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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鎮撫司探案那些年 - 第435章 齊平:小道范筑,請菩薩賜教!字體大小: A+
     

    延禧宮,一片平靜。

    在過去幾個月里,新皇登基,后宮易主,不知多少人起落,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唯有延禧宮一處,置身事外。

    任風波如何,胡貴妃都好似沒有半點影響,景帝來了許多次,都被以“身子不適,不便見客”婉拒。

    宮內侍女戰戰兢兢,擔心娘娘忤逆新君,所有人跟著倒霉,可結果卻是,景帝毫不動怒,更從無慍怒。

    這令宮女們驚訝之余,難得的獲得了一絲優越感。

    “今日講經大會,娘娘怎么沒去?大白天的,沐浴這般久,都不出來。”走廊內,兩名捧著花瓣香料的宮女行走,低聲議論。

    “噓,莫要說閑話,我們伺候著就是。”另一名宮女說。

    二人抵達一間屋舍外,喚了一聲娘娘,得到回應后,方推開屋門。

    水汽彌漫,整個浴室是個人造的浴池。

    此刻,艷紅宮裙掛在一旁,胡貴妃潔白滑膩的身子慵懶地泡在池水中。

    “放下便是。”胡貴妃說。

    “是。”

    兩名宮女放下物件,扭頭走了,貴妃今日沐浴,不要任何人服侍。

    等人走了,胡貴妃抬手一招,盤中花瓣飛舞,紛紛揚揚灑落。

    她帶著幾分狐媚氣息的臉龐,微微低垂,重新專注地望向池水。

    只見,水波蕩漾間,赫然浮現出凈覺寺外,講經大會上的景象,這池水,仿佛畫布。

    此刻,畫面中,典藏長老與水月菩薩的辯論,已經到了尾聲。

    ……

    ……

    凈覺寺外。

    陽光一點點挪移,所有人都傾聽著臺上二人的辯論。

    典藏長老準備不算少,這幾日來,道門長老們合力,研讀道經佛典,準備了一堆問題,本想給予對方痛擊。

    然而,水月的出現,加上道門在傳教經義上的先天弱勢,卻令這場辯論舉步維艱。

    初時,典藏長老短暫地占據優勢,一次次發問,逼迫水月菩薩應答,然而,每一個問題、質疑,卻都被水月輕松化解。

    等到了中盤,水月開始反擊,形勢便愈發惡劣起來。

    其實,若是比拼修為,甚至對修行的理解,道門毫無畏懼,可今日涉足的領域,卻是針對凡人教義的布道。

    清高了三百年的道門,如何與禪宗較量,很快便在言語上敗下陣來,而這一切落在圍觀民眾眼里,耳中,便愈發佐證了禪宗的厲害。

    豈不聞,道門高人都這“啞口無言”?

    那些抱著看禪宗落敗想法來的民眾,一陣失望,惱怒不已,卻偏生無力反駁。

    更多人,則被說動,愈發對禪宗心生向往。

    人群開始嘈雜。

    “如此說來,因果輪回是真的?當真有佛國?”有人驚嘆。

    “南方和尚的話,哪有半個真的?定是包藏禍心。”也有人反駁。

    前者質問:“可那女菩薩說的多有道理?沒看到那老仙師都沒話了?”

    啞口無言。

    類似的一幕,在人群中擴散,普通民眾們不知修行具體,很容易被帶節奏。

    至于那些修行者,對因果、輪回不大信,只是為道門捏了把汗,暗嘆禪宗有備而來。

    今日辯論,恐怕是要輸,這對道門的聲望,無疑也是個巨大打擊。

    ……

    “糟了,長老好像說不過她啊。”小胖墩陳菊緊張地攥著拳頭,咬牙切齒。

    身旁其余弟子,也都同仇敵愾,心急如焚。

    呂執事額頭上浮現汗珠,一顆心漸漸沉了下來,他苦澀說道:

    “禪宗為這一日,準備了太久,這幫和尚牙尖嘴利,長老倉促應戰……”

    后半句,沒說出來,但所有人都明白意思。

    眼神黯然,雖說對眼前這一幕,有所預料,可心中仍舊不愿接受落敗的事實。

    “可恨,我道門修士從不擅嘴皮子功夫,如何能敵?”一名內門弟子面露怒色。

    心中不甘。

    另外一人突然說道:“如果齊師兄還在就好了。”

    齊平……聽到這個名字,道門弟子們都露出懷念的神情來,想起了去年道戰,齊平論禪,痛擊空寂、禪子的一幕。

    “是了,若是齊師兄在這里,豈容這群禿驢囂張?”

