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在蔣瞳心裏,就以為季長風會對她做什麼!
自從上次他主動吃她的口水后,蔣瞳腦子裏時不時地會爆出各種變態想法。
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她是不是得了狂想症,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啥的?
被人戳穿,蔣瞳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不過她當然不會承認。
蔣瞳板着臉,「不是,我只是想讓季隊注意分寸,跟女下屬保持距離。」
她沒退縮,說完還盯着季長風的臉看,她就想看看,聽她這麼說,他會有啥反應。
季長風冷哼了一下,他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山一樣壓過來,蔣瞳要不是對自己身手有自信,她早就嚇得後退了。
她迎上季長風咄咄逼人的視線,「我說的不對?」
對,該死的,你說的太對了!
季長風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如果我給你造成困擾我道歉,以後不會了。」
啊!
他……他這麼輕鬆就同意了?
蔣瞳還以為她得大費周章跟他舌戰幾百回合呢!
問題是,怎麼突然覺得這個人臉色冷了呢?
蔣瞳狗腿地討好。
「不用道歉,我做得也不好,總是把你當成他,以後我會注意。」莫名的,說完這些話,蔣瞳心裏一松。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除了徐司寒之外,還會對其他男人產生這種感情。
所以,說她逃避也好,說她懦弱也罷,她實實在在的不想跟季長風有過多的接觸。
徐司寒才離開五個月而已,季長風也有未婚妻。
這些都是蔣瞳無法跨越的砍。
季長風轉身回到座位上,神色淡淡,跟初見他一樣。
「這是徐司寒案的卷宗,我上次報告上不方便說明的,這裏都寫清楚了,你拿回去看吧。」
拿回去?
不是說沒有解密?
不是說要跟她一起探討?
蔣瞳看向他,「我……我真的可以拿走?」不用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