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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娛樂圈一浪到底 - 第217章:人走燈滅字體大小: A+
     
        最佳專輯,最佳編曲,最佳金曲...

        一個含金量比一個含金量高的大獎陸續出爐,徐北枳席位邊上的小茶幾上,幾乎被獎杯全部占據。

        饒是其他歌手有足夠的準備,今年的呂平安收獲一定是豐收的,但是隨著每一個獎項揭露出來都是呂平安。

        這還是讓他們感覺到窒息, 獎項,提名,揭露,徐北枳代替呂平安上臺領獎,這幾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他們是有預期的,假如有十個獎項,你呂平安牛逼,我們承認, 你拿六七個, 剩下的三四個也讓我們參與參與啊。

        實在不行你拿七八個,哪怕八九個也行,給我分出一兩個啊,但是現在這架勢一看,他們好像要顆粒無收了,呂平安好像要一枝獨秀了。

        同時再次拿著獎杯回到席位上的徐北枳有點恍惚,隱約間他回想到,姜璇剛入主北斗的時候,給呂平安定下的小目標。

        音樂獎項的大滿貫,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獎杯,似乎還差一個最佳男歌手就完成。

        這讓他嘴角不禁提起微笑,隨后又苦笑了下來,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20xx年,華語最佳男歌手,提名的有周杰L,張J,薛之Q, 林子X,呂平安。”

        隨著李智靜和她的搭檔一唱一和,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這個是今天晚上的壓軸大獎了。

        “呂平安。”

        徐北枳起身上臺,這個當初他們一起給呂平安制定的小目標,在這一刻成真了,但是他的內心并沒有多少波瀾。

        當晚等所有的獎項都頒發完了以后,徐北枳拒絕了金象獎的晚會,也拒絕了所有記者的采訪。

        他帶著呂平安的榮譽,回到了北斗大廈,他走進給呂平安預留的辦公室,把一個個象征榮譽的獎杯,擺上書架。

        等全部擺完,他坐在桌子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香煙,放在嘴上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看著書架上的獎杯, 目光深沉。

        .....

        二月三號, 距離春節還有四天,老余帶著李雯雯回了老家過年了。

        老余和李雯雯想今天留在本地過春節的, 他們是怎么想的,呂平安心里是一清二楚。

        無非是怕他們離開了,就剩下呂平安和老太太會比較孤單,但是呂平安拒絕了。

        第一是因為,老余和李雯雯是結婚的第一個春節,哪有不回去的道理,再有就是李雯雯離預產期不遠了,現在回去,也好讓未來的爺爺奶奶開心開心。

        第二就是,他現在帶著老太太基本就已經住在了醫院,就算老余和李雯雯留守在孤兒院,也于事無補了。

        總不能四個人一起在醫院過春節吧?所有呂平安把老余和李雯雯一起打發回了老家。

        .....

        呂平安坐在病床前,用水果刀削著蘋果,和床上的老太太有說有笑。

        這時候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白大褂的宋清瓷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飯盒。

        “吃飯了哦奶奶。”

        老太太看見宋清瓷進來,十分開心,連忙招呼呂平安擺弄碗筷,呂平安熟練的打開折疊桌,擺弄好三副碗筷。

        “今年從三十晚上開始,我要值班,一直要上到初四。”飯桌上宋清瓷不經意道。

        老太太和呂平安瞬間都看向宋清瓷,面色古怪,宋清瓷則被看的面色通紅。

        也不是說宋清瓷地位多高不用值班,但是身為一個科室的主任,哪有在春節一值班,就值五天的?

        這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啊,不過兩人都沒有點破。

        二月七號,春節,舉國歡慶,下午的時候,呂平安回到孤兒院,給所有門窗貼上對聯和福。

        然后走進廚房開始做三十晚上的年夜飯,做好之后打包,再次回到醫院。

        大年三十晚上,呂平安老太太宋清瓷三人在醫院度過一個難忘的春節。

        飯后宋清瓷走了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就剩下呂平安和老太太兩人大眼瞪小眼。

        “回孤兒院看看?”老太太提議道。

        “......。”呂平安,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多鐘六點鐘沒到。

        他想了一會,讓老太太等他一下,他跑到醫院的一樓掃了一輛輪椅車,然后反回樓上。

        “行了,行了,沒那么冷。”老太太穿著衣服,坐在輪子上,看著呂平安左一層右一層,往她身上裹著御寒的衣物哭笑不得道。

        然后呂平安并沒有理會她,依舊我行我素的加著衣物。

        要不是呂平安知道老太太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想回孤兒院看看,他壓根就不會讓老太太在這寒冬臘月里面出去。

