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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你再闖禍,哥哥我就要篡位了 - 第121章:正道的光,灑在了大地上!太守不可辱?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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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面前這一箱箱金燦燦的黃金。

        蘇長歌眸中有些驚訝。

        一兩黃金,就等于十兩白銀,一百萬兩黃金,那就是一千萬兩白銀。

        莫說是對普通百姓。

        就算是皇都內諸多權貴顯要,也要砸鍋賣鐵才能勉強湊到這么多銀子。

        但要知道的是,自己這才剛到江南,對方連自己是敵是友都不知道,就拿出這么多黃金來試探,當真是好大的手筆。

        但這些還都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是對方竟然就能提前安排好人在此等候,自己剛落地就送錢過來。

        這就很可怕了。

        莫非是有未卜先知,預測未來之術?

        還是一路都在監視自己?

        想到這。

        蘇長歌看向面前的錦衣老者。

        他知道。

        幕后之人之所以安排這么一出,試探只是其一,最重要的就是示威。

        隨隨便便拿出一百萬兩黃金,彰顯財力雄厚,派人提前等候,顯示其神通廣大,想讓自己生出忌憚,做起事來束手束腳。

        心念至此。

        蘇長歌對幕后之人反倒更好奇了。

        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家老爺何人?”

        對方既然要試探,交好自己,不可能只派人來送錢,而不報家門。

        “廬江郡,王家。”

        聞言,老者恭恭敬敬的說道。

        “王家?”

        蘇長歌微微皺眉。

        他對江南這塊地方并不怎么了解,但王家還是略微耳聞。

        廬江王家,據說數十年前還只是普通百姓,后面靠販鹽起家,一朝暴富,兼并田地,蓄養奴役,現在做當鋪和賭坊生意。

        算是江南有頭有臉的商賈豪強。

        即便不如排在第一的范家。

        可也能排進前五。

        但范家的財富積累數百年,王家才多久?橫豎不過六七十年,兩三代人而已。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能積累到如此財富,干凈不干凈另說,但這次蛟龍走水一事,應該跟王家和其他人脫不了干系。

        至于這個其他人到底是哪些人...

        蘇長歌看向老者,出言道:“就這?王家未免也太瞧不起本國公了。”

        聽到這話,老者臉色一變。

        這是拒絕了交好?

        但下一刻,那平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本國公的字享譽大晉,可不止這么點錢,想求字,得加錢。”

        蘇長歌開口。

        學著那個貪財的鬼臉姑娘口吻說話。

        聞言,老者臉上頓時一喜。

        還以為這皇都來的國公是兩袖清風,一身傲骨,不為財物所動。

        沒想到竟是欲壑難填。

        一百萬兩黃金都滿足不了他的胃口。

        不過也好,只要能將他拉進來,花再多錢以后都有辦法賺回來。

        隨即,老者一臉諂媚的笑道:“楚國公說得對,不過這只是見面禮罷了,吾家老爺已經在旁邊備好酒菜,請您過去做客。”

        這是早就安排好的。

        若蘇長歌識相,就好酒好菜的伺候。

        如若不然...

        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

        一旦危害到他們的利益,就算是圣人,那也是大家伙的敵人。

        “幼薇,把王家的見面禮收好。”

        蘇長歌開口。

        白撿的錢為什么不要?

        而且他倒要見識下。

        到底是哪些利欲熏心的蛇蟲鼠蟻,連數千萬百姓的性命都可以棄之不顧。

        “好。”

        聽到聲音,魚幼薇露出驚喜之色。

        她貪圖的當然不是錢財。

        誠然,仙門修士雖然遠離世俗,但不是完全跟世俗割舍開口,難免會有所需。

        因此錢財對仙門修士而言,也是有意義的,而且不小。

        可是在魚幼薇看來,錢財夠用就行,這一百萬兩黃金所帶來的價值,遠不如蘇長歌喊一句幼薇讓她來的驚喜。

        這代表他終于接納了自己!

        至于蘇長歌是否被錢財給俘獲。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所認識的蘇長歌絕不是唯利是圖的人。

        隨后,魚幼薇輕輕拂袖。

        將面前幾個大箱子的黃金全收起來。

        看到這一幕,老者露出諂媚笑意,開口道:“楚國公,您這邊請。”

        說完,他便為兩人帶路。

        蘇長歌抬步跟上。

        不怕對方搞什么小動作。

        得到國運龍珠后,他身負大氣運,對他下手必遭橫禍。

        更別說還有天地文宮這張底牌,即便是仙道三品出手也是不懼,頂多可能是狼狽點,要帶著魚幼薇一起跑路。

        但仙道三品的修士。

        整個大晉加起來都不過五指之數,還都是宗門老祖,拖家帶口。

        一旦遭到國運反噬。

        這份大因果。

        整個宗門所有人都得遭到報應。

        他們拿自己,還有徒子徒孫幾百條命來對付自己,圖個啥?

