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怒。
如狼王。
在這個四合院中,易老頭其實也是一個狠角色啊,若不然,怎麼可能在四合院站穩腳跟,被人恭恭敬敬的叫一聲。
一大爺。
當然這裏面大部分的功勞。
都是何雨柱的。
他之前,可是一大爺的大手。
許大茂就是那個刺頭,何雨柱總是找機會給許大茂一陣修理,這才有了兩人的對立。
「不敢。」
酒蒙子醒悟過來。連忙擺手。
「我就是為了還你一個真相,你至於這樣嗎?」酒蒙子解釋道。
哼!
「最好如此。」
易老頭站起身,看着天色,有些漸漸暗淡下來。
「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我老頭子雖然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物,可也不會看上一個老虔婆的內衣,這裏面一定有什麼誤會,等我查清楚之後,在給大家一個解釋。」
易老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朝着屋子走去。
深邃的眼神。
意有所指。
看着何雨柱。
尼瑪?
這老頭子又在想什麼歪點子,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想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糟老頭不會是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了吧。
不過。
除了他之外。
似乎這四合院中其他人的嫌疑,也有些小啊。
不過。
這事確實不是他做的。
他可是親眼看到棒梗偷偷摸摸的去他的房間的。
估計。
也是棒梗偷了一點錢,怕被發現,才將這內衣送到了易老頭的房間,當時都是大人在場,誰會在意一個小孩的心計呢?
心機深重啊。
何雨柱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慶幸。
幸虧。
他穿越過來了。
若不然。
這若是延這原著的腳步,他可真的成了一隻老黃牛,辛辛苦苦的掙錢,最後都便宜了這賈家,關鍵這賈家人,還不知道感恩啊。
最後的結果。
真的影射了那一句老話。
路有凍死骨。
賈門酒肉臭。
關鍵這還都是何雨柱一點點的積攢下來的。
哎!
自作孽啊。
搖搖頭。
看到沒有什麼熱鬧之後。
何雨柱回到屋內。
倒是看到秦淮茹直接抓住棒梗的手,直接拉到屋內,剛才他還看到這棒梗的手上,還拿着一串冰糖葫蘆,這基本上也算是明了了。
這賈家。
吃飯都成問題。
秦淮茹可捨不得讓棒梗如此的鋪張浪費,還能吃得上冰糖葫蘆,做夢吧。
屋內。
「棒梗,是不是你偷了奶奶的內衣裏面的錢。」秦淮茹呵斥道。
「沒有。」
棒梗的心裏素質還是非常強大的。骨子裏還有一種復仇的心態,這價值觀幾乎都已經算是扭曲到了極致。
好賴不分。
哼!
「你還敢說自己沒有。」
秦淮茹一巴掌直接將棒梗手裏的冰糖葫蘆給打飛。
「不是我。」
棒梗繼續嘴硬道。
「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追究不放啊。」賈張氏心疼的將那一串冰糖葫蘆給拿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吃了一口。
酸酸甜甜。
「不錯。」
「給。乖孫,你吃吧。」
賈張氏可是一點也不覺得棒梗做錯了什麼?
「婆婆,你怎麼一直慣着他啊,我就不相信你沒有看出這根本就是棒梗的傑作。」秦淮茹不滿的看着賈張氏。
一味的偏袒。
真當別人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