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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寫了家族歷史 - 142、徐三兒續弦字體大小: A+
     

    「沒什麼事……」

    「徐從,你先去陪嫂子吧。」

    瑜小姐故作鎮定,語氣平靜的回道。

    她現在雖然滿肚子的疑惑,可這也不是打擾徐從的理由。今天是徐從的大婚之日,她跑來長廊這裡叨擾已是失禮了。若是再因狐仙的事讓徐從分神,她自己都原諒不了自己。

    況且……,狐仙的事即使被她說出來了,別人也不一定會信,只以為她是在犯癔症,並不存在狐仙這檔子事。

    「抱歉,我先走了。」

    徐從如蒙大赦,加緊步伐,快速趕往了后宅。

    很快,長廊獨剩瑜小姐一人。

    「你去哪了?」

    「我剛才怎麼沒看到你?」

    待瑜小姐再次入賓座,路女士碰了碰她的手肘,輕聲問道。

    「沒什麼?」

    「是剛才鬧了會肚子。」

    她矯飾。

    路女士雖不認為這理由是真的,然而在婚宴上也不宜多問女兒家的私事,於是她也就沒多問,只是眼神一直盯緊了瑜小姐,生怕她再次跑了。

    另一邊,婚房。

    徐從用喜稱挑了新娘的紅蓋頭后,他沒顧中式婚禮的禮儀,去和妻子一同喝合巹酒,吹滅喜蠟,而是直接親上了陳羨安的紅唇,將其壓在了拔步床上,將床單上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順手一刨,然後兩個人就開始在床上滾,他撕扯著妻子的衣服……。

    「時間來不及了。」

    男人為他的行為解釋道。

    剛才的做法太粗魯。

    「嗯。」

    女人用鼻聲輕嗯了一聲。

    沒有責怪。

    她主動迎合了上去,脫了自己一直以來穿戴的枷鎖。

    不論是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都只是一種形式。兩人都是進步的人,如果有時間的話,會順著父母的心意遵守禮節,倘若沒有時間,繁文縟節是他們平日里批判的事物,又豈會真的在意。

    兩人喘著粗氣。

    撫摸、摟、親、抱、啃……。

    一夜就這麼荒唐的度過了。

    到了早起的時候。

    徐從看了眼仍能下床收拾婚房的陳羨安,便覺打心底的佩服,「我和你一起收拾,等收拾完后,給爹奉上一杯茶。」

    婚後的第一天,給父母敬茶是習俗。

    「起來了,他媳婦。」

    「別在地上跪久了……」

    忙罷過後,信子娘已煮好了濃茶。夫妻二人到了客廳,陳羨安給徐三兒敬茶。而敬茶過後,徐三兒便以「他媳婦」來代稱陳羨安了。倘若陳羨安今後有了孩子,亦會稱呼其為「娃他娘」。

    這是千古以來的風氣。

    「成親之後,要懂得尊奉丈夫,孝敬公婆,在外要注意舉止,不可太過浪蕩,最重要的是……不要讓人說我們徐家的閑話。」

    徐三兒瞅了一眼低眉順目的兒媳,訓誡道。

    以他的文化水平,自是難以說出這麼一番文縐縐的話。他大前天使了六個銅子找到了算卦的先生,替他斟酌寫好了這幾行話。在籌備婚禮的這一兩天內,他一直默背著這一條條的規矩,生怕馬虎忘記了。

    以他公公的身份,說這些話確實有點不太適宜。

    他自己能思量過來。

    但……他是個鰥夫,他不說的話,就沒有長輩可以說了。

    陳羨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點難看了。

    她能聽出來徐三兒的話中之意。

    每一個字,都在針對她的「任性」。

    她深吸一口氣,屈身一禮,「是,公公,兒媳記住了。」

    「娃,爹沒啥話說了。」

    「這是改口費,你交給你媳婦。」

    徐三兒坐在太師椅上,挪了挪身位,掏出一個厚實的紅包,送到了徐從的手上。

    男女授受不親。

    他遞紅包,亦得避嫌。

    新婚的第一天早上按照習俗結束。

    回到婚房,陳羨安坐在拔步床上,雙手抱胸,氣鼓鼓道:「徐從,你爹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剛進來你家門,他就給甩臉色。結婚之前,他不是也同意了嗎?怎麼突然就看不上我這個兒媳婦了?」