    他們并不懷疑齊平做不到這點,畢竟過往的戰績實在彪炳。

    當然也有人搖頭,心想齊平即便懂禪機,會做佛偈,可與當下又大為不同,即便在這里,也未必能出力。

    當然,這些想法也不會說出來就是,事實上,不只是他們這樣想,當臺上,典藏長老再一次被問的沉默下來。

    人群中,許多京都人,都開始懷念齊平。

    “還要再辯么?”

    臺上,玄色僧衣,眉眼細長的水月菩薩將下方熙熙攘攘,吵鬧嘈雜的人群看在眼中,嘴角微揚,心知今日爭辯,已成定局。

    凈覺寺方向,大群僧人則神情振奮,彈冠相慶,仿佛已看到,今日之后,禪宗壓下道院,佛法廣為傳播的一幕。

    典藏長老沉默。

    這位神隱強者,終究不擅長這些。

    水月菩薩譏諷道:“你若再沒話說,便下去吧,或者,道門再換個人來?”

    她目光掃過道院眾長老,帶著挑釁意味。

    “師尊……”魚璇機這時候已穩定住了情緒,她眼神無比復雜,仿佛想要上臺,質問什么。

    卻被執法長老攔住,輕輕搖頭:“魚長老,冷靜!”

    銀發根根,梳的一絲不茍,穿杏黃色道袍的符箓長老嘆息一聲。

    終于,還是要輸了。

    一股沉悶的氣氛彌漫開來,如果說典藏長老都敗了,他們這些人,上去也沒有意義。

    在這場“教義”的較量中,道門終于還是不敵嗎?

    少女王沐清垂下頭去,扭頭不忍再看。

    陳菊和夏瀾等年輕弟子,也是情緒低落。

    作為新晉內門弟子,正是對道院歸屬感最強的時候,可他們卻親眼見證了失敗。

    “走吧,就讓這群和尚蹦噠一陣,我們道門又不靠欺騙百姓過活,何必在意。”一名弟子氣憤地說。

    講經大會,仿佛已經到了尾聲。

    然而這時候,一名眼尖的女弟子愣了下,突然說:“你們看,長老他朝我們看過來了。”

    什么?

    眾人疑惑望去,都是一愣。

    果然,面對水月菩薩的嘲諷,手持銀色拂塵,老學究模樣的典藏長老竟轉身,一雙歷經滄桑的眸子,朝這邊望了過來,仿佛在看。

    或者……等待一個人。

    “那道門老修士在看誰?”

    移花宮,黑紗女子訝異地說:“莫非,道院還有人要上?”

    結合水月菩薩的挑釁,以及典藏長老的舉動,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推測。

    移花宮主蹙眉,有些困惑。

    且不說道院是否還有人,對教義典籍,比典藏長老更了解,即便有,也該看向余下的長老們,可似乎并不是這樣。

    一時間,原本騷亂的人群稍稍安靜,無數道目光,都追隨著望了過去。

    “長老在看什么?”

    小胖墩陳菊感受著臺上期翼的目光,手誤無措,四下望去,可這里,的確只是一群內門弟子。

    “范筑,你說長老他……范筑?”陳菊突然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在迷惑不解的人群中,只有一個人沒有半點茫然,除了水月菩薩出現的時候,從始至終,都平靜異常。

    這時候,當典藏長老看過來,齊平終于動了。

    他邁開步子,堅定而平靜地走出人群。

    “范筑?你要做什么?”

