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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父漢高祖 - 第528章 辯論鬼才長老爺字體大小: A+
     

    袁盎頓時明白,原來賈相是個實誠人啊。

    難怪說趙王不好相處,容易掉腦袋,原來不是趙王殘暴,而是趙王真的很容易掉腦袋。

    私自鑄幣,私下冶鐵

    袁盎的嘴唇哆嗦著,不好氣的質問道:「您為什麼不幹脆在邯鄲開一個府,專門打造甲胄呢」

    劉如意眼前一亮,「對呀,現在沒有國家有能力自己打造甲胄的,若是我趙國能打造出來,那這個市場完全就是落在了趙國的手裡啊,價格隨便由我們來制定!趙國定然可以愈發的強盛!!」

    「大王,各國不打造甲胄,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啊」

    「沒鐵!」

    「是沒那個膽子。」

    「大王之膽魄,實在令人敬佩,家中藏甲二十,就能達到誅族的標準了,大王居然要在邯鄲打造甲胄.這要是造出一萬具甲胄來,邯鄲人都得一同誅族了啊.」

    劉如意大驚,不悅的問道:「那您為什麼還要讓我打造甲胄呢您是想要謀害寡人嗎!」

    「我」

    袁盎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大王啊諸侯國私自鑄幣,私自冶鍊,都是重罪,等同於謀反啊跟藏甲胄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就是死法可能會不同,大王若是決意如此,那就選好一個您滿意的死法吧,私自鑄幣棄市,不告而冶鍊鐵器腰斬,私藏甲胄賜死您覺得哪個好一些」

    劉如意急忙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以後再說吧。」

    袁盎再次沉默。

    「大王,那臣就去操辦這件事了稍後,臣會派人送來遠離身邊,臣會時不時提問的.」

    「啊是什麼書啊」

    「漢律。」

    「哈哈哈,您太小看我了,我七八歲就已經通讀漢律,我與長可不同,我是讀書的!」

    「這就是你找的新舍人」

    劉安要安排新舍人,倒也不是自己就能決定的,還得長老爺先過目,程不識畢恭畢敬的站在劉安的身後,低著頭,他這看到陛下,後背就隱隱發痛,歷史上的不敗將軍,剛剛出山就遭遇了慘敗,在醫館躺了整整三天,苦不堪言。

    劉長此刻也是打量著這位新舍人,這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了。

    「哈哈,你這舍人還不錯,頗為健壯。」

    劉安暗道:那是,不健壯就被你給摔死了。

    「阿父,我這舍人,為人廉直,剛烈,有武藝,懂兵法,知內政」

    劉安難得憑藉著自己的本事找來了一個舍人,那自然就是不留餘力的吹捧,言語之中滿是自豪,劉長是有些不太相信他的,直接打斷了劉安的絮絮叨叨,看向了程不識,詢問道:「你是哪裡人」

    「臣乃陳留高陽人!」

    「哦高陽人啊!」

    劉長的語調頓時改變,劉安一愣,他能聽清楚阿父的言語,可那語調卻變得很是古怪,程不識同樣也愣住了,他驚訝的反問道:「陛下去過高陽」

    劉長此刻所用的,正是高陽那一代的方言。

    「哈哈哈,曲周景侯就是高陽人啊,他還在世的時候,朕也曾去過他家,拜訪過他,他們一家都是這個語調.朕也就學會了不少,不值一提!」

    程不識震撼的搖著頭,「陛下這高陽話,說的比臣還地道.」

    隨即,兩人便熱情的交談了起來,都是用方言,劉安完全沒有插嘴的機會,被冷落在了一旁,聽的目瞪口呆,我阿父居然會說他家的方言劉安也嘗試著想要模仿,可那方言雖然相似,想要跟阿父這樣流利的說出來,難度極大,到最後,他也只是委屈的走在一旁,看著阿父跟自己的舍人言談甚歡。

