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初神界大地上這聲勢浩大的陣仗。
也驚得許多初神界內的大能紛紛恐懼地投向目光。
玉虛被消耗成這樣。
居然還能傷到了尹霖?!
一時間,無論城池內外,都傳來了一聲驚嘆。
就連域外使者也是一臉驚駭地望着玉虛,嘖嘖稱奇。
「這玉虛是真的能惹事。」
「不過不得不說,這傢伙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尤其是那秘術。」
「似乎是之前那兩個小傢伙告訴的。」
「據說也來自域外?」
「倒是有點意思……」
……
此時玉虛一雙神眸內正有無數星辰日月明滅,一呼一吸之間周身便浮現了無數驚世的玄幻母氣。
僅僅是神眸中燃起的無盡殺氣,都使得混沌翻湧不止。
朝着尹霖的背後便是一擊!
而面對這瘋狂的一擊。
尹霖一時間也是躲閃不及。
匆忙用身體抵擋。
見狀,一旁的域外使者也是高喊道。
「快服用丹藥。」
「那東西的力量可以幫你擋下這一擊!」
聞言,此刻尹霖也是顧不上那麼多。
直接從懷裏取出丹藥便一口吞下。
眼見尹霖吞下,域外使者卻是突然冷笑起來。
「哈哈哈!」
「終於上套了。」
「玉虛,就讓我好好告訴你。」
「我的真正底蘊!」
隨着域外使者話音落下。
只見那域外使者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尹霖的身體卻是突然猛地一顫。
隨即整個人的身體表面也是密密麻麻刻滿了奇怪的紋路。
玉虛等人便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息。
顯然,方才尹霖服下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眼見玉虛等人的眼眸中紛紛露出了忌憚之色。
域外使者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現在害怕了?」
「遲了!」
「腐化吧!」
一聽到腐化兩個字。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也是頓時一變。
腐化!
這是要將尹霖作為腐化的承載者啊!
結合了詭異和不詳氣息的恐怖產物。
在這樣的戰場上將一位堪比仙帝級別的存在腐化。
那絕對是史無前例的殺招!
而且……還將是無差別的攻擊!
只見域外使者獰笑着催動了法訣。
而尹霖也是艱難地質問道。
「你不是說好可以幫我擋下這一擊嗎?」
「你這個該死的小人!」
聞言,那域外使者卻是微微一笑。
隨即緩緩地開口解釋道。
「對啊。」
「我的確說可以幫你擋下這一擊。」
「但我可沒有說可以救你。」
話音剛落,尹霖整個人也是豁然間為之一震。
隱約之間可見腐化之上煞氣繚繞,無數邪惡的氣息正狂暴地在其中翻湧。
隨即域外使者也是飛身置於高空,大手一揮。
頓時一股洶湧的魔氣瀰漫而出。
化作漣漪波盪擴散開來,瞬息間便將浸染了戰場中央的大地。
下一刻,只見尹霖的身體突然開始變異。
生出了一根根長滿荊棘的觸手,朝着四周對戰的士兵便刺去。
「啊!!!」
「我的血肉!我的修為!」
「不!不!不!」
「……」
還不待士兵開口求援,便被那詭異的腐化給直接吸干。
而且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反倒是在吸收了不少的士兵后,變得更加邪惡。
一時間,竟然生出了成千上萬條觸手揮舞在半空。
如同捏死螞蟻一般。
肆意地屠殺吸收著戰場上交戰的雙方!
而見到腐化的尹霖這殘暴的景象。
奉天神朝外觀戰的眾人,也是不由地紛紛為之一驚。
「我的天啊,我沒看錯吧?這就是域外的手段」
「這下子那奉天神朝怕是要完蛋了。」
「這腐化的尹霖又該如何解決,也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唉……祭出這腐化手段,實在是有傷天和啊!」
「這域外的賊子為了覆滅奉天神朝,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奉天神朝,怕是要凶多吉少嘍。」
無論是誰,都萬萬沒有想到這域外使者居然這般陰險。
為了獲得戰鬥的勝利。
居然連盟友都可以背刺。
就算是玉虛那強橫的葬天棺。
此刻在負傷的情況下,也根本不夠看的。
沉寂片刻,奉天神朝這邊不少的將士也是紛紛破開大罵起來。
「域外和尹家的小人們,你們就只會這些下三濫的陰招是嗎?」
「實力都拼不過我們陛下,居然就祭出這樣的腐化之物來害人!」
「太無恥了!你們這是耍賴,這場戰爭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了!」
聽着奉天神朝眾人義正言辭的聲討。
域外使者則是一步向前,悠哉悠哉地解釋道。
「誒呦呦,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手段罷了,看把你們急得。」
「而且戰場上相互廝殺,也沒說不能動用這種手段啊?」
「等你們都死了,這裏也就屬於我們了。還輪得到你們這群低等的賤民瞎嚷嚷什麼!」
「再敢嘰嘰喳喳,我現在就動手殺了你們!」
一時間,副手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陰沉。
「可惡。」
「真不知道域外這些畜生究竟是動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將尹家的首領都腐化了。」
「這下子,咱們的麻煩可真大了。」
無奈之下,副手等人也只得憋著一肚子火,憂心忡忡地看向了玉虛。
現在的戰鬥。
他們,儼然沒有參入其中的資格。
只可惜本來玉虛等人還隱隱佔據上風。
這下只怕是要徹底被壓着打了。
就連一向溫柔的副手,此刻面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冷冷地盯着域外使者,沉聲道。
「你這傢伙,未必有些太無恥了吧?」
「我們初神界之間的恩怨,關你域外之人什麼事情?」
「就算是你贏了,你知道這腐化會給初神界帶來怎樣的破壞嘛?!」
「等這裏生靈塗炭,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可面對副手的口誅筆伐,域外使者卻顯得絲毫不在意。
反倒是輕蔑地嘲諷道。
「呵呵。」
「那又如何?」
「只能能推動計劃,都毀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