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瓦西里道:「一個是你們和四手城他們賭鬥的事情,芬斯利那個老傢伙已經是派出了裁決使,想來過不了幾天就到了,我問你們對於賭鬥把握如何?」
雖然作為聖庭的人,直接干預的話會有不小的麻煩,不過只要不直接出手,再提供一些幫助,這完全不是問題。
月珈直言不諱,說道:「把握很大,陳也都做好準備了,給我們打造了整套的裝備。」
「裝備么?」
瓦西里看了眼陳也,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明天我做陪練,指點你們一下,左右不過是和統領級戰鬥,看看你們有什麼問題沒有。」
賭鬥的事情瓦西里雖然關注,但是自己都在這裡也不覺得有多大問題。
大不了把自己的一些存貨王級裝備拿出來,她還就不信了,同級情況下對面能贏?
「除了這賭鬥的事情,月珈你們也有多注意一點,墮落者的情況,南方這邊可不太平。」
說到墮落者,月珈臉色也是沉了下去,對於異魔和墮落者,月珈心中的恨意可不小。
自己的父親就是被墮落者襲擊害死的,而後那個月薇娜竟然也是墮落者,若是陳也沒有準備,那麼自己的母親只怕也會慘死在她的手裡。
瓦西里看向月珈,帶著歉意,說道:「你父親的事情,那時我正在遊歷突破,抱歉了小月珈。」
月珈搖搖頭,說道:「老師,那和你沒關係,都是那些該死的墮落者乾的。」
當時兩人關係雖然好,但畢竟沒有師徒名分,月珈也不可能向瓦西里求助,瓦西里也沒有來援的義務。
事實上就算是瓦西里在聖庭,等她知道消息也晚了。
月珈問道:「老師,是有墮落者在暗中襲擊血食么?」
「是,南方諸城,莫名失蹤的人口一直存在。此前你們月之城也有,這點你們也知道。」
月珈點點頭,他們當然知道,不過一直以來她們被大長老、二長老他們牽扯了注意力,加上月薇娜還隱藏在二長老之後,行動十分隱蔽,所以她們一直以為那些都是流盜乾的好事。
直到月薇娜揭破自己身份,月珈她們才知道這麼多年來許多小部落族人都是死在月薇娜手裡,成為了她的血食。
「自從月薇娜被陳也殺死之後,月之城失蹤案子就變少了,就算是有經過查明也僅僅是流盜和蠻獸做的。」
瓦西里道:「月之城是少了,但是其他幾個部族的失蹤事情可不見少了下來,雖然明面上都是流盜乾的,但實際上只怕都是成為了墮落者的血食。」
「規模這麼大,未必是一兩個墮落者可以做到的的。」
陳也忽然出聲了,每一個部族大多數都是一個城池,然後下面有十多個或者數十個小部落不等。
這還是部族實力稍微差一點,類似更遠處蠍人族這樣的部族還會坐擁兩個城市。
既然瓦西里說了是南方諸多部族,那麼這波及範圍可不算小,光是月之城周圍城市可都有了四五個。
瓦西里道:「裁判所意思,只怕是有有組織的一群墮落者,這才是我來的真正原因。」
她稍微頓了頓,然後又道:「而且,月薇娜的事情,他們只查到源頭是當初那個墮落者。」
瓦西里言下之意,月薇娜如何墮落的是查清楚了,但是當初那個墮落者是怎麼來的,那可就不清楚了。
是這一伙人么?
瓦西里潛意識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這個墮落者太張揚了,與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
陳也此時卻道:「索穆托應該還有同夥,不過未必是前輩說的一伙人。
」
「索穆托?」
瓦西里眉頭一皺,盯著陳也問道:「你知道當初那個人的底細?」
月珈出面解釋道:「當時索穆托與父親兩敗俱傷之後沒有死,殘魂逃到了人族的勢力範圍,陳也和他交過手,將他斬殺了。」
陳也道:「當初交手,這索穆托還想要我加入他們,言語之間他不是一個人,不過或許組織並不嚴密,因為他出事之後並不是第一時間尋找同伴幫助。」
瓦西里一聽陳也分析,也覺得在理,只不過心下卻是警惕起來。
「這麼說來,這墮落者竟然未必是一股,這下子事情可就麻煩了。」
行事風格截然不同,那麼是兩股墮落者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的。
該死的芬斯利,肯定是看出了這一點才讓自己過來的。
「老師,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瓦西里不答,看向陳也,問道:「小子,你打算怎麼做?」
陳也道:「以不變應萬變,前輩既然不是和裁決使一起過來,那麼應該是暗中行事。我們只要不主動透露前輩信息,有前輩坐鎮至少月之城可保無事。至於其他細枝末節,可以讓城防軍以及各個店鋪里我們的人多注意下行跡詭異的人,提高警惕。」
陳也頓了頓,又道:「而且如果真的要搞事情,那麼眼下就有一個最為合適的機會。」
月斯納黛眉微皺,說道:「你是說賭鬥?」
陳也點點頭,說道:「眼下賭鬥一事已經是逐漸有消息放了出去,他們沒理由不知道。且不說賭鬥到底如何,到時候定然吸引眾人注意,真要出什麼事情,也得那會出現。」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我是墮落者,要麼想辦法一鍋端了,要麼抄家一夜暴富,當然要是有更大的陰謀當我沒說。」
說完這話,陳也發現三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叫你提防墮落者,可沒有叫你真實代入進去,而且她們順著這個思路一想,發現還真有可能。
月珈憨憨的道:「陳也,你......你該不會就是墮落者吧?」
「麻溜的滾。」
陳也沒好氣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我們順著這兩個思路去提防的話,問會輕鬆很多,最主要的還是瓦西里前輩不暴露給我們留下更多的底牌。」
瓦西里敲了敲月珈的腦袋,疼的月珈叫出聲來。
「老師,疼!」
「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好歹是個城主。」
「但陳也也是人族首領啊。」
瓦西里翻了個白眼,說道:「暫時就按陳也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