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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上司,太危險 - 番外:與君初相識(三)字體大小: A+
     

    番外:與君初相識(三)唔,除了她。

    有次她在他打電話時從後面像是無尾熊一樣掛上來,聽到了那邊家裡人喚他君君,所以就那麼膽大包天的會這樣喊他,尤其是她在他身/下時,那樣不由自己的喊著,喊的他心尖都發顫。

    這樣一想,又忽然很想見到她了,上次學校視察后,快一周故意不找她了吧,也不知,她會不會想他……

    本來是因為看到她和那個什麼體育老師親密,想要故意冷落她,可好像到最後反而是他會出神發獃,總覺得缺點什麼。

    電話撥通很久后才被人接起,他已經不耐煩了,開門見山直接問,「過來我這兒。」

    「今晚不行了。」那邊似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很小聲的一句,「我那個來了。」

    聞言,賀元朗皺了皺眉,卻還是道,「你先過來再說。」

    那邊卻遲遲沒有聲音回應。

    「喂?」他不由的提高了些音調。

    「我現在恐怕過不去……」聲音顯得有些支支吾吾。

    「你在哪兒呢?」賀元朗抿唇,沉聲的問。

    「咳。」那邊清了下嗓子,然後很低的聲音道,「我在警察局……」

    說完,不等他再繼續追問什麼,那邊就已經先切斷了線路,隱約還能聽到有警察問話的聲音。

    賀元朗眉頭緊擰,忙再回撥過去,提示的卻是已經關機,心就猛然被吊了起來。

    周彤彤藏在連衣裙下的手都攥成了拳頭,剛剛他那樣糾正她的稱呼,已經讓她覺得很沒有面子,正悶悶不樂時,他竟然當著她的面打電話,完完全全的忽略。

    努力平定了情緒好半天,周彤彤不計較的朝他看過去,嘴巴蠕動正準備開口時,車子一個轉彎,忽然就停在了自家門口。

    「到了。」賀元朗側眼朝她看過來,眼神遊離。

    「元朗,真是謝謝你送我回來了。」周彤彤笑靨如花的說著。

    手中也故意放慢著解安全帶的動作,戀戀不捨的推開車門,剛好在院內澆花的周夫人也走了出來,熱情的招呼著,「是元朗啊,送彤彤回家的吧?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坐一坐吧!」

    「是啊是啊,元朗,你進來坐一會兒吧!」周彤彤也忙出聲附和。

    「不了,我還有事,改天有機會再來拜訪。」賀元朗禮貌的搖頭,未等她們再多說什麼,就神色匆匆直接倒車離開了,不停的加快著車速。

    終於到了警察局,他的肌肉還是有些僵硬的,詢問了下,便往裡跑著。

    從她掛了電話到手機關機,他硬是堅持了將周彤彤送到家門口,才掉頭去找她,不安卻在心頭愈加囂張。

    好端端的,怎麼會進了警察局?

    直到他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單手懶懶的托著下巴,正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對面警察的話,吊著的心才是漸漸踏實下來。

    「唔!」艷陽感覺到他的視線,扭過頭去。

    在看到他來不及掩飾的焦急神色,以及額上微泌出的薄汗,心裡有些緊。

    賀元朗上前,幾步道里,目光緊攫的已經將她上下掃了一遍。

    「我家裡被盜了,報警後來到這邊做筆錄呢!」她坐直了身子,無辜的解釋著。

    「嗯。」喉結動了動,他點頭,握起的手也悄然鬆開了。

    *************************************************

    夜色寧靜,落地窗敞著,艷陽抱著膝蓋蹲在那裡,仰頭看著月亮發獃。

    後面浴室傳來聲音,然後是腳步聲,隨即有條厚實的干毛巾砸到了頭上,她惱怒瞪過去,就看到他已經肆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正翹著二郎腿看她。

    艷陽咬牙,默默的拉下腦袋上的毛巾,起身朝他走過去。

    腰肢被他撈過去,像是古代聽話的小丫鬟一樣,任勞任怨的給主人擦拭著頭髮。

    她很大度的沒有惡意報復,動作很輕緩的給他擦拭著,他舒適的都微勾起了唇角。

    「叫你不回,想什麼呢。」他抬眉,懶洋洋的問。

    「想你!」艷陽沒好氣的回上一嘴。

    可說完后,發現他眼神忽然變得很深邃,忙補充著,「就是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了。」

    當時她被推到包廂里,裡面形形色色的人,有人摟過她,拿著不知道兌了什麼的酒灌給她。她當然是極力抗拒,心知肚明喝了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客人大發雷霆,重重的一巴掌扇過來,她撞到牆上,眼前一片金星。

