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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女帝相父,開局指鹿為馬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給老夫滾出國子監!字體大小: A+
     

    雖說禮法之事,並非他這個國子監祭酒應當過問。

    但是,作為大乾僅有的幾名大儒。

    程正道認為,自己除了鑽研儒家典籍,教導國子監學子之外,理應遵從聖人教誨,維護禮樂秩序。

    絕不可放任那些「倡亂」「誨盜」的話本在大乾流傳!

    想到這。

    程正道越發感覺肩膀上的擔子很重,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他不再猶豫,起身離開暖閣,打算去禮部衙門,找禮部的幾位部堂,好好的商議一下,如何彈劾那禍國殃民的奸相方修!

    剛走出暖閣。

    迎面便趕上凜冽的寒風。

    一股寒意席捲而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便聽到一旁傳來學子的議論聲。

    「還沒有立冬,天氣就這般寒冷,也不知道是為何。」

    「天氣變幻莫測,也很正常,就是得提前做好準備,多買一些木炭存著,等過段時間再買,價格必定上漲。」

    一名個子高一些的學子聽見這話,面露無奈之色,嘆息道:

    「不用等過段時間,今日我府上的下人去買炭,都已經漲到了四十文錢一斤。」

    另一名胖一些的學子,驚詫道:

    「四十文錢一斤,怎麼不去搶?」

    高個學子嘆息道:

    「哎......聽說這木炭燒制起來,頗為繁瑣,賣的貴一些,倒也正常。」

    體胖學子沒好氣道:

    「都是借口!無非是那賣炭之人利欲熏心,藉機牟取暴利!」

    此話一出。

    高個學子陷入了沉默,良久方才道:

    「昨日最新一期的《大乾月刊》,劉兄還沒看過吧?」

    姓劉的體胖學子,微微一怔,回道:「還沒看過,怎麼了?」

    「白御史前幾日作了一首詩,便刊登在上面,講得便是賣炭之人。」

    「念來聽聽。」

    高個學子望向他,一字一頓的念道:

    「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

    體胖學子輕輕的念了兩遍,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恍忽之色。

    隨即,表情有些羞愧,不說話了。

    他出身世家,父親是禮部侍郎,即便是在長安城,生活的也十分富裕,幾進的宅子住著,炭火烤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對待生活在底層的窮苦百姓,卻是懷揣著這樣的惡意,覺得他們是利欲熏心,是在牟取暴利,卻沒想過他們賣炭,只是為了身上衣裳口中食。

    「白御史身居高位,卻心憂百姓,前段時間還將自己今年的俸祿全部捐出,實在是令人敬佩。」

    「這首詩也做得極好,讓人一聽便感同身受。」

    高個學子說著,

    忽然聽見一旁傳來腳步聲。

    兩人轉頭望去,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忙不迭的行禮:

    「學生見過祭酒大人!」

    程正道深邃的眸子望著他們,擺擺手,問道:

    「你方才念的那首詩是刊登在《大乾月報》上的?」

    高個學子點點頭,回道:「是的。」

    程正道沉默了一息,不知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起,望向兩人,不冷不澹的問道:「你們平日里也看大乾月報?」

    兩名學子彼此對視一眼,不太明白祭酒大人問這話的用意,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

    「學生只是偶爾看。」

    程正道蹙著眉頭,又問:「除了詩詞,可看話本?」

    兩名學子心道:大乾月刊最吸引人的就是話本,不看話本還能看什麼。

    猶豫了片刻,咬了咬牙,回道:

    「偶爾看。」

    實際上,卻是天天看,每一部話本,每一期內容,全都沒有落下。

    沉浸在這些話本中的,並不只有他們兩個。

    整個國子監,年紀大一些的學子,平日里都看。

    甚至,就連幾位博士,偶爾也看,有的時候還會跟他們討論其中的內容。

    當然,這些話是絕不能在祭酒大人面前說得,不然免不了被訓斥一通。

    兩人這麼想著。

    就聽見祭酒大人冷哼了一聲,冷冷道:

    「你們學習儒家聖人經典書籍的時間尚且不夠,又怎能如此懈怠,去看那些毫無意義的話本!」

    被訓斥的兩人忙不迭的行禮:

    「學生知錯!」

    程正道望著他們,感覺心頭湧起一團怒火,沒好氣的呵斥道:

    「往日沒有大乾月刊,國子監學子皆是專心向學,刻苦努力的鑽研儒家經典,參悟聖人真理!」

    「自從這大乾月刊出來,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憊懶成了什麼模樣!簡直是離經叛道!誤入歧途!」

    兩名學子想要反駁,他們只在空閑的時候才會看一會話本,放鬆身心,怎麼就是離經叛道,誤入歧途了?

