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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一劍天門開,怒劈青銅門 - 第三百九十七章 吳鈺撫琴殺機昂然,巫師塔現!字體大小: A+
     

    ,盜墓:一劍天門開,怒劈青銅門

    而且如果他真的接下來了,那麼結果必然是魔法界敗北。

    因此,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發生的。

    王震球微微一笑,拍了拍身後肖自在的肩膀。

    「切,無聊。」肖自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隨後直接整個人撲通一聲後仰倒在了草地上,呢喃自語一聲:「好像宰了這些雜碎啊,怎麼就沒有人動手呢……」

    如果剛剛真的有人動手,沒人不相信,肖自在這個看上去斯文無比的傢伙,絕對會第一時間衝上來將人砍成兩段。

    而此刻場中,吳鈺和韋斯萊夫婦三人絲毫沒有受到外面他們的影響,仍舊不斷交手著。

    只不過這個時候,吳鈺的音刃攻擊,卻好像消失了一樣。

    但琴音卻變得十分詭異了起來,放眼望去好像整個空間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迷魂懾魄!」

    草地上,肖自在再次呢喃一聲,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王震球見狀不禁有些好奇:「老肖,你好像很懂小賤賤的琴啊。」

    肖自在叼著根草看了眼王震球,隨後又看向了天空,沒有絲毫搭理他的意思。

    腦海中卻不禁回想起了當初和吳鈺的經歷。

    那次他不小心殺戮過多,又陷入了瘋狂之中,無法剋制自己。吳鈺衝上來前阻攔,結果差點被他打了個半死,不過好在經過了兩人的一番激烈交手,肖自再也緩過來了幾分,最後總算在緊要關頭收手了。

    之後,吳鈺托著重傷之軀,給他彈奏了整整七天七夜的古琴,以琴音鎮壓他體內的殺意,剋制殺機,洗滌自身殺戮。

    不能說完全沒有用吧,但也不大。

    不過從那以後,他便養成了走到哪都聽音樂的習慣。

    用他的話說,這玩意挺難聽的,但比起周圍的噪音,還算能接受!

    此刻吳鈺的琴音,已經不僅僅是耳朵聽覺所接收的問題了。

    任何的生物的感測神經,都會接收到吳鈺的琴聲。

    人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雖然韋斯萊夫婦兩人從一開始就封鎖了耳朵,加固精神的集中,就是防止吳鈺這一手,但還是無法阻擋。

    當年,吳鈺實力地位,天魔音的效果和範圍,都大打折扣。

    而韋斯萊夫婦也許想到了,所以也有所準備,但終究還是低估了吳鈺如今的實力,以及手中這柄全新的琴!

    天魔琴雖然同樣不弱,但終究還只是一柄凡琴。

    但現在這一柄,堪稱神器。

    甚至比起自己身上的那十柄劍,還要強大得多。

    只不過琴終究是琴,哪怕它力量不俗,但終究不是傷人利器。不過,只是對付眼前兩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很快,韋斯萊夫婦兩人陷入了環境當中,琴音之下兩人猛然出手,魔杖揮舞殊死相拼,看得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微變!

    不得不說,吳鈺這種方式,真的有點殺人誅心了。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死在自己最愛人的手中,那會是什麼感覺?

    恐怕另外一方會生不如死吧。

    但吳鈺偏偏就這麼做了。

    還有不少人在琴音之中迷失了自我,紛紛跪倒在地一副祈禱的樣子,嘴裡不停嘟囔著什麼。

    說白了,只是吳鈺沒有太過針對他們罷了。

    這些傢伙的實力也太差勁了些,竟然只是餘波而已,竟然就已經這個樣子了,真的有點大失所望。

    而如今還能真正站在這裡,不受到他琴音影響的人,才算是勉強合格。

    要不然,連餘音都扛不住,真的是太沒用了。

    眼看著夫妻倆的魔咒越來越強,威力越來越大,乃至於到最後就連周圍的圍觀者們都開始後退了起來。

    而吳鈺卻仍舊在車廂內閉目撫琴,好似外界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一切,似乎已經塵埃落定。

    吳鈺終究以碾壓姿態,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下過車,連他最擅長的劍都還沒有用出來,就已經結束了。

    甚至於鄧布利多都是這樣認為的,也許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時候,意外出現了。

    只見打得十分熱鬧的夫妻兩人,似乎就在下一秒鐘分出生死的時候,忽然之間魔杖齊齊舉向了吳鈺。

    並且,隨著兩人在交戰過程當中不斷靠近,最後使得他們的距離不過五六米。

    這樣之下,魔咒的速度將會更快更強,反映的機會就小了很多!

