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集團李如松來了。”
“唐氏兄弟中的老大唐龍也來了。”
“還有遠見集團,董事長白逸親自到場,就連他那位傳說中是美院教授退休的老母親也來了。”
一個個大人物的出現,讓呂夫蒙徹底的懵了。
他好怕,怕自己欠債不還的事情被余歡水曝光在這么多大佬面前,從此再也混不下去。
古人云,欠債不還沒什么,欠債不還還被曝光了就丟人了。
更何況,他是真的喜歡上了唐韻,36C和接近一米長的大長腿很難找的好伐,更別說她身上經過長時間畫畫熏陶出來的古典美,對于男人來說不啻于一副毒藥。
關鍵是他呂夫蒙投入了這么多,還沒吃過啊。
“余歡水為人懦弱,跟我一起長大的,希望他抹不開情面,不會把我往死里推吧。”
呂夫蒙默默地祈禱,他現在比所有人都希望余歡水善良。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的呼聲,到現在整個畫廊內外都已經沒人在意他呂夫蒙這個畫展的發起者了,這讓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由心酸,余歡水這個他平日看不起的小兄弟站在眾人之間受到追捧,而他呂夫蒙則是站著如嘍啰。
心像被毒蛇咬了一般難受。
……
老太太走到馬如龍面前,焦急的詢問,“老馬,這幅畫是你畫的?”
馬如龍本來看到老太太來了還挺高興的,被他這么一問就很無奈了,
“我說采薇,這么久沒見你還忘不了要擠兌我一句!
我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畫出這種層次的作品,你這不僅是在擠兌我,更是在玷污余大師!”
老太太蘇采薇聞言也是一驚,連忙道歉,“是我不對,口沒遮攔,辱沒了余大師的清名。”
老太太道完歉這才詢問馬如龍余大師所在,她要前去認識一下,見見這位新崛起的國畫大師。
馬如龍聞言更詫異了,“給你引見余大師,你不是剛才跟余大師打過招呼了嗎?”
“什么,我們跟余大師打過招呼了?”
老太太跟白逸等人嚇了一跳,自個進來也就跟馬如龍你談話了呀,沒有其他人了。
額,不對,還有一個!
白嫣是最先反應過來的,霍然轉過頭去看著何雨柱,“余大師姓余,你也姓余,余大哥,你該不會是……”
望著何雨柱,想著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白嫣簡直都不能呼吸了。
被他一提醒,老太太跟白逸也是反應過來,指著何雨柱詢問,“小余,你,你就是那位畫畫的余大師?”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其中更是以白嫣的目光最為復雜。
他剛才怎么夸獎余大師來著?
“就在所有人都被哭聲打斷而驚怒時,只見一個昂藏的身影從二樓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那是一個藝術氣息極其濃郁的青年才俊。
只見他一米八五左右,年紀約莫三十來歲,一張臉若斧削刀劈,線條凌厲,給人一種難以忘懷的沖擊感;
他蜂腰猿背,身材頎長……”
白嫣當時差點流口水了。
一想到自己當時的樣子被這個可惡的家伙看在眼里,她現在就有一刀砍了何雨柱的沖動。
實在是,實在是太丟人了。
“奶奶,白叔,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們口中的余大師就是我了。
只是我并不是什么國畫大師,我只是國畫藝術門前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而已。”
何雨柱謙虛的道,輕輕地擺擺手,不帶一點兒煙火氣息。
“真的是你!”
老太太高興壞了,迫不及待的問道:“小余,你這幅畫奶奶可太喜歡了,要不然你送給我?”
“這……”
何雨柱額頭冒汗,老太太可真能開口,老子還指望著它買輛法拉利呢。
車不車的不重要,關鍵是試試自己單手開法拉利的技術。
然后再去甘虹的面前多轉幾圈,氣死她去。
“別瞎想,奶奶跟你開玩笑的。正所謂無君子不養藝人,像你這幅驚世神作,就應該有屬于它的價值,少一分都不行。
唐僧取經,沒有給錢都拿到的是白紙,這也是法不輕傳的道理。好的東西,就該珍貴。”
老太太擲地有聲的話感動的何雨柱眼淚汪汪的,這話說得好啊,不是咱愛財,實在是不拿這錢對不起藝術。
好的藝術,就值這個價。
“我出五百萬,這幅圖我老婆子要了。”
老太太又跑到畫作前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歡,于是第一個喊出了絕對的高價,五百萬!