    但見程正道如此憤滿,又心生畏懼,不敢反駁。

    程正道呵斥了一通,還覺得不太解氣,又大聲的道:

    「從今日起,凡是我國子監學子,不得再看大乾月刊!若是讓老夫發現,立刻革除國子監!」

    兩名學子微微一怔,皆是露出了驚詫之色,下意識的望向程正道,小聲的道:「只是看個話本,不至於革除國子監吧。」

    程正道聽見這話,瞪向他倆,怒道:

    「國子監,乃是為朝廷培養修身治國平天下的傑出人才之所!」

    「將不專心向學者革除國子監,有何不可?」

    聽見這話,兩名學子生怕惹怒了祭酒大人,不敢再說話,低著頭,一言不發。

    程正道見狀,還想要再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身旁卻是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

    「學生不明白,修身治國平天下與話本有何關係,為何看了話本,便不能修身治國平天下。」

    此話一出,兩名學子皆是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望向身後。

    那裡。

    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青年站在原地,手裡拿著一塊石頭,目光炯炯有神,望向這邊。

    「果然是秦守陽!」

    「整個國子監,敢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問題,也只有他了!」

    程正道面露怒色,正要發火,轉頭望去,見到是秦守陽,原先的呵斥卻是咽了回去。

    眉頭微微皺起,不冷不澹的道:

    「聖人言: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若是沉迷於話本,哪來的時間鑽研聖人典籍,不鑽研聖人典籍,又如何物格而後知至?」

    這句話的意思是研究萬事萬物,才能獲得知識。

    獲得知識后,才能修養品性,治理好國家,使得天下太平。

    秦守陽走到程正道的面前,臉上沒什麼表情,回道:

    「先生所言,學生不敢苟同。」

    程正道眉頭皺的更緊,卻沒有呵斥,只是看著他。

    秦守陽繼續道:「學生記得,先生曾經說過,世間萬物,皆有道理,既然如此,為何只有鑽研聖人典籍,方才能夠知至?話本難道不是萬物,話本中難道沒有道理?」

    聽見這話,程正道微微一怔,正要說些什麼,還沒開口,就聽見秦守陽滔滔不絕的道:

    「先生應當知道,學生在格物,這話本,學生也格,比如這《水滸傳》,便存在著道理。

    宋江的為人,讓學生領悟君子要有絜矩之道,盧俊義的故事,又讓學生領悟何為德本財末。

    除此之外,話本里描述的一切,也應和了聖人所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秦守陽還在滔滔不絕。

    程正道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呵斥道:

    「一派胡言!」

    「非禮勿視、勿聽、勿言、勿動......此乃君子之道,而那水滸傳里都寫了一些什麼?

    別的不說,就說那武松,明明是個無君無夫的嗜殺之人,竟被塑造成了一個英雄形象,這難道不是盅惑愚民,誘以為惡?」

    「聖人曰: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

    「在老夫看來,今年的冬日之所以如此寒冷,便是因為方修那奸相縱容大乾月刊這種倡亂的報紙,招致天譴!」

    此話一出。

    兩名學子彼此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驚詫之色。

    心道:祭酒大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妄議丞相大人。

    秦守陽聽了,眉頭卻是微微皺起,沉聲道:

    「學生以為,先生所言並無依據。

    在學生看來,天氣無常,乃是天理,並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過失而發生改變......」

    剛剛開口,還沒說幾句。

    程正道就瞪大了雙眼,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提高聲音,怒斥道:

    「住口!」

    「國家將興,必有禎祥;國家將亡,必有妖孽,見乎蓍龜,動乎四體!」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

    「邦大旱,母乃失諸刑與德乎?」

    「這些......皆是聖人所言!」

    「你竟說老夫的話,沒有依據!」

    「莫非你的眼裡已經沒了聖人!」

    秦守陽面無表情,澹澹道:「學生以為,先生是在曲解聖意,聖人言,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乃是教導百姓向善,並非......」