    「厲火咒!」

    「阿瓦達啃大瓜!」

    一出手,就是無比恐怖的黑魔法。

    感受著兩人魔杖尖傳來的恐怖魔力,再看夫妻倆臉上那猙獰恐怖的表情,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黑魔法被禁用也是有原因的,就是因為隨著使用的次數越來越多,心靈會請不自覺地墮入黑暗之中,他們會變得無比墮落,嗜殺,瘋狂,享受破壞的感覺。

    而韋斯萊夫婦兩人在這一場戰鬥之下,竟然就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隨著墮入黑暗得越深,使用黑魔法的力量就會越強,周而復始,好像形成了一個死循環。

    這也是為什麼黑魔法那麼誘惑人。

    而斯內普為什麼說他的天賦不僅僅只限於魔藥學,就是因為他研究出了迄今為止唯一一個使用者不會受到誘惑,不用擔心食用過多而被拉入黑暗,威力卻同樣不俗,只弱於三大不可饒恕咒一分的強大黑魔法……神鋒無影。

    面對著如此近距離之下的恐怖魔咒,所有人都忘記了呼吸,緊緊地看著吳鈺會怎麼做。

    畢竟這樣的魔力支撐還有距離之下,就算是吳鈺他們也不認為可以躲得開。

    而一旦命中,那麼吳鈺幾乎是必死無疑的存在。

    這一下,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場中的變化。

    但結果,卻大跌眼鏡了。

    只見兩道魔咒交織在一起,威力更勝三分。

    在所有人眼中都幾乎是必死的結局了。

    但鄧布利多卻沉默了下來。

    他不認為兩人的這道魔咒可以殺掉吳鈺,而看著身邊的王震球還有肖自在淡定的樣子,他知道自己恐怕猜對了。

    果不其然,當兩道魔咒即將到來的剎那,一直盤旋在吳鈺身板的金龍虛影,忽然停了下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攻擊,下一秒發出一聲震耳欲聾響徹天際的龍吟,隨後一頭撞了上去。

    兩道西方接讓人聞風喪膽的恐怖魔咒,結果……在金龍這一撞之下,就徹底消散了不說,金龍虛影甚至一點影響都沒有。

    龍眸之中,閃過一絲輕蔑地看著在場所有人,隨後再次不斷圍繞在馬車外面,看著那樣子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大戰放在眼裡一樣。

    而一直守在車門口的費爾奇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微笑,他剛剛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最後一刻只需要移動半步,自己的身子擋在門口就可以了。

    但卻沒有想到自己多此一舉了。

    但也更為自己選擇的路而感到高興和激動了。

    「噗!」

    韋斯萊夫婦兩人齊齊吐了口鮮血,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剛剛的一擊,可以說是兩人拼盡全力的一擊,他們陪著吳鈺演了半場戲,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好的機會,結果……還是失敗了。

    是的,最開始的確被吳鈺的琴音影響到了,但後來夫妻兩人卻是清醒了過來。

    不過兩人多年在一起的默契,讓他們瞬間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開始陪著吳鈺演一齣戲。

    只是為了不斷地靠近吳鈺,然後發動致命一擊!

    但可惜,他們想錯了,想要騙過吳鈺,又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作為彈琴之人,琴音籠罩之內的一草一木,可以說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被沒被琴音影響,是不是在跟他演戲,他難道還不清楚?

    既然他們想要一個機會,那麼吳鈺就給你們一個機會。

    讓你們飽含希望之下,再經歷一下什麼叫做絕望!