    文靜少年夏瀾一呆,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瞪圓了眼睛,心說你瘋了吧,知道你喜歡標新立異,出風頭,可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

    這是咱們能參與的事情嗎?這時候出去,去貽笑大方么?

    他下意識伸手去拉,想要攔住“范筑”,然而,一股無形的力量,卻擋住了他的手。

    乃至于,將齊平行徑路上,一切阻攔的人,朝兩側推開。

    “范筑!你瘋了?這是你出風頭的地方嗎?!”

    呂執事亡魂大冒,冷汗都下來了,又不敢喊,快步上前,右手覆蓋真元,試圖攔住對方。

    然而齊平卻只是看了他一眼,洗髓修為的呂執事全身修為,便被“封印”,整個人如同石雕,目光驚駭地望著齊平風輕云淡,從他身旁走過。

    在所有人眼中,這一刻,仿佛所有弟子,在為他開道。

    “長老……長老……”

    呂執事望向前方,諸位長老,卻見所有人,竟都沒有阻攔,而是揚起眉毛,竟也側開身體,讓開一條路。

    道院長老們為“范筑”讓路……呂執事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臉上浮現出震驚的情緒。

    所以……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也是錯的。

    對的是,這個少年的確不凡,并不只是普通的外門弟子,身后有著大人物。

    錯的是,他身后不是某個資歷老的執事,而是一整個道院。

    他……到底是誰?

    過往的一幕幕畫面,從記憶深處涌來:

    “范筑”第一堂課上,表現出的鶴立雞群,被典藏長老喚走,卻沒有得到懲罰……對所有術法的信手拈來,比自己更高超的眼光……

    一切,都仿佛有了解釋。

    “范筑他……”陳菊一張圓胖的臉上,眼睛瞪大如銅鈴,所以,這個不大合群的同窗,到底是什么人?

    不遠處,清瘦的,喚作王沐清的少女目光詫異,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涂長老那句叮囑的含義。

    “他……到底是誰?”

    旁邊,那名白衣師兄,瘋狂在腦海中回憶,卻也想不起,道院中有這樣一號人物。

    ……

    在成千上萬人眼中,道門隊伍中,一名穿著青色道袍的少年走出,一步步登上高臺,走到了典藏長老身旁。

    “有把握嗎?”典藏長老問道。

    齊平眼神無奈,神識傳音:“您都把我架在火上烤了,還問這個?”

    神識傳音……這是他晉級三重后,無師自通的技能。

    典藏長老笑了笑,這幾日,他與齊平討論過許多次,最后拿出的方案,便是他先上。

    由他將禪宗的理論“試探”出來,給齊平爭取思考的時間,若是敗了,就由齊平辯第二輪。

    方才,典藏長老提出的問題,都是在誘導水月,而齊平在臺下將禪宗的理論一一記下,與白嫖自轉輪金剛的知識對比,又從上輩子的記憶中尋找對策。

    為的,就是此刻。

    典藏長老拂塵一甩,看了驚疑不定的水月菩薩一眼,邁步下臺。

    旋即,齊平一臉平靜地望向尼姑,做了個道門稽首,不卑不亢:

    “小道‘范筑’,斗膽辯論,望不吝賜教。”

    嘩。

    這一刻,人群愈發騷亂起來,沒人想到,道門派出的,竟是個少年。

    “他是誰?”

    “莫非又是哪位仙師?道院中有這般年輕的仙師嗎?”

    京都百姓疑惑。

    非但他們,就連見識廣博的武林門派修士,也一頭霧水,搞不懂。

    范筑?

    根本沒聽過的名字。

    然而,也有少數人,于此刻,恍惚了下。

    “姝兒……姝兒……”臉蛋素白,穿荷葉邊羅裙的云青兒呼喚。

    此前,云家祖孫抵達后,便朝道院方向靠攏,憑借“刷臉”,成功與齊姝和向小園匯合。

    幾人難得重逢,方才的辯論,都沒怎么聽。

    按照吃貨青兒的說法:又聽不懂……

    根本就是來探望朋友的。

    直到這時候,當“范筑”上臺,齊姝仰著小臉,有些愣神,眼中閃過疑惑,聽到呼喚,才收回視線,搖頭說:

    “沒事,那個人……我見過。”

    青兒“奧”了一聲,好奇道:“他在道院里很出名嗎?”

