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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魔都修道那些年 - 第六百六十六章 垂釣字體大小: A+
     
        夜...

        道觀外,一個人晃晃蕩蕩走進一棟樓,直接登上三樓。這個人腳步虛浮,像是喝醉一樣,走著不一樣的步伐,臉上帶著志得意滿的神情。

        “咦?”

        此人等上三樓,發現昨天還有數十人居住的樓層, 竟然全部搬走。這個人雙眼微瞇,嗤笑一聲:“躲不開的,劣性還在,就要拿命來。”

        這個人一笑,看似正常,然而邪魅異常, 三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這個人急忙去了四樓, 然后又晃晃蕩蕩的走下來去了二樓,沒多久, 這個人走出這棟樓,盯著這座小區,臉上笑容消失:“都搬走了?”

        “嘿...”

        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個男人舌頭很長,吐出來之后,足足數米長,他用手塞進嘴里,足足幾秒鐘,才恢復正常:“我可以去找你們啊。”

        這個人走出這座小區,向東面小區走去,走著走著,路過道觀的時候,這個男人渾身發抖,很是畏懼,用手遮住臉,速度都慢了下來。

        瑟瑟發抖的走出去很遠,這個男人才心有余悸, 臉色鐵青,雙眼翻白,透露出絲絲死氣:“好可怕...這里竟然還有道觀,而且道觀里面有,可以收我的存在...道士,都這么厲害了?”

        “啊哈...”

        當來到東面小區的時候,男子抬起頭,眼睛冒出綠瑩瑩的光輝:“找到你們了。”

        男子進入小區,聽到樓上呼喝聲:“大...大...這把我壓大!不信邪了,我還能不停輸。”

        “果然,劣根驅使,正是符合我得意。”

        男子整理一下衣服,逐漸恢復正常,剛才鐵青的臉,有了些許紅潤,走起路來,一步三搖晃,像是喝醉了一樣。

        直接來到一樓,一樓西戶沒有關門, 里面烏煙瘴氣。七八個人正在賭大小,桌子上有一些錢, 面值不大,都是一塊五塊的,還有硬幣。

        地面上都是煙頭,房間角落,還有很多啤酒瓶。七八個男人圍著磚塊壘的臺子,上面有一張木板的桌子,手里夾著煙,一個硬幣拍在寫著大的圓圈里:“再來,還是大!”

        “嘿嘿...”

        擲骰子的是一個中年,頭發亂糟糟的,一張嘴滿口黃牙,笑的很開心:“老喬壓大,一把開,還有跟的沒有?”

        一只碗拿開,骰子是一二三小...中年笑著,把幾塊錢扒拉自己面前。圍著的人有人眉開眼笑,有人咋咋呼呼:“來來來,再來...”

        “我可以加入嗎?”

        看了一會兒,進入房間的男子,站在了桌子前。

        “你誰啊...”

        莊家中年抬了抬頭:“沒見過你。”

        “我叫黃發,也在工地上干活,剛來的...”

        黃發也不以為意:“這樣吧,我坐莊,你們壓大小怎么樣?”

        七八個人,有兩個沒有參與,剩下的五個對視一眼:“行...”

        黃發大喜,接過碗還有骰子:“買定離手,大小隨意...來嘍...”

        “大...我壓大...”

        還是那個人,繼續壓大。其余人分分買小。

        黃發笑嘻嘻的:“開!”

        “小?”

        那個人咬著牙:“咋回事,今晚一把大沒開?”

        狠狠地灌了一罐啤酒,一個人把一罐啤酒遞給黃發,些許是黃發幫著他們贏了錢,也沒小氣。黃發一罐酒喝下肚,繼續叫囂著:“再來...”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黃發后背,幾道水流流淌,剛才喝過的啤酒,全部流淌而出...像是篩子一樣,兜不住水。

        “不行,我沒錢了...”

        那個不停買大的人,擺了擺手,不想再玩。

        黃發眼珠子一轉:“這樣吧,沒有錢可以用別的啊...”

        “用什么?”

