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任務:接受慕劍茵的條件,忍辱負重,苟且偷生,卧薪嘗膽滿10次,已完成。完成獎勵:科技樹二層開啟】
許天明的腦海中馬上跳出了科技樹的面板。
叮叮叮——
科技樹的第二層亮了起來。
什麼大刀闊斧、巨龍撞擊、死亡之咬、閃電五連鞭......等等小明的技能,都是一個可以使用的狀態了。
許天明查看了一下。
發現這些技能都有一個熟練度。
當熟練度達到一百時,技能會自動進行升級。
許天明看了自己的新技能后,很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指著慕劍茵放了句狠話。
「慕劍茵,你給爺等著,下一次,爺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慕劍茵「哦呵呵呵」捂嘴輕笑,同時給了一個輕蔑的眼神。
最後許天明冷哼一聲,回到自個屋裏,關上門開始修鍊。
慕劍茵站在自個門外,摸著自己漲漲的小腹舒爽嘆了口氣,看着許天明緊閉的卧室門呵呵一笑。
「這傻小子,還敢反抗,我茵姐這輩子就是吃定你了。」
而後,慕劍茵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己房裏,也開始打坐修鍊。
傍晚。
長安城開始下雨。
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細而溫柔。
許天明默默站在自己卧室的窗口,看着遠處湖面上的晚霞,看着遠處朦朧的青山,看着煙雨中飄搖的浮萍,內心忽然平靜下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靜下心欣賞美景了,很久很久。
長安的繁華和寧靜相得益彰,塵世自有塵世的美。
忽然有一陣倦意涌了上來,許天明打了個哈欠,關上了窗戶,確認了一下陣法是在正常運轉后,倒頭就睡。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直到有激烈的敲門聲,將許天明從睡夢中驚醒。
砰砰砰!!!
從手勁看出,門外的人似乎很焦急。
「許道友,十萬火急!」
「許師兄,不好了!破魔使死了!」
......
聽聲音,是慕劍茵她們。
『破魔使死了?』
許天明一個激靈,鑽出了被窩。
許是梅雨季節的關係,室內有些潮濕,擰動門把手的時候,許天明的手沾上了不少露水。
此時正好是凌晨時分,天微微亮。
披着斗笠的三個女人面色焦急地站在門口。
見許天明出來,李嫣先上前一步,對許天明說道。
「師兄,破魔使昨晚死了,是被人殺死的。」
聽到這句話,許天明眉頭一皺,迅速披上外衣,臉色凝重地走出了房門。
「走,我們去看看!」
......
破魔使死在了有重兵把守、數十名修士駐守的清雅齋,死在了搜魔的前一個晚上,死相凄慘,被一劍封喉。
清雅齋的幾條種著繁華的過道上,無數的修士和士卒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斑駁的血水被雨水沖刷著,混合出一股極其血腥濃郁的味道。
所有人都想不到在戒備如此森嚴的情況下,破魔使依然被人闖入宰殺。
撐著一柄油紙傘的李師師在現場指揮封鎖街道,神情肅穆,一群身姿矯健的士卒站在雨水裏,傾聽者長公主的吩咐和命令。
「兇手渾身冒着黑氣,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師叔他們竭力去圍殺他,但被他的飛劍盡數斬殺,我當時很害怕,就躲在了小築的泥盆底下.....」一名面色蒼白的女修,戰戰兢兢地對姍姍來遲的眾人說着當時的情況。
「他看了我一眼,我就覺得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眼神,我一動也不敢動......好在他對我好像沒有殺心,直接往破魔使住的地方走過去了」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女修仍心有餘悸。
戴着斗笠的許天明聽受害者傾訴完,撥開人群,踩着血水,走進了閣樓了。
破魔使居住的閣樓有一間木地板。
鞋子踩在上頭,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案發現場,破魔使倒在一片半凝固的血泊中,一臉驚恐的樣子,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劍傷。」許天明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屍體后,作出了判斷。
慕劍茵雙指併攏,催動幾面青銅鏡在房間里舞動,四下查看一番后。
她收起青銅鏡,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打鬥的痕迹,一擊斃命。」
聽到這個結果,許天明心中瞭然。
在如此多高階修士駐守的清雅齋,一人殺穿數百名高階修士,一擊就能擊殺一個煉虛期的人。
還同樣是使用飛劍。
兇手很有可能,是那個刺殺許天明的渡劫期強者......