        也就如此。

        蘇長歌跟著老者沿街道一路走。

        不多時,一群衣衫襤褸,面色饑黃的人出現在視野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部分都雙目空洞無神的坐在邊上。

        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乞丐。

        像是逃難到這的。

        “大爺,您行行好,施舍幾文錢或者一些糧食,剩飯剩菜也行。”

        “我家孩子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抱著兩歲大的小孩,不斷向過往路人哀求施舍。

        “這些人是?”

        蘇長歌看了一眼,問道。

        “唉,他們原先都是景陽湖邊上遭了災的人,到這來逃難。”

        老者痛心疾首的嘆了一聲,說道:“都怪那可惡的蛟龍,若不是他撞毀景陽湖堤壩,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多無辜民眾!”

        “還好國公您這次來了。”

        “您一定要降服蛟龍,不能讓他撞毀江壩,否則整個江南的百姓就都完了。”

        說完之后。

        他朝街道上的災民喊了一句。

        “官府門口,太守下令設有賑災點,米粥管飽,快點帶老人孩子過去!”

        伴隨這陣聲音響起。

        街上災民們紛紛從地上起身,而那位抱著孩子的母親則是滿臉感謝的說道。

        “多謝這位老先生告知。”

        “民婦感激不盡。”

        聽到這話,老者擺擺手,“要謝就謝朝廷,以及捐贈糧食的鄉紳賢達。”

        “若是沒有朝廷,沒有那些仁義當先,見不得百姓疾苦的鄉紳義商,老朽也無能無力,快去吧,快去吧,別餓著孩子。”

        女人抱著孩子點了點頭,踉踉蹌蹌的朝賑災點走去。

        這一刻。

        正道的光,灑在了大地上。

        只是看到這一幕的蘇長歌,眼中不由閃過幾分怪異之色。

        毋庸置疑。

        這些災民是真災民。

        他在這群人里面沒找出任何破綻,每個人都是逃難而來。

        畢竟若是一個裝得像就罷了,可這么一大群,各處細節全都裝得完美無瑕,半點毛病都挑不出來,這就太離譜了。

        但也正是這樣。

        反倒讓蘇長歌覺得幕后之人更加可恨。

        大奸若忠。

        若不是知曉蛟龍沒有背負罪業,自己說不定還真中對方的套路'。

        又是送錢拉攏,又是洗白豪紳,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想將自己玩弄于鼓掌中,看到他想要讓自己看到的東西。

        但可惜的是。

        自己有真佛印記能窺破虛妄,還有慧劍斬斷雜念,不會被表象所欺騙。

        只不過...蘇長歌還是想問問對方。

        愚弄百姓很好玩嗎?

        一手策劃蛟龍走水,讓景陽湖堤壩被毀,現在又假惺惺的賑災施舍。

        這就跟有人害的你家破人亡,當你快餓死在街邊時,給你遞來個饅頭一樣,你回過頭還要感恩戴德,謝謝他施舍的饅頭?

        惡心。

        真他么惡心!

        蘇長歌心中瞬間涌現一股怒火。

        既為了被愚弄的百姓和災民,還有對方那種漠視人命的態度。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命不值錢,可那是幾千萬活生生的人啊!他們會思考,會笑,會哭,終日勞作只為養家糊口。

        憑什么因為一些人的利欲。

        就得喪命在洪水之下,或者流離失所,生不如死的活著?

        如此想著。

        蘇長歌看向老者,出言嘆道。

        “廬江郡太守和這里的鄉紳商賈,可真是世間罕有的好人啊。”

        “國公謬贊了。”

        “有一份心,盡一份力罷了,”

        老者開口,面帶笑容,畢竟只要這位年輕的國公爺相信,那一切就簡單多了。

        隨后,三人又繼續在街道上走著。

        很快便來到一處酒樓前。

        這里離大壩并不算遠,只隔了幾里路而已,一刻鐘不到就能走到。

        而剛到門口。

        蘇長歌就聽見一道恭敬的聲音。

        “下官廬江郡太守黃穰,攜當地鄉紳賢達,拜見楚國公。”

        他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身穿官袍,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低頭拱手向自己行禮。

