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林啟心裡一凜。
雖然知道莊心此刻肯定很不舒服,畢竟把酒喝串了,對身體的負擔非常重,但林啟是真的不希望她現在醒來。
因為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疇,林啟不想讓莊心那平靜幸福的生活被打破。
林啟回到房間,發現莊心已經把剛才的被子踢掉了,可能是空調溫度開得太高,她覺得很熱。
修長的雙腿暴露在了空氣中,膝蓋彎曲著,夾住了一部分被子。
「林啟」
莊心還在呼喚著林啟的名字。
林啟強忍著心中的惱意,走到床邊伏下身子:「怎麼了莊心,不舒服嗎?」
「你終於肯聽我說話了」
林啟這才意識到莊心其實並沒有清醒,處於醉酒後的夢境邊緣。
「林啟,對女孩子不能表現得太無情的。
就像你對我那樣,就蠻好的啊
酒一點都不好喝所以,記得感謝我」
莊心只說了這些。
林啟終於想明白了夏今安的意圖和動機。
她真的是個瘋子!
居然想拍下莊心的不雅照,然後拿去做文章,目的就是讓她名聲受損,在夏今安的認知里,莊心這樣的女孩子自尊心和羞恥心是非常強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是絕對會退出原有的情感圈子的。
毒婦之計!
莊心在她的花言巧語之下放鬆了警惕,答應了和夏今安喝酒。
但是還有一個疑點沒有弄清楚,就是那句「記得感謝我」是什麼意思?
這種情況,站在她的角度,自己要做的應該是感謝嗎?
來不及想太多了,林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林啟關掉空調,再次幫莊心把被子蓋好,可沒過十秒鐘,莊心再次把被子掀開,露出了自己那婀娜多姿的身體曲線。
她說什麼也不肯把被子蓋上,臉上滿是嫵媚的紅暈,白花花的細膩***在床鋪上扭動著,很容易讓人生出口乾舌燥之感。
她很不舒服。
雖說同學和她家裡人那邊被林啟應對得很好,但誰也無法保證會不會出現什麼突***況。
所以要儘快處理這邊的情況。
夏今安在酒精和林啟的雙重操作下應該不記得具體發生的了什麼,所以把重點放在莊心身上。
要讓她儘快醒來,卻又不能讓她沾染上夏今安身上的髒污,她要繼續做一個平平安安幸福快樂的女孩,清理掉髒東西這種累活,交給自己就好了。
林啟決定在莊心面前偽裝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稱自己只是「碰巧」遇見二人醉倒在房間裡的樣子。
然後再也不給夏今安單獨靠近她的機會。
捋清楚這一切後,林啟爬上了莊心所在的床。
他要——幫莊心把衣服穿好。
這是一定要修復的「bug」,因為再怎么喝醉不清醒,都不可能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內褲,這可不是夏天,身上就那麼幾件衣服,更何況莊心今天穿得還算是比較講究的,脫起來還頗有些麻煩。
林啟有想過這事能不能讓其他人來代勞,因為他和莊心真的是非常純淨的好朋友,這種涉及異性間身體部位親密接觸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來真不合適。
顯然,答案是沒有,這種事多一個人知道都不行,現在只有他能做。
在心裡和莊心反覆道歉後,林啟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提前記住了這裡的每一個細節,不需要藉助眼睛的幫助,「冒犯」這種事情,能少一點就少一點吧。
林啟將莊心的腰臀部輕輕托起來一點,莊心沒有任何掙扎,還是睡得很熟。
伸手,儘量用最小的接觸面積,捏住了那條面料相當柔軟內褲邊角,將其復位到正確的位置上,然後林啟將她的身體放了下來,翹軟的臀部再次被體重和床墊擠壓成一個可愛的形狀。
林啟鬆了一口氣,最難的步驟已經完成了。
然後林啟將她扶得坐起來,以一個匪夷所思的速度幫她理好了上半身已經脫落到上臂處的肩帶。
這樣的話內衣的部分就完成了。
外面的衣服穿起來就簡單多了,林啟動作麻利,莊心的身體很快就「全副武裝」了起來。
但是在穿襪子的時候出了一點點意外,莊心的腳似乎比其他部位要敏感百倍,即便是在睡夢中也能感知到有人在碰,林啟每一次碰到都會讓她的腳條件反射般反抗或者躲起來,最誇張的一次甚至把林啟的整根手臂都夾住了,讓林啟目瞪口呆。
林啟費了很大功夫才把她的腳「拘留」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仔仔細細地幫她穿好了襪子。
做完這些,林啟再把房間地上的空酒瓶理了理,出門到附近的藥店買了一些解酒藥,回來配合著一些穴位手法,莊心肉眼可見地正在從醉酒狀態漸漸清醒過來。
林啟回到客廳,把夏今安的身子在沙發上擺正了一點,再回去時,莊心已經在床上用力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了。
林啟遞過去一張濕巾,然後坐在了她的身旁。
「還好嗎莊莊,怎麼和她在這裡喝酒啊?」
明明知道身旁有人,但莊心就睜不開自己的眼睛,不過她倒是已經聽出了這個聲音是林啟。
「林啟我想坐起來,我胃好難受」
林啟趕緊搭了把手,要扶她靠在床頭,莊心一時間沒有掌握好平衡,把身子靠在了林啟身上,林啟剛要支撐一下她,她就強行把自己的從林啟身上分離,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不停的皺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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