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那老狐貍快速跑動的身影。 腳下微微用力,在這個地下通道快速追擊。 對于這樣的老狐貍,殺無赦! 不殺后患無窮! 巴勃羅·埃斯科巴此時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一點都不敢放松,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仍然沒有一絲安全感。 眼底竟是疑惑,這不應該! 因為這里可只有他知道的通道,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而且自己的影子衛隊雖然抵擋不了不多,但也不可能這么快被追上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謂的影子衛隊兩個回合就死光了。 也正是心里不妙的感覺,所以他沒選擇停留在大樓中,而選擇走這個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的前方,直接通向了維弗灣的地鐵站。 維弗灣的地鐵有好幾條線,所以它是24小時運轉的,畢竟海雕國政府也不怕虧損這點小錢。 他還就不相信,自己上了地鐵之后,那個神秘的龍國人還能找到他。 從一個角落中快速打開一個暗道口,戴上一個墨鏡和一個紳士帽,自然地走到等待地鐵口。 此時不知道為什么,都凌晨三點多了,竟然還有不少人。 而且都長得一臉兇悍模樣,看著懷里鼓鼓的,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 當然,這樣,對于巴勃羅·埃斯科巴卻更加的有好處,這樣更加的不起眼。 而他不知道的是,一道修長的身影赫然也出現在他的身后。 猙獰的血紅色骷髏面具本應該讓很多人紛紛側目,但這些人也不是普通人,并沒有像白天乘客那邊東張西望。 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 呲呲~ 正好此時地鐵傳來駛來,傳出剎車的聲音,就更沒有人發現了。 當巴勃羅·埃斯科巴送了一口氣,坐下來之時,抬頭瞬間愣住了, 渾身的血液就如同身體瞬間被放在了南極的冰天雪地里,瞬間停止了流動。 墨鏡之后的雙眼瞪大到了不可思議地程度,眼眸直接縮成了針孔狀,帶著濃濃的驚駭。 整個人就如同一個雕塑一般,心臟在這個時候都停止跳動了好幾秒。 “你...你...”想說些什么,巴勃羅·埃斯科巴此時卻又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逃不掉的。”莊明坐在巴勃羅·埃斯科巴的對面,空洞地雙眼淡然地盯著巴勃羅·埃斯科巴,那種冰冷的聲音讓地鐵之中的空氣溫度猛地直線下降,如同死神的宣判。 “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但你要放過我。”巴勃羅·埃斯科巴此時真的怕了,渾身冰冷至極。 這種無聲無息的手段實在讓他心驚膽顫,成為s級基因戰士之后,他就再也感覺不到這種情緒了。 但這個不知道實力的陌生人,卻讓他感覺濃濃地心顫。 這是什么樣的手段,他總感覺自己在對方的玩弄之中,就如同一個玩具一般。 “說說看。”依然平淡至極沒有一絲波動的聲音,讓人感覺到心悸的可怕。 地鐵的人并不多,兩人的舉止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尤其是莊明那張血紅猙獰的面具,讓這些本不就是好人的他們更加的好奇,有的人直接慢慢靠近了過來。 這個場景就像是什么地下接頭一般。 有的人已經皺起了眉頭,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巴勃羅·埃斯科巴并沒有繼續說話。 而莊明的身影也消失在座位上。 10秒鐘過后,這一節地鐵中只有兩個活人,一個是已經坐在原來位置的莊明,還有一個顯得坐立不安的巴勃羅·埃斯科巴。 莊明的動手毫無征兆。 巴勃羅·埃斯科巴還以為莊明會猶豫一下,但那種手段哪有什么猶豫。 此時這一節地鐵中充斥著刺鼻的血腥之氣,一個無頭尸體還坐在地鐵之上,噴的到處都是鮮血。 玻璃,車頂,地面,座位... 還有那一個個茫然的腦袋,他們根本不知道莊明為什么會殺他們。 他們也不知道這一次坐地鐵竟然就送了他們的生命。 原以為會死在戰斗中,卻沒想到死在了地鐵之中。 讓莊明皺眉的是,巴勃羅·埃斯科巴也知道的并不多。 現在巴勃羅·埃斯科巴五十多歲了,按理來說s級基因戰士并不能活到這么久。 這都是那個神秘的組織。 在他當年發展自己的勢力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和他聯系了。 提供基因藥液還有任何東西,只要他給得起價錢。 當然,還要完成這個神秘組織布置的任務。 任務千奇百怪,有的很簡單,簡單的讓任何一個b級基因戰士都能做到,但有的卻又難的可怕。 最關鍵的是神秘組織還提供了一種生命藥水,赫然就是一種能延長基因戰士壽命的藥水。 這對于基因戰士簡直就是福音。 這是很多強者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基因戰士最大的問題就是壽命問題,只有活下去才有無限的可能。 不過那所謂的生命藥水有副作用,不過這也讓他們對這個神秘組織更加的敬畏。 當然,最為關鍵的是,他們摸不清對方的任何底細。 說到最后,莊明只得到神秘兩字。 就只有他們一些交易的內容,根本沒有任何的實質。 都是神秘組織來主動找他們,而他們卻不能找到對方。 神秘組織就像無孔不入的細風一般,遍布整個區域。 交易的人也并不相同。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巴勃羅·埃斯科巴一點都不敢放松地看著動都不動的莊明,從那張骷髏面具,他卻看不到任何表情。 這種被別人掌握生命的感覺,真的是一種折磨。 他巴勃羅·埃斯科巴笑傲一生,此時憋屈讓他發狂。 呲呲~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 巴勃羅·埃斯科巴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般,直接一個滾地。 “這和我們的約定不一樣。”巴勃羅·埃斯科巴雙眼漆黑無比,蹲在地上瞪著莊明,聲音宛若野獸的咆哮。 “情報不夠,而且...我不遵守約定又怎么樣?” 冰冷的聲音帶著濃濃地戲虐,讓巴勃羅·埃斯科巴整張臉都扭曲了,帶著無盡地瘋狂。 踏踏踏~ 一步一步,莊明的步伐在地鐵快速前進的過程中,卻還是那么的清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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