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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羅:重生雪珂,立志守護千仞雪 - 第二百零六-二百零九章 太子殿下不行了字體大小: A+
     

    “轟——”

    雷霆龍爪和無數雷電被金紅色屏障一一擋住。

    “第六魂技,破天龍嘯!”

    玉元震張開龍嘴,發出一陣刺耳的龍吟之聲,在龍吟聲中,數道如腰般粗的雷電轟向了月關。

    “第五魂技,千秋百花殺!”

    秋來九月八,秋意落殘殺。

    無數金紅色的花瓣紛紛飄落,瞬間布滿了空中方圓百米,每一片看似輕飄飄的花瓣卻隱藏著無盡的殺機,數道雷電與花瓣碰撞在一起,紫色與金紅色交織,終是金紅色占了上風,紫色雷電在花陣中消失殆盡。

    玉元震瞳孔一縮,這是他在武魂真身的狀態下發動的強力一擊,居然就這么被月關的第五魂技輕易化解了。

    “玉宗主,讓本座送你上路吧。”

    月關沒有興趣再陪這頭老龍玩下去了。

    第七、第九魂環亮起,月關向玉元震發動了最后的屠殺。

    “第九魂技,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燦爛的金紅色光芒瞬間將玉元震包裹,化作了無數的月牙刃,無數月牙刃宛如陀螺一般飛速旋轉著,組成了一個巨大的金紅色龍卷,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朝玉元震而去。

    玉元震感到周圍風聲陣陣,壓力倍增。

    “第九魂技,真龍一怒,聲震九霄!”

    比之前還要響亮的陣陣龍吟聲響起,大量雷電匯聚成一道巨大的雷柱,迎向了金紅色的龍卷。

    “轟——”

    整個天空在兩者的攻擊下仿佛都要炸裂開來,兩大封號斗羅的攻擊余波震得下方的人群不得不停止攻擊,紛紛運起魂力抵擋。

    光芒散去,月關依舊愜意地翹著蘭花指,笑意吟吟地望著遠處的玉元震,只見玉元震渾身浴血,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奄奄一息,搖搖欲墜。

    “滴答。”

    玉元震身上流下了一滴暗紅色的血滴,滴在了下方玉羅冕的臉上,緊接著,玉元震便直挺挺地落了下來。

    “大哥!”玉羅冕悲呼道。

    接住玉元震,玉羅冕檢查著玉元震身上的傷勢,發現玉元震的傷勢十分嚴重,已有油盡燈枯之兆。

    月關收起了嬉皮笑臉,轉而用威嚴的聲音朗聲說道:“都愣著干什么,給本座殺!”

    月關的聲音響徹在整座山中,武魂殿所屬再次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鬼斗羅和九長老瘋狂地收割著藍電霸王龍宗眾位長老的性命,而月關則是對玉羅冕和玉元震發動了致命一擊,最終,這兩難兄難弟共同赴死。

    一個時辰后,藍電霸王龍宗滿門一千八百余人盡數被誅滅,血流成河,連夜色也染上了一抹血紅。

    月關將玉元震身上的三塊魂骨盡數扒拉了下來,與此同時,其余武魂殿所屬也在迅速清點著戰利品。

    不一會兒,藍電霸王龍宗內的所有珍寶盡數被武魂殿收走,月關下令清點了一下人數,武魂殿此次共出動了八千余人,包括三名封號斗羅,12名魂斗羅,50名魂圣,七十余名魂帝,八十余名魂王。此役武魂殿全殲藍電霸王龍宗一千八百余人,損失了將近五百人。

    “撤!”

