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碼完,正在檢查 ------ 夜間 黃麟回到客院,準備搬運元氣修復經脈。 李青籮養父的名字,他剛才還是沒忍住,在飯間問了出來。 果真是蘇轍! 而李秋水這女婿,來頭也不小。 王適,字子立,家中行二。 其父王正路,時任尚書比部郎中;其祖父王靭,乃仁宗時期的參知政事(副相)。 這門親事,還是蘇軾撮合的。 當時蘇軾任徐州知州,王適為州學生,蘇軾認為他賢而有文,為人沉穩喜怒不見,有類蘇轍,于是選作蘇轍的女婿。 結合原著,黃麟已然能猜出此事脈絡了。 吃虧的,最終還是老實人王適。 搖了搖頭,將此事拋出海。 隨手拿出壇雪蓮酒,開始修復經脈。 ... 翌日 黃麟徑直跟著院中的小丫鬟來到碼頭,隨意挑了只輕舟跳了上去。 見丫鬟解開攬繩后想跟上來,黃麟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幽草你回去吧。” “啊?公子不用奴婢劃船嗎?” 幽草張著小嘴,一臉懵懂。 黃麟走上船頭,見這小丫鬟萌萌的,不由笑了笑,又說了句: “這點事還難不著我,你回去后跟王夫人說下,我可能要在那邊待上幾天。” “哦,奴婢知道了。” 幽草有點悶悶不樂,她還想跟著去燕子塢找阿碧玩,可惜這黃公子都不需要她劃船。 黃麟若是知道小丫鬟的心思,說不定也就將她帶上了,又不廢什么事。 可惜曼陀山莊規矩森嚴,幽草哪敢放肆,只得默默的站在岸邊,心中期望著這黃公子不會劃船,那樣她便能跟過去玩了。 可隨即,她就雙眼大睜,似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樣,小嘴不由自主的張開。 便見黃麟立于船頭,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輕舟便緩緩出得船塢。 “這船怎么會自已動呀?” 呆呆得看著出了船塢,速度漸快的小船,幽草摸了摸腦袋,有點想不通。 隨后眼睛一亮,轉身小跑著離了岸邊。 而此時,燕子塢北岸碼頭 這碼頭有一條長長的木棧道,從岸上一路延伸至湖中,岸上的棧道旁邊還有座涼亭。 公冶乾帶著阿朱阿碧二人,已在這亭中等候多時。 便見身穿翠綠齊胸襦裙的阿碧,在亭邊眺望稍許,轉過身嘟了嘟嘴,然后問道: “公冶二爺,那位黃公子什么時候才來呀?這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那黃公子不是一般人,咱們多等會便是,這可是公子親自交待的。” 公冶乾倒沒責怪她失禮,阿朱和阿碧在府中地位有些特別。 說是丫鬟吧,卻是老夫人從小養大的,一應待遇比普通丫鬟要好太多。 說是小姐吧,又沒個正式名分。 阿碧還待說些什么,卻被阿朱按了下來,轉頭說道: “二爺,您說那黃公子養了只大雕,他會不會從天上飛來?” “倒是有可這能,不過舅太太家在咱們正北,不管他天上水上,咱們都...” 公冶乾正說著,那邊的阿碧踮著腳,一手搭著涼棚,一手指著北邊喊道: “二爺你看,那邊是不是有船過來了?” 聞言,公冶乾轉頭看去。 他一身功力比阿碧強了不知凡幾,一眼就看清了來人,連忙說道: “阿碧,你速去聽水榭報于公子,就說人來了。阿朱,隨我下去,迎一迎這黃公子。” “是,二爺!” 阿碧一路小跑著離了岸邊,公冶乾則帶著阿朱,下了涼亭,沿棧道一路向湖面行去。 此時的公冶乾坤雖說臉上平靜,但心中已波浪翻涌。 他剛才就已看清了,那黃公子立于船頭沒有任何動作,船上也并無他人,但那小船卻帶著浪花疾速駛來。 好似有人在水底推動一般,速度還非常快! 這叫他如何不驚?! 他們公子號稱南慕容,算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了,也做不到這般吧? 公冶乾知道這當中深淺,可旁邊的阿朱就沒這見識了。 此時黃麟離岸邊只有三十來丈的距離,阿朱也看清了那和船上并無他人,心中好奇無比。 這船,是怎么動的? “不想公冶兄竟在此等候,黃某榮幸!” 聲音不大,但就像在兩人身邊講話一般。 公冶乾頓時一臉驚駭,神色再也崩不住了。 以內力推動輕舟疾行,已是人不能及,此時還能將聲音從三十丈遠的地方傳到耳邊。 這還是人?! 怪不得昨天公子派他去請人的時候,會讓他恭敬些。 當即便收斂心神,抱拳躬身遠遠的行了一禮。 起身見那小船又近了些后,才運起內力,開口說道: “黃公子實非常人,公冶在此等候也是應當!” 這聲音控制的不錯,不大,二十丈外的黃麟也聽到了。 揚了揚嘴角,黃麟持劍抱拳也還了一禮。 “哈哈,公冶兄多禮了。” 公冶乾小動作他豈能察覺不到? 阿朱沒這眼力,看不出兩人差距,心中卻是有些好奇,不明白為何公冶二哥才說了一句話就汗如雨下,也不熱啊? “是在下獻丑了!” 公冶乾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才方猜出,也沒尷尬,大大方方的認了。 這倒是令黃麟有些對他刮目相看。 眼見輕舟離棧道已近,便見他足尖輕點,人已飄然躍起,雙腳在空中連踏,轉瞬間便已落到棧道之上。 而那小船竟也沒停下,直直的朝這邊駛來。 這下不僅公冶乾被嚇到了,連眼力較淺的阿朱都捂嘴驚嘆。 在船上借力蹬岸,那船不應該被推回去么? 還能不變速的繼續前行?! “糟糕,要撞上了!” 阿朱見那小船直直撞來,不由驚呼道。 黃麟笑了笑,轉身大袖一揮,那小船便似進入了泥潭一般,速度驟減。 隨后黃麟再次伸手招了一下,船上的纜繩便徑直跳起,套在棧道邊的栓柱上。 “這...這......” 阿朱只覺得眼前這位黃公麟顛覆了她對武功的認識。 公冶乾的眼界雖說不是阿朱能比的,但此時也是懵逼狀態。 剛才黃麟露的那幾手,他就認出了一門擒龍功,另外的行舟、傳音、輕功和揮袖減速,他是一點東西都沒看出來。 只知道其功力深不可測。 公冶乾心中驚駭的同時,也十分慶幸,這黃公子是友非敵。 自家公子著實厲害,連這種人都都能請到家中來。 他正要上前見禮,卻見對方轉頭朝他身后看去。 同時,公子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黃兄駕臨寒舍,慕容未曾遠迎,恕罪,恕罪!” (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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