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殿內,劉盈正手忙腳亂的穿著衣裳,聽到了大曹的催促,劉盈趕忙加快了速度,曹密要回來了,兩位曹皇后都做好了迎接的準備,當大曹準備出發的時候,才發現自家良人還在睡覺,衣裳都不曾換。
劉盈穿著衣裳,無奈的說道:
大曹板著臉,
劉盈瞪圓了雙眼,委屈的說道:
劉盈瞥了她一眼,迅速穿上衣裳,低聲嘀咕道:
大曹就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等到劉盈穿好了衣裳,她急匆匆的拉著劉盈就走出了門,劉盈跟在妻的身後,一臉的不情願,嘟囔著嘴,兩人一路來到了長信殿外,劉長正在大聲的跟曹姝說著話。
隔著老遠,都能聽到他吹牛的聲音。
曹姝聽著良人的吹噓,眼神卻有些複雜。
劉盈和大曹趕到了這裡,打斷了劉長的話,曹姝急忙拜見了大姊和太上皇,曹姝跟姐姐的關係在後來變得不太好,主要也是大曹有意避著曹姝,大曹經歷了太多,她所想的可能跟曹姝所想的不同。
曹姝卻覺得沒有什麼,呂后壓根就不在意這些事,無論兩人的關係是好是壞,呂后都不在意,大曹這純屬是用自己的想法來揣測呂后,當然,也可能是呂后確實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迫和恐懼,讓她變得如此謹慎。
而劉盈就不同了,他那政治嗅覺幾乎為零,他壓根就察覺不到兩位姊妹的所思所想,他只是覺得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他笑著回了禮,然後嚴肅的看向了劉長,
劉盈每次見到劉長,都會直接切入講道理模式,別看他道理說的頭頭是道,可做起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劉長抿了抿嘴,
看著兄弟倆就要繼續
鬥嘴,曹姝忍不住說道:
兄弟兩人直接坐上了同一輛車,絮絮叨叨的聊著天,朝著城外走去。
劉長一愣,隨即罵道:
這一行人來到了城外,而另外一輛馬車裡曹姝和大曹就顯得冷淡很多,儘管曹姝在努力的尋找話題,可大曹壓根就不願意多說什麼,這一對姊妹和那一對兄弟,區別還是挺大的。
劉盈站在路口,忽然開口說道。
劉長笑著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一行人馬,在騎士的保護下,幾輛馬車正在緩緩接近,劉長忍不住說道:
當馬車到來后,劉盈帶著兩位曹皇后直接前往後頭那個馬車,去找曹密,其實區別還是很容易的,只要看拉乘馬車的駿馬數量就好了,諸侯王五馬,徹侯四馬。
百乘王終於如願的見到了皇帝,當百乘王發現皇帝親自來迎接自己的時候,他是無比的慌亂,急忙下車,按著那些人所教授的禮儀,行大禮來叩見。
劉長對百乘王還是非常重視的,這是第一個來長安拜見自己的身毒王,在陳平對身毒的謀畫里,百乘王佔據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用通俗點的話來說,百乘王是一個馬骨,千金買馬骨,以後就能得到更多東西。
百乘王也只會這麼一句,劉長笑著將他扶起來,低著頭打量著他,當大漢天子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百乘王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一方面是因為天子的權柄,大漢隨時都有能力覆滅他的國家。
大漢甚至都不需要出兵,只要默許孔雀國就好。
而另外一方面,就是這位天子實在是太高大了。
百乘王這輩子都不曾見過如此高大的人,那身板,簡直令人望而生畏,百乘王自己也很高大,個頭卻只到他的胸口,當他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壓迫感實在是太強烈。
百乘王在聽到翻譯后,急忙高呼不敢。
劉長卻也不在意,將禮賢下
士的態度做到了極點,拉著百乘王的手就上了車,在翻譯的幫助下,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長安返回。
長安在此刻大概是名副其實的世界第一城,雖說看起來依舊有點暴發戶的氣質,在底蘊方面完全不如邯鄲這樣的名城,可架不住這城人多,車多,熱鬧,繁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是哪裡都比不上的。
百乘王很是惶恐,在到來之前,他想過自己可能會遭受到各種羞辱,甚至想過自己可能回不來了,因此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包括繼承者等方面,他都做好了被羞辱被囚禁的準備。
可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大漢皇帝這般隆重的迎接。
此刻,天子就坐在他的身邊,正笑著為他介紹這長安城,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長老爺說起這些話,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信誓旦旦。
百乘王眼裡滿是驚訝,不可置信。
百乘王深吸了一口氣,那一刻,皇帝的形象在他眼裡變得更加高大,更加偉岸。
當翻譯將這句話講述給劉長聽的時候,劉長忍不住大笑,
劉長一改平日里的作風,頓時轉變成為了一個人畜無害,禮賢下士的君王,百乘王跟他雖然語言不通,可這一路上,那是聊的極為開心,聊著聊著,劉長又忍不住開始吹噓了起來。
劉長一本正經的吹牛,不知道他性格的百乘王,自然是全部相信的,這就導致,他越聽越是驚訝,越聽越是佩服,等馬車來到了皇宮外的時候,百乘王整個人都已經成為了劉長的迷弟。qqxδnew
這位天子,簡直就是個神人,武藝超群,文才超群,天文地理,沒有他不知道的,治國的能力也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百乘王眼裡亮著光芒,看向劉長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劉長拉著他進了皇宮,便在皇宮內設宴來款待他。
群臣之中,有很多人都不理解,陛下為什麼會對一個蠻夷諸侯王如此的客氣,大漢正兒八經的諸侯王來了,都沒見您如此客氣過。
此刻,在韓信的府邸里,陳平和韓信兩人正在淡定的吃著茶。
陳平眯著雙眼,繼續說道:
韓信聽著陳平的分析,點了點頭。
陳平忽然開口問道:
韓信一愣,忽然想到了什麼,指著陳平大笑了起來,
......
就在劉長設宴款待百乘王的時候,曹窋也被劉盈等人接回了他自己的府邸,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曹密眼眶一紅,還是強忍著沒有落淚,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劉盈打量著周圍,
曹窋也沒有力氣來回答他,進了內屋,在幾個人的服侍下,緩緩躺了下來,兩個妹妹跪坐在他的面前,都是憂心忡忡的看著他。
曹窋將劉祥的書信交給了大曹,然後又看向了曹姝。
曹窋聽到後半句,臉色頓時就不大好看,他的兒子曹奇目前並不在長安,說是跟著好友們去了梁國那邊求學,說是求學,可曹密心裡很清楚兒子是什麼德性,舉例來說,他跟劉盈是差不多的愛好。
如今自己都已經回來了,他還不曾回來,曹窋心裡更是憤怒。
不過,他也沒有在兩個妹妹面前多說什麼,他長嘆了一聲,
眾人也不好繼續待著,只好告別離開。
百乘王喝的伶仃大醉,被人帶回了城外的一處府邸,而他的兒子加帕洛,早已在這裡等候著,看到阿父回來,他很是激動,急忙攙扶著阿父,返回了內屋,兩人一同坐了下來,百乘王看起來極為的高興。
他撫摸著兒子的臉,對他也很是滿意。
百乘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皇帝的事情,眼裡閃爍著光芒。
聽著阿父講述著皇帝的一些離譜的事迹,加帕洛的眼裡滿是困惑,
百乘王用手比劃著,隨即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