    八千余名武魂殿所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了一地橫七八豎的尸體。

    ……

    四日后,武魂城,教皇殿。

    比比東威嚴地坐在教皇寶座上,靜靜地聽著下方紅衣主教的匯報。

    “教皇陛下,我們總共出動八千人奇襲藍電霸王龍宗,除了少數不在宗門內的弟子外,藍電霸王龍家族已經被徹底抹殺。我方共損失465人,他們的遺骨都已經運回安葬。”

    “從藍電霸王龍家族駐地中共搜刮到兩千萬金魂幣以及其他貴重財物,除此之外,還搜刮到了8塊魂骨,其中3塊來自宗主玉元震,年限都在五萬年左右,還有3塊魂骨的年限大約在兩萬年左右,其余兩塊魂骨則是千年魂骨。現如今這些戰利品皆已放入庫中,請教皇陛下驗收。”

    比比東緩緩站起身,滿意地點了點頭:“此次你們做得很好,傳我命令,當晚參與此次獵魂行動的人,每人獎勵50萬金魂幣。受傷未愈者,本座會親派治療系魂師免費治療。”

    紅衣主教感激道:“教皇陛下英明,多謝教皇陛下!”

    紅衣主教退出去后,一直站在比比東身后的胡列娜開口說道:“老師,沒想到此次行動居然如此順利,如今上三宗已去其一,七寶琉璃宗懾于我武魂殿的威勢已經倒向我們,現在只差昊天宗了。”

    比比東平靜地說道:“沒了唐昊和唐嘯以及五名封號斗羅長老,昊天宗現在已經是一條斷脊之犬,覆手可滅。眼下我們的主要目光該放在天斗帝國和星羅帝國上了。”

    聽比比東提起天斗帝國,胡列娜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雪珂。

    “老師,小珂目前怎么樣了?”

    自從回到武魂殿后,胡列娜整日忙于調節殺氣,恢復正常的心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收到有關雪珂的消息了。

    “小珂目前在她的封地天雪城內,將天雪城治理得井井有條,頗受當地百姓的愛戴。怎么,這才半個多月不見,你就想她了?”比比東調笑道。

    胡列娜赧然點頭,沒有接比比東的話。

    比比東疑惑地望著低頭不語的胡列娜,雙眼微瞇,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師,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胡列娜說道。

    比比東無奈地揮了揮手,她也不想管胡列娜和雪珂之間的那點破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

    天斗城,皇宮,雪夜寢殿。

    “啪——”

    雪夜憤怒得險些將面前的桌子拍碎。

    “太明目張膽了,太明目張膽了!武魂殿這是要干什么?難道他們真的想要統治整個大陸不成?他們真當我天斗帝國無人不成?”

    盡管藍電霸王龍宗從來沒有表示過支持天斗帝國,但其駐地卻在天斗帝國境內。武魂殿公然在天斗帝國行兇,這擺明是不把天斗帝國放在眼里。

    此時,在這座寢殿之中,除了雪夜外,還有太子雪清河,寧風致,蘇裴以及幾名帝國重臣。

    雪清河和寧風致的演技都已經巔峰造極,臉色鐵青,故作一臉擔憂狀,但其實二人事前早已經知道了武魂殿此次的獵魂行動。

    “父皇息怒,我們現在不宜與武魂殿正面硬拼。眼下武魂殿不僅控制了整個大陸將近七成的魂師,而且帝國境內的公國和王國里都有很多他們的爪牙。近些年來,武魂殿還通過其公司逐漸掌握了我天斗帝國的經濟命脈。我天斗帝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出自救之法。”

    雪夜深吸一口氣,心情稍稍平復,開口問道:“清河,你認為當下我們該如何做?”

    雪清河略微思索了片刻,說道:“兒臣認為,眼下我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盡可能掌握更多的軍隊。我天斗帝國雖號稱有百萬雄師,但實際上我們皇室所掌握的軍隊卻并沒有這么多,在那些名義上臣服于我天斗皇室的王國和公國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有異心,或在觀望,或已經被武魂殿收買。我們要將這些王國和公國的軍隊掌握在手中,才有與武魂殿相頡頏的資本。”

    雪夜嘆了口氣:“清河啊,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不是那么簡單的,稍有不慎,恐怕還會引起各個王國和公國的不滿,逼他們倒向武魂殿。這是我天斗帝國自立國以來就有的問題,歷代皇帝也曾想盡各種辦法,但都收效甚微。”

    “況且,就算我們能召集百萬大軍,可是,在真正強大的魂師面前,軍隊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武魂殿手上至少掌握了六萬名以上的魂師,高端戰力更是碾壓了我天斗帝國。”

