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顧同志是男神,是她以后的對象…… 說完處理結果,秦民生宣布大會結束。 所有人蜂擁而散。 走之前還都看了看張晴晴,眼神唏噓又復雜。 工作不好好干,搞這種四六不著調旳事干什么?! 杜曉娟沒想到這場剛剛興起的狂風暴雨,以這樣令人想不到的方式畫上句號。 她看著林棠,笑道:“事情解決了,以后應該沒人敢亂說別人閑話了。” 說起來,因為這事,廠里應該能肅清一些不好的風氣,也算是托了林棠的福。 林棠抿唇輕笑,“是,也算因禍得福了。” “都被人傳閑話了,你還能笑出來啊!”周佩瑜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對那個張晴晴,你打算怎么辦?” 這不好處理啊。 太狠了不好,太輕也不好。 林棠聳了聳肩,無所謂道:“走一步看一步唄,還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道歉呢。” 周佩瑜不信張晴晴敢不道歉,她瞪大眼睛,“不會吧,除非她不想要工作了。” 林棠無奈攤手,“或許人家有別的底牌呢?” 不然也不會這么剛吧! 楊篤撇了撇嘴,嫌棄道:“沒事,要是她敢不道歉,咱們就去報公安。” 王文一臉老實地補充,“我們都是證人,料她也跑不了。” “錯的人都不慌,我們慌什么,慢慢等著就行,總會出來個滿意的結果。”丁逸默默開口。 廣播站的人聽到他開口了,意外地看過去。 周佩瑜贊賞地點頭,“說的不錯!男孩子嘛,就該這樣大大方方的。” 丁逸靦腆的性子,她也不討厭。 但是,他要是開朗點,于他自己更好。 丁逸撞上對象溫柔的眼神,白皙的臉嗖的紅透了。 那紅暈以極快的速度傳到耳朵、脖子,那雙清澈的眼睛好似浸了水,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好看。 他的長相看起來偏小,二十三的年紀看上去就跟十八歲一樣。 清新得好像一株水仙花一樣,安靜好看。 眾人看見丁逸臉又紅了,善意地哈哈哈笑起來。 林棠沒笑出聲,然那嘴角高高翹起,分明也是被逗笑了。 丁逸臉上更燙了,想離開可對象還在,只能忍著渾身的不自在,無措地站在原地。 周佩瑜才舍不得對象難受,拉住他的袖子。 “莪想喝水,咱們回去吧!” 說完,對林棠幾人點了下頭,都不給他們反映的時間,帶著丁逸走了。 楊篤覺得沒吃飯就有些飽,語氣酸溜溜的。 “當誰沒對象一樣,等我再吃半年黑芝麻就去相親。” 王文復雜地看了看他日漸頹勢的發頂,聲音遺憾。 “我覺得,你怕是再吃一年的黑芝麻都長不出頭發。” 就沒聽說過吃黑芝麻治禿頭的。 楊篤兩股熱淚流下。 太損了!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安慰他一下怎么了? “王哥,那你覺得我是找不到對象了?”楊篤憋屈道。 王文嘆了一口氣,“找還是能找到的,要求別那么高了,趁著你腦袋上還有幾根毛,趕緊找吧。” 話落,趕緊跟上大部隊。 楊篤哀嚎,“王哥,你越說越過分了!!” 兩人斗著嘴,你損我一句,我垂死掙扎一番地回辦公室去了。 林棠想謝謝顧瀛舟,就沒走那么快,落在了最后面。 她不走,剛好給了張晴晴機會。 “你別囂張!!我不會寫檢查,更不會道歉,你就祈禱你一輩子這么順吧。”張晴晴一臉憤恨地說道。 顧瀛舟見到她攔住了小姑娘,快步走來。 剛好聽到了這句話,男人臉色一片冷沉,低沉的聲音帶著十分的冰冷。 “林同志性子好、能力強,自然能一輩子這么順。” 他深邃的黑眸盯著張晴晴,有種特別恐怖的壓迫力。 “反倒是你,長得丑,心更丑,還死不悔改,怕是會走一步摔一跤,一輩子囂張不起來。” 顧瀛舟高大的身影把林棠擋了一大半。 看上去不是一般的護犢子。 張晴晴頭一回見到這么俊美的男子,而這男人還如此護著林棠,都快氣死了。 然后腦子又發熱了。 “你又是誰?林棠找的姘頭?不然你這么護著她干什么?” 林棠憑什么? 在學校能輕易得到所有人的喜歡,參加工作了還是如此。 張晴晴看著林棠那張越發人比花嬌的臉,恨不得直接劃了她的臉。 上班后,誰不是灰頭土臉的。 哪怕用心保養,也難掩憔悴。 眼睜睜看著自己變得蒼老,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這種感覺,不得不說很戳心了。 也是以,見到林棠這張不僅沒滄桑還越發嬌美的小臉,張晴晴控制不住心底那個叫毀壞的魔鬼。 林棠聽到‘姘頭’兩個字,神情一黑。 繞過顧瀛舟走出去,‘啪’一巴掌扇在張晴晴臉上。 “你心思骯臟,別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她冷聲道。 顧同志多好的男人啊,哪是姘頭這種污穢的字眼可以形容的。 人家分明是男神,是她以后的對象,是要和她一個戶口本的…… 張晴晴被扇懵了,愣愣地捂著臉。 回過神來,張牙舞爪地沖向林棠。 尖利的指甲直朝她的臉。 目的一目了然。 顧瀛舟見狀,俊臉一沉,渾身都彌漫起一股冷意。 摟過林棠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身后。 伸腿,不緊不慢的一踢。 張晴晴的身體就出現在了兩米外。 “啊……” 她身體懸空飛出,嚇得驚叫出聲。 這邊的動靜驚到了四周。 廠里的工人聽到聲音,目光看過來。 林棠從顧瀛舟身后探出小腦袋。 “張同志說她死也不道歉,也不會寫檢查,還想抓我的臉,顧同志情急下才動了腳,各位應該能理解吧?” 小姑娘聲音軟軟的,眼睛清澈,透著一股無辜。 再對比張晴晴面目可憎的樣子,傻子都知道該信誰。 這么想著,看著張晴晴的眼神就帶了些鄙夷。 這是什么人啊。 “林干事離這等死不悔改的女同志遠些吧。”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說道。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同志掃向張晴晴,無語道:“女孩子的臉何其重要,伸手就要抓人家的臉,也不知道心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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