        搞定完一切之后,呂平安給宋清瓷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了一聲,就推著老太太下樓了。

        “冷不冷?”呂平安推著老太太走在回孤兒院的路上出聲問道。

        “奶奶,都快被你捂出毛病了。”老太太哭笑不得,呂平安撇撇嘴。

        醫院到孤兒院的路程開車并不算多遠,但是步行還是有點距離的,四十分鐘后兩人抵達了孤兒院。

        呂平安把老太太推進孤兒院,沒有進屋,兩人就在院子里面做了下來。

        老太太掃視一圈整個院子,然后突然指著院子里面那顆最大的銀杏樹感嘆道。

        “這是棵樹,是孤兒院剛成立的時候,奶奶花了十塊錢買來的一顆幼苗,那時候它還沒有小拇指粗,現在都長這么大了。”

        呂平安看著院子那個葉子都快掉禿了的銀杏樹。

        “原本那個角落還有一套石桌,后來被孩子們玩耍,推倒摔成兩半了,被我扔掉了。”

        “哪里,本來是有三個秋千的,冬天拆下來,春夏秋的時候裝上去,孩子們就排隊等待。”

        ....

        那一晚老太太似乎是因為,回到了生活大半輩子的孤兒院,精神狀態格外的好的。

        她和呂平安說了很多,說著過去的往事,說著她和孤兒院的種種寶貴回憶,好像生怕把這些溫暖回憶帶進泥土。

        大年初二,呂平安最終沒有扭過執著的老太太,他跑到批發市場,采購了大批物資,吃的穿的用,給孩子們送了過去。

        長時間的沒有見面,孩子們對他卻并沒有生疏感,見到他的一瞬間圍繞了過來,哥長哥短的。

        這也讓呂平安沉寂的心,有所觸動,純真的他們就像寒冬臘月里面的陽光,溫暖著一切。

        然而還不等呂平安從這種環境中緩過神來,他口袋里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當他掏出手機看到來點的時候明顯,明顯一愣,他連忙接聽電話,然后再孩子們錯愕的眼中,發了瘋般跑了出去。

        等他到一路回到醫院急癥室門口的時候,錢彬迎了上來。

        “錢醫生,怎么樣了?”呂平安喘著粗氣問道。

        “還不知道。”錢彬看著大冬天依舊滿頭汗水的呂平安,突然好想就明白了,宋清瓷為什么叮囑自己在這等呂平安。

        而此時的呂平安正雙手無處安放,只能搓著自己的衣角,像極了一個犯了錯誤,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孩子。

        錢彬下意識去伸手摸像自己的口袋,熟練的掏出香煙,剛想給呂平安遞過去一只,后知后覺這里市醫院。

        他拍了一下手足無錫的呂平安,示意讓跟自己來,呂平安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跟在錢彬身后。

        兩人來到樓梯道心,錢彬這才掏出香煙給呂平安遞過去一只,呂平安并沒有拒絕,而是接過香煙和火坐在樓梯上抽了起來,很大口。

        錢彬看著一支香煙,被呂平安給豬八戒吃人生果一樣,三兩口整完,他把還沒有放進口袋的眼,只在放在了呂平安手邊。

        于是不抽煙的呂平安一根緊接一根,樓梯道里面很快烏煙瘴氣,似乎相擁香煙來壓下內心的恐懼感。

        等他差不多抽完半包煙,聽見了過道里面傳來急癥室開門聲音,他連忙滅掉香煙跑了過去。

        一身白大褂的宋清瓷看著故作淡定呂平安,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事,只是很偶然的暈厥,不用擔心。”

        呂平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中大石放下,感覺自己精疲力盡。

        錢彬看到這個情景,百感交集,他在醫院干不少年了,不孝順的病人家屬見過,病人還沒怎么樣,為分家產在搶救室門口大大出手的也見過。

        孝順的他也見過,但是像呂平安和老太太這種隔代親,還是晚輩十分在意長輩的他第一次。

        因為宋清瓷的關系,他對呂平安的關注度一直不敵,這個曾經被他打上情敵標簽的男人,在他這就和奇跡一樣。

        他第一次看見呂平安的時候,他就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沒有絲毫亮點的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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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這oser面對高昂的手速費用,沒有絲毫慌張,步步為營,那時候錢彬就覺得以后的呂平安就算不是大富大貴,也可以過上地主老財般的小資生活。