        這個人拿著酒瓶還有啤酒罐:“要不,用這些東西壓?”

        黃發不屑地說道:“行啦,你不玩就不玩吧,何必開玩笑?”

        “那你說壓什么?”

        男人很是不滿,興許是急了眼:“難不成你要我壓命?”

        “命...倒不至于,你可以壓壽命啊。”

        黃發循循善誘:“比如,壓上一年...比如壓上十年,或者二十年...一年相當于一百塊,十年一千塊...你敢壓,我就敢接。”

        男人瞇了瞇眼:“搞得好邪乎,行...你想要用這虛無縹緲的方式,那就再玩玩?我就壓五十年吧...”

        “抱歉,你沒有五十年活頭。”

        “那就四十年...”

        “你總共只有三十六年...”

        男人一愣,其余人也是有些詫異,其中一個人笑呵呵的:“你還真有本事,能看出來我們還能活多少年?”

        黃發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反而問道:“全壓上?”

        男人點頭:“全壓上!”

        “先簽契約吧...”

        黃發從懷中掏出一疊A4紙,全是空白,拿出來一張,遞過去一支筆。這些紙看似無字,黃發眼中則是看的清楚:張世明,男,四十一歲,壽元結余三十六年。

        甲方:黃發

        乙方:張世明

        “在這里簽字...”

        黃發指著一片白紙,實則是張世明名字后面。

        張世明很快簽了字,黃發眼睛中有些喜意,很快碗揭開,張世明還是輸了。黃發大笑:“你輸了...”

        輸了,壽元就成了黃發的,張世明就要死掉。

        然而,笑著笑著,黃發愣住。以前贏了之后,壽元就會主動進入他脖子上掛著的玉符內,他能得到三分之一。

        現在,玉符毫無反應:“怎么回事?”

        猛然間,黃發眼前一陣變化,剛才烏煙瘴氣的房子變成了一個空院子。在他面前,站著幾個道士,兩個坤道...

        轉眼間,四個道士融入中間那個道士身上,這是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道士,另外兩個坤道漂亮的世間少有。

        黃發傻了眼,轉身就想跑。

        上當了!

        只是,他剛要跑,努力了幾次沒有成功,他被控制了。

        “黃發...”

        張青云伸手,從他脖子上摘下玉符。這種玉符材料名為陰玉,使用超過千年的墓葬中的玉石制作,陰煞之氣十足。

        張青云收起玉符,看著黃發:“歲殿巡游人,生前黃村有名的賭徒,因欠賬太多,被人殺死在百里外山中,死亡四十一年...”

        隨著如數家珍一樣,被張青云說出自己的身份,自己所有的資料,黃發滿臉驚恐。

        雨荷與曹嚴華則是眼神冰冷,黃發利用人性,收割活人壽元,這要比惡鬼厲鬼還要可怖。

        “我...”

        黃發定了定神:“歲殿殿主很強大,你滅了我,你也活不成。”

        不知多少修行者想要斬妖除魔,最后還不是被殿主反殺?黃發很是相信,自家殿主的強大,眼前的道士同樣強大,但是他...有些怕,卻不相信,這道士滅了他。

        起碼,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呵...”

        張青云輕聲一笑:“歲殿,百歲山山腳歲月洞中,殿主,一千七百年前,南北朝叛將石原,機緣巧合得到歲殿...貧道說的夠清楚么?”

        黃發神情大變,因為這些他不知道。地位太低,他根本沒見過殿主。

        “想要用這種方法,獲得永生不死,可惜...”

        張青云屈指一彈,黃發化作灰燼:“壽元終究是別人的,天地規則限制,借命長生,終歸要償還。”

        “昨晚死的那幾個人,就是剛才那個古怪的魂魄所為?”

        黃發是鬼魂,卻又與一般的鬼怪不一樣,沒有陰煞鬼氣,竟然在夜間與正常人差不多。這一點雨荷與曹嚴華也是第一次見,還是很好奇的。

        “不錯...”

