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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 - 第223章 是你,先選擇了我。字體大小: A+
     
    第三日,

      木葉東部邊境勝利的第三日。

      陰沉的天空宛若被鋪上了一層漆黑的幕布,蒼穹之上隱隱有雷鳴。

      看著床褥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黑色衣衫,荒的眼中閃現過一絲迷茫與悲意。

      二百九十三名,

      這是此次戰事殉身于東部邊境木葉忍者的人數。

      今日,就是他們的慰靈祭。

      且于此戰中,更有過百的木葉忍者,即便是在康復之后都無法再以一名忍者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他們,都是中忍以上的精英。

      荒本以為自己能夠十分坦然地去面對這件事,去直面這份數據。

      可是,真的當那一個個鮮活的名字變成昏暗,當歸來那日迎接人群中充斥著按捺不住的哭腔時。

      他知曉,他做不到完全的無視。

      畢竟追根究底,

      此次事件的導火索,在于其自身。

      ‘呼。’

      稱重的呼氣在陰暗的空間中延展,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穿戴起一旁折疊整齊的衣衫,黑色的衣料也逐漸將那裹滿全身的白色繃帶遮蔽。

      若不是有螢草的力量在第一時間治愈著其殘破的身體,若不是得到了輝夜一族的‘饋贈’,或許,他的忍者之路也需要修養很久很久才能重啟吧。

      系好銘刻樹葉狀的護額后,荒打開了門戶,小院的門口亭亭玉立著一位少女,她似乎早早地就等待在了這里。

      “早。”

      注視著躍然于視線中的少年,女孩輕啟貝齒,干凈漂亮的眼眶里輕蕩著波瀾,就連呼吸似乎都微微急促了一分。

      黑色的衣裙將少女修葺得格外纖細高挑,柔順的長發被一圈極簡的黑色頭繩輕束著,右眼角的淚痣則為之平添了一抹別樣的柔美。

      “早,泉。”

      荒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又很快清醒,并在回應的同時努力地清空著內心的雜亂,生怕對方看出點什么。

      因為,這幾日女孩無聲流著眼淚為之清理、包扎傷口的情境,早就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魂靈中,揮之不去。

      他不想再讓泉擔心。

      “走吧。”

      三兩步行至與女孩身邊后荒說道,并率先邁出了腳步,原先有些壓抑的聲音也在此間切換得與往日無異。

      “嗯。”

      泉輕哼了一聲隨之跟上。

      “無論發生了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

      “只要你回頭。”

      她輕聲補充著,聲音平靜。

      ‘嗒。’

      聞言,荒那領先半個身位的腳步陡然停滯,心中那份即使是拼命壓制也仍舊不安的心情,在此刻被莫名地撫平。

      “謝謝。”

      他不知道說什么。

      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在此間,其只覺整個感官中都充斥著屬于對方的氣息。

      “不對哦。”

      “是你,先選擇了我。”

      .........

      木葉的街道很壓抑,就如同這陰沉的天空一樣。

      沿途沒有商鋪開放,所有的行人也都鮮有交流,只是不約而同地朝著既定的方向走去。

      當荒率領著宇智波一族出現的時候,周遭壓抑的氣氛陡然變得更加的怪異,有厭惡、有畏懼、有排斥、更有唯恐避之不及。

      戰爭之初是同仇敵愾,即便偶有其他的聲音也在霧隱這一外敵面前被弱化。

      可是當戰爭結束之后,有些聲音便如同雨后春筍一般迫不急地爆發了出來。

      因為保護宇智波荒一人的緣故,就導致上百的忍者因此殞命、導致上百的家庭因此破碎,這樣的代價真的值嗎?

      就算處于事件中心的少年也同樣率眾前往,可那又能怎樣呢?

      這樣不是應該的嗎?

      哪怕他還擒拿、帶回了云隱村的高層,但又能夠說明什么呢?

      要知曉,這樣的戰利品,是建立在數十名木葉忍者無妄損傷的前提下!

      最重要的是,云隱后續又將會有怎樣的手段呢?

      宇智波,終究是宇智波!

      一個只在意自己的自私、邪惡家族!!