許天明走出隔間,對正在與一名玉蟾宮的女修談話的李師師問道。
「殿下,昨日沒有人進出城門吧?」
李師師看了許天明一眼,旋即面帶歉意地與玉蟾宮女修說了兩句話后,走過來和許天明搖搖頭說道。
「已經和守城軍隊確認過了,無人出入。」李師師的語氣很壓抑。
許天明和慕劍茵默契地對視一眼。
兩人對對方點了點頭。
意思是可以用那個了。
許天明走進了案發現場,掏出了一面鏡子。
正是涵虛前輩交給他的血源鏡。
許天明取了破魔使傷口上的一滴血滴在了血源鏡的鏡面上。
霎時間,血源鏡自上而下閃過一道血芒,將那滴血吸入其中后,嗖的一聲,飄到了天上。
許天明和慕劍茵緊隨其後,飛至長安城的上空。
嘶嘶嘶——
雨幕下的血源鏡渾身冒着白煙,身形暴漲了數十倍有餘。
許天明和慕劍茵輕身落在血源鏡上。
血源鏡的鏡面透射著整個長安城。
根據涵虛的說法,只要看到某處有血光冒出來,那就說明兇手藏在那裏。
兩人屏氣凝神,仔細觀察起來。
但是奇怪的是,整個長安城中,沒有任何一處有血光冒出來。
「這東西壞了?」許天明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
慕劍茵蹙眉,搖搖頭說道:「不可能,血源鏡可以三清法寶,沒那麼容易損壞。」
許天明看着腳底下,陷入了沉默。
如果說血源鏡沒壞。
也就是說,兇手已經離開長安城......
無法,無功而返的兩人重新落回了地面。
「師兄,情況怎麼樣?」戴着斗笠的李嫣和楊六花迎上來問道。
許天明無奈地聳了聳肩:「查不到,可能兇手已經出城了。」
楊六花神情沮喪地嘆了口氣:「這都讓他給逃了,難道他是屬老鼠的,會打洞嗎?」
『就算他會打洞,也逃不過這麼多雙修士的感知啊。』許天明這麼想着。
李嫣低着頭思索著,雨水順着她斗笠的帽檐滑落下來。
「可是很奇怪啊。若是兇手真有避開三千名修士感知逃出城的能力,為什麼不悄無聲息的殺掉破魔使呢?」
許天明一愣。
是啊。
如果兇手有這種能力,何須在清雅齋大開殺戒?
這確實是個問題......
但眼下沒有任何線索,能發掘兇手是誰。
在四下查探一番后,許天明等人無功而返。
......
是日。
破魔使被暗殺的風波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無論是坊間還是朝廷,都對長公主的不作為多加指責,斥責其昏庸無能,連個人都保護不好。
李師師的政敵,更是逮著這件事,向老皇帝狠狠地參了她幾本。
而且七大宗的修士也是死傷慘重,朝廷必須給出一個交代。
老皇帝決定嚴懲長公主,將其的封地定在了幽州。
幽州是大唐最為貧瘠的土地,常年鬧飢荒,民生凋敝,經濟落後。
在臨安府等候的李師師聽到這個噩耗之後,躲在閨房裏哭了幾日,整日以淚洗面。
因為在幽州這種貧瘠的地方,李師師根本無法發育,老皇帝等於是直接剝奪了她爭奪皇位的機會。
這讓飽讀聖賢書,夢想明治天下的李師師感到徹底絕望。
許天明見長公主這個樣子,心裏也是過意不去。
畢竟這事他當初是打了保票說會保護破魔使的,可實際上他也沒幫上什麼忙。
於是許天明這些天就天天陪着李師師,偶爾聽她傾訴心聲,偶爾講幾個笑話逗她開心,偶爾講一點史記中那些在貧困地區猥瑣發育,最後一統天下完成反殺的雞湯故事。
李師師終於振作了起來。
她覺得許天明這個男人非常的可靠,就是如此情況,都沒放棄輔佐自己。
李師師正襟危坐在床頭,認真地聽着坐在床榻邊上許天明講故事,眼中流露着對這個男人的欽佩之情。
一日,兩人在討論史記中的故事。
「許大人,本宮有個疑惑。」李師師虛心求問,雖然語氣依然有些高傲。
「請講。」許天明頷首。
「您說的這個劉邦的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才智,他究竟是如何得到天下的?」
「我覺得吧,劉邦此人雖然沒有過人的才能,卻擅長拉攏人心、善用人才。有句話說的好,得民心者,得天下。手下的人都是有才幹的人,那主公可不是省力多了。」許天明隨便講了下自己的理解。
「原來如此......」李師師覺得自己明悟了些什麼,對着許天明謙遜一禮,「多謝許大人替我解惑。」
現在長公主一天到晚對自己尊敬有加,許天明倒也習慣了。
而後李師師想到了什麼,身子前傾,給許天明倒了一杯茶水。
「許大人,此番幽州之行,可否陪本宮一同前去?」
許天明沉默。
他其實不太想去。
畢竟還要查案,宗門任務在身......
李師師見許天明猶豫了,鳳眸一轉,當即向許天明匍匐下身子,朗聲道。
「許大人,本宮需要您的輔佐,望大人成全!」
許天明仍然有些猶豫。
李師師再添一把火:「許大人,只要您肯陪同本宮前往幽州,本宮願答應大人任何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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