    劉長跟他聊著各種大事,偶爾還參雜幾句家常,如他們家鄉的美食,特產,名人什麼的,程不識倍感親切,最後,劉長讚許的點著頭,「你不錯,往後要好好輔佐太子!」

    「你先回去吧。」

    「唯!!!」

    程不識再三大拜,這才離開了厚德殿。

    劉長看向了劉安,「你還算找了個不錯的舍人。」

    劉安這才轉悲為喜,急忙上前,笑呵呵的說道:「阿父,我沒看錯人吧他還可以吧」

    「嗯沒有什麼內政之才,只能說很一般,兵法倒是研究的不錯,不過,缺少靈性,按部就班,你想讓他跟周勃那樣打出令人震撼的戰績,怕是不可能,不過嘛,此人倒是可以為您練兵,而且可以負責重要的糧食後勤之類的,他行兵以慎,是一個可以託付要事的人。」

    「他這個風格,倒是有些類似過去的王翦,不過比王翦要差了很多,但是還是能用的,若是面對敵人有絕對的優勢,用他會有起效。」

    劉安有些狐疑的看著阿父,「阿父,您只是與他談論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能看出這麼多」

    「怎麼你不相信」

    「李廣!!!」

    劉長大叫了一聲,郎中李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站在劉長的面前,劉長笑呵呵的指著他,說道:「你看,正好與此人相反,一人為奇,一人為正,若是他們一同出征,當有奇效!」

    劉安心裡似乎有些明白了,阿父這是在給他講述將來的軍事安排嗎

    看著劉安懵懂的樣子,劉長不屑的揮了揮手,「好了,蠢豎子,出去吧,出去吧!」

    劉安走出皇宮的時候,程不識早已等著他,劉安上了車,讓程不識帶著自己回府,這一路上,程不識都是在稱讚著皇帝,這次跟皇帝的交談,讓他改變了對皇帝的看法,相處起來真的很輕鬆,而且跟自己談論內政軍事,都能指出自己所不曾想過的東西,就跟自己的老師相處一樣。

    劉安黑著臉,對自家舍人如此迅速叛逃的行為頗為不滿。

    回到了唐王府,馮唐,毛萇等人都在,甚至,連劇孟都在。

    劉安下車,看著齜牙咧嘴的劇孟,「你怎麼逃出來了」

    「殿下,我可沒逃啊,是張釋之將我給放了,我罪行壓根就不大,賠了錢,受了刑就好.」

    「哦,張夫呢」

    「這個倔種死不認罪,還跟廷尉官吏動手,張釋之這幾天也不知為何,脾氣格外暴躁,張夫都差點被他給打死了,可張夫就是嘴硬,越是挨打,罵的越凶,殿下啊,您若是再不出手,他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劉安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他也有些頭痛。

    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各個都有自己的缺點,這個張夫就是缺點最大的,脾氣極為火爆,能動手決不多說,喝了酒不是罵人就是打人,而且嘴很硬,倔強到了極點,根本無法說服的那種。

    哪像阿父麾下的那些賢人,各個都是完美無缺,從來都不需要阿父費心管理。

    自己怎麼就如此倒霉呢

    麾下儘是這樣的人才。

    劇孟卻急忙說道:「殿下,先不說張夫我有個賢人,想要舉薦給您!」

    「哦」

    劉安問道:「是什麼賢人」

    劇孟得意的說道:「我這次出來,與好友們相見,如今長安都在談論著一個賢人呢!聽聞那人行俠仗義,武藝非凡,乃是當世之豪俠,都說他在城西街一拳便打死了一個老奸賊,人稱長安劉老七!」

    劉安幾次張開了嘴,幾次又合上。

    「殿下,如此賢人,咱們可不能錯過啊,我都打聽清楚了,他就住在北苑那邊,現在有不少貴人都在派人詢問,想將他作為門客,您為什麼不去呢」

    「要去你自己去!!」

    劉安叫著,轉身就進了內屋。

    劇孟有些惋惜的搖著頭,「如此豪俠,可惜啊,若是我沒有當官,定然拜入他門下!」

    程不識卻不由得笑了起來。

    「陛下,無恙」

    劉長看著面前的奏表,雙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不行,不行,不能砍,此人將地方治理的還不錯,忍,要忍耐.