        后來呂平安在娛樂圈一馳絕塵,錢彬慢慢被他折服稱為粉絲,但也就至于起,最終讓他覺得輸得心服口服的是。

        呂平安宣布暫時退出圈,剛開始錢彬不解,后來在醫院經常能看見呂平安帶著老太太在醫院進進出出的畫面,他知道了。

        錢啊,面子啊,房子啊,豪車啊這些個自己最看重的東西,對呂平安來說真的不是最重要的。

        他好像又明白宋清瓷為什么能對他刮目相看了,從不假公進私的宋清瓷愿意為他一再違規操作。

        那并不是無緣無故一味偏袒,錢彬望著推車昏睡的老太太輕輕走入病房的背影。

        響起自己奶奶去世的時候,他那個多年沒有回家的二叔回來了,那時候他還小,只記得奶奶拉著二叔的手,沒有責備,只是說了一些他當時注定不會懂的的話。

        一個男人成功與否,不看身家事業,看的是一個男人的品性,順境時看他如何對待以前的朋友。

        逆境時看他如何對待自己的親人,敢不敢承擔責任,能不能放棄一些東西。

        這一刻錢彬自嘲一笑,明白這段都快被他忘記了十幾年的話了,這輩子是不指望斗得過呂平安,搶回宋清瓷了。

        呂平安蹲在病床前,握著昏睡中老太太的手掌,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宋清瓷看著負面情緒已經爆表的呂平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下午二點鐘,本應該還在老家過年的老余和李雯雯一起趕到了醫院,沒過多久徐北枳也趕了過來。

        加上一個宋清瓷,四人在病房中就這么看著從上午開始就守著老太太,連姿勢都沒換過的呂平安,眼中擔憂的神色不言而喻。

        他互相擠吧擠吧眼睛,用眼神交流一番,剛準備上去勸呂平安吃點東西,老太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先是打量房間里面的一圈人,隨后看著床邊強顏歡笑的呂平安,拍了拍呂平安冰冷的手,示意自己沒事:“怎么都來了?都站在干嘛,坐下說啊。”

        呂平安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傻傻看著老太太。

        “奶奶,平安一天都沒吃東西。”宋清瓷見縫插針告狀道。

        聞言老太太本來虛弱的聲音,立馬提高了一點對著呂平安責備道:“為什么不吃東西?”

        呂平安立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但是身體絲毫準備起床的動作都沒。

        “小徐你和老余,把他架去吃點東西。”

        徐北枳和老余聞聲,毫不客氣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笑起來比哭還難看的呂平安往外面走去。

        等到三人走后,老太太對剛剛站在角落告狀的宋清瓷招了招手,柔聲道:“好孩子,走近點。”

        宋清瓷慢慢走到病床前。

        “平安要是能跟你在一起,是他的福氣,不過你可能就要吃苦嘍,以后我要是不在該罵罵,該揍就揍。”

        宋清瓷半蹲在病床前,被老太太的一番話,差點說的把眼淚流了下來,但是她并沒有做出回應。

        老太太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宋清瓷,握住她的手,開心道:“嗯,真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歡喜歡。”

        宋清瓷被夸的一陣羞澀,隨后老太太又把李雯雯叫過來,摸了摸她圓鼓鼓的肚子:“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和這個小家伙見面。”

        “肯定能。”李雯雯也是眼中含淚,語氣堅定。

        等到呂平安徐北枳和老余三人一起回來的時候,病房的氣氛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那么壓抑了。

        第三天,情況有所好轉的老太太,突然執意想回孤兒院看看,被呂平安嚴詞拒絕。

        他現在對老太太已經到了嚴防死守,寸步不離的地步,吃喝拉撒睡只有拉撒他會離開片刻,其它的基本都由宋清瓷他們負責。

        這幾天本不是賢娘淑德的宋清瓷,帶頭擔負起了呂平安和老太太的基本生活需求。

        作為醫生的她本就是心思縝密,加上做起這事來一點不矯情,做的也是得心應手。

        二月六號,已經脫離了值班期的宋清瓷依舊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當晚徐北枳和老余夫婦也在。

        五人一起在醫院里面吃了一頓晚飯,飯后聊了一會,見天色見晚,幾人就準備撤退。

        送走幾人后,呂平安先是打水給奶奶簡單擦拭一邊,然后又給自己洗漱洗漱,躺上陪護床和奶奶互相道了一聲晚安就睡了過去。

        凌晨一點鐘的時候,睡意蒙濃的呂平安突然驚醒,隨后明白自己是在做夢,正當他翻個身準備再次睡覺。

        猛然間就看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時候,依靠在床頭,就這么直溜溜的看著他,他連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病床前。

        “怎么做起來了,是不是口渴了?”