    看著吳鈺從頭到尾的淡然自若,所有人對吳鈺的恐懼,更深了幾分。

    可以說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根本沒有過改變。

    只是想跟伱玩罷了,如果不想……分分鐘毀滅你。

    明白了這一切,在場的所有人已經不再看好韋斯萊夫婦了,哪怕他們的確很強,但也僅限於此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兩夫婦對視一眼,最後十分果決地從口袋當中取出一瓶藥劑喝了下去,隨後二話不說向著自家那棟看起來隨時都要坍塌的小屋子跑去。

    「這……」

    王震球眨了眨眼:「嗑藥了不違規嗎?」

    「魔葯,跟來就是實力的一部分,是每一個魔法師必不可少的物品,就好像武者和武器的關係一樣。」鄧布利多微微一笑。

    「武器……難道不是你們的魔杖嗎?」王震球眉頭一挑。

    「魔法師的武器,很多。」鄧布利多不愧是厚臉皮,說起話來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和不好意思的。

    「呵呵……」王震球當然一點都不會相信這個糟老頭子的。

    要論起心眼子來,他雖然年輕,可未必就比這個老蜜蜂少。畢竟,這位可是第一個看出了張楚嵐偽裝,以及馮寶寶身份古怪的傢伙。

    論起心智來,可絲毫不弱任何人。只是追求不同,對於很多事懶得去想去思考罷了。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們不需要為吳鈺擔心。

    這對夫妻雖然實力不錯,但就算實力再提升一個等次,也絕對不是吳鈺的對手。

    因此,王震球和肖自在兩人也根本沒有在乎。

    絕對的實力,才是碾壓一切的底氣。

    吳鈺最擅長的可是用劍。

    很明顯對方連逼吳鈺下馬車都做不到,更別說其他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有些事情該說還是要說的,態度一定要有。要不然這些西方的雜碎們,還真以為他們好欺負呢。

    此刻,他們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個人,更是哪都通,乃至於東方的武林江湖。

    一想到這裡,王震球不禁有些頭疼。

    原本以為出國的任務會很簡單,要不然當年也不可能吳鈺一個六歲小屁孩,就走出來了。

    結果卻發現似乎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走出了東方的土地,反而很麻煩,因為要思考顧慮的東西,無形當中多了很多很多,稍不注意,也許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會引發不可想象的後果。

    因此,這不僅僅對實力有很高的要求,更要做到面面俱到,無形當中的精神壓力,實在是太討厭了。

    和國內比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自由,反而多了很多的束縛。

    這讓王震球有點後悔,自己怎麼就答應下來了呢。

    一念至此,不禁嘆了口氣。

    看著車廂內的傢伙,不禁白了一眼:「玩陰謀詭計的,都真心臟啊!」

    吳鈺還不知道自己的莫名其妙地就被王震球這傢伙給扣了頂帽子。

    吳鈺從最開始就是想要好好看一看,作為神聖二十八族之一的韋斯萊家族,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底牌,連當年的伏地魔,都選擇了逃跑。

    要知道,自己的那位學長可是一向貫徹趕盡殺絕路線的。

    尤其是對於鳳凰社成員和鄧布利多黨,更是如此。

    哪怕不能對他們本人怎樣,那麼任何的親屬、血脈,甚至是好友,都逃不了他的毒手才對。

    哪怕是麥格教授,都不例外地被針對得很慘很慘,這也是後來麥格教授很少有真正好友的原因。

    可韋斯萊家族呢……沒有任何事!

    這讓吳鈺從當年老馬爾福口中知曉了神聖二十八族的底蘊這件事,畢竟是千年家族了,若說沒有一點底牌,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吳鈺這次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想要見識一下,千年家族的底牌。

    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一開始就直接一刀兩斷的原因。

    只有不斷地逼迫對方,給他們壓力,讓他們一次次地在希望中絕望,等到了走投無路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那麼就是解開底牌的時候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當感受著兩人喝了魔葯之後,龐大的魔力迅速恢復,但卻並沒有對他展開攻擊,反而是向著自己家的房子跑去的時候,吳鈺就知道……他的目的大成了。

    睜開眼,吳鈺深深地看著韋斯萊夫婦的背影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

    驟然間,音域變換,曲風透露著昂然的殺意,不再如之前那般好似清風扶柳一般,溫潤無聲,一股恐怖的力量在吳鈺指尖勾動,匯聚,整體節奏也變得剛強有力起來。

    雖然在場懂音樂的人不多,但聽到吳鈺彈奏的突然變化,一個個也都正色了起來,顯然他們也明白什麼原因了。

    「琴斷朱弦。」

    「星河倒灌。」

    肖自再也忍不住坐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吳鈺,然後目光轉到了那座名為「陋居」的地方,逐漸嚴肅了起來。

