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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贅入深淵 - 一百五十三、一百五十四.卷村成畫,踏往新世界的大門字體大小: A+
     
    最新網址:    白山從虞妃娘娘的房間走出后,依然處于回憶之中。

        他走到小院那些土柵欄前,抬手輕輕撫過其上的木紋理,想著在春夏秋冬里,那個漂亮的被他喊作“娘”的女人拉著他的手在這里走過,認著田里的這花那草。

        那時候,他才穿越而來,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只是入了個尋常的小村子。

        夜姑,慧姨,覺叔叔,許叔叔,朱叔叔,常叔叔,還有一個天天臥榻不起的爺爺...

        這些人看起來都沒什么不正常的,可沒想到轉眼再至卻是這般真相,這幅光景。

        他走著,趙玉真陪在他身后,警惕地看著周邊。

        俏農婦也隨在他另一側。

        不遠處,那最初攔路的魁梧大和尚正遠遠兒招手,喊道:“小山!”

        白山應了聲:“覺叔。”

        一個穿著布衣的強壯農夫,正和一個美村姑站在一起,拉著個小孩看著他。

        白山又道:“朱叔叔,慧姨。”

        美村姑則拍了拍小孩的肩膀,道:“許渺,叫哥哥。”

        那小孩怯生生地喊了聲:“哥哥。”

        白山點點頭,回了個微笑。

        沿途,他又遇到了強壯獵戶打扮的常叔叔,還有教書先生般的許叔叔。

        不知不覺之間,他走到了附近一個矮丘上。

        俏農婦陪他站著,和和氣氣地笑道:“小山,現在外面做什么事的呀?怎么會找到這兒來的?”

        話音才落,白山還未回答,村子深處卻響起了大尊者的聲音。

        “不~用~問~~”

        夜姑愣了愣,卻知隱隱此事有深意,似乎是牽涉到虞妃娘娘的布局,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安排,簡而言之...她面前的這個孩子和她還有這里的所有人是不能扯上太多關系的。

        她垂首應了聲:“是。”

        大尊者聲音接著響起:

        “山~兒~~你取了娘娘的遺物~~~該走了~~~~”

        “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聲如風雷,隨風而來。

        最后一字落定,便如洪鐘大呂最后敲撞的那一下,再沒了聲息,而之前的聲音卻猶然在心底產生著回音。

        白山也是愣了下,正常來說,這里既是真正的前朝余孽,而他又是虞妃娘娘的后裔,那么...這些前朝殘存至今的精英們很可能讓他扛起戰旗,掀起戰火,重整舊部,再圖復國。

        可他們卻沒有。

        但旋即,他又明悟了。

        虞妃娘娘給他留的字是——活下去。

        而跟著前朝余孽去復國,那不是把自己卷入了漩渦暗潮的中心,又豈能活下去?

        這時,夜姑的聲音響起,但卻不是對白山說話的,而是對著白山身后的趙玉真。

        俏村婦居然拉著趙玉真的手,笑道:“雖然你戴著面具,但我知道你能和小山在一起,肯定是個漂亮而有本事的姑娘。

        小山一直叫我夜姑,做姑姑的沒什么東西能拿出手,便送你一條紅繩子,串些金玉戴在手腕上,或是腳踝上,能辟邪。”

        趙玉真知道面前村姑誤會了...

        這村姑怕以為兩人是專門來找這村子、尋白山身世的,卻不知道兩人是為了來尋機緣的...這若不是有這么一出,差點兒就直接打起來了。

        不過,不知為什么,她聽著這女人說話,卻覺得特別舒服,有種被“白山的長輩為兩人關系蓋章”的感覺,很是芳心暗喜。

        她面具極多,變起臉來比翻書都快,此時也順著,用一種“大姑娘第一次去男友家”的聲音,嬌羞道:“夜姑姑,哪有呀...我可丑著呢。”

        夜姑卻是從懷里取了根紅繩子遞了過來,道:“姑娘,這繩子能保平安,而且也別擔心和前朝扯上關系,記得戴著。

        這男人的孩童的時候,多是倚靠娘親,可這成年了,卻還需要娘子多多照拂,辛苦你了。”

        趙玉真看著那紅繩子,雖說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她又不傻,知道這必是個什么寶物,而且品次絕對不低。

        前朝和佛門是綁在一起的,佛門被滅,有多少寶物流到外面去了,這繩子極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她挽著夜姑的胳膊,然后隨手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張端莊美艷的臉龐,又道,“姑姑呀,我這戴著面具,不是怕丑嘛...”