    寧風致開口說道:“陛下千萬不可灰心喪氣,眼下天斗帝國還有一段時間可以準備。據我推測,武魂殿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消滅上三宗,眼下藍電霸王龍宗已經覆滅,武魂殿接下來的目標將會是我七寶琉璃宗和隱世不出的昊天宗。武魂殿在覆滅上三宗之前,恐怕是不會對天斗帝國有大規模的行動。”

    雪夜點了點頭,覺得寧風致言之有理。

    “除了清河之外,眾位都先下去吧。”雪夜說道。

    待寧風致和幾位重臣都出去后,雪夜才將蘇裴拿出一份資料給雪清河看。

    雪清河攤開一看,才發現是有關于雪珂最近的事跡。

    雪夜的目光中露出柔和之色,此刻他已經不再是天斗帝國的皇帝,而是一位垂暮的老父親。

    “小珂不僅在修煉上天賦異稟,而且在治國理政方面的才能也絲毫不輸給你這個哥哥,小珂或許就是我天斗帝國唯一的希望。朕只希望她能盡快成長起來,未來能夠率領大軍,保衛我天斗皇室的榮耀。”

    雪清河微笑道:“父皇,小珂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她也從來沒令我們失望過。”

    雪夜轉過頭來目光灼灼地望著雪清河:“清河,難道你不怪我嗎?”

    雪清河自然明白雪夜的意思,雪珂是雪夜扶植起來制衡他的,現如今雪珂得到的恩寵甚至比他這個太子還要多。

    雪清河目中露出一絲溫柔之色:“小珂在各方面的確要比我優秀,但無論發生什么事,我和她的感情始終都不會變。”

    這句話是雪清河發自肺腑的真心話,雪夜見雪清河說得情真意切,心中的疑慮也消了很多。

    雪夜最擔心的事情,無非就是怕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悲劇會在雪珂身上再度上演,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雪夜關心道:“清河啊,現如今國事繁重,父皇的身體卻一日不如一日了,把很多事務都交給你來處理。朕知道你勤政,但也要注意身體,不宜過度操勞。”

    “多謝父皇體恤,為國效命,是兒臣的本分。”雪清河答道。

    “清河,幫父皇處理政務固然重要,但為皇家綿延子嗣,也是國之大事。你與太子妃的事情朕也有所耳聞,你們倆成婚也有好幾年了,你卻終日忙于政務,與太子妃同房的次數少之又少,至今無所出。要不要父皇給你放幾天假,好騰出些時間給你們。”

    雪清河腹誹道,就算我時間充分,跟她也不可能生娃的。

    “多謝父皇關心,眼下國難當頭,兒臣怎可因家事而耽誤了國家大事?兒臣會抽時間跟太子妃多親近的。”雪清河敷衍道。

    雪夜人老成精,哪里看不出雪清河敷衍的態度,但當下也沒什么好的辦法能夠勸得住雪清河,總不能派人把他和太子妃綁起來吧。

    “好了,你先下去吧。”

    “兒臣告退。”

    見雪清河出去后,雪夜才向一旁的蘇裴問道:“暗衛都查出來了嗎?”

    蘇裴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么跟雪夜說。

    雪夜嘆了口氣:“說吧,無論情況到底是怎樣的,朕都能接受。”

    蘇裴小心翼翼說道:“據暗衛稟報,太子殿下至今沒有臨幸過任何一名女子。太子與太子妃成婚當晚,新房中未傳出任何動靜。屬下找了一位有經驗的女性暗衛前去打探,發現直到現在太子妃仍是處子之身。陛下,太子殿下或許……”

    后面的話蘇裴不敢說,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雪清河要么不行,要么就是個gay。

    聽完蘇裴的匯報,雪夜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以往,雪夜還以為是雪清河潔身自好,不像雪崩那樣恣意妄為。但雪清河和蘇靜雯二人之間的事情,卻讓雪夜頓生疑竇,開始懷疑起雪清河的問題。