        張青云從一團灰燼中,抓出來黃蒙蒙的一團能量。里面有濃郁的生命氣息,雨荷與曹嚴華不解,張青云解釋道:“這就是黃發身上,別人的壽元,足足七八六十年...”

        雨荷與曹嚴華紛紛一驚,縱然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能夠提供六十年壽元,七百六十年,也需要一百多人積累...何況,壽元長短不一致。

        最起碼,這七百六十年,有三百人左右人命堆積。

        “七百六十年壽元,只要切斷天地規則束縛,再煉化一下,融入你們體內,就可以讓你們多七百六十年的壽命。”

        張青云微微一笑,滿臉惋惜:“可惜,黃發不懂得用,七百六十年,能利用一半,都是高效率,而這些,還只是他得到壽命總數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

        那豈不是說,黃發手中,起碼有上千條人命?

        “這些我們不需要。”

        雨荷與曹嚴華自然不需要這些,元神境界,只要不自己作死,不沾染因果,好好修行,就算是修為不再進步,活上幾千年幾萬年還是可以的。

        何必,把這團沾染著因果復雜的壽元融入自己體內?

        這在張青云意料之中,雨荷輕聲問:“這些壽元,不能還回去嗎?”

        “可以...”

        張青云隨手拆分一小團壽元:“這是一個叫韓冰的人,二十六年的壽元,不過...他們命數之中注定,這個人死性不改,把自己的家敗得一干二凈,老婆忍受不住,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他把家里能賣的都賣了...”

        “這一團...”

        張青云又拆分一團:“是昨天晚上,死的人中的一個,名叫馬昌鈺的人,四十七年的壽元。這個人今年二十七歲,曾經因為強健幾個無辜女人,踩了幾次縫紉機,出來后,死性不改,把自己的命都賭上了...”

        “這團...”

        雨荷與曹嚴華臉色難看,這些人都是人渣,虧得她們剛才還要張青云把壽元還回去。讓這些人渣活過來,繼續禍害人?

        張青云看她們反應,捏碎手中光團,散逸天地之間:“有緣者,可得這些壽元,為善者可以得到這些壽元中的一部分。”

        張青云的處置方法很是得當,為善者有功德傍身,可以洗刷壽元中因果,做了好事,能夠長壽,沒有比這種事情更讓人欣慰。

        “歲殿...”

        雨荷眼神冰冷:“要不除掉?”

        張青云搖頭:“歲殿之人,不會傷害無辜,或者說,除了那些劣根難以改變,膽敢用自己的命去賭的人,才是歲殿的目標,歲殿本身就是地府職司之一,我們無需理會。”

        “走...”

        張青云向西北方向看了一眼:“你們想要斬妖除魔的機會來了。”

        ......

        道觀幾里外,停著一輛越野車。

        深更半夜,朦朧燈光亮著,一個年輕人,正在夜釣。他身邊,一個年輕人,手里夾著煙:“兄弟,早上他們上班的時候,你就要離開。”

        夾著煙的年輕人,是工地上保安。夜釣青年給了他一百塊錢,才能進來。這里有一條河,不是很寬,但是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在這里釣魚。

        而青年,原本正是附近村子的人,對這里也算是熟悉,以前這里沒有拆遷的時候,在這里摸過魚,也釣過魚。

        而恰巧,這里河流比較寬,足有十幾米寬。青年今天白天,在這里做了前期準備,灑落不少魚食,就為了晚上夜釣。

        “行,到時候你來叫我就好。”

        夜釣青年是一個白領,恰逢周末,他又是單身狗,所以夜釣是他的興趣愛好。不是為了吃魚,垂釣人對于釣魚的執著,釣過魚的人都懂。

        保安打著哈欠離開,他不喜歡釣魚,也沒有釣過魚,自然不懂夜釣青年對于釣魚的執著。不過,人家錢都給了,他也沒有什么怨言,天天都來才好呢。

        保安離開之后,青年甩鉤,夜光瓢落在幾米外。沒多久,夜光漂往下一沉,夜釣青年眉頭一挑,滿是喜意:“果然,這么長時間,這里沒有人釣魚,可以釣到魚。”

        這才剛剛甩鉤入水,就能有魚咬鉤,他這邊還沒有調整好魚線長度,這里有什么魚,用什么魚餌釣魚,這確實是驚喜。

        一抬魚鉤,很沉,大魚!

