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當了城主之後實力進步不算慢。」
瓦西里一眼就看出了月珈的實力,統領級上品,而且氣息、靈力十分穩固,基礎打的不錯。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這姑娘還只是個戰將級,現在都已經是統領級了。
月珈正襟危坐,面對瓦西里老師,她要說內心不慫是不可能的。
開玩笑,雖然瓦西里看上去就是個五六十,頗有風韻的老太太。
但她可是實打實君主級戰士,掄起武器來那是一個兇猛,月珈曾經就見過她徒手鎮壓君主級蠻獸的樣子。
「老師,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情么?」
雖然不是裁決使,但是好歹是自己老師,雖然說是學院裡面的老師,自己只是跟她打了幾年的鐵,沒有正式拜師叫師父。
但對於月珈而言,對的瓦西里的感情還是很深的,要不然也不會打鐵的學分任務幹了四年了。
「看看你,然後收你為徒。」
月珈:!
月珈直接愣在了原地,一連迷茫,張著嘴看著瓦西里。
「這.......這,老師......我又不會刻畫銘文.......要......要不我給你介紹個人,他銘文天賦很厲害。」
月珈說的有些語無倫次,她沒想到瓦西里的目的是這個,而且還這麼直接。
瓦西里又喝了口酒,說道:「不會刻銘文就不會吧,笨是笨了點,但是修鍊天賦不錯,和我胃口,怎麼你不想當我徒弟?」
瓦西里本就是個直性子,和月珈差不多,所以開門見山也沒有什麼彎彎道道。
「想!」
月珈還是很難相信:「可是老師,我還是不敢想相信。」
「想可以了。」
瓦西里道:「我也是一大把年紀了,沒有什麼族人,卡在君主級巔峰也有幾十年了,能不能突破我自己都不知道,找個傳人怎麼了?」
話到這裡,
月珈哪裡還不知道瓦西里的意思,連忙點頭:「弟子月珈拜見老師。」
瓦西里露出了笑容,點點道:「這還差不多。」
「咚咚咚」
忽然包廂房門敲響,丁鵬大叔竟然推門而入,堆著笑臉道:「諸位打擾了,小店送上一份拔絲地瓜。」
丁鵬一進來眼睛就是四下打量,看到月珈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這也難怪,月珈進了包廂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動靜,他這也是擔心她出事情。
「丁叔,這是我師父。」
「師......師父?」
丁鵬傻了眼,合著鬧了半天來的是你師父,你這是鬧哪樣嘛?
月珈給丁鵬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丁鵬頓時反應了過來。
什麼玩意,剛剛拜師?
師父瓦西里是君主級人物,那不就是現成的金大腿么?
現在藍星領和月之城的關係,陳也那個臭小子估摸著都要把月之城拿下了,你師父不就是我們金大腿么。
那都是自己人。
於是丁鵬換上了無比真誠的笑臉,對月珈道:「你這剛拜師怎麼能這麼隨意呢,今晚我給你整一個拜師宴,熱熱鬧鬧慶祝一下,也是歡迎瓦西里大人才是。」
月珈一聽,頓時眼睛一亮,說道:「丁叔你要做大硬菜?」
「那當然,等著吧,我這就是準備一下。」
瓦西里在一旁看著,似笑非笑,方才丁鵬在門外她就感覺到了。
不過現在看來丁鵬或者說整個人族和月珈關係都不錯,她也樂得這樣。
出了包廂,丁鵬沒有先去后廚,而是直接到鍛造室去找陳也了。
「丁叔,你怎麼來我這了?」
「陳也小子,我問你平時沒有欺負月珈吧?」
陳也被問得摸不著頭腦,說道:「我欺負她幹嘛呀?」
丁鵬鬆了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不是,丁叔你這怎麼了?」
丁鵬道:「月珈那丫頭剛剛拜師,人家是個君主級強者,我尋思這要是你欺負了人家月珈,那還是趕緊提桶跑路吧。」
陳也一臉黑線,不過還是抓到丁鵬言語當中關鍵詞。
「拜師?什麼情況?」
丁鵬把剛才的事情和陳也說了一遍,陳也問道:「你說她師父叫什麼名字?」
「瓦西里,一個女戰士。」
陳也若有所思,這不就是之前月珈和她提到過的學院老師么,月珈幫她打過下手,做了整整四年學院任務,看來是關係真的不錯。
「丁叔,你不是要整個拜師宴么,幫月珈整得隆重一點,說不定我們要多一個金大腿了。」
丁鵬看見陳也這個模樣,便知道事情或許問題不大,於是點頭道:「行,我去準備點好菜,二三階蠻獸肉材料搞起。」
瓦西里那邊既然拜師了,月珈自然不會讓她繼續住在飯店那邊,將她接到了城主府當中。
陳也這邊剛剛和丁鵬分別,城主府的侍女就來到鍛造室說是月珈請他過去。
來到城主府當中,發現客廳裡面就只有三個人。
月珈和她的母親,以及一個身穿鎧甲的女人。
「陳也,這是我師父瓦西里,之前和鍛造銘文武器的時候提過的。」
月珈很是高興,能夠被瓦西里收做徒弟可以說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只不過當初她沒有學會銘文之術,就算是瓦西里當時有心教她也沒有辦法。
瓦西里卻是在打量著陳也,就算是合作夥伴,也不大可能專門將拜師的事情告訴對方。
傻丫頭,這熱情的有些明顯了。
「見過瓦西里閣下。」
陳也不卑不吭的與瓦西里打招呼,他能夠感覺到來自瓦西里身上的強大氣息。
這般強大的氣息與他在冰原地圖真實代入當中面對君主級全然不同,更加強大和沉穩。
如果非要舉個可以與之比擬的例子,那麼就是當初一口把他噴死的冰咒龍了。
這不是一個一般的君主級。
「實力不錯,聽說你在銘文一道的天賦更加厲害,你的老師是誰?」
瓦西里一路上回來,也和月珈聊了有一會兒,不過她細心的發現自己這個徒弟三句裡面有兩句提的都是陳也。
月之城的變化也是因為陳也才逐漸出現的。
因此她對於陳也也是好奇了起來,尤其是銘文方面的事情。
之前她就見過陳也刻畫的驅獸銘文,熟練無比,蘊含力量不弱,是個不錯的銘文師的手筆。
現在再看陳也也不過二十三四歲模樣,這麼年輕,那天賦的確是沒的說。
瓦西里尋思著,這銘文師圈子不大,指不定自己和他的老師還認識。
哪知道陳也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老師。」
瓦西里想象著拉關係,結果聽到這麼個答案,有些不敢相信:「你確定?」
陳也道:「當初就是撿到了個銘文師筆記,然後有機緣巧合獲得了點傳承,然後就成了銘文師。」
瓦西里自然不信,但是看著陳也神態卻也不像是作假。
她看看月珈,又看看陳也,怎麼這銘文方面天賦差距就這麼大呢?
月珈羞愧難當,只好連忙出聲道:「沒有銘文天賦可不怪我,陳也是圖騰祭司我又不是。」
瓦西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沒事,師父不嫌你笨。」
說完不理月珈生無可戀的臉,對陳也道:「你是月珈朋友,日後在銘文方面有什麼不知道可以一同向我請教。」
陳也聞言,立即謝道:「多謝前輩。」
瓦西里點點頭,然後道:「先說說正事吧,莪這次過來可不只是為了看看月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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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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