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院的中間。
一顆歪脖子樹,格外的有些諷刺。
坐在板凳上的賈張氏,開口大罵。
「大家快出來看看啊,這有人不守規矩啊,孤男寡女,沒扯證,都公然的居住在一起,真的是世風日下啊。」賈張氏邊說。
邊看着那熄滅的燈光。
呸!
「不害臊!」
聽聞動靜。
賈張氏可是成功的將吃瓜的人都給吸引出來,有許大茂,衣衫不整,有婁曉娥,扭扭捏捏!
有易老頭,貌似忠厚。
有劉酒蒙子,打着酒嗝。
有閻老摳,準備瓜子,等待吃瓜。
.....
「誰啊。」
許大茂明知故問,這四合院中,唯有一外人,那便是冉老師,剛才他可是在桌子邊上,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那銀鈴一般的笑聲。
可是讓許大茂大為嫉妒啊。
這婁曉娥就是一隻不下蛋的公雞。
讓他有些眼饞。
可惜。就是不敢辭退。
這時候的婁半城,還是軋鋼廠的董事長。
「還有誰啊。有些人,表面上看着一副好人家,可背地裏可是輕浮的很啊。」
見許大茂識趣的當着捧跟。
賈張氏怎麼能放過這個譏諷的機會呢?
「關鍵是,還是棒梗的老師啊。」
賈張氏怒斥道。
聽聞動靜。
何雨柱連忙打開燈。
走出門。
看着賈張氏坐在石板凳上,也不嫌棄地上寒,一副老虔婆的樣子,顯然是要搞臭冉秋葉的名聲,間接的不是也噁心他嗎?
「老虔婆,你在胡說什麼呢?」
何雨柱走出屋。
關上門。
披着棉襖。
有些不滿。
「哼。」
「明知故問。」
「真想撕爛你的嘴。老虔婆,你知道造謠是什麼下場嗎?」何雨柱警告道。
造謠?
一想。
何雨柱愣在原地,這時候,可沒過什麼造謠有罪的規矩,這更多的就是在道德上嗆兩句嘴,可沒有說蹲牢房的規矩。
呸!
「嚇唬我這個老太婆有意思嗎?」
賈張氏混跡四合院多年,一個也看不上,可是人家還能活的非常的滋潤,這裏面的故事,可就有些多了。
啪!
既然不能當君子,那何雨柱可是不避諱自己當一個小人物,一巴掌甩在賈張氏的臉上,可是讓他鬆了一口氣。
能動手。
何必在這裏吵吵呢?
這不是遍地自己的牌面嗎?
「打人了。」
賈張氏捂著嘴,看着何雨柱,眼神中有些憎惡。
「一大爺,你們看到了,這何雨柱沒大沒小,既然敢打人,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賈張氏立馬哭哭啼啼道。
下手可真狠。
何雨柱可不是和她玩過家家的遊戲。
哼!
「何雨柱,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們了,若是張大娘說的是真的話,看來只能把你們給抓起來,遊街示眾。」易老頭威脅道。
就這。
幸虧何雨柱早就防備這一手。
提前讓劉嬸子當了一個證婚人,還有聾老太太和冉父母坐在一塊,將彩禮、三書、六聘...一大堆的東西,都給準備齊全了。
交接了。
也就差扯證了。
現在兩人其實已經算是名義上的夫妻了。
呵呵!
「一大爺,有些事情,不是嗓門大,就有道理的。」
何雨柱站在台階上。
「這老虔婆誣陷我,難道我還不能還手了,要不我明天去衚衕口傳一下一大爺和俏寡婦深夜幽會,有人不守規矩。」
何雨柱澹澹的一笑。
可是易老頭可是有些不澹定啊。
何雨柱可能是假的,畢竟敢說誣陷,怎麼也需要有證據。
可是易老頭和秦淮茹可是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