五百萬的價格一出來,何雨柱的心臟就跳了幾跳,回首就朝司念念埋怨,“小四,鎮定一點,多大點事,心臟跟擂鼓一樣。”
“好的,水,水大師,不不,好的余大師!”
司念念慌忙的點頭,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是鈔票,五百萬啊,足夠將老娘的貞操節操一起打包帶走了,水哥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今晚就聽您的。
用司念念轉移了注意力,何雨柱這才平復下內心的狂瀾。
冷靜下來想想也沒什么大不了,齊白石先生的作品在世界上都能排進前五,是非常有名氣的畫家。
何雨柱曾經讀到過相關的報道,說是國內書畫方面的成交數量他是第一名,價錢也是最高的。
何雨柱用了十本齊白石先生的畫技技能書,畫功上已經超過了老先生,能拍出五百萬的價格也不算出奇。
要知道白石先生最不擅長畫虎,但是他的一副‘虎’圖拍出了三千四百萬的高價,相較而言,五百萬只是一個零頭而已。
當然,書畫界,甚至整個藝術界認名氣更甚于實力,何雨柱一個新人,第一副作品能賣出這個價已經在創造奇跡了。
也足以佐證,他這副畫的出彩程度。
不過何雨柱能做到波瀾不驚,其他人就不能了。
呂夫蒙眼睛都紅了,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恨不得叫一句‘爹’。五百萬啊,他一輩子的目標也就是騙個幾百萬回家過好日子。
唐韻的一雙美目也是亮著奇光看著何雨柱,心中暗道余大師不愧是真的大師,隨手一幅作品就是五百萬起拍,要是他能悉心指點自己的創作,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靠近這個目標吧。
馬如龍則是一呆,然后就沒好氣的朝蘇采薇譏笑,
“我說采薇,你這手筆真夠大的,一上來就放個大炸彈,都把我老頭子整蒙圈了。
不過,這筆錢放在其它拍賣場還夠,要買余大師這幅作品可就真丟人了。
老頭子錢不多,肯定是買不起這幅傳世名作的,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幅畫賣個低價,這不僅是對余大師的侮辱,也是對我馬如龍的侮辱,更是對國畫界、對藝術的侮辱!”
馬如龍揚了揚手臂,大聲喊,“我出一千萬!一千萬以下的就別喊了,余大師的牌面不能低于這個價!”
他的話落下,全場寂靜,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李老笑了笑,對兒子李如松道:
“馬如龍這幾年俗氣漸重,這人吶,一患俗字便不可醫,我本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能遇到余大師點化,能涌起最后的血氣維護傳世名作的尊嚴。
這一千萬怕是他全部的身家了吧,能夠坦然的拿出來,倒是熱血未涼,我先前倒是小瞧他了。”
李如松點點頭,沒有反駁老爸的話,舉起手來,“我出一千一百萬!”
嘶!
眾人剛被馬如龍震駭,現在又被李如松來了一下,全都麻木了,感情這錢都是大風刮來的。
唐氏兄弟唐龍大笑,“我出一千一百五十萬。”
“一千二百萬!”
“一千三百萬!”
不知何時競拍已經到了白熱化,馬如龍自愿充當拍賣員,到了最后,畫作拍出了一千五百萬的高價。
“好,恭喜唐董事長,您獲得了余歡水大師創作的傳世名畫……”馬如龍說到這里才反應過來,這幅畫還沒名字啊,就看向何雨柱。
人群中也掀起了喧鬧聲,了不得啊,一張畫都還沒命名就拍出了1500萬的高價,也是沒誰了。
也有人提醒,不止呢,這張畫都還是一塊布,還沒下畫架呢,也就是說一塊畫布賣了1500百萬,真是千古奇談。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余大師恐怖如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