        而在黃穰身后,還跟著一大群錦衣玉帶,穿金戴銀,面露富態的‘鄉紳賢達’,滿臉討好諂媚之色的看著自己。

        此時,蘇長歌眼中不經意閃過神光。

        一群小紅人出現在眼前。

        與普通百姓和商賈的好壞參半不同,這群人身上全背負了不少的罪業。

        看到這一幕。

        蘇長歌沒有理會這群人。

        徑直走向樓內。

        剛一進來,耳邊便傳來奏樂聲,還有一群衣著暴露的美姬翩翩起舞。

        蘇長歌掃了一眼,沒多看。

        一路走到宴席主位坐下,魚幼薇則乖巧的坐在他身邊。

        此時,門口的黃穰臉色陡然陰沉下去,眼中滿是不悅,而這些鄉紳賢達則有些惶恐,不知是哪里得罪這位新晉國公。

        竟然是連表面工夫都懶得做。

        一聲不吭的就走進去。

        至于那位引路過來的老者,此時已經消失不知所蹤。

        “進來吧,在門口站在干什么?”

        蘇長歌淡淡開口。

        而聽到這不咸不淡的語氣。黃穰心中頓時又氣又憋屈。

        自己好歹是廬江太守,堂堂四品官員。

        你蘇長歌雖然是國公,身份在自己之上,但...但當眾之下,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未免太盛氣凌人,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

        如此想著。

        黃穰深吸口氣,而后一臉笑意的轉身。

        “楚國公,廬江地處偏僻,若是招待不周,還請您包涵。”

        他看向蘇長歌,恭恭敬敬的說道。

        雖然不喜對方的態度。

        但對方權勢滔天,一旦得罪,他這個郡守也差不多到頭了。

        只不過,蘇長歌沒有搭理他,目光看向那一眾鄉紳賢達,說道:“那位是廬江王家?見面禮不錯,本國公很喜歡。”

        聲音響起。

        本來還有些忐忑不安的眾人,臉上瞬間露出燦爛笑意。

        只要貪財,那就好對付多了。

        不怕貪財好色的貪官,不怕清廉好名的清官,就怕啥都不怕的酷吏。

        喜歡錢財,滿足他就是了。

        而此時,再一次被無視的黃穰,心中頓感憋屈窩火。

        什么狗屁當世圣賢,楚國公,到頭來還不是跟自己一樣貪財無厭,偏偏還端著居高臨下的樣子,簡直虛偽至極!

        黃穰在心里不停罵著。

        也就在此時。

        王家的主事人從人群中站出來。

        “小人王天德,見過國公。”

        “久仰國公您的大名,剛才那見面禮乃王家一點心意,只要您喜歡就好。”

        王天德開口。

        主位上,蘇長歌目光看去。

        見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穿金戴銀,一看就很壕,很有錢。

        “好,本國公不會忘了你。”

        “只不過本國公的墨寶比較貴,你給的還不夠,得加錢才行。”

        蘇長歌開口。

        沒有半點含蓄,直接索要財物。

        此言一出。

        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

        他們這些年也賄賂過不少官員,但連裝都懶得裝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位楚國公。

        竟然貪財到這般地步?!

        不過此時王天德的心里倒是很開心。

        家主有事跑到豫章郡去,讓他滿足蘇長歌一切所需,將他變成自己人。

        本以為要廢一番工夫,沒想到只花錢就可以了,女色、名氣還有其他東西都不需要安排,那可太簡單了,砸錢唄!

        于是,王天德立即開口道。

        “是是是。”

        “國公爺的文采曠古絕世,墨寶更是稀世難求,一百萬兩黃金的確不夠。”

        “但我王家誠心想收藏您的墨寶。”

        “不知二百萬兩黃金夠不夠?”

        話音剛落。

        屋內其他人不甘示弱,紛紛出聲應和。

        “國公爺,我劉家也想收藏您的墨寶,還望您不吝賜教。”

        “我孫家同樣如此。”

        “來人,將給國公的見面禮抬上來!”

        一道又一道聲音響起。

        下一刻,一箱箱金銀珠寶,古董字畫,地契房契被人抬上來。

        樓內頓時金碧輝煌,琳瑯滿目。

        廬江郡太守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嫉妒之色,他這些年收取的孝敬全加一塊,還遠不如這群人給蘇長歌見面禮的十分之一。

        這些東西全加一塊。???.

        就起碼價值兩萬萬兩白銀。

        兩萬萬啊!