    他再次打開了下一封奏章,來自滇國。

    「陛下,此番大獲成功!!」

    劉長沉默了片刻,隨即一拳打在了面前的案牘上,「什麼大獲成功啊!!什麼啊!你他媽的倒是細說啊!!」

    新殿外的甲士們低著頭,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每到晚上陛下開始處置奏章的時候,就會變得如此暴躁,整個人在新殿里大吼大叫的,時不時還會踹翻面前的案,那不像是在批閱奏章,倒像是在與人鬥毆,甲士們完全不懷疑,若是那些寫奏章的人現在站在皇帝面前,肯定是會被打死的。

    劉長發泄了許久,拿起了下一篇奏章。

    「陛下,隴西有盜賊!!」

    只聽的新殿內傳出一陣咆哮聲,那一刻大門頓時被打開,劉長雙眼通紅,看著站在門外的甲士,吼道:「去請浮丘公前來!!」

    「陛下,這天快要黑了」

    「去!!」

    「唯!!」

    於是乎,很快,浮丘伯就拄著拐杖,不慌不忙的來到了新殿,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按著禮節趨步進入殿內,可剛走了一半,劉長就竄了出來,一把抓住他的手,也不顧什麼禮節,拉著他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強行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身邊,浮丘伯苦笑著說道:「陛下,我還不曾行禮」

    「你還是不要行禮了,我現在聽到陛下無恙就頭痛來,你看看,這是各地的奏章。」

    劉長指著面前那堆滿了一案的紙張,揉了揉額頭,「朕實在是受不了了,這麼多奏章里,只有三成的內容是非常重要的,是需要朕來親自批閱的,還有三成是在問無恙,最後四成都是胡說八道,不明其意,你看看,這是楚國的奏章,說楚國下雪了,現在是七月啊!!他能下雪嗎!」

    浮丘伯看著那些奏章,點點頭,「陛下,是想讓老夫幫著批閱」

    「您這般年紀,處理了一半怕是就要累垮了。」

    「朕本想在廟堂里找幾個可用之才,奈何啊,各部都缺少人手,而年輕的英才嘛,更是稀缺,各個都擔當要為,朕實在沒有辦法,您長期在太學,朕對太學生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不知您是否能從太學生里找出一兩個可用之才啊」

    浮丘伯恍然大悟,作為一個徹底的長吹,浮丘伯通過孜孜不倦的引導,成功將太學生都帶成了劉長的粉絲,如今那些太學生之所以張狂,就是因為自稱天子門生,尋常官員什麼的壓根就不放在眼裡,爆發出一種嶄新的活力,從廷尉到各級官員都非常的頭疼,而這一切,自然是要歸罪於浮丘伯。

    劉長聽到太學生自稱天子門生,公然上書抨擊群臣,也沒有半點惱怒的意思,他看起來倒是很享受,沒辦法,自家皇帝就好這一口,哪天要是沒有人來吹捧,他心裡不知會有多麼難受。

    有這麼多的追隨者,整日吹捧他,以天子門生為傲,他心裡不知有多麼開心呢。

    可浮丘伯此刻也遲疑了些許,「陛下,太學生尚且年輕,倒是沒有能為陛下承擔這種事的人,奏章涉及要事,不能太學生所能進行判斷的,不過,太學有幾個祭酒,他們或許能幫得上陛下。」

    「祭酒」

    「對,太學里有一位講述經學的老師,喚作胡毋生,乃是公羊壽的弟子,他學識極為淵博,為人本分,寬厚.」

    劉長搖著頭,不悅的說道:「空談之人豈能辦事」

    不知為什麼,劉長對這些有學問的大家總是抱著某種惡意,覺得他們只是夸夸其談,完全不懂得治理國家,劉安一直都覺得,這是因為阿父本身沒有什麼學問,因此極度仇視這些做題家,聽聞當初在天祿閣的時候,阿父每次考核都不通過,當初的那些公子里,就他的成績是最穩定的。

    這可能讓阿父天生的對有學問的人有了極大的惡意,直到如今都沒有釋懷,保不準哪天就開始下令殘害讀書人了。

    畢竟,大父往儒生的冠里撒過尿,而阿父則是往他們臉上吐過口水,還毆打過他們.

