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司把加入邪神教的條件說的很高,完全忘了自己當初是怎么到處挖墻腳,才湊齊這么幾個成員的。 不過有一點他沒有說錯,那就是實力不夠的人,確實沒資格加入邪神教。 甚至于現在普通上忍的程度,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了。 他對于邪神教的發展方向就是寧缺毋濫,走曉那種絕對的精英路線。 因為越到后期的敵人,就越不可能依靠著數量就能夠抹平兩者之間的差距。 再多的炮灰也依舊是炮灰。 佐助一聽這個要求,心中頓時就是一沉。 如果是其他方面的要求,他還可以想想辦法,可是像實力這方面的硬性要求,他能怎么辦? 他想加入邪神教,就是為了快速提升實力。 可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能加入邪神教。 好嘛,直接成了死循環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佐助還在想辦法。 其實他倒也不是非要加入邪神教,只是留在木葉,成長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而且在猜出來所謂的真相之后,他心中已經徹底對村子失去了信任,甚至復仇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如果繼續留下來,他真的懷疑自己某一天醒來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從而葬送自己。 所以選擇離開,加入一個可以幫他快速增強實力的組織就成了他眼前的當務之急。 而他所能夠接觸到的,現如今也就只有赤木慎司的邪神教了。 并且在‘真正的’記憶中,對方還打敗了那個男人,可以說完美的符合他的要求。 只是他想加入,人家卻不要他。 精英上忍的實力... 他要是有精英上忍的實力,這會兒可能都忍不住出去找那個男人當面質問了。 就在佐助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顆石子啪的一下砸在了他的頭上。 “誰?” 佐助抬起頭,眼神充滿殺氣。 然后就見到樹后面躲著一個人,正露出戴著面具的腦袋,朝他招手。 佐助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正是赤木慎司的兩名同伴之一,古怪面具男。 雖然不知道對方找自己干什么,但是為了那一絲加入的可能,他還是走了過去。 哪想到對方轉身就跑,還扭頭示意他趕緊跟上。 佐助一愣,連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只是任憑他如何加速,都只能在對方身后吃灰,連一丁點的距離都拉近不了。 佐助知道這是雙方之間的速度差距太大所導致的結果。 他再一次受到了打擊,沒想到自己連那個古怪面具男都遠遠不如。 但是他很快想起慎司說的話,意識到能夠加入邪神教的都是強者,也就是說他原本不怎么能看的上的古怪面具男很有可能最差也是精英上忍的實力。 至于再往上的話,他已經不敢想象了。 難不成還能是影嗎... 一路跟隨,最終兩人先后停在了一片偏僻的空地之中。 這里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對,沒錯,是三個人。 因為飛段早早就等在這里了。 “飛段前輩,人已經給你帶來了~” “干的不錯,阿飛。” 飛段表揚了一下阿飛,阿飛立馬憨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兩人全然沒有了之前滾在地上來回撕扯扭打的樣子。 “小鬼,聽說你想加入我們?” 佐助正在暗自警惕,此時聽到飛段的話,忍不住點了點頭,“我確實想要加入你們,但是被拒絕了。有人告訴我,必須要有精英上忍的實力并且通過考核之后,才能加入。” 飛段一聽頓時暢快大笑,“說的不錯,我們邪神教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臭魚爛蝦都能夠加入的。” 佐助聽到這話十分的不爽,但是又沒辦法反駁,只能冷冷的看著對方道:“所以你們引我過來,就是為了當面嘲諷我的不自量力?” “當然...不是,我們還沒有這么無聊,專門跑出來欺負一個小鬼。” 飛段傲然道:“是阿飛覺得你有些潛力,所以央求我給你一個機會。” 阿飛無語,突然舉起手,“那個...我的原話是...” “那不重要!” “......” 阿飛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其實他當時說的是,如果讓那個小鬼加入的話,他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被安排出去買菜,打掃衛生了。以后所有活都可以扔給那個小鬼。 然后飛段就心動了! 架也不打了,在慎司回來之后,兩人就偷摸溜了出去,這才有了這一幕。 但實際上,阿飛的真正目的卻不是這個。 別忘了,5年前那一夜,他也在場,更是無比了解這個小鬼對于鼬有多重要。 雖然并不清楚這個小鬼為什么一直纏著赤木慎司,且還了解到了當年悲劇的一部分真相。 但完全可以利用起來,當做一個后手。 只要佐助一天不忘記仇恨,想要向木葉復仇,那么邪神教就會一直站在木葉的對立面。 而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只不過前提是佐助能順利的加入邪神教,得到某個人的認可。 阿飛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事還得靠白癡飛段才有可能辦成,所以才會故意那么說。 “給我一個機會?” 佐助疑惑的看了眼阿飛和飛段,然后說了一句讓阿飛暗道一聲糟糕的話。 “邪神教難道不是赤木慎司說了算嗎?就算你給我機會,最后那個人不同意,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佐助只是把他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完全不清楚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大。 這不,飛段的面色立刻變的陰沉了起來。 阿飛連忙補救道:“小鬼,你搞錯了!這位飛段前輩才是邪神教的教主。” 佐助一怔,非但沒有相信,反而還狐疑的看了一眼飛段,眼神之中寫滿了不信任。 “很好,盡管你并不相信,但是我依然愿意為你開啟入教考核。”飛段忽然笑的很可怕。 “什么考核?” “活下來。” “嗯?什么...” 嘭! 佐助還沒問清楚,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血腥三月鐮重重砸在了他交叉放在胸前的手臂上,直接傳出了咔擦骨裂的聲音。 如果他沒有及時擋這一下,可能當場就會失去反抗能力。 “活下來的意思就是...活下來。” 飛段走到佐助面前,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血腥三月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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