        只不過話又說回來。

        以蘇長歌的身份背景地位,民間聲望,確實值這么多錢,甚至更多都不過分。

        但那要細水長流,體現出價值來。

        這群商賈豪強才會加錢。

        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國公爺。”

        “您身份尊貴,豈能無人伺候,小的進獻美婢十名專門服侍您和夫人。”

        一個面容虛浮的男人說完。

        樓上走出十名身穿薄紗,冰肌玉膚若隱若現,嫵媚動人的美婢。

        她們停住后,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樣。

        自古江南之地出美人。

        蘇長歌打量一眼。

        體態不必多說,凹凸有致,輕盈柔美,面容姣好如月,眼眸熠熠生輝。

        給人一種江南美人特有的溫婉之感,

        不過還沒等他多欣賞幾眼,手上便傳來一陣熟悉的柔軟冰涼的觸感,低頭看去,一只纖細玉手搭在自己的手上。

        “你這是什么意思?”

        蘇長歌開口,瞪了眼面色虛浮的男人,肅聲道:“本國公乃是正人君子。”

        此言一出。

        身邊魚幼薇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

        “小的糊涂,還望國公恕罪。”

        男人趕忙拱手告罪,同時朝美婢喊道:“在這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退下。”

        下一刻。

        美婢們紛紛向樓上走去。

        魚幼薇抬手端起酒壺,斟滿一杯后親自端到蘇長歌唇邊。

        “長歌你消消氣。”

        “嗯。”

        蘇長歌喝下酒,點了點頭。

        他不收下這群美婢。

        絕對不是因為顧忌魚幼薇,自己家庭帝位顯著,豈會懼內。

        只是女人不太好處理,留在身邊服侍可能會有奸細,但放走和賣掉也各有弊處,而且他也不喜歡將人當作貨物來交易。

        索性只收金銀珠寶,古董書畫。

        等下也方便打包帶走。

        只不過他的舉動在其他人看來,擺明就是懼內,不敢收下美婢。

        畢竟幾萬萬兩的金銀珠寶都收下了。

        還在乎幾個美婢?

        只可惜,杜絕了在蘇長歌身邊賽美婢,吹枕邊風的可能。

        不過也還好,將來雙方合作空間還很大,總有內人不在身邊的時候,到那時長夜漫漫,有個美婢徹夜談心豈不美哉?

        而有了楚國公這座靠山。

        將來整個江南,還有那些個朝廷下來的官員,誰敢對付自己等人?

        有人不服。

        就找關系羅織罪名扔牢里。

        犯的就算是死罪也沒事。

        塞點錢給楚國公,憑他在陛下、太子心中地位和聲望,網開一面怎么了?

        除此之外,就是在生意上,他們是替自己賺錢嗎?不是,是替楚國公斂財,整個大晉除了皇帝,那個不長眼的敢攔著?

        正憧憬著未來恣意妄為的樣子

        蘇長歌的聲音響起。

        “幼薇,你將這些見面禮都收下。”

        “還有諸位江南豪紳,送了禮的將禮單送上來,本國公一定不會忘記。”

        蘇長歌開口。

        魚幼薇上前將金銀珠寶全收起來。

        而那些商賈豪強則一個個喜笑顏開的走上來,遞上砍頭名單。

        蘇長歌瞄了一眼后全部收好,準備等解決完蛟龍之事后,從眼前這群人開始查,將策劃參與蛟龍走水的人全抓出來。

        畢竟能犧牲數千萬百姓來牟利。

        像這種滅絕人性的畜生。

        活著也是禍害,還不如抓起來就地正法,沒收家產用來強國富民。

        心想著。

        等魚幼薇將金銀珠寶全收好后。

        蘇長歌站起身,笑道:“今日見諸位,本國公突然思如泉涌。”

        聲音響起。

        眾人臉上頓時露出心領神會之色。

        這哪是思如泉涌啊。

        根本就是收下錢后,要留下墨寶給他們,算做雙方的人情往來。

        “人呢?還不快拿筆墨紙硯過來!”

        “在下正好有只用靈獸腹部軟毛制成的毛筆,如蒙不棄,愿獻于國公。”

        “國公,吾恰好有龍紋硯一尊,此硯臺可使墨錠更具靈性,吾一介粗鄙之人配不上此物,只有您這樣的圣賢才配用。”

        眾人紛紛出言討好。

        蘇長歌淡淡笑著,沒有說話,心中則是輕輕的嘆了一聲。

        前面曾聽陸尚書提過。

        這群人如蒼蠅一般無縫不叮,竭心盡力的圍在身邊阿諛奉承。

        如今親身感受一遍,若不是心念江南數千萬百姓,蘇長歌也不確定自己能否招架的住,只能說群眾里面真有壞人。

        名利當頭。

        又有幾人能不心動?

