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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旭之所以馬上叫住了高輕云,自然是因為剛剛隨意的一掃,果然發現問題了。
他趴下身子,裝作一副仔細的樣子檢查著轎跑車頭下面的一些零部件,很快,程旭就示意高輕云下來看看。
高輕云內心一震,不會真有什么問題吧?
她立馬踩著高跟鞋,噔噔來到程旭正在看的位置。
“你看,你在右前輪胎的內側,是不是有被利器劃過的痕跡。”
程旭將頭俯在車底邊,一邊用著指著,一邊說。
高輕云也蹲了下來,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隨后童孔勐地一縮。
她發現輪胎上竟然真的有一道深深的割痕,這要是自己開起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爆胎了,到時候車輛失控,自己會不會有事就完全看命了。
“這痕跡,不會就是我們剛剛吃飯的時候被人割的吧?”
高輕云心有余季地問道。
程旭搖了搖頭說:
“應該不會,我仔細看了一下痕跡,里面已經有灰塵和沙子進去了,所以極有可能是在你來之前就已經被動了手腳了。”
程旭也是緊張的很,這得虧剛剛她過來的路上沒有爆胎引發事故。
不過這也是由于下手的人特意沒有割的那么深,這樣車子會開一段時間后才會出問題,他暴露的機會也少一些。
“車子叫人來修吧,我送你回去。”
雖說從痕跡上判斷高輕云的車輪胎不是現在被劃的,不過程旭上車前,還是掃了一眼,以防萬一。
“今天多虧你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會怎么樣。”
高輕云坐上程旭的車,心率還是有些降不下來,這件事情對她的沖擊還挺大的,這意味著,她現在也被盯上了。
程旭笑了笑,安撫道:
“我們什么關系,你也不用客氣了,不過今天的這件事情也從側面印證了,你們調查的方向是正確的,這說明他們急了,再次跳了出來。”
原本程旭還在糾結這件事情要怎么做才好,現在看來,和這種人,根本就不用講規矩。
回到家,高輕云把這件事情和高志輝一說,她爸氣的連自己心愛的茶杯都摔了,當即就想直接安排人把這個姓蘇的王八蛋給砍了。
小兒子去世后,高輕云就成為了他唯一的后代,現在竟然還敢打她的主意,是真不要命了。
也得虧是幾個人都在,這才把他勸住了,表示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但是事情發生在面前,誰能咽的下這口氣。
隨著年齡越大,他其實也不再是越來越溫和,反而是在很多事情上更喜歡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了。
從他們這里了解到了更多關于蘇宏澤的信息,程旭也起身告辭,打算直接去干活了。
報仇就得現在報,哪還等的了明天?
程旭也沒避諱什么,直接以啟點公司老板的身份,預約了和蘇宏澤見面。
他也想過要不要隱藏身份,帶著口罩帽子什么的,直接偷一張身份牌混進公司。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干的事情是肯定會被人知道的,那么到時候查起來,反而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自己了。
更何況現在的監控遍地就是,總歸會查到自己頭上,倒時候反而麻煩更大,自己也沒辦法解釋為什么要偷偷摸進去。
索性他就直接亮明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去找他,同時還要在公共場合見面,這樣出了事情,別人也不會懷疑他。
程旭現在的名號,在湖省也不算是籍籍無名了,啟點公司在商界中,因為類別獨樹一幟的緣故,也為大家所熟知。
所以程旭的拜訪,也很快引起了蘇宏澤的注意。
他雖然不知道程旭為什么這個時候回來找他,不過料想也是過來拉投資的。
他們宏澤集團不像以前了,現在像程旭公司這樣非常有潛力的公司,也是他們的拉攏合作對象。
程旭在大廳等了許久,才被告知可以上去了。
這當然是蘇宏澤故意的,既然你這種小公司主動找上門,就自然要擺清姿態,晾一晾你也是正常的,這有利于后面的談判。
敲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程旭第一時間觀察了下屋內的兩人。
正坐在老板椅上一年愜意的肥胖中年人,不用想,就是蘇宏澤了。
他旁邊站著的一名臉頰微紅,眼神里閃著一絲慌亂的白領制服女性,估計就是他的秘書或者是助理之類的。
不過她并不知道,剛剛她在辦公室里面干的事情,早就被程旭看的一清二楚了。
“程老板久等了,今天過來有何貴干啊?”
話是這樣說,不過他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本來程旭還有點心理負擔,現在見著他的表現,則是完全沒有了。
程旭也懶得和他打太極,直接盯著他的眼睛,徑直說道:
“車子上,是你派人動的手腳吧?”
他這樣的問話方式,是個正常人都是預料不到的,所以也最能看見他下意識的反應。
果不其然,程旭話還沒說完,他的童孔就勐地一縮,同時心跳也立馬快了不少,但在面部表情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
“什么車子?我怎么有點聽不懂你的話?”
程旭故意選在這個時候,也是因為有了秘書這樣一個天然的證人在,能夠證明他和蘇宏澤是沒有任何接觸的。
程旭繼續裝出一副憤怒地樣子呵斥道:
“姓蘇的,你不要太囂張,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壞事是會有報應的!”
聽著程旭的話,蘇宏澤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他心里想著,“還以為這個年輕的老板能有多厲害,原來也就是個毫無城府的年輕人,真令人失望。”
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應有的反應,他皺了皺眉頭,加重了語氣問道:
“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程旭也把剛剛秘書給他倒的一杯水,用力扔在了地上,直接轉身離去。
兩個人的這番作為,實際上都是在表演給秘書一個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