        夜釣青年心跳加速,這種手感...起碼是十幾斤的大魚:“不應該啊,這里雖然沒有人釣魚,這條河的上游下游,都是有人釣魚的,沒道理會有這么大的魚。”

        不過,能夠釣到,夜釣青年暗道這是運氣。釣魚這么長時間,十幾斤的大魚,還沒有釣起來過,這是刷新了自己的紀錄。

        “嗯?”

        用力往上抬魚鉤,夜釣青年向后一仰,魚鉤向后一甩,魚線這個時候斷掉。青年臉色有些難看,收回魚竿一看,魚線是從魚竿頂部斷掉。

        再看幾米外的夜光漂,竟然漂在水面不動。

        “這里水不深的...”

        天氣是有些冷,青年冬天都游過泳,自然不怕下水。青年很快脫掉衣服,對這里算是熟悉的青年知道,這里的水深,最深的不過兩米,而這里水深絕對不會超過一米半。

        “噗通...”

        青年下水,向前面游去,游了兩三米,青年眉頭一皺,水溫比較涼不說,剛才近在眼前的夜光漂,向下一沉,竟然飛速的向一旁移動了幾米。

        “嗯?”

        魚沒脫鉤,竟然還在原地...應該是他下水,驚到了這條魚,這條魚才會游到別的地方?

        青年也沒多想,繼續轉移方向,向左邊游去。

        游了幾米,距離夜光漂還有一米多的時候,原本靜止不動的夜光漂,再次一沉,出現在幾米外...青年有些惱怒:“竟然被一條魚耍了?”

        還想繼續游過去的時候,青年聽到岸邊有人,一扭頭,借助越野車上,他的小夜燈看到,是一個道士,與兩個道姑。

        青年道士開口說道:“居士,不過是一只魚漂一條魚而已,天寒地凍的,又是大半夜,沒有必要...”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作為夜釣愛好者,他聽說過很多關于夜釣的故事。一個激靈,轉身游到岸邊,上了岸趕緊穿上衣服:“多謝你了道長,道長何處修行?”

        “東面不遠,天師觀張青云。”

        青年是一個聰明人,是一個聽勸的人,正所謂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青年在他點了一句之后,直接上岸,就證明年輕人不傻。

        “多謝道長了。”

        青年收拾一下,開車離開。他發誓,再也不會夜晚釣魚。

        青年走后,張青云看向河中心,雨荷與曹嚴華也同時看向河中心,一張蒼白詭譎的臉,那一剎那,在河中心出現,但是沒有走出河中心。

        張青云拿出一桿釣竿,笑道:“這里很有趣,也有一些故事,你們有沒有興趣,釣一釣魚,了解一下這個故事?”

        當然有!

        雨荷性格恬靜,喜靜不喜動。曹嚴華笑嘻嘻的接過魚竿就要甩鉤,張青云阻止了她,拿出一塊拇指大小的玉塊,凌空刻錄神秘符箓,綁在魚鉤上:“你剛才,可是釣不上來那東西的,現在可以了...”

        曹嚴華嘻嘻一笑,感覺非常有趣,輕輕甩鉤,姿勢竟然很是標準。

        張青云與雨荷都不是釣魚經驗豐富之人,曹嚴華展現出如此熟練動作,都有些驚訝。曹嚴華瞥了兩個人一眼:“別忘了,當年我小的時候,跟著我舅舅上山捉兔,下河摸魚釣魚,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的...”

        曹嚴華童年時期的經歷,才讓她有這么豐富的經驗。想一想,之前曹嚴華都能夠在摸魚上,比他經驗豐富,張青云笑而不語。

        手中一沉,曹嚴華眼睛忽然亮起:“有貨了...不,那臟東西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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