        當然,那些跟他們同流合污的官員。

        不管是不是被引誘,但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時,筆墨紙硯都被端了上來。

        蘇長歌看了眼硯臺,雖然很淺,但確實有一條龍形花紋在,而其余的毛筆、墨錠,也都是價值數十萬兩的寶物。

        “楚國公。”

        “下官來為您研墨。”

        廬江郡太守黃穰此時湊上來。

        眼看這群商賈豪強都跟蘇長歌交好,而他又一直沒理自己,自己也不能坐等著。

        畢竟人家朝廷里有人。

        若是搞好關系,將來或許可以升遷到朝廷中樞里去。

        “那好,我這第一首詩就送黃太守。”

        蘇長歌開口。

        上來趕著挨罵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而這話落在眾人耳中,瞬間有些眼紅了,自己等人送了這么多禮物,黃穰只是研墨,竟然就能得到楚國公如此青睞。

        見狀,眾人不禁有些后悔。

        覺得自己舔的還不夠。

        黃穰則是一臉喜意,往硯臺上倒好清水,賣力的替研起墨來。

        很快,硯臺上出現一團墨跡。

        他提起筆蘸了蘸,滿臉恭敬的遞過去,出言討好道。

        “楚國公,請用。”

        “嗯。”

        蘇長歌點了點頭。

        隨后,在眾人的目光下寫到。

        “官倉老鼠大如斗,見人開倉亦不走,健兒無糧百姓饑,誰遣朝朝入君口。”

        此詩一出。

        在場眾人臉色頓時一變。

        他們雖然是豪紳商賈,但也并非沒讀過書,更何況這首詩寫的無比直白。

        官府糧倉的老鼠肥大得像量米的斗,看見人來開啟糧倉也不逃走,守衛邊疆的將士沒有糧食,辛勞的老百姓正在挨餓,是誰天天把官糧送到你們這些老鼠嘴里去的?

        這首詩擺明是借鼠諷刺貪官。

        詩做的不算太精妙。

        但在座的諸位只有黃穰一個官員,而且蘇長歌還指名道姓說送給他。

        一時之間,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眾人目光紛紛看向黃穰。

        只見他額頭青筋暴露,雙拳緊握,臉色陰沉如墨,顯然是極為憤怒。

        畢竟誰當眾被如此羞辱不氣憤?

        更關鍵的是。

        蘇長歌乃文壇魁首,又位高權重,在民間和朝廷影響力極大。

        這詩一旦傳出去,黃穰官途基本完了。

        “楚國公。”

        “您這是什么意思?”

        “下官是有哪里得罪您了嗎?若是嫌下官沒有送禮,實乃是誤會一場。”

        “下官一時失察沒有準備,這便派人給您送過來。”

        黃穰低聲下氣的說著。

        這就是權勢,換做一個普通的讀書人來,他現在就不是求饒,而是尋個由頭扔到大獄,讓他知道什么叫太守不可辱。

        但蘇長歌根本沒搭理他。

        自顧自的提筆在下一張紙上寫到。

        “蝜fu蝂ban者,善負小蟲也。”

        蝜蝂是一種喜歡背東西的小蟲。

        “行遇物,輒持取,卬其首負之。背愈重,雖困劇不止也。”

        它在爬行中遇到東西,就抓取過來,仰起頭背著它們。

        背的東西越來越重。

        但即使非常疲乏勞累也不停止。

        “其背甚澀,物積因不散,卒躓仆不能起。人或憐之,為去其負。茍能行,又持取如故。又好上高,極其力不已,至墜地死。”

        “今世之嗜取者,遇貨不避,以厚其室,不知為己累也,唯恐其不積。”

        “雖其形魁然大者也,其名人也。”

        有些人雖然體型大,被稱為人,但實際上與蝜蝂沒有區別!

        “而與蝜蝂無異也!”

        當蘇長歌寫下最后一字,抬目看向面前眾人,淡淡開口道。

        “本國公的這篇文章墨寶。”

        “便送予諸位蝜蝂。”

        剎那間,在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眾人臉色陡然黑了下去。

        這楚國公,收了他們的金銀珠寶,怎么現在還反過來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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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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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弟,你再闖禍,哥哥我就要篡位了更新,第一百二十一章:正道的光,灑在了大地上!太守不可辱?免費閱讀。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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