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這邊的事不能操之過急,先把他壓下去,這傢伙也是精神上有些問題。」
子虛撫摸著下巴,他發現了,當忍者的傢伙精神病的概率可要比其他職業高出太多了。
這也正常,普通人就算是上戰場都會有戰爭後遺症,每天都處在精神緊張,草木皆兵的狀態。
某漂亮國甚至就連在街上放個鞭炮都會導致行人大規模的恐慌逃竄,更別提這些天天都要和人殺人暗殺扯上關係的忍者了。
鬼交的想法也是大多數忍者的想法,他們對現在的忍者世界很失望,甚至認為現在的忍者世界是虛假的,還想要創造出一個真正平等的世界。
只不過那個世界是存在於幻術中的。
「是哪個小天才想出的這個想法,神特喵在幻術世界中人人平等,這不二臂嗎?這也能信?」子虛不由得吐槽,所謂自由?在施術者的眼中根本不存在,連意志都不屬於自己,到時候哪裡還會有自由?
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
「呵呵。」子虛將這些事放下,自己重新走到了賽場。
經過這段時間的比賽,第一輪比試的結果差不對已經出來了,不出意料的,初泉他們都晉級了,甚至都已經開始了下一場比賽。
子虛打算看看誰最先勝利,誰先贏他就讓誰去三尾那邊,現在著急也沒用,他再讓人去那裡也只是碰碰運氣,再不濟也能把紅蓮和幽鬼丸忽悠過來對付曉,挖牆腳這事他熟啊。
子虛走到賽場,其餘四位影各自站在一邊,能不在一塊就不在一塊,他們現在沒有什麼好談的,各村之間各有各的恩怨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之前,他們還很難團結在一起。
子虛也不想參與到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之中,他選擇了一處視野不錯的座位,坐下來看著賽場。
解說員永遠都是這麼激情,八字鬍都要在他的嘴上活了過來,他激動的握著麥克風,開始介紹起上場的選手。
「這兩名選手我們都不陌生了,在我手邊這位是油女初泉選手,剛剛的戰鬥結束的極為迅速,僅僅靠著她身後的巨大甲蟲就解決掉了對手,根本沒能看出初泉選手的真正實力,不知道這場比賽中能不能展現出真正的實力呢?」
解說又把手指到了另一邊,那邊站著一個渾身被大衣包裹,帶著一個墨鏡的少年。
「嗯,對面的油女志乃選手也是控蟲的行家呢,讓我們看看鹿死誰手吧!」
「好敷衍……」一旁看戲的鳴人都看不下去了,怎麼能這麼介紹志乃呢?他還是有其他特點的,比如……戴個墨鏡?
對面的初泉一臉無聊,但是當她看到了在遠處看著她的子虛后頓時來了幹勁。
「子虛在看著我,得好好表現一下~」初泉心中思索,同時收起了巨大甲蟲,這傢伙還挺好用的,比除了吸收查克拉就是睡覺的春秋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