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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顯真君 - 第140章 托夢字體大小: A+
     

    “水怎么蕩起來了,哎呦,好晃好晃……”

    劃過水面的畫舫,有著靡靡絲竹彈奏,歌妓指尖撥弄的琴弦里,搖著紙傘的公子,挺著肚子的商賈摟著各自的女伴走在船舷說著悄悄話。

    偶爾嬌嗔的話語自女子紅唇說出時,緩緩滑動的畫舫忽地傾搖,腳下不穩的人轟啪一聲落去水里。

    船上的龜公急忙跳去水里救人,也有護欄前指揮的人忽然看向遠處的橋下,大喊:“那是什么東西!”

    “蛇……”

    “好大一條蛇!!”

    眼尖的人,看到泛起的水浪里,白花花的長身,瞪大了眼睛,急忙喊叫:“調頭!”

    看到這一幕的女眷,拖著長袖、捂著眼睛,鶯鶯燕燕的驚聲尖叫,一時間在船上亂跑起來,畫舫迅速調頭,下水救人的龜公都差點沒來得及帶著救起的賓客上船。

    所幸的是,逃出一段距離,那大蛇并沒有追來,才讓不少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河面上忽地刮起一陣大風,吹的人東倒西歪。

    常人無法看見的河面上,有穿著官袍的身影,帶著左右巡游,及數個陰差馭著陰風沿河逆流而上。

    賞罰司主薄遠遠循著妖氣的方向,法音傳出,在河岸、石橋炸開。

    “哪里來的妖孽,膽敢擅入洛都!”

    盤卷水中的白蛇,豎瞳猛地一縮,就要鉆去水里,以她現在的道行,實在難以與京城城隍相斗,何況她來這里也并非為了找不痛快。

    嘶嘶~

    白蛇朝陰風席卷而來的方向吐了吐信子,扭動身軀鉆去水里時,遠來的十多道身影已立在石橋,賞罰司主薄僅僅抬手,河面轟的掀起一股大浪,將剛鉆去水里的白蛇推到了岸邊,看到一同被推上岸的尸骸,目光嚴厲:“好膽的蛇妖,竟入城殺人!”

    視線也落去手中提著一道虛影的王兆遠身上,冷哼:“還有一個陰鬼。正好一并拿了,夜巡游!”

    一左一右兩個夜巡游聞聲飄去那邊一鬼一蛇兩邊,手中鐵鏈繃緊,其中一條卷住想要逃離的蛇尾,三個陰差馭著陰風飄過河面,又是數道鐵鏈將其捆縛嚴實。

    就要去拿那邊的陰鬼時,王兆遠急忙擺了擺手,朝對方拱去。

    “諸位同僚且慢,在下王兆遠,乃原青山縣城隍陰差,如今在真君廟當值!”

    那邊兩個巡游遲疑了一下,不由看去主薄,后者前面的話并不感興趣,倒是后面的真君廟當值,讓他有些忌憚。

    那捆縛的蛇妖看出他臉上遲疑,頭頂上方此時顯出半截美貌女子的輪廓來,怯生生的開口:“我……我是來找靈顯廟的,并不是想要來這里搗亂。”

    那主薄嘴角抽了抽,看去霧里的高長身影,又看了看河岸上的白蛇。

    “你倆都認識同一個人?”

    見王兆遠點頭,那主薄頓時泛起笑容。

    “我就說你如何與陰差如此相似,原來曾在青山城隍那里當值,如今算是另有翹枝可棲了,那不知你手中魂魄是何人?為何緝拿,你原是青山縣陰差,當知地方陰魂,該有城隍麾下辦差。”

    “回這位主薄,可否聽在下道出原委?”

    賞罰司主薄也知那位真君厲害的,便點了點頭:“你說。”

    “此人生前作惡多端,背地里與有夫之婦私通,二人將其殺害,今夜我奉真君之命前去查看,正好撞見,不料此人會些小法,讓其逃到這方,恰好遇上這條白蛇,被纏死河里,便被我拿了魂魄。”

    主薄看了一眼王兆遠手中迷茫的魂魄,哼了聲:“該!”

    拱起手朝王兆遠道了一聲:“既然真君要他過去一趟,那就去吧,不過若還沒魂飛魄散,還是要送到城隍這邊來。”

    回過神來的那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自己就這么被送給對方了?可他想要嘶喊,魂魄是沒有聲音的。

    王兆遠手中用了用勁兒,咧開滿嘴尖牙朝對面主薄笑了笑。

    “理當如此。”

    “那此間事就算完了,這蛇妖可真是尋真君的?”

    主薄再三確認,王兆遠也跟著點頭,索性將當初遇見這白蛇一事說給了這位主薄聽。

    “此妖常年山中修煉,不曾傷人,入城也是當初真君許諾給她封正,才來的洛都,正好在下與她一起回去。”

    “那好那好,請!”

    那主薄攤了攤手,目送著這一鬼一妖走遠,旁邊夜巡游心里不甘,將臉撇開:“今夜算是白跑一趟,回去如何向城隍交差?!”

    “那是一個狠人,不好招惹,總要給幾分薄面。”賞罰司主薄擺了擺手,讓他莫說下去,隨后還踹了這巡游一腳。

    “你乃夜巡游,有妖物進城都不知,回去看如何交差!”

    言罷,掀起陰風帶著一幫陰差而去,留下那夜巡游啞口無言的指了指自己,最后還是架起陰風跟了上去。

    ……

    夜風吹拂古樹。

    陳鳶負手立在廟頂,不久便感知到了王兆遠的陰氣正回來,他皺了皺眉,似乎旁邊還多了一股妖氣,像是特意帶回來的。

    “讓他去查探一番,怎的還帶一個妖回來?”

