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軍看到侯澤清要跑,就站起來一把拉住了他。他嘴裡還在嚼著一塊肉,來不及咽下去就對他是一陣拳打腳踢。對付侯澤清對於馮軍來說,就像是老虎在戲弄一隻小雞。只一會兒的功夫,侯澤清的嘴裡就流出了血,全身都是一陣一陣鑽心的痛。他徹底的絕望了。知道這次是遇到對手了,看來不好好說怕真是小命難保。
馮軍把他重新拉在沙發上坐下,說;「你真是掃興的很,我正喝著起勁,吃的也香,你還想耍無賴要跑。我看你是不是想喝一杯?」
侯澤清這才慢慢地開始說。他說:「那天早晨,是我在你家的樓下等著萬元虎出來的,我就對……。」
-)看#正d版6章mD節7上
馮軍說:「我看你就從頭講。從第一次上門是怎麼想的、怎麼做的開始。這樣有個前因後果。」又問表姐說:「你說是吧,就讓他從講起。我得慢慢地把這兩瓶酒都喝了,不然怪對不住他的。」
表姐就對侯澤清說:「快說,從頭說。前面的你可以簡單點。」
馮軍又插話道:「還是講詳細點好。」
表姐就對他說;「你快喝你的酒吧,真是事多。我在問話那。」
馮軍只好不再說什麼,只顧著低頭喝酒了。於是,侯澤清就原原本本的從頭講了起來。
侯澤清在官場混的如魚得水,一方面是他爸爸罩著,這其中也有個人努力的成分。由於他有酒店、飯店開業前的審查權,也就是發一個許可證,工商局才能為其辦理營業執照。而且,他審查的還都是一些硬體,光廚房這一套就要花不少錢,天花板不合格都不能發這個經營許可證。這樣,他是天天被人宴請,什麼高檔吃什麼,什麼稀奇玩什麼。特別是一些商家為了儘快開業,不得不在酒足飯飽之後,讓他去洗浴中心或歌舞廳之類的地方去消遣。
漸漸地,他由開始的緊張和膽怯變得自然起來,已經麻木和感覺的很平常了。而且也經常的夜不歸宿。
侯澤清的老婆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後,毅然和他離了婚。
離婚後的侯澤清像是脫了韁的野馬,更加的無法無天。就連他媽媽的話也敢不聽了。利用職務之便,猥褻了好多女性。
後來,他想到了表姐。認識並相愛了一場,到最後都沒有摸一下。他心中感到不平,也覺得是個遺憾。於是,就接連給表姐打電話,先把離婚的事情放在前頭,可憐兮兮的要求見一面。開始,表姐都是斷然拒絕了他,可是,後來表姐聽到他都哭了,也就放鬆了警惕,心想見一面不就見一面嘛,他還能吃人。於是,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也就是在那個晚上,我剛做完菜他就來帶了姨媽家,喝醉了酒不說,還讓我用毛巾在他的頭上敷水敷了那麼長時間,都快氣死我了。後來才知道,他早就醒了,是在裝醉。
當時,他睡得跟死狗一樣,我以為是真醉了,也就放鬆了警惕,結果她偷偷地跑進了表姐的房間里。所以我才打了他幾個耳光。原來他不光是想和表姐「啪啪」一次,還想著好好把玩一下表姐的高聳。知道他有這樣的企圖,那天晚上我應該好好地教訓一下他。
侯澤清被我打了幾個耳光之後,就懷恨在心,當晚就找了消災幫的人。第二天一早,他就帶著那個大漢,也就是陌軒在姨媽家的樓下等著,等我出來后,他把我指認道:「就是他,不能打死,但也不能打的太輕,讓他留個記號最好。」
於是,他們就把我拉到了大海邊。
再後來,就是第二天的晚上,他又在姨媽家的樓梯口等著,表姐從醫院回來后,他就跟著表姐進了家。表姐當晚就從他的表情和語氣里發覺了是他僱人打得我,結果,侯澤清沒敢實施他對錶姐的計劃,就灰溜溜地走了。
接著,他就立即聯繫了陌軒,讓他趕緊找人去給我道歉,就說是打錯了人,並且還給了醫療費。當時,陌軒怕我認出他來,就讓另一個人去的醫院。
再後來去找表姐的那一次,侯澤清是真急眼了。他看到家裡沒有人,有面對這如花似玉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表姐,他就想動硬的。沒想到表姐不但是個烈女,還會舉刀殺人。
侯澤清講完這些,端起茶杯喝了個一乾二淨,然後說:「經過就是這樣,我一條命放在這裡,你們就看著辦吧。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只要我說了,就不能再傷害到我了。」他頓感一陣輕鬆。
表姐把手機收起來,塞進衣袋裡,說:「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就憑你剛才進的這些,就應該進十八層地獄!」
馮軍兩瓶酒已經見底,他是在不知不覺中喝完這些酒的。聽著這麼一個離奇而又動人的故事,又有這麼好的酒菜,不禁胃口大開。平常他是喝不了這麼多酒的,最多的時候也就是一斤多一點,現在是二斤酒下肚了,一個是酒好,再一個是侯澤清講的故事好。
侯澤清這時候又可憐巴巴地說:「希望你們說話算話,不能再打我了。以後,我也不想著這事了,從此洗心革面。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升職的可能,只要我的官做大了,你們有什麼事我都會幫助你們解決的。」
表姐說:「放心,我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要你不再禍害我們,也就到此為止了。如果再想幹什麼壞事,就自己掂量掂量,反正你害人的證據在我的手裡。」
侯澤清點頭如搗蒜:「不會,不會了。」
馮軍說:「諒你也不敢。」又問表姐:「怎麼處理他?是砸斷她的腿插屁眼裡還是怎麼著?」
表姐說:「人家也給你好酒喝了,我看就饒過他吧。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