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易中海都拿出了半個月的工資,那閻埠貴和劉海中怎麼也要意思一下啊,何雨柱想笑,這一大爺為了能抱得美人歸。
可是將二位大爺給坑的非常的慘淡啊。
嗚嗚!
「我們也捐半個月工資吧。」劉海中咬牙道。
死道友不是貧道怎麼可以。
索性也讓閻老摳出一下血。也是符合劉海中的想法的。
這...
眼看桌子上的錢越壘越高,都快一百一了,那剩下的吃瓜群眾,怎麼能不意思一下呢?難道想要被四合院的鄰居給孤立嗎?
「一大爺,家裡面實在是揭不開鍋,我也就捐一塊吧。」王寡婦也是帶著三個孩子,生活在四合院中。
只能咬牙出了。
易中海點點頭。
「大家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嘛。以後家裡面有什麼困難和我說,能幫襯一把是一把的。」看看這話說的多麼的漂亮。
易中海也就是口頭上說點漂亮的話。
至於實際行動。
還真得是沒有...
「傻柱,你看也已經二百了,要不你通融一下,那一百就算了。」易中海望著何雨柱道。
「也行吧。」
何雨柱見好就收,不在這裡墨跡,要不然,這二百塊錢也可能落入賈家的口袋中,何況那棒梗與他又有什麼干係。
不要路走窄了。
「那一大爺出一個諒解書,到時候我按一個手印,讓秦淮茹去派出所,就能將棒梗被保護出來。」
何雨柱簡單的回應了兩句之後。
將錢往兜裡面一揣。
可是讓張氏有些眼紅啊。似乎在說這些錢都是我的一般。
也就『呵呵』了。
明明自己有錢,捨不得掏出來,非要讓大家捐款,以後還是要離這賈家遠一點,這是一種病,可能會傳染。
「傻柱,你這買賣做的可真是絕啊,不聲不響的將大半年的工資給弄到手上。」許大茂不陰不陽的說道。
「要不我將你家的東西給砸一個稀碎,這二百塊錢給你,你看怎麼樣。」何雨柱冷笑一聲道。
「這...。」
猶猶豫豫!
「不敢的話,就閉嘴,小心爺們砂鍋大的拳頭不長眼,將你給打成熊貓眼。」何雨柱冷笑一聲道。
「你...。」
許大茂想要反抗,可是他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啊。
也算是真得倒了大霉,就沒有看見過這樣不著調的何雨柱,總是喜歡以武力解決任何的麻煩。
有些痴線!
「別說了,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一個啞巴。」何雨柱淡淡的搖頭。不在這裡關注這貨,沒有任何的意義啊。
想要反駁。
可許大茂還是被婁曉娥給拉住,免得倒時候弄得鼻青臉腫,伺候他的還不是自己。
「寫好了。你按一個手印吧。」
閻埠貴吹了吹鋼筆留下來的墨水,似乎有多麼的神聖一般,說白了也就是臭毛病,顯擺一下他的臭字。
想想原著中閻埠貴寫對聯,都能給你玩出各種花樣來,找他寫對聯,花生瓜子不可少,最好還要請他吃一頓飯。
有這個功夫。
還不如去外面買一副對聯呢?
街邊上那些小攤販,也不過收一分錢。
到他這裡。
一分錢。
怎麼可能滿足呢?
那是材料錢。
一頓年夜飯的價值,可就非比尋常,怎麼不來點肉菜啊,再加上其他的東西,雜七雜八的下來。
少數五毛進了他的肚皮之中。
平日里,他吃花生米都是按顆分配的。可現在呢?
能佔便宜,絕不會錯過啊。
「三大爺,好嘞!」
何雨柱也沒有推辭,至於說和棒梗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一切也就說開了,他要的是錢財。
而不是棒梗的毀滅。
和他又有什麼干係呢?
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