    浮丘伯笑著說道:「陛下,會做學問,未必就不會治國,胡毋生這個人,很是奇怪,他很擅長教導學生,他知道很多的東西,包括治理國家,可問題是,他自己卻不會運用,他在太學教出了很多非常優秀的弟子。」

    「陛下需要兩個人來處置奏章,我這裡就有兩個人選。」

    「胡毋生負責閱奏章,周亞夫負責處置。」

    劉長呆愣了許久,問道:「誰亞夫您要讓亞夫在朕身邊批閱奏章」

    當然,大漢文武不分家,樊噲都能擔任國相,可問題是,周亞夫作為一個後起之秀,劉長就已經將他定義成了未來的太尉了,你現在讓他轉路線,進內朝,多少有些不合適吧,而且這廝的天賦都在軍事上,讓他去負責內政豈不是可惜了嘛

    浮丘伯似乎看出了劉長的心思,急忙說道:「陛下,當今沒有戰事,車騎將軍不只是能打仗,心裡也頗有策略,就是缺乏這類的經驗而已,有淵博的胡毋生在一旁輔佐,使與陛下親近且有膽魄的周亞夫主事,如此一來,奏章之事,陛下就無需操心,而且還能為陛下培養出一個文武雙全的棟樑之材!」

    劉長恍然大悟,他撫摸著下巴,「你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周亞夫如今在北軍操練,操練這種事情,其實隨便找一個太子舍人都能擔任.至於那位胡毋生,朕倒是還得再見一見。」

    「他如今有求於陛下,定然會全力為陛下效力。」

    「哦有求於朕他一個做學問的能有什麼要朕幫忙的難道是要朕為他解決學術上的困惑」

    浮丘伯不慌不忙的詢問道:「陛下可曾聽聞過公羊學派」

    劉長急忙點著頭,「這個我知道,主張大復仇的學派,對吧每次廟堂里說外出打仗那批人總是激動的跳出來支持,朕對他們還是挺有好感的。」

    「就是他們,胡毋生的老師是公羊壽,乃是公羊學派的嫡傳,但是公羊學派直到如今,都一直沒有書本,代代口述,因此被其他學派所鄙夷,認為是無經之言,公羊壽決心要將口傳的理論編寫成書,胡毋生也在為這件事而奔波,只是,不少人都在反對,暗中詆毀,想要阻止這件事。」

    「啊為什麼要反對呢」

    「因為他們覺得公羊學派偏離了儒家之正統,非正學,乃是歧途。」

    劉長咧嘴笑了起來,「難怪有求於朕,他是不是希望朕能出手幫他收拾掉那些反對的儒生們」

    浮丘伯一愣,「陛下不會是又要來一場辯論吧」

    「臣本身就是儒家之人,這實在是不太好」

    若是陛下跟黃老或者其他學派辯論,那浮丘伯完全可以跟劉長配合,兩人一同嘎嘎亂殺,可儒家內部的事情,浮丘伯就有些不好插手了,他插手會引起更大的矛盾。

    劉長大手一揮,「難道沒有您,朕就辯論不過這些儒家了嘛」

    「朕學識淵博,年少讀書,荀子嫡傳,就那麼一些儒生,並非是我的敵人,我幾句話,就能讓他們無言以對,掩面而去!」

    「你回去告知胡毋生一聲!」

    「唯!」

    「對了,也告訴其他那些儒生,跟朕辯論,誰敢贏朕,朕就要砍誰的腦袋!」

    「.」

    ps:今天的事情比較多,因為有解封的消息了,稍做準備什麼的,第二章先欠著,等我正式搬了家,我會全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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