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棒梗和何雨柱很親近,沒事就往他屋里跑。何雨柱也樂意和‘兒子’玩,那勁頭看著比上班都精神。
何雨水愛干凈,不太愿意洗傻柱那些餿了吧唧的衣服。秦淮茹就主動接過了這活兒,有時還順帶手的收拾下屋子。
三兩次后何雨柱不好意思了,每次燒喜宴帶回來的菜都分了一大半給賈家。也就他現在還沒當上廚房大組長,否則, 連廚房那點剩菜都跑不了。
事情又慢慢的轉回原來的軌跡。杜守義在一旁瞧著,什么都沒管。和劉光天一樣,何雨柱你也愛死不死吧!反正何曉已經有了。
到了七月下旬,婁小娥送來個和‘何曉’有關的消息。冉家三口都拿到了簽證,說話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入境燈塔國了。
“這么快?”
杜守義聽了這個消息有些吃驚。他給的機票是十月的,可現在才七月下旬, 難道是改簽了?
這其實怪婁小娥的誤導。她的信息前半段‘拿簽證’沒錯, 后半段‘入境’純粹是靠自己‘臆測’添加的。
冉秋葉的爹并非泛泛之輩,在漁村還是有兩個朋友的。有這些‘文化界名流’擔保引薦, 冉家三口的簽證很快就下來了。
不過,冉家拿到簽證后并沒有急著走,這一路的顛簸讓冉父體力透支,病情有些反復,他需要在漁村修養治療一段時間。冉家真正登機是在十月十五,這一點系統絕不會搞錯的。
“我和大茂將來是不是也要假離婚?”婁小娥憋了好久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
“也?何雨柱和冉秋葉離婚可不是假的。你和許大茂...唉,看以后吧。”
杜守義及時剎住了車。婁小娥是去年中秋結的婚,還沒滿一年就咒人家離婚,這是要挨打的!
屋里的氣氛凝重起來,杜守義也不想再講什么了。
忽然他想起了《解脫》里的一句歌詞:解脫,是肯承認這是個錯。
客觀講,婁小娥離開許大茂確實是種解脫,只是......
想了半天他拿起了身邊的馬丁,畫蛇添足的說了一句,“何雨柱的事讓我很感慨。”
然后,他慢慢撥弄起了琴弦:
“愛是不夜城
回憶像星辰
熱淚越沸騰
我越感覺有點冷
......
解脫,
是懂擦干淚看以后
找個新方向往前走
......”
婁小娥駕輕就熟的拿起紙筆記錄起來, 精神漸漸沉浸到音樂里。
一曲結束,杜守義旋律稍稍一變,很自然的滑到了另一首慢歌上:
“那片笑聲
讓我想起
我的那些花兒
.....”
杜守義唱完,過了好一會兒,婁小娥才氣喘吁吁地嚷嚷道:“來不及,完全來不及記。”
“你開個頭,其他我來補。”杜守義說著拿過稿紙看了看道:“可以了,這是幾首了?”
龔小北道:“四十五,四十六。”
杜守義隨手在兩張紙的上角寫下編號,問道:“還行嗎?”…
“好聽,水平一如既往,白金潛力。”
婁小娥一記馬屁毫不掩飾的拍了上來,好像沒被歌曲影響到。
“別想得太美。這兩首曲風有些古怪,放到漁村未必有人認賬。”杜守義一面補充著曲詞,一面說到。
六七十年代的華語曲風...算了,不說也罷。他現在只能把‘炮彈’備的足足的,一發打不開就十發二十發。都是些經過市場驗證的好東西,就算提前了難道就都‘餿’了?一盤‘好菜’也留不下?
婁小娥通報完冉家的消息,又聽了兩首好歌,心滿意足的走了。今天許大茂是去他父母家可不是下鄉放電影,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不過婁小娥現在還不知道, 許大茂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他們家這樂子鬧的有點兒大。這事兒跟杜守義的那兩瓶虎鞭酒還有點關系。
杜守義送完了酒,許大茂當天中午就送回父母家放好了。中午時間緊,他只說了句杜守義送的,其他什么都沒提就走了。
許大茂的爹大小是個干部,做事總愛留個心眼子。這杜守義給的酒不能隨便喝,萬一有點啥玩意兒怎么辦?
當天晚飯,許大國自己開了一瓶虎鞭酒,要給兒子‘試試毒’。這一喝可了不得了,真有用!這一晚上......
許大茂三四天沒來,許大國連著把兩瓶‘虎鞭酒’都干完了。‘同仁堂’的嘛!標簽上都寫著呢。喝完了再給補上就是,也不是貴上天的東西。
等虎鞭酒買回來,兩廂里一對比,嗨,從瓶子到標簽一模一樣。
這就行了,齊活兒!
許大國兩口子沒和兒子說這事,年紀一大把了,還見天的天雷勾地火的有些丟人。
忙完了建黨節,許大茂也空下來了,這時許大國主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動催起他來,因為這酒真有用。
許大茂什么情況不知道,但他媽開始想吃酸的了。
許大茂的媽才四十六七,本來上個月沒來紅也算正常,這個年紀停就停了吧。可想吃酸的是怎么個意思?
生了兩個孩子,已經有經驗了。連著幾天的反應讓許大茂他媽心驚肉跳的:我的老天爺!這是有喜了嗎?!
她嚇得連忙算了算日子。從六月頭里‘著床’到現在正好四十多天。得,沒跑了,八成是又懷上了!
許家一兒一女,雖是兒女雙全但子息略微有些單薄。聽了這好消息,許大國又驚又喜。
當天晚上他高興得多喝了兩杯,一個沒忍住說漏了嘴,讓許大茂妹妹知道了。今天許大茂就是被妹妹叫回去,一家人特意商量這事兒的。
老蚌懷珠在這個年代不是什么新鮮事兒,兒媳婦替婆婆奶小叔子都時有發生。不過這消息落在許大茂耳朵里實在不是滋味,他正盼著有個孩子呢。
許大茂的媽有些不好意思,進里屋了,外屋的氣氛有些尷尬。
許大國沒話找話道:“大茂,那虎鞭酒你得喝著,真有用......”
許大茂這時腦子有點亂,把這話抓在耳朵里琢磨了好一會兒。等他爹又說了好長一通,他才反應過來,問道:“您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許大國也糊涂了。
“您怎么知道虎鞭酒有用的?不會是您偷喝過我的酒吧?”
“啊?!我喝了啊?!不過我不是上同仁堂買了一模一樣的還你了嗎?那可是正經同仁堂柜上買的。”
許大茂一聽,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了下來,
“哎呦,爹啊,您可真是我親爹!那是杜守義特意給我搞來的,他說清楚了是特供!特供!和您同仁堂柜上買的能一樣嗎?”
許大國一聽傻眼了,道:“那你怎么不早說?”
“您喝了幾瓶?”
“兩...兩瓶吧?!”
“得,兩瓶一療程,您是一點沒給我剩。”
許大茂聽完癱坐在椅子上。他已經什么話都不想說了,那感覺就像剛到手了幾萬塊又飛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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