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媽的解釋起來可能有點複雜。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在獲得系統后，精神和意識上變得格外地穩定，性格和脾氣也比過去要好得多得多？

當然這兩天不算。」

「這，沒覺得。」

殘忍者眉頭一擰，牙都要咬碎了。

「看見自己的臉做出這種表情真的很怪啊...」

林啟的想法又「漏」了出來。

「有的！按照以前的你，打排位遇到那樣硬擺爛的，你絕壁會生氣！

還有瞳子，之前開那種過分玩笑，你都沒生氣，雖然她現在真的很不錯，但這就是證據！」

殘忍者斬釘截鐵地說著。

「你這樣說的話，可能吧，雖然我是覺得有陪玩這種身份在，脾氣好是應該的。」

「你就是個笨比。」

「行，算你說的對，但這又和危險人格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大部分人的人格都是多樣化雜糅的，表現出善良的表象並不意味著他人格是百分百的善良，只是說善良的這部分佔據了主導權，他們的內心多少是有一點陰暗面的。

這些陰暗面的類型也是多種多樣的。

而你，就是在獲得系統后被剝除了陰暗面，只留下了積極面。你的陰暗面被分成了各種各樣的類型，其中一個就是我。」

「怎麼有點像編故事呢...我就算有陰暗面也不會像你這樣動不動要取人性命吧？」

林啟找到了疑點。

「草，你他媽的...我編個屁的故事啊，你說我嘴臭，但這些話不就是你以前在內心裡常罵的嗎？只是你沒說出來而已！

我們被剝出來以後肯定是被系統加工過的啊！」

「好像，有點道理。」

「你終於聽懂了！」

「但我好像不需要這些陰暗面吧，我今後就做個純好人也可以啊，刪了他也還是合理的吧...」

林啟的下一個「想法」又讓殘忍者快要崩潰了。

「你大爺的！老子問你，古往今來，每個好人都會有好下場嗎？好人有好報這句話是百分百靈驗的嗎？

不是這回事吧！

相反好人，善良的人更加容易被利用，被欺負。

整個歷史長河中真正能站在人類頂端的，有幾個是純好人？

我知道你又要說，現在不同於以往，你也不想做一個站在頂端的人，

但你多一些手段多一些底牌不行嗎？我們每一個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特殊手段的。

再加上我從頭到尾也沒害過你吧？相反我還在幫你，那天那個找上門來的賤種，你以為他很無辜嗎？我懲罰他有錯嗎？」

殘忍者這下似乎是真急眼了，一下子說了一大堆，生怕林啟還有清除掉他的念頭。

「底牌？像高格者那種的？剝奪我所有的情感？你管這叫底牌？」

林啟的話語里有些怒氣。

「你繼續反駁我吧。」

林啟本以為殘忍者又會來一波激烈反駁，但意外的是，聽到這句話的他突然安靜了下來，收起了剛才的激動情緒。

「不，只有它，是不一樣的，我不懂它，也不敢懂。

但我知道，它和其他人格是完全不一樣的，並不是從你身上剝離的，我也不知道他從哪來的。

你把它刪除了，對我們來說都是大好事。」

「不要再提它了不要再提它了...」

林啟聽到了殘忍者的內心所想。

「這是在...害怕？那就說明是真的。」

林啟訝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還有點說法，你說我真的把它刪除乾淨了嗎？」

「應該吧，我感覺不到它的任何存在了，除了這片空間，這片空間也是它弄出來的，但現在是個無主之物。」

「系統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

「不知道。」

「危險人格後面的點數到底代表什麼？」

「不清楚，大概代表了當前強度？」

「點數在危險人格上除了可以用來做減法也可以用來做加法嗎？」

「可以做加法。」

「為什麼你是1點，高格者是10點，我感覺它比你恐怖了不止10倍，其他人格會有超過10的嗎？」

「不知道，高格者的任何事情我都不知道，但它如果想的話，應該是可以超過10點。」

「原來是不屑花大力氣掌控我。」

「大概吧。」

「你的特殊手段是什麼？」

「心狠手辣，可以拿捏一些意志薄弱的心虛之人，加點后可能有變化。」

「可你今天看上去有點滑稽，沒看出來你有多心狠手辣。」

「你有病是吧？那肯定是對外啊，誰他媽天天沒事對自己心狠手辣？」

殘忍者差點又被林啟弄得急眼了。

「有道理。」

「你還知道後面有些什麼人格？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出現？會給我帶來麻煩嗎？」

「說不清楚，在特定的時間點會出現吧。

你最後那個問題很腦殘啊，都說了他們就是你的一部分，和你生死與共命運相關，害你不是等於自殺啊？

我他媽烏雞鮁魚。」

「我就是多確認一下嘛，別急眼，你好喜歡罵我啊，罵我不就是等於罵你自己嗎？那你還罵得那麼起勁？」

「沒罵你，就是習慣了這麼說話。」

「你和其他人格也這麼說話嗎？」

「那沒有。」

「我他媽打不過他們啊。」

后一句明顯是個想法。

殘忍者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來你是個最菜啊哈哈哈哈哈難怪出來得最早哈哈哈哈哈！」

林啟大笑。

「就你他媽長了張嘴是吧，數你能嗶嗶賴賴，氣死老子了。」

「哈哈哈哈哈！」

林啟依舊狂笑。

「暫時先不動你們吧，你還挺真實的，被我這樣嘲諷你也沒想害我，確實可能是我的一部分。」

「......」

「我能提前把他們叫出來熟悉一下嗎？免得後面很突兀。」

「不能，目前你只叫得動我，其他的都還在沉睡。」

「因為高格者？」

「嗯。」

「那你...是...出來當炮灰的？」

「炮你大爺！你他媽身上肯定有一點系統忘記剝掉了，那就是犯賤！」

「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