        夜姑知道她說謊,可聽著卻也覺得舒服,笑道:“你若丑,這世上便沒漂亮的了。還是小山眼光好,能挑著你這姑娘成婚。”

        趙玉真自然地挽住了夜姑的胳膊,道:“丑媳婦見公婆,總是緊張嘛,雖然婆婆不在了,可你們卻也是相公的長輩,我見了自然也怕丑嘛...”

        夜姑看她模樣氣質具是絕佳,談吐更是討喜,心里更是開心。

        白山聽著兩女聊天,相當無語。

        不過,他總算是了解白妙嬋為什么那么果斷地把趙玉真推給他了,這算是“英雄識英雄”,“確認過眼神,知道是同類”?

        可兩女還是不同的...

        又或者白妙嬋是沒有經過萬般歷練的趙玉真,趙玉真卻是戴著紛繁面具、城府深重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妙妙姐真經歷了趙玉真經歷的事,兩人卻還是會不同。

        簡而言之,妙妙姐屬于“未曾游歷,婷婷少女”,趙玉真屬于“歷盡千帆,滿身鮮血,歸來已非過去人”。

        除此之外,兩人身處的環境,背景,也帶來了不同的理念,所以...還是不同。

        白山腦海中,有雜七雜八的念頭閃過...

        另一邊,夜姑居然被說的開心了,又摸出了十二個水霧濃郁的玉珠交給了趙玉真,還笑著說“把這些珠子串到紅繩子去,也許更好看,能辟邪”。

        趙玉真又嘻嘻笑著,說“長者賜不敢辭”,然后默默地收了寶貝,還當著夜姑的面把珠子串在了紅繩子上,然后又戴在了手上問“姑姑,漂不漂亮”。

        夜姑摸著她雪白的手,笑著又道“小山真是有福氣”,又叮囑道“要好好對人家姑娘”。

        白山也不知該說什么。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趙玉真這算是一個頂倆...

        這本朝長公主的身份和前朝余孽如此的談話,真是太怪了。

        ...

        ...

        片刻后。

        白山與玉真公主走到了村口。

        夜姑等人站在一處,對他揮手道別。

        兩人離村,

        漸去,

        漸遠。

        遠到再回頭看,那山村依然如一副掛在迷霧里的畫卷。

        玉真公主伸出左手,搖了搖左手上那串水霧濃郁、紅繩串就的手鏈,問:“相公,漂亮嗎?”

        隨后忽地又道:“相公,你這前朝后裔,想不想報仇?”

        白山沉默著,沒說話。

        玉真公主道:“你是前朝皇室,而我是本朝公主。”

        “雖是難以復國,但既然你今日抓到了新國的長公主,那定要讓她哭喊求饒,讓她婉轉哀鳴,讓她受盡屈辱......以泄你心中的亡國之恨...”

        “想想前朝死去的那些將士,想想那些人的哭泣和怒火,你可不能輕饒了我這本朝公主,你可要把他們的仇恨一起發泄掉...”

        她聲音忽地嬌媚,空靈,輕佻,軟弱,伴隨著幾分喘意,急促和病嬌。

        好像是一團熾熊熊的桃紅之焰,被她直接塞入了男人欲思的心底。

        白山知道她是在“打消隔閡”,于是道:“我從未在乎過什么前朝皇室的身份,你不必如此說話。”

        玉真公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妙妙妹子說你是個大木頭,你還真是。”

        “是么?”白山自嘲地笑了笑,裹起漆黑的斗篷,戴好面具,隨著身側煙花杏花巷的巷主,走在這黑夜的冰天雪地里。

        “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

        他又回頭看了眼身后,抬手招來一朵云,載著玉真公主返回湖莊。

        兩人離去不久,一個年輕的老者卻是從村子里走了出來。

        大尊者轉身,抬手,伸向村子,輕輕地卷了卷。

        立體的村子忽地扁平,繼而竟真變成了一副畫,在那年輕的手上被卷了起來。

        大尊者收起畫,往遠而去。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大雪,漸下漸狂,磅礴浩瀚。

        ...

        ...

        哧...哧哧哧...