    肩膀上有暖意,然後就被一股力量帶了起來,抬頭,就看到了那雙狹長的眼眸,和她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黑亮瞳仁重重疊疊。之後的事情發生的很自然不過,在媽媽終於順利手術那天晚上,她光了的躺在了他的船上。

    恍惚的笑了笑,艷陽拉回思緒的朝他看過去,發現他的眼裡也有幾分悠遠,像是跨越了很長一段時光。

    不過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似兩人回想起的不是同樣。

    「差不多了。」她將毛巾放下,順便伸手胡亂了他的發。

    果然,腰上很快被他懲罰似的捏了把,倒抽著冷氣。

    「家裡被盜了,怎麼不說給我打電話。」賀元朗皺眉,不悅的看著她。

    艷陽眨巴著眼睛,很是理所當然道,「給你打電話也解決不了,這事得找警察哥哥啊!」

    更何況,他們之間這種說不清的關係里,怎麼容許她隨意放肆呢。

    「我要是找你,那你晚上打算去哪住?」他眉頭皺的更緊一些。

    「樓下的旅館啊,再說被盜竊的也不止我一家,可以和對門搭個伴。」艷陽一點不犯愁的回著。

    手裡的毛巾扔到一旁,她傾身朝他湊過去,嗅了嗅,「真好聞啊!」

    洗澡后的沐浴露殘留味道,還有刮鬍水的味道,再加上他本身的男xing氣息,混合在一塊,有一種穿越叢林的安定味道。

    「嗯,確實挺好聞的。」聞言,他挑起了眉角,也是說著道。

    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水味,也沒有濃濃的化妝品味,乾乾淨淨的,令人舒坦。

    「哪最好聞呀?」艷陽手指在他臉上輕划,媚了神色。

    「我覺得你不化妝,也挺好的。」他抓過自己的手,一根根的在牙齒間啃。

    聞言,她略顯慌亂起來,似乎也才意識到現如今的狀況。

    平時來他這裡時,她都是將自己換了裝扮化了濃妝,可如今沒有了那些的掩護,她變得局促不安。

    費了好大的勁,艷陽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嬌媚,「那怎麼行,哪還有情/人的樣子了?」

    「偶爾換換感覺也不錯。」賀元朗勾唇,眼角翹起了細細的紋路,心情很不錯。

    「好的呀。」艷陽微咬著一點點下嘴唇,眼神勾人。

    他張嘴在她鼻尖上咬了口,隨即就將她抱起來往床邊走。

    「做不了啊,我來那個了……」艷陽氣喘吁吁,急急的提醒著。

    「嗯。」他應上一聲。

    艷陽的手被他強勢抓了去,直接一路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元朗側身,抽過紙巾來幫她將手擦乾淨,然後隨後扔到一旁,舒舒服服的抱著她閉上眼睛。

    艷陽咬唇瞪向他,稜角分明的俊容上,都是發泄后的饜足。

    「老實睡覺。」男人的長臂將她緊了緊,低聲叱著。

    艷陽鬱悶的閉上了眼睛,她怎麼很……欲求不滿啊!

    *************************************************

    窗帘拉著,充足的陽光還是能透進來,親吻著床/上的可人兒。

    因為是周末休息的關係,而且手機也沒電關機,並沒有定鬧鐘,一覺醒來時,已經上午了。

    房間里又是只剩下她自己,因為他早上那會兒有說讓她別走等著他,所以也不著急,悠哉悠哉的起身,在衣櫃里找了他的t恤,寬寬鬆鬆的套在身上,去浴室洗漱。

    洗完臉刷牙到一半時,門鈴聲響起,她以為是他忘帶了鑰匙,直接朝著門口跑過去。

    電子鎖「咔噠」的聲音落下,門外站著的中年女人,讓她驚怔在了原地。

    謝瀾溪本來也是路過這邊,想要來看看兒子,順帶著想讓她跟自己一塊去賀宅,可沒想到,門打開后裡面站著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俏生生的姑娘。

    還是謝瀾溪最先反應過來,出聲的問,「君君不在嗎?我是他媽媽。」

    「啊,不在!」艷陽完全的慌了,嘴裡刷牙水也都被她直接吞到了肚子,抬手胡亂的擦著嘴上的牙膏。

    她聲音顫顫的問,「您要進來嗎?」

    「好的啊。」謝瀾溪欣然的點頭,目光沒有從她臉上移開半分。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謝瀾溪,艷陽局促的掌心都有了滑膩,甚至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想著是否該快點閃人離開。