    只見夫妻倆進入到房間后,表情也嚴肅了起來,相視一眼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因為在這一刻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一切都只為了活下來,為了能夠看到他們的孩子,娶妻生子,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為此,他們願意付出一切。

    很快,夫妻倆來到家中那狹小的客廳,將所有桌椅全部推翻之後,一個魔咒直接擊毀了腳下的地盤,露出一個複雜的魔法陣。

    亞瑟走上前二話不說割破了自己的手臂,鮮血瞬間流淌其中,整個魔法陣化作了猩紅之色,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一陣響動,整個陋居都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

    屋內的所有裝飾都在頃刻間毀滅,而在外面看,似乎更像是一陣強烈的地震,好似眼前這個搭建的歪曲的房子隨時坍塌了一樣。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隨著不斷地晃動,陋居周遭的土地開始晃動,龜裂。

    一塊塊飽經風霜的碎石從這個奇怪造型的房子上緩緩跌落,一股恐怖的魔力逐漸擴散開來,最後將陋居包裹了起來。

    持續了好一會,陋居如今的真容也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隨著不斷的拔地而起,越來越高,陋居竟然真的形成了一座尖形,整體略帶扭曲的塔!

    當然,在東方這東西可能更會被稱之為違建。

    可在魔法界的歷史上,這東西的可是有著很高名氣的。

    但可惜,隨著某一時間段的斷層之後,這玩意的存在也就只在傳說中了。

    而在這一點上,東西方都十分的類似,幾乎是在相同的一個時間節點上,好像一夜之間,就發生了什麼恐怖的情況,隨後各種傳承都出現了斷層,甚至乾脆斷絕了。

    到最後,哪怕是哪都通都覺得,有些東西是不是只存在於傳說中,那些流傳下來的,只是後人編纂的故事罷了。

    「巫、巫師塔!!!」

    盧修斯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馬爾福莊園,號稱是魔法界最豪華最奢侈的莊園,是多麼的笑話!

    虧他還沒少以此來調侃亞瑟·韋斯萊!

    現在想想,自己還真是個笑話啊。

    別說是馬爾福莊園了,就算是一千座馬爾福莊園,也比不上眼前這座巫師塔半分啊!

    雖然說任何一個傳承百年以上的家族,都或多或少地有著一定底蘊在,尤其是強大的純血家族,更是如此。

    但誰也沒有想到,韋斯萊家族擁有的,竟然是這麼恐怖的一尊大殺器。

    這一刻,就連鄧布利多都臉色變了起來。

    一座完整的巫師塔啊,比起所謂的魔法界三神器,都要強大無數倍。

    一座巫師塔,不亞於普通人在面對著「胖男孩」一樣。

    雖然不至於一點毫無還手之力都沒有,但總體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距。

    當初他也不是沒有想打聽一下韋斯萊家族的底牌是什麼,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其次韋斯萊家族作為自己的鐵杆支持者,他也不好意思做太多的事。

    因此時間一久,鄧布利多也就忘了這件事。不過在他想來,韋斯萊家族的底牌應該很一般,要不然也不至於落魄到這般程度。

    可是現在,他沉默了下來。

    一座巫師塔,其價值甚至已經追上半個霍格沃茲了。

    當然,也遠遠超越了鄧布利多。畢竟,他和霍格沃茲,從來就是兩個獨立的存在,而非混為一談。

    下一秒,隨著亞瑟和莫麗兩人將魔杖插入其中,徹底啟動的那一刻,巫師塔也徹底展露了它原本的姿態。

    一枚枚散發著強大魔力的寶石爆發出恐怖的力量,而整個巫師塔高達十幾米,粗略看去大大小小恐怕上萬!