        時間已過數天,大雪正落在湖莊的火盆里,發出輕微的響聲。

        黑衣男子抓著一卷兵法認真研讀。

        片刻,他緩緩翻頁,到下一篇。

        “兵道,猶似武道,天地之道。

        武道煉體,身在天地之體里,運用靈氣,是為法術,身在萬軍之中,運用這軍中之氣,是為兵道。”

        白山喃喃著。

        火光忽地炸亮了一下,顯出書卷上的【兵圣遺書】四個字。

        這兵圣是前朝末代的一位大將軍,據說領兵多多益善,可匯十萬之軍聚于一體,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便是對面有數十萬大軍,有諸多修士,卻也能被他驅軍馭兵,以無堅不摧之兵道氣息給撕裂成兩半。

        而兵圣最終卻還是倒在了仙神的大陣里,如何敗的沒人知道,也無可考究,若要硬說,大抵就是個“人力不可勝天”罷了。

        可惜,這【兵圣遺書】只是叛逆敵臣的遺書,其中所記載的兵道卻不過兵圣的十之一二,也就是長公主才能為他取到此書。

        外人想看這書,不僅要地位,還要費盡心血才可以。

        【兵圣遺書】內里并無記載“如何匯聚十萬大軍之氣”,而只是描述了一些兵圣對于“兵道”的特殊認知。

        在兵圣看來,武道有丹田,修士有仙脈,兵道也有...但這并不在自己體內,而在一軍之中,此謂“軍魂”。

        兵圣“軍魂”這個概念,來等同“丹田”、“仙脈”。

        馭兵若有“軍魂”,便可納兵氣入軍魂,凝聚一人之身,繼而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白山放下書卷,遙想著前朝這將軍,如何領兵在仙凡之間沖闖廝殺,英姿桀驁,兵魂昂昂,槍行如蛟。

        可是,這是兵道殘本,似乎無可修復,如果要領悟這核心的“軍魂”,怕是只有他自己想點辦法了。

        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兩點:

        一,高等級法術被嚴格封鎖,想要獲得,只能通過仙宗;

        二,武道也是存在瓶頸的,他固然還能再進行大幅度提升,可卻極為艱難,【人間道】難悟,【金世章】還沒到修行的時候,偽【極陽章】則是因為“身體變化”的緣故而讓他無法踏出最后一步。

        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兵道。

        而欲將兵道修至大成,軍魂必不可少。

        稍刻,他收起【兵圣遺書】,又取出了一本成系統的兵道書——【大乾兵部三韜】。

        這是大乾兵部匯總后,分發給那些兵部將軍的書冊。

        書冊里的需求雖也復雜,但卻大多以觀想為主,至于資源...白山并不缺金銀財寶,這倒不算個事。

        可其中有一點需求卻讓他印象極為深刻。

        那就是“需在身上沒有一點靈氣的情況下領悟”。

        這意味著什么?

        這意味著仙魔都是無法修行兵道的。

        因為修士即便再怎么消耗力量,也不會存在沒有一點靈氣。

        沒有靈氣,只能是武者或者是普通人。

        不過,這一點對白山來說卻沒有限制,他能夠將自己“無靈化”。

        “這【大乾兵部三韜】之中只記載了虎、豹、犬三韜。

        犬韜教人隨時隨地聚集兵氣,但即便修至大成,人數卻只有千人。

        豹韜則是以一些小玩意兒,增強軍隊的整體作戰能力,大多有兵旗、廟算龜甲之類。

        虎韜則是大舅子所說的與軍隊同吃同睡,然后凝聚千人萬人之力于一身...只不過,我把這三韜翻遍,卻也頂多凝聚萬人。”

        “我懂了...

        仙人也害怕。

        他們控制著力量晉升的資源。

        可是,他們控制不了兵道。

        而兵道卻是他們所無法掌控的力量。

        既然掌控不了,卻又對他們存在威脅,所以他們就毀了兵道,

        只留著能凝聚萬人、卻沒有兵魂和其他特殊力量的虎韜來讓皇朝保持威懾力。”

        “那么,前朝那兵圣可能真的是殺了不少仙人吧?”

