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走到她跟前,嚴丹虛坐在床頭,身影像小山一樣突然就籠罩過來。
「怎麼,不想我嗎?都不看我?」語氣帶著撒嬌和責備。
男人靠得很近,凜冽的氣息和清新的香皂問道瞬間就包圍了嚴丹。
這才是妖精,說話就不能好好說。
就這麼一句話,嚴丹就有一種負罪感。
好像不看著他,真的和他說的一樣,她沒想他似的。
天知道,她一上午蒙在被子里補眠,腦子裡都是跟他顛鸞倒鳳的畫面。
特別是最後一次,耗子似乎清醒一些,也更溫柔體貼,怕她被床硌到,還把被子撲在她身下……
呸呸呸!
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對著他就想這些!
她可是純潔的女孩,才不是貪戀他的溫存。
知道自己想什麼的嚴丹,騰地就紅了臉,身體不自覺地嚮往后靠,想跟他拉開距離。
這樣的耗子,她真的招架不住,甚至呼吸都停頓了。
「沒,沒有。」嚴丹心虛地解釋。
她就是不敢看這樣的耗子啊!
他身上的每一處,都似乎在叫囂地告訴她,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
「沒有什麼?是沒有想我嗎?」
男人抬起大手托起她的下巴,狹長的眸子好像是墜落的星辰,「看來我昨晚的努力還不夠,今晚要更加勤奮才行。」
啊!
嚴丹驚呼,更勤奮,那她明天豈不是下不了床。
嚴丹求生欲很強地點頭,「想了,耗子,我想你了。」
女孩聲音很急,是情急下說出來的。
耗子不動聲色地問,「想我哪裡了?嗯?怎麼想的?」
他這三連問,嚴丹腦子瞬間就是一片空白。
男人身體一點點地壓下,最後把她圈子自己的床之間,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
女孩兩顆雪白的貝齒晶瑩剔透,緊張得咬著唇瓣,下唇被她咬得發白。
真是緊張了!
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