    雪夜又回想起剛剛雪清河在談及雪珂時,目光中不自覺流露出的溫柔和愛憐之色,雪清河的神情十分詭異,雪夜隨即想到了第三種可能性……

    雪夜的心頓時沉了下來,如果真實原因真被他猜中了,那么這件事恐怕會成為天斗皇室最大的丑聞。

    雪夜陰沉著臉,背著雙手來回踱步,蘇裴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雪夜想到,自雪珂小時候起,雪清河和雪珂兄妹二人就經常住在一起,雪夜當初還以為是二人兄妹情深,也就不太在意。但聯系上雪清河現如今的情況,雪夜越發覺得,他的猜測恐怕是真的。

    雪夜雙眼微瞇,絕不能任由這種事情發展下去,他身為天斗帝國的帝皇,必須將這段不正常的關系給徹底掐斷,維護皇室的威嚴。

    “叫太子妃過來,朕有話對她說。”

    蘇裴應道:“是!”

    ……

    太子府,后花園。

    蘇靜雯正在涼亭中,一邊品著香茗,一邊認真翻看著手上的《政事十要》。

    由于修煉天賦不高,蘇靜雯從小就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看書上,對于斗羅大陸的歷史和政治尤為感興趣,蘇靜雯博覽群書,其學識絲毫不比那些朝臣差。

    自從嫁給了雪清河,備受冷落的蘇靜雯閑來無事,更是把主要的時間花在了鉆研政事上。

    明史通今,愈是讀書,蘇靜雯就愈發想要改變這個世界。

    一名侍女走上前來:“太子妃殿下,蘇公公有請。”

    蘇靜雯收好書,來到會客廳內見到了蘇裴。

    “太子妃殿下,陛下有請,請殿下現在跟我走一趟吧。”蘇裴說道。

    蘇靜雯有些疑惑,雪夜平時很少召見自己,也就是舉行家宴的時候才跟雪夜見上一面,現如今雪夜卻派他身邊最親近的內監來召見自己,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蘇靜雯跟隨蘇裴進入皇宮,來到了雪夜的書房。

    “參見父皇。”蘇靜雯下跪行禮。

    “平身吧。”

    蘇靜雯抬頭觀察,發現此刻偌大的書房中,居然只有雪夜和她兩個人,心中的疑惑更盛。

    “靜雯吶,你跟清河成親也有四年多了吧。”雪夜平靜道。

    “是的,父皇。”蘇靜雯暗暗猜測,恐怕雪夜要說的事情跟雪清河有關。

    “這四年來,你倆一無所出,朕知道這不是你的問題,朕今日叫你來,就是為了幫你們解決這個問題。桌子上有個盒子,你打開看看。”

    聽完雪夜的話,蘇靜雯心中微微一驚,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打開了雪夜所說的盒子,一小包顏色奇異的粉末映入眼簾。

    “明日宮廷晚宴上,朕會派人給你和清河送兩杯酒,當晚你和清河就住在皇宮里吧。”

    聽到這里,蘇靜雯哪里還不明白雪夜的意思。

    “父皇,這樣不好吧,殿下他恐怕不會樂意的。”蘇靜雯焦急道。

    雪夜目光灼灼地盯著蘇靜雯:“那你們夫妻倆還想要朕等多久?為了皇室的尊嚴著想,為了太子的前途著想,你身為我天斗帝國的太子妃,你必須這樣做。如果你不愿意,朕完全可以讓別人來做。”

    蘇靜雯懾于雪夜的威勢,不敢再說話,況且當面違抗雪夜的命令,也非明智之舉。

    “兒臣知道了。”蘇靜雯低頭說道,同時也在心中想著對策。

    雪夜嘆了口氣:“不要怪朕對你太過嚴厲,這件事情朕也是剛剛得知,朕心中的郁悶不比你少。清河冷落了你這么久,難道你不想跟他鳳凰于飛嗎?皇嗣的事就是國事,雖然手段不怎么光彩,但為了大局著想,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心。”

    “兒臣明白,如果父皇沒什么事情的話,兒臣便告退了。”蘇靜雯再次行了一禮。

    雪夜揮了揮手,蘇靜雯正要走出書房,雪夜卻突然說道:“今天你就不要回太子府了,就住在皇宮吧,明天晚宴上,清河自會進宮。”