    「要是早看不上我,我就不嫁了。」

    她發著大小姐的脾氣。

    知理和不任性是兩回事。

    她知道徐三兒傳統,沒受過太多教育,所以看到她一些前衛的舉止后,會認為是敗壞了家風。她爹娘即使受了教育,也是這樣。

    故此,徐三兒的訓誡是她的意料之內。

    只是再是意料之內,她身處其境,難免會感到難堪。

    畢竟這是成婚的第一天。

    「你小點聲。」

    「我爹卧室距離咱們婚房不遠。」

    徐從小心合上門,他勸道:「我爹他說他的,你做你的就行了。我爹的話,你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他……他就是那樣的人,你讓他順心就行。等這個假期過完,咱們都到燕京上學,他也管不著咱們……」

    他走到妻子身旁,抱著她的肩,輕聲安撫。

    貝滿的高中部、大學部不乏一些已經嫁人的女子接著上學。在如今的風俗中,年齡大的女子未嫁人的少之又少。是以……哪怕陳羨安嫁人了,卻也不意味著她真的放棄了學業。

    況且女校真正做到了校內男女禁止見面、相處。

    哪怕是男先生上課,亦得垂簾授課。

    故此,在女校中,嫁人的官太太繼續上學的例子並不罕見。

    「你剛才為什麼不在你爹面前幫我說話?」

    「我沒生你爹氣,生你的氣!」

    被徐從一哄,陳羨安鬱氣消散了大半,不過她仍是裝作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質問丈夫道。

    「我……」

    「我這不是怕他說『有了新娘就忘了舊娘』。」

    「得防著他。」

    徐從理著陳羨安的氣,接著哄。

    哄了約莫七八分鐘,他終於將新娘哄得眉開眼笑了。

    看著嬌媚的妻子,他再也忍不住貪歡的慾望,伸出手就去解陳羨安衣襟上的排扣,剛解一小半,看到其白嫩的肌膚,他口生津液,迅速拱了上去。

    少傾,婚房內繼續重奏昨晚的交響樂。

    主卧內,剛剛吃了中飯回房歇息的徐三兒聽到隔壁男歡女愛的叫聲,他心裡煩悶,躺在硬木板床的身子不斷輾轉。他翻了一會,仍覺這個姿勢不舒服,又將腦袋下墊著的玉石枕頭挪了一下,硌緊了腦袋。

    呼!

    他還是煩悶,下了床,坐在床畔。

    長嘆了一口氣。

    黃銅煙鍋煨上新葉,他嘬了幾口,看了眼窗外。

    「是不是……得再續個弦了?」

    他暗道。

    他也羨慕二超子那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同是鰥夫,二超子續弦了蘭花。蘭花是個白嫩出水的美人,比他死去的老妻好看不知多少倍。他也有錢,買一個女人應當不是難事。

    不會比蘭花差多少。

    早在雜院的時候,他就打定了買女人續弦的主意。只不過當時兒子還未曾婚娶,他若是續了弦,難保人說閑話,說他為了給自己找媳婦耽誤了給兒子找媳婦。要是這樣的閑話一出來,他這張老臉就沒地方放了。

    可如今兒子娶妻了,他再也不怕旁人戳他脊梁骨罵他了。

    他覺得這事得找人去商量。

    如何用最便宜的價錢買一個合適的女人,這是一門學問。僅憑他的腦子,若被人坑了,那可是不少的銀。

    他思來尋去,決定去找一個人。

    ……

    從徐宅參加完婚宴回來后,瑜小姐就有點悶悶不樂了。

    路女士、雲姨娘、萱小姐三個主子,連同彩兒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認為是瑜小姐看上了徐從,但徐從卻沒看上她,以至於她參加完婚禮后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她們擺了龍門陣,前去勸解瑜小姐。

    「瑜兒,你要是早說,憑我的面子,他怎麼也會選你。」

    「你一直壓在心裡頭不說,等到他成婚了,你又不高興了……」

    路女士笑呵呵道。

    她並不認為瑜小姐心底里有多麼喜歡徐從,不外乎是見到本該屬於自己的人突然被人搶去了,心裡產生的失落感填滿了心頭,導致了鬱悶。

    所以她的話更多是打趣。

    「瑜小姐,你是大家的小姐,等你再長大一些,有的是人向你求婚,不必急於這一時……」

    雲姨娘捧道。

    她的話也沒說錯。

    瑜小姐這會才到及笄之年,年齡算小的。其外,以瑜小姐的家世、樣貌、性格,今後求親的人即使踏不破門檻,但想來亦是絡繹不絕。

    「你想想……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我想應該不是的……」

    萱小姐從瑜小姐失落的源頭去寬慰。

    三女你一句我一句,話說個不停,都是圍著瑜小姐認為的錯誤觀點去說。等話在說二茬子的時候,瑜小姐再也難以堅持不鬆口了。

    「我和他沒什麼……」

    「只是有別的心事。」

    她坐在方桌旁,手撐著下巴。

    當她去以「徐二愣子」的事質問灰白狐狸的時候,狐仙沒有解釋,它抬頭盯了她幾眼,就扭頭朝外面跑去,僅是幾個縱越,它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底里。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失去了一個玩伴。