        “不管這些了,我先嘗試凝聚兵氣才是。”

        白山看了看自己昨日才徹底領悟到的新力量:

        【大乾兵部三韜;掌握層次:出神入化;作用:萬軍歸一,風林火山,兵鬼奪氣】

        別說,這三個作用并不是【大乾兵部三韜】之中原本的力量,而是白山絞盡腦汁,利用前世的各種知識觀想所獲得的力量,是對原本力量的進一步提升。

        萬軍歸一:只要成了軍隊,你就可以將他們的氣歸聚于你,無需是人,也無需同吃同睡,數量為一萬,或因物種而有差別。

        風林火山:你可以制作四面小兵旗,從而使得士兵的戰斗里在行軍速度、攻防能力上得到微量提升。

        兵鬼奪氣:你可以隨意地借用千人以下的友軍士兵之氣,使得自身力量大幅度增強,也可隨意奪取百人以下的敵方士兵之氣。

        念頭掃過...

        白山又從懷里默默抓出二十四個符紙人。

        四個是小防界符紙人,四個是風行符紙人,十六個是七劍符紙人。

        這三符是1級符箓里成功率最高的三張符,他畫十張能成功八張。

        這些天,他反反復復地就畫這些符,再加上以前的庫存,這才堪堪湊齊了二十四個。

        要知道符紙人的制作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六十,而且還存在“自燃”可能。

        看著二十四個帶著詭異笑容、眼珠子在骨碌碌轉著符紙人,白山默默地嘗試起“萬軍歸一”。

        頓時間...

        那二十四個詭異笑著符紙人都被一股無形力量牽引著,從而畢恭畢敬地直起了身子。

        二十四縷淡淡的、玄妙的氣流從它們身上流淌而出。

        可才流淌了一半,紙人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開始亂沖亂撞,發出詭異的悶鼓聲...

        嘭嘭!嘭嘭嘭!

        那些升起的氣流便歪歪斜斜起來,好像有看不見的人在吹著氣,意圖打斷這些氣流。

        可下一剎那,符紙人眉心那古樸繁復的“紙”字連連閃動起來。

        白山知道,這是【符字二解】之中的“鎮魂”起到了作用。

        然而,紙人里的惡鬼似還是心有不甘,繼續嘭嘭嘭地亂撞著。

        如此來回折騰了幾番。

        氣流才徹底連貫了起來,繼而匯聚而來。

        新的,完全不同于武道和法術的力量,在白山身上浮現而出。

        白山握了握拳頭,只見五指之外多出了一道血紅外延,好像是剛挖心剖腹完的魔爪。

        五根利爪昂昂朝天,其長約一米有余。

        白山隨手一抓,身側的一塊巨石被他直接抓在了手心,繼而微微運力。

        嘭!

        巨石粉碎。

        白山五指往前微微推,頓時掌心浮現出了一把把血色的飛劍,飛劍出掌,猶如魚躍血水,合計七把,隨著白山的心念,穿梭破空,在掠過湖邊老樹時,精準地斬落了幾根微垂的枯枝。

        枯枝落水,漣漪重重...

        飛劍猶然亂舞。

        白山再一收手,飛劍便消失了。

        白山觀察著這力量。

        似是法相,卻又不同,是從未見過的力量。

        他就好像是這二十四個符紙人的“弱化聚合體”,居然還能直接動用這些符紙人身上符紙中蘊藏的法術。

        只不過,每用一次,他就感到自己會稍稍弱上一分。

        白山一念收回兵氣,那二十四縷從符紙人上升騰起來的氣流也頓時斷了,對應的力量也消失了。

        白山把紙人們揣入兜里,又抓了些符紙出來,準備繼續繪制符紙人。

        他的2級符箓還有48張小風暴符,36張小龍卷符,6張防界符,6張小劍雨符,2張小隱界符,6張巨劍符;

        1級符箓還有3張神行符,14張小控風符,18張銳氣符,3張七劍符,3張小防界符,9張厚甲符。

        足夠再添些新的符紙人,再強上幾分了。

        只要能變強,他什么都愿意去嘗試,也愿意去做。

        法術,功法,兵道,什么都可以。

        在未來...終有一戰,而他卻毫無勝算。

        ...

        ...

        數日后。

        玉真公主的親信將有關的信息遞交到了白山手里。

        宋清海隨軍已至晉州。

        而所謂的前朝余孽卻在晉州的兩座城里。

        一曰碎稻城,一曰觀瀾城。

        不過,白山并沒有想去再會會這個大舅子。

        ...

        又過數日。

        門外忽地響起一陣動靜。

        黑金長裙的玉真公主翩然而至,落在白山面前,繼而斥退遠處之人,再一揮長袖,宛如一團深沉的云團坐了下來,與白山以檀木茶幾相隔,又從袖中取出一卷地圖。

        刷!!