    蘇靜雯暗暗叫苦,雪夜這是怕自己通風報信,所以才留她在皇宮。

    “兒臣遵旨。”

    蘇靜雯跟隨一名太監來到一處偏殿,蘇靜雯指著某一間屋子說道:“我就住這間房,叫宮女小媛來伺候我。”

    太監恭敬地應了一聲,不一會兒就帶來了宮女小媛。

    蘇靜雯拉著小媛走進房間,關好房門。

    “太子妃殿下,你需要奴婢做什么?”

    蘇靜雯朝小媛使了一個眼色,隨后說道:“我要沐浴更衣,你快去準備吧。”

    小媛是武魂殿安插在皇宮中的人之一,為的就是方便行動。

    隔壁浴室中,小媛準備好洗澡水,蘇靜雯走了進來,拉著小媛一同進入了浴池。

    蘇靜雯湊到小媛的耳邊說道:“快告訴太子,陛下想要在明晚宴會的酒水里做手腳,并想要留我和太子殿下住在宮中,請太子盡快想出應對之策。”

    小媛輕輕“嗯”了一聲,并沒有多問。

    “宮中耳目眾多,暗衛遍布皇宮,你一切小心。”蘇靜雯提醒道。

    “奴婢知道了。”

    ……

    入夜,宮女小媛通過武魂殿埋在皇宮中的暗線,將蘇靜雯的話傳到了太子府。

    “啪——”

    雪清河一拍桌子,氣得臉色漲紅。

    雪夜恐怕是猜出了什么,所以才會想出如此卑劣的計策。

    雪清河現在最苦惱的還不是明天的晚宴,而是如何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打消雪夜的念頭。

    進入道魔空間,雪清河重新化為千仞雪,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雪珂。

    雪珂低頭沉思,這件事情確實不好處理。

    “雪姐,看來武魂殿給予父皇的壓力還不夠,父皇這個老不羞居然還有時間想這檔子事兒。這個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只是要委屈雪姐你一下了。”雪珂說道。

    千仞雪金色眼眸一亮,面露喜色:“小珂,你有辦法了?”

    雪珂神秘一笑:“等媽媽來了再說吧。”

    ……

    翌日,天斗皇宮晚宴。

    雪夜在主位入座,雪清河和太子妃坐在下首。

    雪夜請眾人用菜后,兩掌相擊,發出一聲脆響,一群近兩百個姿容俏麗,穿著呈半透明質輕料薄各式長褂的歌舞姬,翩翩若飛鴻地舞進殿內,載歌載舞。隱見乳浪玉腿,歌舞姬做出各種曼妙的姿態,讓人為之神往,看得雪夜和在場的貴族無不色授魂與,擊掌助興。

    宴會有時真的很不錯,在無謂的應酬和庸俗的歡樂里,很容易讓人在自我麻醉中渾然忘我。

    雪清河看著眾歌舞姬口吐仙曲,舞姿輕盈柔美,飄忽若神,不由得想起雪珂。

    若是雪珂舞動起來,其舞姿一定傾國傾城,改日一定要讓雪珂跳給她看。

    雪夜瞟了一眼雪清河,見雪清河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心思完全不在歌舞上,心中頓時一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歌舞姬舞罷退走,留下一殿香氣。

    雪夜給蘇裴使了一個眼色,蘇裴會意,叫下人把新鮮的酒水端給了雪清河和蘇靜雯。

    蘇靜雯望著面前的酒杯,面色微微一變,她并不知道雪清河究竟有什么對策能夠化解。

    雪清河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靜雯,來,我敬你一杯。”

