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算計誰。
在沒出具體結果之前。
還真的不一定。
秦淮茹看似成功的借著許大茂毀掉了傻柱與秦京茹的相親，使得賈家繼續可以吸血傻柱，反過來說，這也促成了傻柱與婁曉娥兩人的結合。
想明白這一切緣由的何雨水。
釋然了。
“老太太，我想跟您打聽個事情。”
何雨水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好奇的八卦表情。
是關于易中海與賈家人的。
明知道秦淮茹上環，卻非要把傻柱往秦淮茹身旁推，可勁的想要撮合兩人一塊過日子，明知道自己絕戶，死后房子錢款都將姓賈，卻也無怨無悔，更為了秦淮茹，不惜違背道德的伙同秦淮茹、賈張氏聯手吸血四合院眾禽。
這里面要是沒有貓膩。
打死何雨水都不相信。
賈張氏可說過這么一句話，她說易中海接濟他們賈家是沒按好心。
到底是個什么關系？
是易中海原本姓賈？
還是賈東旭或者棒梗、小鐺、槐花中的某一個人他應該姓易？
一團亂麻。
“雨水，你是想問易中海與賈家人的關系吧？”
何雨水將大拇指往聾老太太跟前一豎。
“您老精明。”
“等我想告訴你的時候自然告訴你了。”
何雨水可不會就此死心。
你不說。
我還不能試探了。
“易中海是不是應該叫做賈中海？或者賈東旭應該叫做易東旭？”
“別試探，我不會說，咱們還是聊聊婁曉娥跟你哥傻柱子的事情吧。”
“他們有什么可聊的，不是還有您在嗎？”
“你這個丫頭，我老太太之前怎么沒有發現。”說著話的工夫，聾老太太揮手向端著雞湯雞肉進來的傻柱招呼了一下，“我還是跟我老太太的乖孫傻柱子說吧。”
“說我什么？”
傻柱笑呵呵的將搪瓷大碗放下。
進來之前。
傻柱心里還在泛著嘀咕。
猜測何雨水會不會與聾老太太翻臉。
昨天晚上的事情。
傻柱聽說了。
他知道何雨水一開始找的是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卻故意裝糊涂死活不給何雨水窩頭吃，后面就是何雨水上吊慘劇的發生。
上吊慘劇的起因，他傻柱有責任，秦淮茹和賈家人有責任，聾老太太也有責任。
白天的事情傻柱看在眼中，何雨水借著上吊一事，將逼她上吊的那些人好一頓收拾。易中海名聲臭了，也不能在當這個一大爺。秦淮茹與賈家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家里就剩下四面墻壁，剛才燉雞的時候，賈張氏還打發秦淮茹過來舔著臉的朝傻柱要肉吃，何雨水真要是記恨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指不定會是什么下場。
對比易中海、秦淮茹、賈家人，傻柱對聾老太太抱有一種異樣的情感，內心深處也把聾老太太當做自己奶奶的照顧。
一邊是親妹妹何雨水。
一邊是對傻柱不錯的聾老太太。
真要是兩人頂牛。
傻柱左右為難，他幫何雨水不對，幫聾老太太也不對。
萬幸。
眼前何雨水與聾老太太和諧相處的一幕使得傻柱那懸在半空的心勉強落了地，不鬧事就好。
懷著打圓場活躍氣氛的想法。
傻柱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說我什么？”
“老太太說你快三十了還沒有娶媳婦，說跟你同齡的那些人孩子都上小學了，我說你想娶秦淮茹。”
聾老太太沒說話，她知道何雨水又在刺激傻柱，聾老太太也想看看傻柱對娶秦淮茹的反應。
傻柱一頓。
嘴巴一撇。
腦子一揚。
“雨水，你可不能因為我這幾年冷落了你這個親妹妹，你就坑我這個親哥哥，秦淮茹上環了，又是一個寡婦，我娶她，我娶了秦淮茹許大茂不得笑話死我呀，他娶黃花大姑娘，我這個對頭娶寡婦。”
“這么說你不想娶秦淮茹？”
“真不想。”
“我還以為你中了秦淮茹的毒了，放著好好的大姑娘不娶，非要娶個寡婦，要給人家孩子當爹，要給人家婆婆當兒子，合著不是。”
“你哥我好賴也是軋鋼廠的七級炊事員，咱四合院里面還有房子，咱條件在那擺著。”傻柱壓低了聲音，“剛才我起鍋雞肉的時候，賈張氏蹲在門口都流哈喇子了，秦淮茹、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幾個，也都眼巴巴的看著我，我狠了狠心，沒給，就允許你們餓我親妹妹雨水，就不許我餓你們一頓。”
“瞧瞧我這個傻柱子，都開始討好雨水了。”
“那是，我親妹妹我不照顧，誰照顧。”
“你這話我一點不相信。”
“雨水，過了，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剛才秦淮茹又跟我提了，說她前幾天就把口信給捎回了村里，說她那個表妹快來了。”
聾老太太與何雨水對視了一眼。
眼神中流露著果然如此的神情。
被猜中了。
曉得自己沒有后路可走的秦淮茹，再一次打上了傻柱的主意，想要通過秦京茹這個表妹間接的與傻柱拉上關系。
只要傻柱與秦京茹結婚，秦淮茹就是傻柱的表姐，棒梗、小鐺、槐花三白眼狼就是傻柱的外甥。
有了親戚關系。
你不能不接濟吧？
不接濟。
就是冷血的表現。
唯獨可惜了我們的許大茂。
又要被算計了。
聾老太太念念不忘的計劃也馬上就要成功了。
何雨水用筷子給聾老太太弄了一條雞腿，剩下的一條雞腿她扒拉到了自己的碗里，后又找了一個空碗，把雞屁股、雞腦袋、沒肉的雞骨頭夾了幾塊進去，又舀了一點土豆，把碗塞在了傻柱的手里。
“雨水，合著你哥哥我只配吃雞屁股？”
“不是給你的。”何雨水一笑，“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把這點東西給小鐺和槐花兩人端過去，在給拿二個窩頭，賈家可以不當人，我們何家卻不行。”
“雨水，你讓哥高看一眼，哥知道要怎么做了。”
傻柱端著盛著雞屁股、雞腦袋的大碗走出了家門，給中院賈家送去，逢人便夸獎何雨水，說這碗雞肉是何雨水叮囑他傻柱送給秦淮茹兩個娃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