    而更可怕的是,巫師塔的塔尖……那看似有一枚毫不起眼的腥紅寶石,可它此刻散發出來的恐怖魔力,卻讓人難以想象,簡直恐怖到了頂點。

    饒是鄧布利多,在這一刻也必須要承認,自己的魔力存儲,也遠不如這枚寶石多。

    更不用說還有塔身之上那麼多的魔力寶石。

    這還是最為貧窮的韋斯萊家族嗎?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冒出了這個想法。

    的確又有誰能想到呢?

    這東西可是真正地有價無市啊,哪怕是一塊指頭大小的,都會引來無數人的瘋搶。

    以這巫師塔上的數量來說,就算神聖二十八族的其他家族收藏加在一起,恐怕哦度不夠它三分之二的。

    「不對!」肖自在眼鏡下忽然閃爍一縷光芒,所有人都被它那恐怖的魔力和價值所驚嘆的同時,他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的確,這座巫師塔……有問題。」王震球捂著額頭緩緩閉上眼睛仔細感知了一下之後若有所思道。

    「魔力龐大,但卻單過分散了,整個塔身寶石之下有著很多複雜的魔法陣,刻畫了整個身體。」

    「但是……」

    「斷了!」肖自在輕聲道:「魔法陣斷了,阻礙了魔力之間的傳輸,蓄力。」

    「同時,這些魔法寶石本體同樣已經很老舊了,看上去曾經也是經歷過一場很大的戰鬥,或者是無數次的戰爭,這才導致了這些魔法寶石這個樣子。」

    「沒錯!」王震球點點頭:「所以,這個家族不是不想用它,而是用一次,少一次。」

    「如果是眼下這種高強度戰鬥的話,那麼恐怕這將是最後一次了,這座巫師塔根本承受不住強大力量的一次次洗禮了。」

    「老肖,要不要賭一把?」王震球笑眯眯道:「就賭小賤賤能不能扛得住這一發的洗禮吧。」

    「如果輸了的話,你要承受我一次愛的瑪殺機哦!」

    「可以,你輸了,就讓我綁著揍一頓!」肖自在眯起眼睛危險的光芒看著王震球:「我賭他能挺過去。」

    「……」上一秒還無比激動的王震球,下一秒就面無表情了:「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作為同是了肖自在,王震球可是好奇已久了。

    他還真有點期待跟這傢伙交手一次呢!

    雖然,本能的意識告訴他有點危險,但卻仍舊有一種衝動。

    畢竟,有危險,才更有趣!

    「哼!」肖自在深深看了眼王震球:「回國之後,小樹林一戰,只要你能讓我盡興,我倒是不介意你的那什麼招數。」

    「嘻嘻嘻,這麼看來我們似乎都有一樣的衝動啊。」王震球笑了笑直接答應了下來。

    而此刻,吳鈺高亢的琴音,直衝天際。

    金龍暴漲無數倍,橫行於天。

    陰雲滾滾,大雨滂沱。

    電閃雷鳴不斷威壓而下,龍威鎮壓四方。

    金色的龍眸若隱若現地看著這座巫師塔蓄勢待發。

    而此刻塔內,韋斯萊夫妻倆血液幾乎流干,整個身軀崩裂了無數道痕迹好似千刀萬剮一樣。

    腳下的魔法陣在兩人的魔杖操控下,妖異的光芒更加恐怖了幾分。

    「極限了。」莫麗艱難地看著亞瑟搖了搖頭:「孩子他爸,如果這次能活下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好孩子們!」

    說完,還不得等亞瑟反應過來,猛然向前一步掰斷了自己的魔杖,同時揮舞殘缺的魔杖狠狠刺入自己的心口。

    「不!!!」

    亞瑟看到這一幕後頓時焦急無比,怒吼一聲。

    但可惜……一切已經完了。

    莫麗的屍骸快速乾枯,她以自身靈魂作為獻祭,勾連整座巫師塔的寶石和陣圖,將其關聯起來衝擊最頂端的那塊主魔力寶石之中。

    最後就連骨頭都化作了飛灰,徹底被魔法陣所吞噬。

    「去死吧!!!」

    亞瑟怒吼一聲,整座巫師塔的氣息在翻了一倍,周圍的人一退再退,最後只剩下鄧布利多和肖自在王震球兩人還在原地不受絲毫影響。

    而其他人,已經無法承受這周圍的恐怖壓力了。

    「哦?看來要結束了。」王震球輕笑一聲,聽著巫師塔內傳來的怒吼,他知道就要結束了。

    同時,外面的吳鈺自然也聽清楚了。

    「不愧是神聖二十八族,果然不簡單!」吳鈺深吸一口氣,隨後琴音再轉,殺意凝實。

    金龍不再是虛影,而好像真的成為了一條恐怖的神龍。

    下一秒,烏雲散去,無數雷電呼嘯而至,雨水相伴化墜落,那看似不起眼雨滴,卻好似無窮無盡,落在地上立刻就砸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坑。