        老太太搖了搖頭,神情祥和的拉過呂平安的手,凝視著心愛孫子的臉龐。

        不知道什么時候褪去了青澀,棱角也分明了許多,容顏上不是那種表面上的相貌堂堂,但很耐看,老太太沉默許久,終于開口微笑道:“平安啊,奶奶累了。”

        一句話讓呂平安,立即紅了眼睛,所有話都哽咽在喉嚨,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奶奶這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辦了一個孤兒院,沒少受苦,也沒少受累,除了你更沒人回報我。”

        “其實我背心也挺矛盾的,要說心里一點怨氣沒,那太假了,但是你要說有多少,那也是真沒有,這世道如此。”

        “有了點錢別說朋友,連親生爹娘都不認的家伙太多了,但是平安就很好,掙錢越多越孝順,唯一不好的就是在娶媳婦上面一點不讓人省心。”

        想到這里老太太突然又嘆息了一下,繼續道。

        “算了哦,老太婆我也看不見了,管不了哦,兒孫自有兒孫的福,牽強不來。”

        “第二件值得奶奶高興的事情就是就是有了你這么個好孫子,奶奶一輩子都沒后悔過,覺得對不起誰過,虧欠誰過。”

        “唯獨到了你這里奶奶,奶奶心有愧疚,以前你小時候你身體廋弱,但是知道給奶奶分憂,奶奶是一邊開心,一邊擔憂,怕你長不高,更害怕你受欺負,但是現在奶奶放心了。”

        呂平安死死咬著自己的牙齒,不然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如果靠近一點,甚至能聽見,牙齒與牙齒之間摩擦發出的聲音。

        老太太慈祥摸了摸呂平安的腦袋,柔聲道:“你能遇見小余和小徐奶奶也很高興,一個是窮苦中斗志昂揚的往上爬的典范。”

        “一個是家財萬貫,卻不依次為非作歹榜樣,老人們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他們兩個和你做兄弟奶奶放心。”

        “不說他們能對你多好,最起碼能你危難之際拉扯你一把,他們怎么對你,你怎么對他們,奶奶一直看見眼,這年頭,夫妻都有大爛臨頭各自飛的,你們卻能相互扶持,奶奶很欣慰。”

        “奶奶讀書不多,所有的大道理,都是用親身體會吃過苦以后,一點一點琢磨出來的。”

        “以前奶奶說話刁鉆,為人刻薄,其但那都是為了自我保護,我不想傷害別人,也不想被別人傷害。”

        “以后對清瓷主動一點,她一個女孩子能做到往你身上靠,已經很不容易,你不要木納,奶奶在你心思都放在奶奶身上,等奶奶走了以后,試著往前上一點。”

        那一晚,老太太和呂平安說了許多,事無巨細,從她自己本身講呂平安,從呂平安講道他朋友,最后講到宋清瓷。

        ......

        第二天清晨,宋清瓷一如既往的提著早飯,前往病房給呂平安和老太太送早飯。

        她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就看見呂平安半蹲在病床前癡癡望著躺在床上的安詳的老太太。

        呂平安聽見房門響動的身影,他回頭看見提著早飯的宋清瓷,輕生道,“我奶奶走了。”

        那一刻,饒是見慣生死,覺得自己面對生死可以無動于衷的宋清瓷,沒來由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當天,呂平安帶著老太太回到孤兒院,老余和徐北枳忙前忙后,布置靈堂。

        三日守靈,前來吊唁的人,屈指可數。

        呂平安作為直系親屬,自然不算,宋清瓷,徐北枳,老余夫婦四人自然不會缺席。

        另外就是高尚修理廠的老板高尚,呂平安老師唐義國,在加上一個意想不到的角色,徐北枳的父親。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會出席老太太葬禮,這個帶著草莽氣息的漢子來了之后,啥也沒說,上了三炷香,磕了三個頭之后就離開。

        除此之外,在無他人,那一刻呂平安只感覺可笑至極,不過他沒有抱怨,人死燈滅,一切煙消云撒,做人做事各憑各良心。

        火化日,大雨磅礴,呂平安披麻戴孝,把老太太送去了火葬場,當真是人死之后一把灰。

        同日,晚上七點鐘李雯雯,在醫院誕下一個七斤四兩的大胖小子。

        這讓眾人從失去老太太的悲傷中,有所緩解,生命交替,永恒不止。

        火化之后,呂平安并沒有按照正常程序,給老太太下葬來個入土為安。

        而是帶著老太太的骨灰,賣了一張飛往成都的機票。

        他要去完成老太太生前的遺愿,埋在丁香花樹下的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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