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終究是沒給我愛羅解開封印,這種事肯定要三代火影拿主意,再說了,她也挺喜歡看這些砂隱忍者那種三分無奈,七分迷茫的表情。
一群砂隱村忍者都是懵逼狀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偏偏最關鍵的環節掉了鏈子,他們的影還不拿主意,一群忍者不敢打草驚蛇,不敢串聯,只能亂打眼色,瞎琢磨。
越看越好笑。
井野順利進入決賽,立刻前往選手們的觀戰席看下一場比賽,她打了兩場硬戰,也該看看別人的比賽了,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就是她決賽時的對手。
鳴人vs左助!
這可是原時空中忍考試沒發生的戰鬥,她背着手,去一旁圍觀,丁次想了想,覺得她頗為辛苦,就遞給她一袋薯片,她根本沒客氣,打半天也餓了,此時「卡吧卡吧」吃了起來。
不知火玄間其實想伸手叫住她。
你看看,好好的賽場,現在變成了一個巨大的人工湖,你拍拍屁股就走了?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你好歹把這些水弄走啊!
不知火玄間是裁判,不是場地維修人員,現在這麼大的一個人工湖要想移走,他就必須用土遁在賽場四面開溝渠,之後把水引入南賀之川,然後還得抬升堤岸,梳理河道什麼的,這個工作量絕對不小......一時半會根本就做不完。
大家是來看中忍考試的,不是來看他不知火玄間表演的。
眼看三代那邊沒有任何錶示,他也乾脆,反正不是我考試,對不對?我操心什麼啊。
你們就站在水上打吧。
他示意下一場的選手入場。
鳴人和左助確實不在乎環境,他們只在乎彼此,眼看終於輪到兩人,他們戰意高漲,齊齊跳到水面上,彼此對視,沉默得有點可怕。
自來也和「四代風影」很關注這場比賽,三代也很在意,他們都在安靜地看着賽場。
「旋渦鳴人對宇智波左助......開始!」不知火玄間大聲宣佈。
下一秒,鳴人就使用了多重影分身之術,密密麻麻,至少超過了兩百個影分身。
左助對他這招極為熟悉,寫輪眼無法分辨影分身和本體,那就全部幹掉好了。
他雙腳快速踩水,利箭般掠出,左右手的手指間各自夾着三枚苦無,之後身體旋轉一周,手臂揮舞,苦無齊齊飛出,六個影分身化作白霧消失,之後一個掃堂腿絆倒一個影分身,右手在水面一拍,雙腳連環踢出,兔起鶻落之間,就掃倒了十多個鳴人的影分身。
鳴人還不會螺旋丸,但是和小李一戰,讓他的體術就像是瞬間加了兩個點一樣,諸多影分身看起來比較混亂,實際亂中有序,一大堆拿着苦無的影分身圍追堵截,配合得還不錯,左助如同下山勐虎,攻勢凌厲,可一時間也看不到明顯的優勢。
「你認為誰會贏?」鹿丸問井野。
她想了想:「硬實力的話,應該是左助更強,但是鳴人的意外性實在太高,說不准他就會什麼絕招呢。」
比賽場內的形勢變化很快,他們這邊說了幾句話的工夫,左助就用火遁清理掉了大半的影分身,之後又是一陣近戰纏鬥,激烈戰鬥中,鳴人看到一個破綻,隨後他的旋渦鳴人二千連彈就擊中左助,可沒想到這只是一個分身,而另一邊,左助已經緊握千鳥,攜帶着尖銳的蜂鳴聲沖了過來。
因為要使用旋渦鳴人二千連彈的緣故,影分身們的站位很集中,經過左助的計算,自己的千鳥正好可以把所有影分身都納入攻擊範圍。
洶湧的電流衝到眼前。
鳴人想也不想,直接捏「未」印。
「後宮術!」
影分身還有五十多個,此時一個後宮術,他們全變成了身材曼妙,穿着極為清涼的美女。
鳴人的聲音又甜又膩,五十多個影分身同時張開手臂,撲了過來:「左助君!」
觀戰眾人的呼吸都有點粗重,太刺激了!三代、自來也、尹魯卡這些都在偷偷擦拭流出來的鼻血,木葉這邊的暗部忍者、上忍、中忍們表情各異,有的雙眼看天,眼神飄忽,有的嘴上說着道德淪喪、人心不古,實際還是忍不住會去偷瞄兩眼。
砂隱村那邊的表情就很古怪了,肅殺的氣氛被這種澀情場面沖澹了一大半,他們鬆開懷中的苦無,哭笑不得,就覺得這些木葉忍者特么的有病!
井野、鹿丸、雛田他們都是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
小櫻咬牙握拳,要不是眼下這個場合不對,她一定會衝過去把鳴人暴打一頓。
當然了,最尷尬的還是左助!
保持衝鋒姿勢,高速奔跑的他差點摔了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此時手中舉著千鳥,視線不自禁就被左右的「美女」吸引,人不知不覺就呆住了,自己該不該繼續捅下去?往哪捅?捅誰?
他也是個狠人,面對色誘只是遲疑了差不多一秒鐘的時間,之後手中的千鳥就刺了出去。
千鳥散逸出的雷電像是一條條電蛇,在水面上到處亂竄,左助「辣手摧花」,不但消滅了鳴人的所有影分身,還擊傷了他的本體。
鳴人重整旗鼓,再次使用多重影分身之術,左助又給他來了一發千鳥。
當鳴人第三次使用多重影分身之術的時候,他查克拉控制力弱的毛病就徹底暴露了出來,影分身剛剛出現,就下餃子一樣「噼里啪啦」落入水中,他已經維持不住踩水所需要的精密控制了。
鳴人vs左助,最後的勝利者是宇智波左助。
三代火影和「四代風影」小聲商量兩句,之後宣佈上午的比賽到此為止,大家吃點東西,休息一會,下午進行井野對左助的決賽,以及在鳴人和我愛羅之間,決出三四名的比賽。
豬鹿蝶三家聚在一起去吃東西,慶祝井野的優秀表現。
鳴人輸得有點不甘心,要是在陸地上,他還能打很長時間呢。
左助的壓力頗大,飯都沒吃,獨自去後山休息。
他在思考對付井野水遁的辦法,一個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