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四合院:我是杜守義
九月七日,星期六,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趙孟頫』筆意+5%」
看著空間里的那支金色小毛筆,杜守義精神不由得一震。久違了。從元旦那會兒獎勵了『王羲之』筆意后,已經有大半年沒見著這根金色小毛筆了。放出心網檢查了下四周后,他鄭重其事的下載了那份筆意...
系統對杜守義的培養和對寧建國的有些類似,就是直接獎勵筆意,卻沒有理論。就好像告訴你該怎麼寫,但為什麼這樣你得自己琢磨,自己去看各家書論。
系統交叉著給杜守義兩種筆意也許有點道理。趙孟頫以前字也不怎麼樣,年輕時得了張王羲之的帖,然後從模仿大王開始真正習書。可以說,他是王羲之最好的繼承者之一。這句話並不是憑空亂說,是有根據的。
說到這裡,必須提到一位明朝書畫大家董其昌。
趙孟頫在中國書畫史上是個空前絕後的人物,稱其『獨一無二』也不為過,因為他在書畫兩個領域都有『革=命性』的成就。
不是一個,是兩個領域同時具備。而董其昌也是『書畫雙絕』,在藝術史上佔據了極高地位。
在書法上,董其昌和趙孟頫較了大半輩子的勁。一生都在拿自己和趙孟頫做對比,對他老大的不服氣。
但到了晚年,董其昌不得不承認趙孟頫為『書中龍象』。什麼意思呢?『右軍如龍,北海如象』,就是說趙孟頫堪比王右軍和李邕李北海。
『超唐邁宋,直接右軍』,也是董其昌給出的評價。不談人品,以董其昌的書畫造詣,這樣的評價就很具權威性了。
不止如此,在書法界,趙孟頫還是一位『絕唱級』的人物。
楷書四大家:歐柳顏趙。自趙孟頫之後,明清五百五十年,再也沒有出現第五位。
至於民國以後,軟筆式微,硬筆登場,後來更是鍵盤橫行天下,再想封神已是天時地利所不允許了吧!
杜守義手裡有一張趙孟頫的真跡,是份楷書。有一張米芾的行草,其餘各路名家碑帖也在漸漸收集。以他的腦域活躍度,再加上筆意加身,現在每晚都有老鼠掉在米缸里的感覺。
這次獎勵的『筆意』對『畫技』也有助益。趙孟頫講究『書畫本來同』,即書畫用相同筆法。
後世啟功先生說過書畫的『同核』問題,這其實都是一個意思,指的都是用筆的問題。
『要不趁著筆意還熱乎再畫上一張?可畫什麼呢?』
自從下載了工筆畫技能后,杜守義只畫了幾張家裡的二哈和小機靈,給隔壁小虎拿著做臨摹範本,這讓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畫畫只是念頭一閃,隨即又被他擱到一邊,每天事兒太多,他實在沒有那份心思。
小北去唐山開了兩天會,今天剛返京,守桂也回來了,但他沒時間多陪。每逢周末,小診所就會異常忙碌,門外會早早等著那些病人和家屬。
「杜...大夫。」
「張師傅?」
杜守義見到眼前的病人家屬笑了,那是他機修車間的老同事了。
「您是長輩,還是叫我小杜吧,這位是?」
「哦,是我姐。她這肩膀前兩年受了傷,這幾年反反覆復的,去了不少醫院可一直不見好。
麻煩您給看看?」
「行。您扶她坐這兒。」
杜守義答應了一句認真檢查起來。......
杜守義在問診的時候,大勇就在一旁學著,遇上廠里同事,杜守義就會給他們介紹兩句,讓大夥知道自己有這麼個手把手教導的徒弟。他的那些小心思誰都沒說,但小動作一刻都沒停過。
直到晚上快九點了,診所才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安靜了下來。
「大勇,把外面凳子收拾一下,準備回家。」杜守義吩咐了一句出門了。
那些小板凳是給等候的病人和家屬預備的,是李奎勇的第一批作品。這小子很愛惜,每次拿回來都會拿干抹布抹一遍,彷彿不捨得被人坐髒了似的。
等杜守義回來,李奎勇正在掃地,小凳子一個摞一個,整整齊齊的靠牆碼放著。
杜守義看了看四周沒什麼疏漏了,他把手裡的飯盒遞給李奎勇道:「回家和你媽打個招呼,今天又晚了。」現在大家睡覺都早,九點對一個孩子來說是晚了點。
李奎勇接過飯盒就感到沉甸甸的,飯盒外還透著餘溫。
「師父,是什麼好吃的?」
「炸豬排。」
「謝謝師父。」李奎勇樂得眉開眼笑,他都能想象弟弟妹妹們流口水的樣子了。
李奎勇這個點回家是晚了點,但還不算過份。六十年代的不良少年『遊戲』中,有個詞叫『刷夜』。也不是在外晃蕩一整宿,就是故意晚點回家。
什麼標準呢?過了十一點還沒回家就算刷夜了。
刷夜是『壞孩子』才幹得,但也意味著與眾不同,是件挺『刺激』的事,所以『不良』少年們玩起來樂此不疲。
像小混蛋這種膽子大的,甚至會找個家裡沒人的屋子進去呆上一會兒,到處翻翻看看,臨走還會順走一兩樣紀念品。這樣的家庭一般也沒什麼值錢東西,這麼做只是為了更緊張刺激些。
剛送走了大勇,杜守義遠遠瞧見劉光天從衚衕口走了過來。見他站在門口等著,劉光天連忙加快了腳步來到他面前。
「哥,這麼晚還溜彎呢?」
「剛送走大勇,你怎麼才下班?」
「哦,跟師傅學修車呢,後天一早上廊坊。」
「辛苦你了。」杜守義由衷地說道。
司機好是好,就是時間上不自由,出差不少。
劉光天笑了,「不辛苦,後天有機會我給您弄點香油。」
「千萬別。」杜守義連忙阻止道:「怎麼跟你說的?把你那小聰明都收一收。你進汽車隊才幾天?方向盤還沒摸著,想的哪門子香油啊?有香油也先緊著你師傅,明白嗎?」
「明白了。」
杜守義想了想,道:「問你媽拿點全國糧票備著,廊坊有個西域齋不錯,要是有機會去那兒買兩份餑餑。你師傅一份,你媽這兒也送一份。不用太多,心意到了就行。」
「哎,知道了。」
劉光天知道杜守義是在手把手教他做人,這點比他爸都強。
看著他傻乎乎的樣子,杜守義心裡嘆了口氣,然後摸出幾張全國糧票遞給他,道:「得了,要跟你媽說了,她指定讓你別亂花錢。這糧票你拿著,等買完了直接送給她得了。錢你該有吧?」
「有。」
劉光天現在真的有些說不出話了。杜守義搭上自己關係送他進了汽車隊,這些他都知道。他爹也是老職工了,為什麼辦不成呢?
平時三五不時的給他備著好煙,讓他拿去孝敬師父,現在還貼上了糧票讓他盡孝心。
為他做了這麼多事,這聲哥真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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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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