    蘇靜雯見雪清河依舊是一副溫文儒雅、云淡風輕的樣子,心中稍稍放寬了心,也舉起了酒杯,與雪清河對飲,二人都將杯中的酒喝得一干二凈。

    雪夜摸了摸胡子,嘴角微微上揚,或許過了今晚,自己很快就要抱上孫子了。

    宴會依舊在繼續,絲竹之聲不絕于耳,眾人都沉浸在宴會之樂中。

    雪清河的面色逐漸轉紅,胸前劇烈起伏著,呼吸粗重,狀態顯然不太對勁。

    雪夜見藥效已經發作,望了一眼蘇裴,讓他帶夫妻二人到偏殿去,然而還沒等到蘇裴過去,意想不到的情況卻發生了。

    雪清河的面色突然由紅轉綠,“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暗紅色的鮮血,隨后往前一倒,昏了過去。

    “殿下!”蘇靜雯驚呼道。

    宴會上的眾人紛紛望了過來,殿中頓時響起驚呼聲。

    蘇靜雯將雪清河扶起,只見雪清河面色發綠,嘴唇發黑,顯然是中毒了。

    雪夜見狀,又驚又怒,猛地站起身來,大喝道:“快傳太醫!”

    至此,這場宴會不歡而散。

    ……

    寢殿內。

    雪清河昏迷不醒,氣息看起來十分微弱,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旁邊正有一名太醫正在為雪清河診治。

    蘇靜雯坐在一旁,兩眼淚汪汪,不斷地抹著臉上的淚水,輕輕抽泣著。

    太醫轉過身來對雪夜說道:“太子殿下中的是一種強烈的劇毒,老臣現在還想不出辦法解毒,時間緊迫,老臣只能先行用魂技壓制太子殿下體內的毒素,先保住太子殿下的性命,來日再想辦法解毒。”

    雪夜焦急道:“太醫快快醫治吧。”

    太醫釋放出了武魂和魂技,開始為雪清河治療,半個時辰后,太醫魂力耗盡,結束了治療,雪清河的面色已經稍稍有好轉。

    太醫用金針刺破了雪清河的一根手指,取了一小瓶血。

    “陛下,老臣回去研究解毒之法,先行告退了。”

    “太醫辛苦了,快回去吧。”

    這名太醫已經是宮中修為最高、資歷最深的了,如果連他都沒辦法研制出解藥,那么雪清河唯有等死了。

    雪夜和蘇靜雯來到床前,蘇靜雯拉著雪清河的一只手,目光中的擔憂之色依舊不減。

    雪夜見雪清河暫時無礙,心中稍稍舒了一口氣,隨后大踏步走出了寢殿,蘇裴正站在門口處。

    “查出來了嗎?究竟是何人這么大膽,竟敢謀害朕的太子!”雪夜怒火中燒。

    蘇裴跪了下來:“屬下無能,暗衛已經查遍了所有線索,都查不出兇手究竟是誰。”

    暗衛的力量雪夜是清楚的,他萬萬沒想到居然連暗衛都查不出來。

    雪夜雙眼微瞇,沉默不語,蘇裴依舊在地上跪著,不敢作聲。

    過了良久,雪夜才沉聲說道:“你說,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雪星做的。”

    蘇裴冷汗直冒,皇家之間這種下毒害人的事情還真不少,雪星向來與雪清河不和,這在朝野之中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雪清河出事,對雪星一方最有利,雪星的嫌疑的確很大。

    “屬下認為,下毒之人非常熟悉宮中的事務,所以才能將此事做得滴水不漏,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就連暗衛也查不出來。”蘇裴顫聲說道。

    雪夜也不想再為難蘇裴,嘆了口氣說道:“你先起來吧。”

    雪夜回到自己的寢宮,將整件事情仔仔細細地想了一下,越發懷疑起雪星來。

    雪星有野心,這一點雪夜是知道的,要不然雪星也不會不遺余力地扶植雪崩。也只有雪星,才能這個力量,能夠在宮宴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毒害雪清河。

    雪夜回憶起雪星見到雪清河中毒昏迷時的情景,那時候,雪星表面上表現得十分驚憂,但眼底的喜色卻還是被雪夜捕捉到了。

    一絲殺機從雪夜眼中閃過,如果雪清河因此而喪命,他絕不會放過雪星。

    雪夜隨即想到,如果雪清河真的死了,自己的兒子就只剩下雪崩了,難道他真的要立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皇子為太子,把天斗帝國交給他嗎?