    「能給我倒杯水嗎?外面的天兒真是熱死了。」謝瀾溪朝她看過來,微微笑著問。

    「好的,我這就去!」艷陽猛點頭,一溜煙的衝到廚房裡,不一會兒端了杯涼白開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几上。

    謝瀾溪端起水杯喝了口,然後又放下道,「君君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艷陽茫然的回著,隨即又忙繼續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

    「不用了,也沒什麼大事。」謝瀾溪搖頭。

    艷陽僵硬又局促的站在那裡,雙手連擺放那裡她都不知道,發現謝瀾溪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自己時,背在身後緊緊的捏著。

    「伯母,您別誤會,我和他……」終於咬牙開口解釋著,卻又發現語言無力到蒼白。

    因為她正穿著對方兒子的衣服,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態出現在這裡,雖有長發遮掩,可鎖骨間的點點吻痕也偶爾暴露。

    「你叫什麼名字?」謝瀾溪卻打斷她。

    「……艷陽。」艷陽吸了口氣,有些低的回著。

    「艷陽。艷陽……」謝瀾溪聞言,在嘴裡喃喃的重複著,腦袋裡驀地閃過什麼令她皺了皺眉,又繼續道,「你家裡人把你名字起的不錯,很好聽。」

    「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小學老師。」

    謝瀾溪聞言,笑著道,「是嘛,我小女兒也是老師呢,不過是教大學生的。」

    艷陽悄悄的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原以為謝瀾溪會像是電視里演的那樣,看到兒子家裡有別的女人,盛氣凌人的用語言警告,可是沒有,就像是一個溫和的長輩一樣,沒有任何不滿和敵意。

    「我還有別的事,就不等了,等著我給君君打電話就行了。」謝瀾溪見她神情一直綳著,不再多呆,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說著。

    一直送出了門口,艷陽恭敬的頷首著,「伯母,您慢走!」

    「嗯。」謝瀾溪微笑著,柔聲,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見賀父時的緊張。

    門板關上,艷陽抵在上面,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呼出口氣的朝著窗邊走過去,目不斜視的盯著樓下,等了有兩三分鐘,剛剛出現的那抹身影緩緩走出。

    她遙遙凝望著,神情微微的飄遠,好似從那抹身影里穿透出了回憶,眼裡湧起的都是暖暖的波瀾。

    賀元朗從外面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女孩子鬆鬆垮垮的穿著自己的衣服,亭亭玉立的站在陽光中,側臉光潔而柔和,神態寧靜。

    他一時間,竟不敢上前驚動。

    還是她感覺到異樣轉過身來,看到他,臉上神情斂了起來,聲音有些緊道,「你媽媽剛剛來了……」

    「我媽?」賀元朗微怔。

    「嗯……」艷陽點頭,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說什麼了嗎?」見狀,他不由的問。

    「倒是沒。」她搖了搖頭,見他是一副無所謂的狀態,咬唇上前提醒著,「你要不要跟她好好解釋一下?」

    「有什麼好解釋的。」賀元朗懶懶的朝廚房走去,倒著水喝。

    等他出來時,不緊不慢的對著她說,「你家裡的東西我已經吩咐人給你搬過來了,我去了警察局,盜竊的人還沒被抓到,你住的小區太危險了,所以先搬過來和我住。」

    「什麼意思,你要跟我同居啊?」她眨巴了眼睛看他半響,十分驚訝的問。

    「也可以這麼理解。」他隨意的點了點頭。

    艷陽卻怔怔的看著他出神,心神恍惚。

    等他出來時,不緊不慢的對著她說,「你家裡的東西我已經吩咐人給你搬過來了,我去了警察局,盜竊的人還沒被抓到,你住的小區太危險了,所以先搬過來和我住。」

    「什麼意思,你要跟我同居啊?」她眨巴了眼睛看他半響,十分驚訝的問。

    「也可以這麼理解。」他隨意的點了點頭。

    艷陽卻怔怔的看著他出神,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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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一節課,艷陽抱著課本走回辦公室,直接歪在座位上,活動著胳膊。

    「上個課,至於這麼累嘛!」對面坐著的隔壁班班主任,笑著問。

    「不是上課累啊,是昨晚……」艷陽鬱悶的直嘆,說到一半時,忙糾正過來,「洗衣服洗太多了。」

    其實也不是糾正,她確實洗了衣服。平時被他拿去洗衣店的衣服全部都扔給了她,當時她還很傻眼,不確定的問著,「讓我洗衣服?」

    「嗯。」男人懶懶的點頭。

    「你自己為什麼不洗啊?」她不情願的低叫。

    「我不會。」男人昂著下巴,很是傲慢的說。

    所以洗衣服在加上晚上被他的操練,早上起來時,只稍微移一下就是傷筋動骨的疼,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

    「潘老師,難道你忘記現在有洗衣機這樣的產品嘛!」隔壁班主任提醒著她。

    「呵呵,手洗比較乾淨。」艷陽敷衍的乾笑著。

    她當然知道有洗衣機了,可人家明確要求要手洗啊,是手洗啊!