        柔荑輕動,妙手抓著圖冊鋪展而下。

        “相公,有一件事,我必須先問你。”玉真公主神色很是肅然。

        白山問:“什么事?”

        玉真公主凝視著他,半晌忽道:“我有線報告訴我,宋清海極可能與前朝有關。”

        說著她停頓了下,又道:“他最近行為有些異常,似乎想要領著心腹親兵去某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很可能真和前朝有關。”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報上去。”

        白山問:“報給誰?”

        玉真公主道:“你的六師兄巽風真人...

        之前你的五師兄呂乙似乎真的被岳屠傷到了。

        所以這次是巽風真人來了。

        巽風真人和呂乙的做事手段不同,呂乙喜歡藏在暗處,巽風真人喜歡直接找我們,然后通過搜集信息,一邊扶持所謂的前朝余孽,一邊讓皇朝軍隊進行攻打。

        在這種拉鋸中,讓戰爭越來越烈,繼而擴大范圍,引發兵災之禍。

        再之后則可以一邊顯神跡以增信仰,一邊可收人去煉那生靈大丹。”

        白山道:“你如果瞞著會如何?”

        玉真公主嘆了口氣道:“那就要看宋清海要做什么了,而且...巽風真人還安排了其他眼睛,包括皇家供奉。

        皇家供奉的影子供奉首領叫趙赤鱗,是父皇器重的大太監。”

        白山道:“那你直接報上去吧,后續的動態告訴我。”

        “聽你安排,相公~”玉真公主柔柔地應了聲,起身卻又瞬間變的冷厲起來。

        她重新戴上黑紗斗笠,飄然而去。

        白山默默站在湖邊,看著湖面隨風而起的波紋。

        宋府的四夫人嬴青雀通著仙人,三夫人通著隱士會,大夫人通著深淵...

        現在看來,二夫人這是通著前朝余孽,說不定還是自己的親戚。

        白山想到那氣質高貴的美婦,又想到時常掛著溫和笑容的大舅子。

        “大舅子,你究竟要去做什么呢?”

        ...

        ...

        “曹叔,這些人欺人太甚,他們還把人當人嗎?他們就是這么執掌王朝的?

        以眾生為牧,肥則宰之!

        假施恩惠,謊言彌天!”

        “向來如此。”

        “向來如此就是對麼?我不想忍了,我就是前朝的皇室,我要扛起戰旗...哪怕喋血沙場,我也要將這狗娘養的大乾皇朝狠狠地啃下一塊!”

        魁梧男子身披戰甲,手持大槍,眉宇如劍,雙瞳里燃著怒火。

        而他對面則是個佝僂著身子的老者。

        宋清海道:“既有皇室之血才能激發的佛陀灌頂之槍,我愿取之,愿承擔接過那槍后的命運!”

        佝僂老者沉默良久,道:“好。”

        停頓了兩秒,老者又道:“曹淳風愿護我大晉皇子平安。”

        他微微直起身子,“就算是天上仙人來了,我也為殿下滅之。”

        曹淳風,前朝帝師,又名人間劍仙,做了二十多年老奴,卻也早想著直起身子骨了。

        有他在,只要不是天上仙人真身親臨,便是能承受靈嬰境的容器,他也可抗之。

        ......

        湖莊。

        白山神色平靜,小心地把再一個制作好的符紙人放入懷里。

        他在附近發現了一些亂葬崗和戰場,只要帶著符紙人去總能夠讓它們“活”過來,然后沉在湖莊的湖水之下。

        由此可能看到,這片大地上著實殘存著許多未曾安息的幽魂。

        而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馬蹄聲。

        白山緩緩起身,心念微動,那湖底的28個符紙人浮出了水面,詭異地咧著唇,眼珠子咕嚕咕嚕亂轉著,很是不甘與被驅策,可卻又被鎮魂符字給壓著。

        紙人們一個個整齊地排著隊,從湖里爬出,繼而垂著著走過了白山的腿與腰,繼而跳入了他懷里。

        白山見“人”全了,便一裹玄色斗篷,側身走向了湖莊大門。

        門外,快馬剛停,長公主翻身而下,正色看著面前的男人,輕聲道:“相公,巽風真人請了人間的修士,兩個,都是入了靈嬰境的。他們領了不少士兵,正往霜足峽谷趕去,宋清海也領著親兵,往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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