    眼下武魂殿日漸猖獗,兵鋒所指,無不令人膽寒,天斗帝國的形勢愈發危急,倘若將天斗帝國交到雪崩這樣的紈绔子弟手上,無異于將天斗帝國拱手送給武魂殿。

    想到這,雪夜伸手扶著額頭,感到一陣頭痛。

    雪夜望著桌上的貔貅,那是雪珂送給他的生辰禮物,眼前頓時一亮。

    或許,就算沒有雪清河,也不一定非要選擇雪崩。

    雖然這種事在天斗帝國是前所未有的,但在當今嚴峻的形勢下,再加上雪珂自身的實力和地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雪夜嘆了口氣,眼下雪清河能不能恢復過來還是未知之數,一切計劃都得等事情的結果出來再說。

    ……

    三日后,雪清河吃了那名太醫研制出的解藥后,逐漸清醒了過來。

    “太子殿下,太好了,你終于醒了!”蘇靜雯撲在雪清河身上悲泣道。

    太醫囑咐道:“太子妃殿下,我先去回稟陛下,煩勞你在這里先照看好太子。”

    蘇靜雯點了點頭,太醫退了出去,來到了雪夜的書房。

    書桌上,奏折堆積如山,雪夜正在處理政務,見太醫進來了,趕忙放下手中的事務,問道:“怎么樣了,太子有救嗎?”

    太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請陛下恕罪,老臣無能,太子殿下不行了。”

    雪夜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最優秀的兒子就這樣沒了?

    雪夜悲痛欲絕,連站都站不穩了,蘇裴趕緊走過來扶住雪夜。

    “額,恐怕陛下誤會了老臣的意思,老臣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不行了,而不是太子殿下沒命了,太子殿下的毒已經被老臣解了。”太醫尷尬地說道。

    雪夜長舒了一口氣,指著太醫問道:“你說清楚,清河究竟是哪里不行了?”

    太醫顫顫巍巍地答道:“啟稟陛下,此毒雖然是解了,但其對身體的破壞性卻是難以修復的,因此,恐怕太子殿下今后都不能綿延子嗣了。”

    “你說什么!”雪夜氣得胸前劇烈起伏著。

    “陛下要保證龍體啊!”蘇裴過來攙扶著雪夜。

    雪夜望著跪在地上的太醫,沉聲道:“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太醫答道:“老臣替太子殿下解毒后,沒有跟任何人說起,就連太子妃都不知道,老臣就急忙趕過來了。”

    雪夜搖搖晃晃地坐回椅子上,眼神失去了光彩,仿佛瞬間老了十幾歲,一句話都沒有說。

    蘇裴給太醫使了一個眼色,太醫告退一聲,悄悄退了出去。

    雪夜的神色不住變換,顯然是內心在激烈地掙扎著,過了良久,雪夜終于下定了決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蘇裴,傳朕旨意,召翡翠親王回天斗城。”

    蘇裴應了一聲,也退了出去。

    ……

    此刻,雪清河休息的偏殿內。

    在一道能隔絕聲音的魂力屏障內,雪清河正在跟蘇靜雯說著事情的經過。

    “殿下,你可嚇死我了,原來是這么回事!”蘇靜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雪清河微微一笑:“刺豚長老最擅長用毒,給我下毒的人就是我自己,再加上太醫是我們的人,整個計劃滴水不漏,暗衛是不可能查出真相的。”

    蘇靜雯嘆了口氣:“殿下,雖然這樣做可以一勞永逸,但你不能人道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了,恐怕你的太子之位也會動搖,或許陛下已經做出了決定。”

    雪清河搖了搖頭:“靜雯,現如今天斗帝位對于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雪夜愛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蘇靜雯驚訝道:“殿下,那你為什么還要留在天斗帝國?”

    雪清河微微一笑:“因為一個人,我要為一個人鋪路,她為我付出了太多,天斗帝位就是我給她的回報。”

    蘇靜雯眼珠子一轉,湊到雪清河耳邊吹氣如蘭道:“是翡翠親王殿下吧。”

    雪清河微笑著點了點頭,給予了蘇靜雯肯定的答案。

    蘇靜雯嘆了口氣:“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們倆都可以為了對方不求回報的付出所有,為什么我身邊就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呢?”

