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蓮。”
與陸碧蓮同行的是許慧慧,她指著下黃包車的墨白道,“你爸爸最近也不管一管,連Zi本家的小姐,都能隨便來咱們大院找男人——”
“說什么呢。”
陸碧蓮和顧洛美不一樣,她雖然心中不悅,但卻不會表現出來,相反地假別人之手,好人都是自己做。
“那是顧大哥在海城找的對象,漂亮著呢。”
徐慧慧一聽是顧離城找的媳婦,她立刻為陸碧蓮打抱不平:“碧蓮。你要我怎么說你好,你就是為人太善良,所以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都被人挖了墻角,還要傻乎乎地夸自己的情敵好看!”
墨白下車后就去想著進去找顧維安,到了這兒,也就記得了路線怎么走。
“同志。”
今天當值的并不是昨天的哨兵,他依舊攔下墨白:“請你出示你的證件。”
墨白身上沒有介紹信什么的,她咬著唇:“同志。麻煩您通融一下,我找一下顧離城師長。”
聽到這顧師長的身份,哨兵也不敢耽擱,畢竟這大院里頭各處流傳他的故事。
“你等會兒。”
哨兵走進屋子,準備給顧參謀家里撥電話。
“你叫什么名字?”
撥通電話后,哨兵從窗口探出腦袋,問墨白。
“墨涼。”
電話打了約摸半分鐘,哨兵走到墨白的面前,“對不起。顧夫人說,她并不認識你。”
顧夫人?
墨白心頭一緊,難道顧大哥出了什么事么。
“呦。”
一個打扮得挺洋氣的姑娘,走到墨白的面前,她對著哨兵說:“陸哥。你怎么能這么玩忽職守?什么人,都準備著要送進來?”
墨白并不認識這個姑娘,但能夠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敵意。
“徐慧慧同志。我沒有。”
年輕的哨兵臉漲得通紅,墨白沒心思八卦,當務之急她得進大院。
墨白看著這大院的墻頭也不是特別高,就計劃著翻過去。
但那位叫徐慧慧的同志攔住她的去路,她十分夸張地對陸碧蓮說:“碧蓮。你看看嘛,真有外面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找顧師長,作為正牌夫人你都不換一下么?”
碧蓮?
陸碧蓮么?
墨白這才仔細打量了徐慧慧后面的女孩,她自小在渣奶身邊長大,倒是看慣了許多人的嘴臉。
即便陸碧蓮一句話不說,但是墨白還是能夠看出陸碧蓮眼里算計的光芒。
“慧慧。”
陸碧蓮裝著可憐,她拽著徐慧慧的胳膊,“別再說了,也許這位女同志是來找顧大哥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呢。”
“什么工作上的事!”
徐慧慧叫囂著,她提高嗓門兒,巴不得整個大院都來看墨白的笑話:“還不是分不清自己,想進顧家的門。”
大院很多人,大都打開門準備買早飯。
唯獨輿論中心被提起的顧家,還關著門。
“你怎么不說話?”
徐慧慧氣焰囂張,她依仗自己是陸碧蓮的表妹,“搞得好像我們欺負你一樣。”
墨白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假裝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在欺負我啊。我還以為堵著我,準備給我發過年紅包呢。”
“你——”
徐慧慧被墨白懟得說不出話,她望著身邊一言不發的陸碧蓮,“碧蓮。我可都是為了你,你怎么現在連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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