    齊姝噎了下,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還是向小園嘰里咕嚕,講了一通,聽得林妙妙與云老先生直皺眉頭。

    前不久,才從外門考入內門的弟子?可這表現,又是怎么一回事?

    披堅執銳的禁軍護衛下。

    當望見那個背影,兩名皇女同時恍惚了下,生出一股強烈的熟悉感,可分明,那人無論名字,還是身材樣貌,都很陌生。

    “范筑……”永寧秋水般的眸子掠過疑惑,“沒聽過,道院中有這個名字。”

    一襲粉紅宮裙,戴華美頭飾,五官精致如刻的安平眼中掠過茫然。

    許是,這萬人齊聚的場面中走上臺前的一幕,太過“熟悉”……她不由想起了一個人……

    可又覺荒誕,搖搖頭,從腦中將不切實際的念頭拋下。

    ……

    ……

    當齊平上臺,稽首自報家門,凈覺寺外,那上千名僧人,也都驚疑不定。

    不解其意。

    典藏都輸了,怎么竟派了一個年輕弟子上臺?

    “范筑?你們聽過這個名字嗎?”

    敞開衣襟,彌勒佛般的止戈僧人揉了揉光頭,奇怪地問。

    旁邊,形容枯槁,臉龐紅潤的懸壺老僧搖頭,望向空寂。

    空寂花白眉毛抖動,他同樣陌生,可不知為何,當望見那臺上少年道人,他汗毛根根豎起,心頭不安。

    仿佛有個念頭,在腦海中瘋狂敲鐘:要出事,要出事……

    “道門的殺手锏嗎?”群僧暗想,不敢大意。

    臺上,水月菩薩同樣沒有半點輕視,反而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沒人覺得,道門會在這種場合下,派個弟子來插科打諢。

    就如同她的存在,打了道院一個措手趕不及。

    眼下,道院打出的這張牌,也令禪宗捉摸不透起來。

    然而,終究還是要落在辯論上,水月菩薩自忖禪宗理論領先道門太多,沒道理翻起浪花。

    穩定心神,微諷道:“道門竟怎的,派出個弟子來辯論。”

    齊平詫異不已,仿佛一臉天真迷惑:“菩薩此言差矣,豈不聞學無長幼,達者為師?”

    水月菩薩冷哼一聲,沒再糾結這個話題,淡淡道:

    “方才我禪宗教義,已說的明白,不知范筑小友,何處不解?”

    言語間,將自己擺成了師長角色,齊平成了求教的角色。

    齊平笑了笑,沒搭理這些言辭小把戲,語氣無奈:

    “事實上,在小道看來,禪宗所謂因果輪回,都只是立不住跟腳的胡說八道,故而,你問何處不解?我只好說處處不解。”

    胡說八道!

    聽到這毫不掩飾的話語,在場眾人都愣了,無它,方才典藏與水月辯論,言辭間,還是較為溫和的。

    許是為體現大宗門氣度,或者,道門高人本身的矜持,便是質疑,也多文雅。

    這也是很多百姓聽得迷迷糊糊的原因,兩人太繞了。

    可齊平上臺,可不管這些,當即撕破了溫文爾雅,一句“胡說八道”砸出來,引得群僧怒目。

    倒是人群百姓,許多嗷嗷叫起來,一個個耳朵支棱起來,至于那些已經對禪宗教義深信不疑的民眾,則面露怒容。

    水月一愣,“呵”了一聲:“范小友此話,卻是武斷了。”

    齊平說道:“菩薩覺得不對?”

    水月輕笑,竟是率先發問:

    “自然不對。我且問你,范小友不信因果報應說,那這人世間,為何會有富貴貧賤之分?”