    雪清河握住蘇靜雯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著:“靜雯,是我害了你,如果你當初沒有嫁給我,或許你能夠遇見你心目中的那個人。”

    蘇靜雯搖了搖頭:“感情的事情太過虛無縹緲了,有很多人傾盡一生都無法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那個人,況且,我也從未后悔過嫁給你。正因為嫁給了你,我才能如此接近天斗帝國的權利中心,才能學到許多我之前學不到的東西。或許這就是你所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雪清河無奈地望著蘇靜雯,蘇靜雯是一位有著詠絮之才的奇女子,無論怎么樣,是他耽誤了這個女子大好的年華,讓她卷入了天斗帝國的政治漩渦中,雪清河對蘇靜雯是十分愧疚的。

    蘇靜雯察覺到雪清河眼中的愧疚之色,輕笑一聲:“殿下,你不必如此,其實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況且能夠為你效力,是我的榮幸。”

    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天雪城,翡翠親王府。

    雪珂正拿著滅絕暗焰刀,演練著刀法。

    一邊練著,雪珂一邊回憶著自己之前的戰斗,總結著每一場戰斗的得失,與比比東的戰斗,與塵心的戰斗,與唐三在精英賽上的戰斗,殺戮之都的戰斗。

    雪珂心中逐漸有了一絲明悟,刀法的演練也逐漸得心應手。

    每一刀揮出,或砍或劈,其中均蘊含著玄奧的至理。不知不覺間,雪珂沉迷在了奇奧巧妙的刀法里,渾然忘卻了塵世中的一切,這種美妙的感覺,自雪珂參悟刀法以來,已經許久未有過了。

    雪珂手中的刀十分輕巧,破空之聲收斂凈盡,變成沉雄的呼嘯,更增加了使人心寒膽喪的威勢。雪珂將狂飲焰分斬和守刀式融匯進來,一時刀氣縱橫,生出亦靜亦動,靜時有若波平如鏡的大海,動時則似怒海激濤,變幻莫測。

    雪珂每一姿態莫不妙至毫巔,每一個動作都表現出她體能的極限,既文雅又激烈,形成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

    半個時辰后,雪珂收刀不再練,將刀反手拿在手中,矗然挺立,淵渟岳峙,靜若止水,但整個人卻又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和殺氣。

    一道清脆的童聲從身后傳來。

    “姐姐,該吃飯啦!”

    小未晞一蹦一跳地朝雪珂走來,大汗淋漓,顯然是剛練完五禽戲不久。

    雪珂收好刀,抱著小未晞來到餐廳。

    望著面前狼吞虎咽的小未晞,雪珂感到十分欣慰。

    經過一個多月的鍛煉和進補,未晞的體質已經歸于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小孩還要健壯許多。

    對此,雪珂不得不感慨,華大佬就是華大佬,傳下來的東西果然不同凡響。

    入夜,雪珂獨自一人在房中修煉,突然感到道魔空間中有動靜,猛然睜開雙眸,打開空間通道走了進去,發現千仞雪正坐在一個蒲團上吃著紅燒甜甜圈。

    雪珂挑了挑眉:“雪姐,怎么樣,事情進展得順利吧?”

    千仞雪螓首輕點,口中含糊不清道:“一起順利,你的計劃很成功。”

    千仞雪將手中的東西吃完,拍了拍手,接著說道:“對了,我還沒參觀過你在天雪城的親王府呢,快帶我去瞧瞧。”

    雪珂疑惑道:“雪姐,這不合適吧,你要是過了我這邊來,你再想要回天斗城,可就要自己趕回去了,天斗城那邊沒事兒嗎?”

    千仞雪微笑道:“我和靜雯已經返回了太子府,對外宣稱要靜養半個月,雪夜皇帝已經答應了。你從殺戮之都出來之后,除了每天晚上的修煉,我還沒有好好陪過你。難道說,你的親王府中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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