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
兩個鬼吏聽令迅速把許父綁在架子上綁得十分結實根本無法動彈。
緊接着,鬼吏頭頭拿來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來到許父跟前,十分嚴肅地道:「你罪孽深重且不知悔改,本guan要對你實施割刑!」
「割刑?」許父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什麼刑。
但是,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來頭不小,肯定很痛苦。
難道是一刀一刀,把他身上的肉給割下來?
這也大恐怖了吧!
鬼吏頭頭侃侃而談道:「所謂的割刑也就是凌遲,各地說法不一樣。」
「就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地把人身上的肉割下來。」
「但是,這個技術要求很高,不能人死了刑還沒有用完。」
他說話的時候,微微地皺着眉頭。由此可見,割刑這種懲罰手段非常殘忍
「啊,不會吧?!」許大爺聽了解釋,又驚又恐。
「埃」
鬼吏頭頭嘆了一隻氣語重心長地道:「誰叫你虧心事做那麼多,我們只是秉公執法賞善罰惡而已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後果吧!」
說完之後,鬼吏頭頭招了一下手。一名鬼吏立刻拿來刀子把刀刃放
在旁邊的火爐上燒了一下。
白色的刀刀燒了一會,變成了碧綠色,看着很恐怖。
接着,另一名鬼吏扯掉許大爺的衣服
執刀的鬼吏,面無表情地走向許大爺。
許大爺見狀,頭往使勁地往後抬,兩條腿已經止不住在打顫。
褲襠被尿浸濕了尿順着退根往地上流,發出刺鼻的尿味。
還沒有行刑,許大爺就已經嚇尿了
執刀的鬼吏見了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不、不、不要啊」
許大爺凝視着碧光閃閃的刀子,嘴魚不停地抽搐著,歇斯底里地大喊。
「哩哩哩~」
執刀鬼吏笑了笑一刀快准狠地下去。
把許大爺匈口上的一塊肉給剜了下來。
然後隨手往地上一扔。
「呼~」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條黑狗,低下頭叼起肉嚼都沒有嚼,直接一隻吞了下去。
黑狗吃完以後,舔了舔嘴巴,抬起頭來,緊緊地盯着許大爺。
在它的眼神里,帶着嗜xue的渴望
吞了吞口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啊~啊」
過了一會兒,遲來的疼痛感,使許大爺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然而,鬼吏並沒有因為許大爺的慘叫,而對他有半點仁慈。
緊接着,鬼吏又是一刀子,快准狠地削下去。
許大爺的左胳膊上,立刻少了一塊大肉
「啊~啊」
許大爺又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地慘叫
鬼蟲和上一次一樣,將削下來的肉扔到坐在一旁的黑狗跟前。
黑狗毫不客氣,立刻大快朵頤起來
接下來,鬼吏又削掉許大爺右胳膊上的一塊肉。
許大爺疼得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暈死過去。
「潑水!」
鬼吏頭頭見許大爺暈死過去,大手一揮有種頤指氣使的味道,指揮着手下的鬼吏幹活。
鬼吏立刻提來一桶冰水,從許大爺頭上淋下去。
冰水順着身子往下流冰冷刺骨。水和xue混合在一起流得滿地都是,瀰漫着刺鼻的氣味。
「咳咳」
許大爺被冷水凍醒了不停地咳嗽牙齒也在打顫。
「快點,繼續行刑!」鬼吏頭頭冷冰冰地道。
「是,大人!」兩個鬼吏齊聲道。
「嘶啦~」
執刀的鬼吏,一刀子朝許大爺的退根削下去。
鋒利的刀刃,毫不拖泥帶水地削掉一塊肉。
彷彿跟削豆腐一樣。
然後,往地上一扔,黑狗來了惡狗撲食將肉一口吞了下去。
它已經吃了好幾塊肉卻還不知道這肉是什麼味道。
「啊一啊一啊」
許大爺痛得齜牙咧嘴慘叫點連連
手和腳被麻繩綁着的位置,因為大力掙扎已經出現一道道xue印子
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劇痛,立刻又暈死過去了。
緊接着許大爺身上散發出一陣惡臭味
原來,是許大爺大便失禁了。
「挨」
鬼吏頭頭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接着看着執刀的鬼吏,大點斥責道「你怎麼搞的,你的技術那麼差!」鬼吏嚇得大氣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