    「別的心事?」

    擺龍門陣的三女互視一眼,神色不解。

    「舅媽……」

    「假若一個人,我因為一點碰巧的理由去懷疑他,那麼我是否……」

    眼見路女士露出了濃濃的關懷之色,瑜小姐心裡一暖,正要請其幫助,但他說了幾句話后,又察覺屋內有了太多人,就又忙道:「算了,還是我自己想,你們快點回去,別打擾我。」

    她近似趕一樣的轟走了前來幫忙的三人。

    ……

    婚宴過後的三四日,徐三兒沒給陳羨安好臉色看過。他總感覺這個看似在他面前恭順的兒媳婦在背地裡說他的瞎瞎話,挑撥他和兒子的關係。

    其外,他也背著兒媳婦和兒子在鼓搞他的私事。所以兒媳婦用眼睛一盯著他看,他就覺得後背發毛,陰滲滲的冷。

    他這幾天沒搞別的,是在忙活他的續弦。

    起初買一個妻子,是他想女人了,想日女人了。去娼館又嫌太浪費錢。儘管一次下等的號房只需五角錢。買一個女人,少說幾十枚銀元。虧得很。但帳不是這樣算的。買一個老婆,是一次性的買賣,今後幾十年,一輩子都得跟著他。花費的即使再多,但以五角錢一次算,怎麼都能賺回來。

    但後來他想續弦除了想女人外,還打著以婆婆的身份壓兒媳婦一把的打算。有些事,他這個公公不好給媳婦拗脾氣,但婆婆卻可以。

    以他的交際圈,他認識買妻且相熟的人,只有二超子和河廟街錫匠鋪的錫匠。二超子沒在新野,他跑了錫匠鋪好幾趟,總算碰到內掌柜不在的時候,於是他迫不及待的詢問錫匠買妻的敲門。

    錫匠給他介紹了一個人物,花六姑子。

    「花六姑子那裡有貨,她將大戶丫鬟放歸鄉里的都編了號,一等的五十枚銀元,二等的三十五枚銀元,三等的二十枚銀元。除了丫鬟外,她那裡還有一些贖身的青樓女子,破落戶的閨女……」

    「但不管怎麼算,差不多都是這個價。」

    錫匠正在翻新一個翻新一個舊壺,聞言,道了一聲老叔,就將他所知道的秘密盡數告訴了徐三兒。

    倘若這次徐三兒成功了,事後會給他封一個喜包。

    這是規矩。

    隔日,徐三兒就買了一個二等的老婆。

    這個女人姓黃,叫英子,聽說是泌陽縣的閨女。她十七八的年齡,眼睛黑溜溜的亮,在徐三兒娶進門的時候,還梳著兩個大辮子。

    第一天,她還有點怯生生。

    但第二天和徐三兒圓房之後,她就端起了後母的架子。

    不過她不敢和徐從拌嘴,也不敢在和陳羨安私底下相處的時候爭吵。她只敢在一大家子茶餘飯後的聊天時,用話治幾下兒媳婦。

    忍耐了幾次后,陳羨安強扯著徐從的胳膊入了婚房。

    大門一閉。

    她的怒火就遮掩不住了,「你爹怎麼回事?先不提他瞞著我們花三四十元買了那個姓黃的事,就說那個姓黃的……,她要是沒你爹的授意,她敢在我面前炸刺?」

    「再者說,我比她大幾歲,我還得管她叫娘?」

    從嫁入徐家開始,她就沒一天沒順心過。

    「他的錢,他怎麼花都與你我無關。」

    「再說他年齡大了,含辛茹苦養了我這二十多年……,如今見我成婚,可以放下擔子了,享享清福也沒什麼……」

    徐從這次沒附和陳羨安的話,向著徐三兒說話。

    先拋開買妻這件不合法的事情不談。他爹養了他這麼多年,臨老了,重新娶個女人續弦,他要是個人,就不可能反對。

    雖說他在最初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很鬱悶……。

    但想了想后,亦無話可說。

    木已成舟,總不能讓他爹休了黃英子。

    逼父休妻,傳出去他會受千夫所指。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但你爹……」

    陳羨安坐在圓几上,將臉扭的背離徐從,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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