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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你再闖禍,哥哥我就要篡位了 - 第34章:武道入品,廠公字體大小: A+
     

      回到房間。

      蘇長歌在明亮的燭光下。

      默寫孫子兵法的計篇和謀攻篇。

      雖然沒人知道孫子兵法不是自己編寫的,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名義寫出來。

      但蘇長歌還是要點臉的。

      至于之前做文抄公,做出的詩詞,乃是情勢所迫。

      蘇長歌為人并不迂腐頑固。

      圣人者,不拘于矩,變通無窮,雖然比不上圣人,但蘇長歌覺得,只要本心是好的,用什么手段達成目的并不重要。

      難不成坐看小人奪勢,貪官橫征暴斂,還要堅守自己的清白?

      那不是真清流,只是愛惜羽毛罷了。

      真要為天下百姓著想,就應該爬到高位,執掌一國權柄,造福社稷。

      只要對萬民有利。

      做個權臣又如何?

      言歸正傳。

      蘇長歌在默寫好兩篇兵書后,就開始修煉武道。

      隨即,如往常那樣,就在他擺好神人擂鼓姿勢的一剎那。

      浩然正氣化作一股暖流在體內游動。

      同時,千古詩詞流傳開以后。

      雖然還是在皇都小范圍內,沒有做到天下盡知,但蘇長歌的儒道修為還是有些提升,浩然正氣要比以往闊綽不少。

      蘇長歌估計。

      等到再過半個月或者一個月。

      千古詩詞徹底流傳開來,自己應該就能突破瓶頸,達到儒道七品。

      然而,正當蘇長歌如此想著時。

      與以往不同的是。

      隨著時間推移,他突然感覺身體內的氣血漸漸沸騰起來,無比滾燙。

      丹田處好似有團熊熊烈火,淬煉他身體的每一處部位,筋脈變得愈發堅韌,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淡淡的血色皮膜。

      就如此,約過了半刻鐘。

      突兀間。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蘇長歌感覺身體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

      渾身上下筋脈暢通,氣血翻涌,筋骨強韌,精神抖擻,隨手一拳都能掀起呼嘯風聲,體內迸發出無窮力量。

      “武道入品?”

      一瞬間,蘇長歌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自己武道入品了。

      入品,既是踏入武道十品‘養身境’。

      蘊養肉身之意。

      常人想要入品,需要自幼打磨筋骨,蘊養氣血,再配合一些藥材,外加花費數年苦工才能辦到。

      而自己修煉武道才不過三天而已。

      就踏入武道十品境界。

      過程中還有沒借用任何藥材和補品,這速度若是傳出去。

      恐怕整個天下的武者都要羞愧,或者是找上門來,向他詢問速成的方法,當然,詢問的手段絕對不會很友善。

      心念至此。

      蘇長歌打定主意緊守天地文宮的秘密。

      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說。

      不是不相信,而是這件事牽扯太大,獨自藏在心里,對身邊人都有利。

      隨后,蘇長歌揮舞了兩下手臂。

      心中思量道。

      “武道十品,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但不修煉武技的話,只是比較強壯而已,還是需要武技來實現自保。”

      靠人不如靠己,雖然背靠兄長,有侍衛在暗處保護,但蘇長歌可不會忘了,前身是如何‘被失足落水’的。

      正所謂前車之鑒,后車之師,他不想再經歷一次類似的事。

      ......

      而與此同時。

      東廠的一處小房間內。

      燈光昏沉。

      數道人影交織重疊在一起,一動不動,幾乎占滿了整個房間。

      一個滿頭華發,白粉敷面,沒有胡須的男人翹腿坐在主位上,身穿一襲紅色蟒袍,眼神陰霾,面露不悅之色。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魏廠公,不必擔心。”

      “蠻夷那邊有消息傳過來。”

      “這次他們陳兵邊境,只是想嚇唬嚇唬我們,不打算真的入侵。”

      左側一個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說道。

      錦衣衛,原本是天子親衛。

      從事偵察、逮捕、審問等活動,有著替皇帝監視文武百官的職權。

      但后面隨著文官勢力的日益龐大,錦衣衛漸漸頂不住,于是當今皇帝另設東緝事廠,兼管錦衣衛,負責嚴密監視百官。

      并且,東廠只對皇帝負責。

      不需要司法機關批準,就可以隨意監督緝拿百姓和官員。

      最關鍵的是,與錦衣衛不同。

      東廠由宦官全權執掌。

      宦官是什么,就是皇帝的家仆,皇帝養的一條狗,與文官天然不對付。

      而且宦官的升遷罷黜,全部在皇帝一念之間,皇帝能一手把他捧起,同樣能一手把他打落,踩在腳底永世不得反身。

      正因如此。

      東廠在監視百官、緝拿犯人上,要比錦衣衛發揮的更加出色。

      此時,隨著這名錦衣衛聲音響起。

      主位上被稱作廠公的人,眼神閃過一抹喜色,接著又狐疑的看向手下。

      怕他蒙蔽自己。

      畢竟今日一事老皇帝龍顏大怒。

      自己作為主和派,前腳剛勸陛下給蠻夷上繳歲幣,后腳蠻夷就蠢蠢欲動。

      兩國若是真要打起來。

      雖說自己不會革職,但也肯定得背鍋,受皇帝責罰。

      “當真?”