    有反抗,男人卻慢條斯理的說著,「不是嚷著欠我的么,這不就慢慢還了。」

    下了班跟著歡快的孩子們往校門外走,門口處停著的輛惹眼的跑車,在她走近時喇叭聲響起。

    艷陽驚訝的四處看了看,確定他是來找自己后,才咽了咽唾沫,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時,身後有體育老師的喊聲,「潘老師——」

    聞聲,她不再猶豫,忙上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一旁男人偏頭冷眼看過去,嘴角抿緊了一分,隨即便猛地發動了車子。

    艷陽正在低頭系著安全帶,他油門踩的也猛,減速帶時不收油的直接壓過去,她被顛的磕到了額頭,痛的直咧嘴。

    朝他怒瞪過去時,發現他正臉色不善的瞅著倒車鏡,那裡面有著失落的體育老師。

    「他喊你做什麼?」賀元朗皺眉。

    「可能有事唄。」艷陽聳肩著。

    「什麼事?」他緊聲逼問。

    「這下班時間,吃個飯看個電影啥的不都行么。」艷陽也瞥想倒車鏡,散散說著。

    車子又猛然的加速,令她剛好咽下的唾沫差點卡住,忙道,「咳,我開玩笑的!你在這兒呢,我哪敢勾搭別人啊!」

    其實她也不是隨口說的,體育老師下午時就跟她說了有兩張電影票,又不直接表明,就是很婉轉的讓她跟著一起去。

    「你特意過來接我的?」她轉移了話題,也是很驚訝。

    賀元朗點頭,淡淡的說著,「今天周五,不是得去醫院看你媽媽么。」

    「你要載我去啊?」艷陽還是不確定的問。

    「感動么。」賀元朗斜睨過去,眼底有幾分輕芒。

    「嗯!感動的不得了!」艷陽猛點頭,話鋒又忽然一轉,「不過——我打個車去也一樣噢。」

    聲音落下,就看到男人臉色微沉,她心裡一陣暗爽。

    從醫院再回到家裡,已經是很晚了,她先洗了澡出來,又靠在窗邊看著夜空發獃。

    今天在醫院裡,他都全程陪同著,因為有他在的關係,她跟媽媽說話也不是很放得開。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他在的關係,從病房裡出來,那條充斥著消毒水味的長長走廊里,她走的不那麼寂寥。

    中間她給媽媽擦拭完了后,正想起身時,他卻已經搶先幫她將水盆端起,什麼也沒說的返身走了出去。

    媽媽拉過她的手,眉眼帶笑的在上面寫著:人很好。

    當時她嘴角動了動,一時間竟發不出聲音來回應或者反駁,只能最終抿了唇角。

    身後腳步聲響起,果不其然的,一條毛巾又砸了過來,她反應不及的伸手拉下,在心裡再把咒罵他一遍。

    「又玩什麼深沉呢。」賀元朗走過了去,一手正系著腰間浴袍的帶子。

    「你懂什麼,我在賞月!」艷陽嘴角撇過去。

    「賞出個什麼花花來了?」他笑,喉里逸出的聲音有些不穩。

    「花花倒沒賞出來,就賞出來個嫦娥和玉兔。」被他嘲笑,艷陽很惱怒,將抱著肩膀的一條胳膊抽出來,朝夜空上指著,故意很認真道,「你瞅,那上面是不是有一大一小的黑點,就是嫦娥和玉兔,看到了嗎?」

    「你拿我當你班裡學生忽悠呢?」賀元朗連看都沒看,斜睨著她微諷。

    見他沒上當,艷陽小小憋悶了下,只好拿著毛巾踮腳去給他擦頭髮,用了些力道好發泄一下。

    完事後,她伸展著胳膊,遙望著夜空上掛著的懸月感嘆著,「真美啊,我可真喜歡月亮!」

    深到藍黑的夜空,數顆星星襯托,月亮掛著,一地寧靜的銀輝都是它傾灑下來的。

    「我喜歡太陽。」一旁的男人卻忽然道。

    聞言,艷陽朝他看過去,發現他正看著自己,眼中的夜色比窗外的更濃厚。

    …………………………………………

    最近q.q出了點毛病,一直沒登陸上去,所以也沒來得及在群里通知每次的更新時間。明天應該還是會這個時間,很快就會寫完了。感謝等待,感謝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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