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丹盯著房頂,不敢看他,「我還不困。」說完就打了個哈欠。
「睡吧,別硬撐,睡好了傷口好的快。」耗子走到炕邊也發現問題了。
怪不得嚴丹不睡,原來只有一床被。
他轉身去了唐寧屋,從他那拿來一床薄被過來,把原來的被子挪到一邊,把這床被子放進去。
「這回睡吧,我不碰你。」
這話說的嚴丹更心虛了。
她緊張得兩隻手扣著褲線,她是怕她自己不老實。
她睡覺打把式,在宿舍都不敢睡上鋪,睡下鋪第二天還經常從地上爬起來。
這要是被耗子知道,他會不會嫌棄自己。
「脫吧!」
某人說完自己開始解扣子,嚴丹翻著眼睛,背過身,聽見男人鑽進被窩,她才轉過身。
耗子沒看她,就覺得臉頰一個勁的燒。
「你脫吧,我不看。」說完真轉過身。
他真是自作自受,他都跟嚴丹要辦喜事了,幹嘛今晚非得把她弄到自己屋。
再說,李大壯都已經明確跟他表示過祝福。
啥時候他心眼這麼小了。
他就覺得,一旦宣布所有權,嚴丹必須24小時在他眼皮底下,至少是李大壯沒離開之前。
嚴丹幾下就把衣服脫了,也鑽進被子里,被子上面都是耗子身上的味道,凜冽又好聞。
「耗子,跟你說個事。」嚴丹小聲地說。
男人轉過身,平躺,眼睛盯著房頂,做賊都沒他心虛。
「我晚上睡覺不老實。」
「嗯。」
「我還可能打把式。」
「嗯。」
「我還可能夢遊。」
耗子這回終於沒嗯,他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燈光下,女孩大大的鳳目黑白分明,裡面跟摻了水,他只看了一眼,身體就有了反應。
該死!
身體的這種反應從下午那個吻就沒下去過,只要看見她,噌地就能竄出來。
耗子飛快地轉過頭,「那你想怎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