    「夠了!」

    「不要自稱學生,老夫沒有你這樣離經叛道的學生!」

    程正道見秦守陽還要反駁自己,僅剩的一點耐心也被消磨殆盡,沒等他說完,就怒斥道:

    「頂撞師長也就罷了!你竟敢不尊聖人!」

    「如此狂妄,國子監豈能容你!」

    「今日老夫便為國子監革除你這個害群之馬!」

    「從即日起,你不再是國子監的學子!」

    「給老夫滾出國子監!」

    程正道表情憤怒,大手一揮。

    秦守陽壓根沒機會為自己辯駁,更沒機會與程正道論道,便被幾個僕從強行推出了國子監。

    程正道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越發憤怒,將秦守陽離經叛道的原因歸咎於大乾月刊,心中對彈劾那奸相越發的堅定。

    「縱然那奸相權勢滔天,為了維護倫理綱常,老夫也要據理力爭,上疏彈劾!」

    程正道抱著這樣的信念,不願再將時間浪費在這些誤入歧途的學生身上,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國子監,朝禮部衙門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

    被趕出國子監的秦守陽站在原地,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恍忽。

    隨即,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從懷裡取出那本抄錄的《大學問》,一邊讀,一邊朝秦府走去。

    ............

    湯泉宮。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殿內。

    桌上仍舊擺著各種珍饈美味。

    武明空坐在首座,津津有味的吃著醬過的牛肉,一雙好看的眸子彎成月牙。

    臉上寫滿了兩個字——真香!

    對面。

    方修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問道:

    「陛下,牛肉的滋味如何?」

    武明空咽下嘴裡的牛肉,故作平澹道:

    「還成。」

    方修笑了笑,夾起一塊牛肉,遞到對面小女帝的嘴邊。

    「啊~」

    武明空「啊嗚」一聲張口叼走,眼睛迅速變成月牙。

    一旁。

    林宛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道:方相和陛下越來越不當人子,老是在她的面前秀恩愛,這樣好嗎?

    武明空腮幫子鼓鼓的,一邊咀嚼著牛肉,一邊漫不經心的閑聊。

    「朕看了戶部呈上來的賬簿,發現國庫的銀子比朕想象中的還少,即便是有了珍寶齋的分賬,依舊如此。

    方相可否跟朕說一說,這麼多的銀子,都用在了何處?」

    國庫空虛,小女帝自然是清楚的。

    但那是在沒有珍寶齋之前。

    有了珍寶齋,國庫每天都能進賬大量的銀子,這麼長時間,總能存下來一些。

    但看了賬簿,小女帝才發現,壓根不是這麼回事。

    相較之前,國庫里的銀子反而少了。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被方修這奸賊挪動。

    小女帝相信,這筆銀子會用在正處。

    問題是......

    究竟用在何處?

    她很想知道。

    方修漫不經心的道:

    「朝廷百廢待興,各處都要用到銀子,國庫空虛,乃是正常。」

    武明空咽下牛肉,撅了撅嘴,沒好氣道:

    「不準敷衍朕!」

    方修想了想,道:「臣之前跟陛下提起的計劃,除了毒藥外,還有大量銀子的賄賂,恩威兼施,他們方才願意為朝廷做事。」

    這裡的計劃,指的是入侵......入主周國的計劃。

    那些被方修控制的地方官吏與將領,每隔一段時間,除了能領到斷腸丸的解藥,還能領到一大筆的銀子。

    這些銀子都是從國庫里出的。

    「有道理。」

    小女帝點點頭,表示肯定,隨即掰著手指,大概的算了一下,眉頭微蹙,又道:「那也用不到這麼多的銀子。」

    方修緊接著道:「臣還調撥了一筆銀子,用於修路。」

    「修路?」

    武明空微微一怔,道:「我大乾的官道雖說不能稱得四通八達,但也較為完善,為何還要調用這麼多的銀子?」

    方修解釋道:「臣打算用一種新型材料,將所有的官道重新修繕一遍。」

    此話一出。

    武明空眸子里流露出一抹驚詫與不解,問道:

    「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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