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嚓」一聲,顧焱手臂被他折斷,說:「由不得你。」
顧焱痛得叫起來:「你敢對我不敬?我的靠山是誰,你知道嗎?是總統大人。」
這時,門被推開。
只見一道身影出現,緩緩走進來。
總統穿著西裝,披著件黑色大衣,站在那裡慢慢抬起頭,伸手推了推眼鏡,深深看著顧焱。
「砰」一聲,顧焱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他不斷咽著口水,身體在哆嗦,不敢正視總統。
「靠山?我嗎?」總統沉聲說著,邁著大步上前,嚴肅的國字臉,陰沉無比,他彎下腰,看著顧焱說:「身為官員,就該為百姓著想,而你...連親生骨肉都至之不理,這顯然不適合吧?」
韓長青不待顧焱說話,提著他往外走。
夜深人靜,別墅內安靜得詭異。
問水走出來,提著顧焱丟到一邊,有些頭痛,卻不作聲。
「問水,人都提來了,趕緊給嫂子輸血啊。」韓長青見狀,急壞了。
「本少也想,只是...算了!再想辦法。」問水甩手,朝外走,開著跑車飆飛,離開別墅。
午夜,蕭墨寒掙扎醒來。
「爺。」韓長青坐在沙發上發獃,感覺到床上有動靜,他起身走上前,扶起蕭墨寒。
蕭墨寒坐直身子,看到是客房,他沉聲問:「初初怎麼樣了?」
韓長青聽著,不作聲。
「爺,您身體還沒好,要不明天再去看她。」韓長青說著。
他怕蕭墨寒接受不了,蕭墨寒聽著,抬頭盯著韓長青,緩緩站起身,問:「她是不是出事了?」
韓長青不作聲,蕭墨寒邁步,拉開門朝卧室走去。
卧室內,微弱的燈光,卻令人有些窒息的感覺。
「初初。」蕭墨寒走上前,坐在床邊,看著她躺在床上,秀髮披散,小臉泛白,安靜躺著,一動不動。
微弱的燈光,彷彿她明躺在這,卻離他很遙遠一樣。
蕭墨寒伸手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動作突然僵硬,那陽剛的俊臉微沉,伸手慢慢朝她的臉上摸去。
他的指尖慢慢落在她的鼻尖,快速縮手。
「問水呢?這是怎麼回事?」蕭墨寒激動站起身,看向韓長青。
他因太激動,不斷咳嗽幾聲,韓長青嚇得上前扶住他,說:「爺,問水說會想辦法,他...還在想辦法。」
問水的醫術,高明至極,除非沒辦法,否則,他不會這麼為難的。
「爺。」韓長青見他沉默,突然有些慌。
這些日子,他是看著蕭墨寒為顧初妍如何瘋狂,如果她有三長兩短,蕭墨寒這麼偏激,恐怕會...
韓長青不敢往下想,極力甩開那種想法。
「爺。」韓長青見他往外走,跟上前。
蕭墨寒急忙朝樓下走去,對他說:「阿青,你留下照顧她,任何情況下,都務必顧全她,等我回來。」
「爺。」韓長青追上兩步,蕭墨寒已拖著虛弱的身體,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韓長青轉頭,一拳打在欄杆上。
夜裡,公寓。
姚容拿著車鑰匙,準備上樓,看到一隻酒瓶滾到腳邊,她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