    「好美啊!」王震球看到這一幕後不禁呢喃自語。

    「轟隆隆!!!」

    巫師塔上,一股可怕的魔力炮也轟了過來。

    那恐怖的力量,連空間都出現了扭曲,只不過所有人都在這其中感受到了一股詭異邪惡的氣息,在不斷蔓延。

    車廂內,吳鈺又緩緩閉上了眼睛,彈奏的雙手,也快了無數倍。

    「不!」

    亞瑟感受著天空之上那恐怖的雷雨幾乎無窮無盡,而自己的一擊卻即將到達極限,一鼓作氣直呼,必然衰弱的時候,不禁流露出一絲不甘。

    但最後,卻沒有絲毫猶豫。

    亦如剛剛莫麗那般,猛然掰斷了魔杖的同時,刺入自己的心口之中。

    「我以韋斯萊家族血脈作為祭品獻祭,消滅眼前的敵人吧!!!」

    最後一口氣,亞瑟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也和妻子莫麗一樣,靈魂連帶著所有的力量,全部被魔法陣吸收吞噬,徹底獻祭給了它。

    「轟隆隆……」

    隨著亞瑟的獻祭,魔法塔開始出現一種詭異的晃動。

    上面那一塊塊魔力寶石,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碎,寶石內卻空空如也,讓人好奇不已。

    眼看著金龍穿過魔法袍的攻擊,直接攻擊到巫師塔到時候,巫師塔內卻傳來一聲凄厲的怒吼。

    「嗷嗷嗷……八千年了,我冥……神龍?怎麼可能!!!」

    一陣恐怖的聲音猛然傳遞開來,所有人都頓時一驚。

    哪怕是鄧布利多,都猛然抽出了老魔杖警惕地看著巫師塔。

    場中那股恐怖的邪惡氣息,讓他感到無比心境。

    「這是……」王震球帶著幾分好奇,和肖自在對視一眼,也警惕了起來。不過更多的還是以保護吳鈺為主。

    而吳鈺自然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力量正在巫師塔下蘇醒。

    那詭異的力量,簡直聞所未聞。

    但同時,吳鈺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主人似乎還在突破著枷鎖,顯然這座巫師塔的存在,是對方的阻礙。

    趁你病,要你命。

    管你是什麼東西呢。

    一念至此,吳鈺變成單手撫琴的同時,一手飛快掐訣:「鎮靈!」

    「誅滅!」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東西,但這股邪惡的氣息,用北斗大神咒絕對沒有錯了。

    只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吳鈺卻是打算要徹底幹掉這個即將蘇醒的傢伙。

    既然是鎮靈,那麼就從來不存在只抓不殺的。只不過,唐二曾經告訴過他,哪怕是惡靈陰煞,肆意的殺戮也要受到一定的牽連。

    而越是強大的,越是如此。

    因果這個東西真的很玄妙。

    但是,在希望,那吳鈺就不用擔心了。

    畢竟,就算是下面也是有國界之分的。

    他只要以後不死在西方這片土地上,那麼就管不著他!

    雖然不清楚對方是個什麼東西,但那淡淡的陰氣,卻還是沒有瞞過吳鈺的鼻子。

    因此,用鎮靈決絕對沒有錯。

    一瞬間,金龍腹中微微滾動,一枚金珠若隱若現在口中散發著光芒,剎那間力量再次暴漲無數倍。

    「誅!」

    車廂內,吳鈺話音落下,金龍與巫師塔碰撞在了一起,恐怖的力量瞬間讓整個空間都靜止了一秒鐘,隨後便是恐怖的能量爆發,直接摧毀了一切,並向著周圍開始瘋狂吞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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