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風灌入到皮膚里，讓姬玄靈整個人都在發冷。

從身體里，冷到了心裡，冷入了骨髓里。

「我現在對你不夠好嗎？」

林亦笙直接擠入了姬玄靈的雙腿，暴力的分開了她。

姬玄靈被貼著冰冷的床，頂上是簡陋的帳篷，外面是受傷的士兵，面前是林亦笙看私有物的眼神。

這一刻，姬玄靈覺得分外的屈辱。

她做了那麼多，最後竟然換得林亦笙這樣的對待么？

她抬起手，一道法力凝聚了起來。

正當她要朝著林亦笙打過去的時候，身體驟然一痛。

契妖丹在體內發作，寸寸尖刺深入骨髓，劇痛漸漸的淹沒她的全身。

剛剛凝聚起的法力，也徹底的沒有了力氣打出去。

而在她身上的林亦笙看著她咬牙痛苦的樣子，眼眸里沒有任何一點疼惜，而是無盡的冰冷和慾望。

正當姬玄靈痛得昏天黑地，失去了所有力氣的時候，契妖丹的作用忽然停了。

疼痛消失，姬玄靈頓時渾身一松。

這一松，還未徹底松下來，身下被猛地一刺，痛得她眼淚都掉出來了。

她皺著眉，臉色發白的看著身上林亦笙。

他竟然就這麼粗暴的進來了，沒有一點前戲，沒有一點疼惜，他到底怎麼了！

林亦笙剝掉姬玄靈剩餘的衣服，手指不斷的輕撫著她柔軟的身軀。

「小靈兒，你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我真的，愛不釋手。」

林亦笙抱緊了姬玄靈，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她的身體。

姬玄靈沒有再反抗，她緊緊的皺著眉頭，臉色一片慘白。

她看著林亦笙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想要從他的眼眸看到他的內心。

或許是姬玄靈的目光太灼熱，林亦笙抬起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如同從前一樣，他狠，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到底…怎麼了？那個愛我的你，去了哪裡？」

姬玄靈的淚水划落，就像是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就連聲音都是破碎的。

林亦笙沒有回答，而是用她被撕成條的衣服，徹底的將她的眼睛遮了起來。

姬玄靈什麼也看不見了，她只能感覺到林亦笙在她的身體里瘋狂的馳騁著。

像是在發泄，像是在侵佔，像是在宣奪主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出了姬玄靈細碎的痛吟聲，而林亦笙的喘息聲之外，帳篷之內沒在有別的聲音了。

姬玄靈問了那麼多，林亦笙一句也沒有回答。

她索性閉上了雙眼，什麼也不去問，只默默的承受著。

在這人間，她誰也不怕，唯獨是林亦笙，最克她，從身體，到心裡。

姬玄靈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死過去的，她醒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很疼。

睜開雙眼，姬玄靈彷彿覺得自己做了個夢。

到底哪裡是夢境，哪裡是真實，她有些分不清了。

她獃獃的看著空蕩蕩的帳篷，心裡也跟著空了一塊。

林亦笙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彷彿她跟他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