    片刻,陰風刮過廟前,高長的身影拎著一個陰魂跪伏下來:“王兆遠向真君復命。”

    一同而來的,還有一條大蛇,白花花的鱗片起伏扭動,長長的蛇身蔓延過街道,甚是嚇人,若這個時候有附近百姓開窗看上一眼,恐怕接連幾日都嚇得睡不著覺。

    “你是丹霞山里那條蛇?!”

    相隔兩月,經歷之事繁多,陳鳶差點將這條白蛇給拋在腦后,白蛇吐著信子點了點頭,旋即,頭頂化出一個女子的輪廓,向屋頂陳鳶福禮,看得出下山游蕩的時日,途中也學過人間的禮數。

    吱!

    似乎聽到門外動靜,起夜的徐氏打開房門,看到廟前盤著一坨猶如小山般大的白蛇,腦袋嗡的一下空白,臉上血色都在瞬間褪去,戰戰兢兢喚著丈夫的名字,徐懷遇本就機警,聽到妻子的聲音,急忙起床,見妻子站在門口神色難看,順著目光望去,就見一條碩大的白蛇朝著真君廟俯身,像是在叩拜。

    “別說話,興許是山中精怪,慕名而來拜會恩公的。”

    徐懷遇將門扇輕輕關上的一刻,心都在突突狂跳,這輩子上過疆場,殺過人,可這般龐然大物,尤其還是滲人的蛇類,也免不了心生恐懼。

    夫妻倆趕緊上了床,互相擁著默默將被褥蓋上,順道把頭也罩了進去。

    屋外,夜風嗚嗚咽咽的盤旋真君廟周圍。

    白蛇的事,陳鳶之后再過問,眼下他聽完王兆遠講訴院中發生的事,手中那瘦瘦巴巴的陰魂,單手一抬,直接將對方隔空提了起來。

    心念一起。

    煌煌金光,猶如火焰般彌漫那陰魂周身上下。

    “啊啊啊……”陰魂撕心裂肺的慘叫,不過落在空氣里,只是一陣陣風聲拂過罷了。

    就像烈火灼燒,雷電過身一般,陰氣四溢,發出嗤嗤作響聲。

    “私通有夫之婦!”

    “謀害他人性命!”

    “還想斬草除根……當真惡事做盡!”

    每一句都蘊有怒意,陳鳶隔空一抓,像是捏住陰魂腦袋,猛地砸去地上,負手轉身面向洛都府衙方向。

    雙唇不動,卻有聲音傳開。

    “洛都府衙大小官吏可聽吾聲,承寧坊間程家事有蹊蹺,那程姓男子尚未死透,速去解救!”

    ……

    此時的洛都府衙上下的官吏正睡的香甜,淡淡的聲音傳入耳中時,有夢進來了,夢里萬丈金光的神人顯現,言城中有冤屈之事。

    頓時一個個從夢里驚醒過來,越想越不對勁,便以為神人托夢,當即不敢怠慢,不等同床的妻妾詢問,喚來丫鬟,簡單洗漱一番,穿上衣袍就往外趕,就在府衙外碰到一輛輛趕來的馬車,一問才知諸同僚竟做了相同的夢。

    洛都府尹眼下更是確認事情沒那么簡單,便親自帶上趕來的官吏、衙役,幾乎能帶上的都帶上,急匆匆趕往承寧坊。

    到了那邊,果然尋到了辦喪事的小院,在里面見到了昏厥的婦人,以及一旁抽泣的孩童。

    “一個婦人一個孩童,兇手呢?”

    府尹在屋里走動,看著靈堂里直挺挺躺著的尸體,想起夢中神人所言尚未死透,莫非眼前的尸體當真沒死?

    他讓一個衙役回去找來仵作檢驗尸體,在脫下的鞋襪里,看到尸體雙腳底,被各釘了七顆短釘,又在發髻里,尋到了三顆,幸好釘子較短,只是釘破了頭骨,未傷及腦髓。

    “啟稟府尹,看門道有些邪門兒,不如讓天師府的道長來看看?”那仵作小心翼翼的看著黑漆漆的十多短釘,心里有些發毛。

    那邊,府尹見尸體并未蘇醒過來,心里也有些焦急,經仵作提醒,尋天師府的道長說不得有奇效,不多時,兩個衙役出院騎馬飛奔皇城腳下的一棟大宅。

    聽聞此事后,便有一個道士跟著過來,檢查了那十幾枚短釘,又端詳了尸體,掏出一張符將其揉爛丟進盛有涼水的碗中。

    指尖水面寫寫畫畫片刻,讓衙役幫忙給尸體喂下去,頃刻間,就見面色死灰的尸體,漸漸恢復了些許血色,讓周圍府衙的差役、官吏看得那叫一個驚奇。

    “此人用心歹毒,用封魂釘將天靈、地竅封住,不讓其魂魄出來,去城隍那里伸冤,當真想的滴水不漏。”

    那道士將這些短釘一一收入口袋,準備帶回去做場法事將其悉數銷毀,順口也問府尹是如何發現的。

    那府尹一五一十將夢中神人的事告訴對方,后者撫了撫短須。

    “府尹,不妨將此事挪到真君廟前審理。”

    府尹皺了皺眉頭:“這是為何?”

    “夢中神人,就在真君廟里。”道士撫須輕笑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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