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番波折,但最後還是進入了全國總決賽的推薦人選名單中。
沈鶴趁著這段時間有空,再下了一次鷹嘴崖,有個半個月的時間沒來,那片葯田當中又冒出了不少新芽。
沈鶴小心翼翼的挖了兩株幼苗,打算帶回去培養,這種靈藥要是能夠批量的種植,那意義更大,這片山谷裡面畢竟地方還是有點小。
他在裡面呆了整整一天,體內的真氣再一次夯實了不少。
出來之後,他特意去了胡大海的家,胡大海原本想要過去找他,可是沈鶴一直沒有同意,因為他還沒有想好如何安頓胡大海。
這次過來他有了主意。
自從伏虎樓三番兩次行刺他與趙家的人,沈鶴一直有一個打算,就是要培養一支屬於自己的暗勢力。
很多事情不能完全依靠警方,畢竟警局也不是他一個人。
眼下他所能相信的人不多,胡大海算是一個。
沈鶴把自己的想法跟胡大海講明,胡大海滿口答應。
「沈鶴,咱老胡雖然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但也能看出來你是一個干大事的人,以後我就跟著你,咱們闖出一片天來。」
沈鶴卻表情凝重,「老胡,你是條好漢,我把你當朋友,所以不瞞著你,我所面臨的困難可能超出你的想象,跟著我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胡大海見沈鶴說得如此鄭重,他低著頭似乎正在抉擇。
「老胡,我是醫生,無論是誰,我都會同等對待,所以我救你的命,是我做醫生的天職,並不需要你回報,你千萬不要因為所謂的報恩就草率的答應。」
胡大海抬起頭來,「你這是什麼話?難道老胡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大丈夫行事何須瞻前顧後,俺老胡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就這麼定了,以後你指哪兒,老胡就打哪。」
沈鶴面露喜色,他伸出手來,兩個大大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
「老胡,相信你一定認識不少身手好的人,我要你幫我組建一支安保力量,身手越高越好,待遇隨你開。」
沈鶴扔出一張卡來,「這裡面有200萬,作為你前期的活動資金,我只有一條要求,人品一定要好,我不想被自己的人出賣。」
胡大海一臉正色,「這個你放心,能跟老胡當朋友的,絕對靠得住。」
沈鶴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才離去。
沒過幾天,沈鶴主動找到了柳子媚。
兩個人相約見面的地點竟然是在柳子媚的家中。
沈鶴原本以為柳子媚這樣的霸王花,家裡一定是走簡約風的,可是沒想到走進去之後,簡直亮瞎了他24k鈦合金狗眼。
整個房間裡面以粉紅色係為主,可愛的洋娃娃隨處可見。
還是那句話說的對,再彪悍的女人心中也住著一位公主。
「看過了沒有?不許笑。」
柳子媚嬌羞不已,她從沈鶴的眼神當中,就猜到這個傢伙心裡現在肯定快要笑瘋了。
沈鶴捂著嘴,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我沒笑,這房間挺正常的,哈哈哈。」
柳子媚氣的攥著拳頭,「你要是再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不笑了,不笑了,咱們干點正事吧。」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四目相對。
沈鶴深吸一口氣,「你準備好了嗎?」
柳子媚雙腮通紅,皮膚微微發燙,還從來沒有異性跟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你可不許胡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那我還是走吧。」
「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欺負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鶴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按住柳子媚的雙肩,能明顯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別緊張,一會就好了。」
沈鶴輕輕扶著她躺下,一向宛若磐石的手也有一些顫抖。
他輕輕拉下柳子媚的外套拉鏈,露出裡面黑色蕾絲的文胸。
不行,這場面太有誘惑力了,營養有些跟不上。
沈鶴只能念起清心咒,努力趕走腦子當中的風光旖旎。
「這個能不能脫下來,太礙事了。」
柳子媚嚶嚀一聲,輕輕弓起身子,那挺翹之處更加凸起了。
沈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褲子悄悄撐起了一個帳篷。
「你這個流氓,不許瞎想。」
柳子媚掃了一眼,臉色更紅了,趕緊移開眼神。
「你這不能怪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沒反應,你就應該鬱悶了。」
「你……」
柳子媚說不過他,又羞又怒,眼淚也在她眼圈裡面打轉。
「你可千萬別哭,我最怕女人哭了了不起,我閉上眼睛。」
「那還怎麼治病啊?」
「那只有使出我的平生絕技,盲針。」
柳子媚納悶,「什麼叫盲針?」
「就是戳到哪兒算哪兒。」
沈鶴只是開玩笑,他當然不會這麼草率。
可柳子媚卻當真了,「那你還是睜著眼睛吧,誰讓我自己身體不爭氣,活該被你佔便宜。」
沈鶴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就喜歡你這自暴自棄的勁兒。」
柳子媚扭扭捏捏脫下了文胸,雙手緊緊護住胸前。
「沈鶴,你會對我負責任的,是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子媚覺得自己的自尊,活生生的被他撕碎,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
「這個……你什麼意思啊?」
「你別裝傻,我那裡都被你看到了,我還怎麼嫁人呢?」
「你該不會是想賴上我吧?。」
沈鶴這句話說出口,忽然覺得是那麼的不合時宜,果然柳子媚眼睛當中旋轉的淚滑落了下來。
「算了,我不治了,死也不治了。」
沈鶴趕緊攔住她,局促之間,雙手正好附上了那高聳之處。
「你幹什麼!」
啪的一聲,沈鶴的臉上出現鮮紅的大手印。
太快了,快到讓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沈鶴一邊捂著臉一邊自嘲,「現在摸也摸了,不負責也要負責任了,你滿意了吧?別鬧了,我要開始治療了。」
就這麼半推半就,柳子媚嘩嘩淌了下來,也鬆開了雙手。
那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無法用語言描述。
異常滑稽的場面出現了,沈鶴一邊施針,一邊不停的用衛生紙擦鼻血,差一點因為失血過多而掛了。
直到結束之後,柳子媚穿上衣服,兩個人陷入沉默中。
「這樣的治療還需要幾次?」
柳子媚強行穩住自己的心神,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準,可能需要很多次。」
沈鶴又吸了吸鼻子,該死的又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