      心念至此,魏廠公開口,眼神冰冷。

      一剎那。

      磅礴如山的威壓席卷而來,房間內眾人都被壓的踹不過氣來。

      不僅是因為常年的位高權重,最重要的是魏廠公修煉武道,氣勢如巍峨泰山,沉重無比,如今更是已到武道四品,僅差半步就能突破瓶頸,達到武道極致。

      可以說,就他一人。

      便足以抵擋上百名身穿鐵甲,手持武器的精銳士卒。

      “廠公,屬下說的句句屬實。”

      聽到聲音,這名錦衣衛嚇得垂下頭,不敢去看這位魏廠公的臉色。

      畢竟整個朝野上下誰不知道。

      這位魏廠公,又叫做魏令孜。

      自小就陪在老皇帝身邊伺候,深得恩寵和信任,執掌東廠和錦衣衛。

      除此之外,魏令孜這人睚眥必報,誰要敢得罪他,或者對他不敬,他用盡一切手段都要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關鍵是,他還特別特別貪財。

      若是沒有靠山的官員敢不孝敬他,又被他記住,找到機會就往牢里抓。

      至于說罪名。

      羅織罪名可是東廠的絕活。

      輕則殃及一人,重則滿門抄斬,

      大晉有很多富商豪強、文武官員,就這么被他搞到冤死獄中。

      而他們的家人,下場也很凄慘,男的入宮凈身或者賣身為奴,女的則送去教坊司充當官妓,或者賣入青樓。

      如今朝堂上。

      唯有那些勛貴世族,還有丞相和蘇子由兩黨敢跟廠公對著干。

      此時此刻。

      魏令孜看到滿臉惶恐之色的手下,大概信了七八分,但還是冷笑道。

      “句句屬實...”

      “哼,諒你也沒膽量欺騙本廠公。”

      “不過,若是蠻夷真大舉入侵我大晉,本廠公定要夷平你家三族!”

      魏令孜開口,聲音狠辣無比。

      在場眾人不由遍體生寒,顯然沒人覺得他這話只是簡單的恐嚇。

      一時間,整個小房間陷入了沉默。

      而就在這時。

      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廠公,屬下有要事稟報。”

      聽到聲音,魏令孜蹙了下眉頭,但還是開口讓他進來。

      “進來吧。”

      話音落下。

      一個身穿飛魚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朝魏令孜恭敬的拱手行禮。

      但魏令孜并沒有給他好臉色。

      “不知道本廠公正在商議抵御外族蠻夷的事嗎?”

      魏令孜開口,面色冰冷的說道:“若你稟報的是件無關痛癢的小事,自個去外面領三十塊板子,罰奉半月。”

      聲音落下。

      前來稟報的中年錦衣衛打了個寒顫。

      但他知道,自己稟報的消息廠公一定會感興趣,所以并不害怕。

      “小人知道了。”

      中年錦衣衛開口說完。

      快步走到魏令孜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從袖子中拿出一張畫滿符號的紙。

      “這是早朝散去后。”

      “戶部尚書沈林與吏部尚書蘇子由談論的東西,全讓屬下的人記下來了。”

      “屬下命人識別上面符號的含義。”

      “他們說好像...好像是魘鎮、巫蠱之類的咒文,專門用來詛咒別人。”

      此言一說。

      眾人雖然沒看到紙上符號,但臉上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能出現在這個房間的。

      哪個不是人精?

      魘鎮之術在別人眼里或許是害人的邪術,在他們眼里就是羅織罪名的借口。

      當然,他們也碰到過真正的魘鎮之術。

      但官員、權貴們有國運在身,讀書人又有浩然正氣,一般的魘鎮之術不僅沒有效果,施法之人還會遭受反噬。

      不過廠衛辦案,有借口就可以了。

      剩下的只要審問拷打。

      對方就全招了。

      而此時,屬下都能明白的事情,魏令孜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他的臉色并沒有因此好轉,反而厲聲喝道:“好像?誰給你的膽子,沒有確鑿證據,就敢誣陷兩名二品官員?!”

      霎時間。

      眾人耳邊好似響起一道驚雷。

      心神激蕩不安。

      而那名前來稟報的中年錦衣衛,更是直接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不明白。

      廠公和蘇子由兩兄弟明明是死敵。

      如今有個構陷他的機會,為什么棄之不用,反而還責怪自己。

      就在這時。

      魏令孜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本廠公大人不記小人過,暫且放過你,還不快滾出去。”

      “是是是。”

      中年錦衣衛被嚇了個哆嗦,點頭如搗蒜,趕忙從房間內走出去。

      隨即,魏令孜出聲,拉回眾人注意力。

      “咱們繼續討論外族的事。”

      聽到此話,眾人紛紛回過頭,不敢再多看那名中年錦衣衛半眼。

      然而與此同時。

      魏令孜眼中光芒閃爍。

      心中盤算著。

      要如何利用這件事來做文章。

      剛才之所以呵斥那名錦衣衛,不過是人多眼雜,很多事情不好明說。

      而且,就憑這一堆意味不明的符號,就像構陷兩個二品官員。

      那簡直是異想天開。

      除非,這張紙出現在太子府,并且...太子或皇孫碰巧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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