    下方,騷亂的人群一下安靜了許多,富貴貧賤,這是民眾最切身體會的境遇之一。

    尤其,此前六祖講經,眾人夢游前世,感觸尤其深。

    不同的人,生來貧賤各異,這也是禪宗“因果學說”的基本論據。

    “爺爺……”云青兒聽到這問題,扭頭看向太傅,想要尋求解答。

    她也對此頗為不解,心中是不信和尚那一套的,但除了因果之說,似乎的確沒有答案。

    “噓。”云老先生抬手:“聽他說。”

    下一刻,在無數人注視下,就聽齊平輕笑一聲,忽而轉身,抬手朝凈覺寺內,探出的大梨樹一指,侃侃而談:

    “人生便如樹上的花同時開放,隨風飄落,有的花瓣由于風拂簾帷而飄落在廳屋內,留在茵席上;

    有的花瓣則因籬笆的遮擋而掉進糞坑中。

    富家子弟就猶如留在茵席上之花瓣,貧苦百姓就如落于糞坑中之花瓣。貴賤雖有不同,但又哪有什么因果報應呢?”

    此話一出,人群隨著他的手,同時望向那寺中大樹,此時,上方綻放梨花,有風起,花瓣紛落,通俗易懂。

    “這……”

    聽到齊平的這個比喻,不少人都愣了下,陷入思考,旋即有人撫掌贊嘆:

    “妙哉。”

    齊平的這個比喻,太好懂了,就算是完全沒讀過書,明過道理的人,也能聽懂。

    最妙的是,是將禪宗構造的因果聯系,用一個實際的例子駁斥。

    當然,禪宗也可以反駁,說風吹花瓣,各有不同,這也是因果,但這就陷入一個不可證的圈子了。

    無法令人信服。

    只是一次交鋒,齊平的回答,就體現出水平了。

    一個是虛無縹緲的講述,一個是眼睛能看到,販夫走卒也能理解的生動例子……無疑后者更明白,登時,禪宗眾僧啞口無言。

    ……

    臺上。

    水月目光一凝,莫名察覺到了壓力,這“范筑”的辯論風格,與典藏截然不同。

    更鋒芒畢露,也更照顧“觀眾”,如果說,典藏長老更重說理,想要辯個明白,那“范筑”的目的,就從來不是爭辯,而是力求讓民眾理解。

    這個思路,就明顯更高了一層。

    念及此,水月并未繼續就因果糾纏,而是再次反問:“哦?那依你之見,因果不存,那輪回也不存了?”

    齊平坦然:

    “當然。不過,小道今日在此,不想與菩薩辯論因果、輪回,蓋因這二者,太過虛妄,你禪宗說得,我道門也說得,無法證實,亦難證偽,實在無趣。”

    水月略詫異:“不談因果輪回,那談什么?”

    “靈魂!”齊平說道:

    “禪宗所謂因果、輪回,都有一個前提,便是凡人靈魂獨存,才有轉世輪回,可對?”

    水月頷首:“自然,你有異議?”

    齊平點頭,朗聲道:

    “神魂輪回,是禪宗說法,而在我道門看來,卻不然,大凡眾人,神即形也,形即神也,形存神存,形謝神滅,才是正理!”

    神即形,形即神!

    形存神存,形謝神滅!

    話語拋出,振聾發聵。

    “爺爺,啥意思?”不學無術云青兒一臉懵逼。

    云老先生無語,解釋道:

    “這是道門理論,即,凡人的靈魂和軀體是彼此依存的,少了哪一個,都要死,你之前都聽什么了。”

    云青兒委屈,之前臺上那個老頭子磨磨唧唧,她不喜歡聽嘛,哪有這個“范筑”來的有意思。

    ……

    寺外,也有朝廷的官員在觀禮,景帝為了與禪宗,特意組建了個衙門,這些官員,立場上也是親近禪宗的。

    誰都知道,若能抱緊這大宗派,日后在朝堂中話語權必大增。

    這時候,眼看“范筑”上臺,扭轉局勢,竟避開因果輪回不談,一名中年文官心下不安,略一思忖,突然走出,駁斥道: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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