      太多的指責,太多的詆毀在這三天中飛揚,甚至連山中一族都受到了牽連,因為這一族的族長曾滿腔怒火地當眾指責過某些議論者。

      那家伙,終究還是沒有將荒的警告聽進去。

      當然,其實也不止是山中亥一,包括日向、包括猿飛阿斯瑪、夕日紅都有抵制過這樣的言論。

      但這些聲音,終究還是埋沒在了大勢所向中。

      尤其是云隱村的后續態度,就像是一柄懸在木葉居民心頭上的利劍,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沒有人愿意再開啟一場戰爭。

      也沒有人愿意自己僥幸存活的家人,再次為了那個邪惡的家族踏上血腥的‘絞肉場’。

      而在這幾日里,三代目火影自然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開解。

      就如同昔日的九尾之亂一般,

      他的心思都放置在了后續的慰靈祭中。

      祭奠的場所是在火影大樓的平臺上。

      自然不是所有到場祭奠的人都能夠上去,更多的還是駐足于火影大樓外的街道上默默禱告、送別。

      “呵,宇智波一族也有臉過來。”

      當聚集的人群多了之后,一些聲音也從心頭搬上了臺面,開始變得肆無忌憚。

      “不來?呵,怎么可能不來?怎么敢不來!”

      “那可是上百的亡魂,上百的木葉精英。”

      “不來,心能安嗎?”

      “這邪惡的一族!”

      控訴、指責開始練成片,也開始變得愈來愈難聽。

      沒有人出聲制止,沒有人出聲呵斥,就連那些負責維護場面的木葉忍者也都目光復雜、乃至敵視地看著視野中這一群年輕的面孔。

      仿若置于身前的是那‘九尾妖狐’。

      對此,荒雖然面目表情,但那黑色的瞳孔卻在輕輕顫抖著,舒展的十指也在努力克制的不去握緊。

      侮辱他可以,

      可是侮辱宇智波,侮辱他的族人就過分了!

      只是今日,

      只是在這里,

      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宣泄心中的憤怒。

      因為,是慰靈祭。

      不過一道道瘋狂的呼喚也于之心中,于此時瘋狂叫囂著:

      【離開。】

      【離開!】

      【離開這里!!】

      當這瘋狂的執念伴隨著周遭的謾罵上升到最頂峰,當其視野中已然多出一絲猩紅的時候,一只微涼的手掌卻輕輕將之顫抖的手指握住。

      突然到來的別樣溫度,以及纖細與粗糙共鳴的觸感令荒稍稍收斂了一些心神。

      他知道是泉。

      那份粗糙感則是女孩訓練忍具所留下的印記。

      而其心中那憤怒、煩躁等等負面情緒,也因這樣的‘溫度’在此刻被壓制。

      “我沒事了。”

      荒輕聲說道。

      “嗯。”

      泉微微點頭,并松開了手掌,未變的是眼中的心疼。

      在此間,荒回轉的視線也落在了同行的族人身上。

      只見他們的面頰上都書寫著清晰的憤怒,不過卻都在努力的克制著自身。

      自猿飛一族的事件之后,他們就成長了太多,哪怕是有同齡人挑釁也不會搭理,都在努力地不去給自己的族長大人帶來麻煩。

      他們比任何同齡人都要更早的成長,殘留的那份稚嫩也逐漸被堅韌所代替。

      不過,

      這就是冥火大哥曾經所受到的屈辱嗎?

      荒深呼了一口氣,重新邁開步伐朝著火影大樓內部走去。

      畢竟身為宇智波一族,他們有資格登上祭奠所在的平臺。

      ........

      “抱歉。”

      “我個人的意志太過淺薄,但是我相信,互相理解的一天終會到來。”

      猿飛阿斯瑪的臉上有著清晰可辨的歉意,言語也很沉重。

      這幾天他不是沒有向自己的父親,向自己的族人說些:忍者的最終歸宿,就是為了保護家園、保護同伴戰死于戰場等此類的話。

      可是,前者忙于慰靈祭,忙于與霧隱村的對接,似乎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的聲音放在心中。

      而那些族人,則完全被憤怒所侵濁,畢竟前去支援的猿飛族人十不存一,而宇智波一族卻盡數歸來。

      這樣的落差感,讓他們怎么能釋懷?

      什么?

      你說在最關鍵的時候,是荒獨身阻下了霧隱村的暗殺者與兇殘的輝夜一族?

      呵,

      這本就是他惹下的禍端,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就算是死,也無法將之罪名掩蓋!!

      加之先前兩族之間的沖突,猿飛族內對宇智波的痛恨已然攀升到了頂點。

      “嗯。”

      對于猿飛阿斯瑪的話,荒僅是輕哼以作回應。

      若是真的能夠做到互相理解,那么宇智波一族也不會落到當下這份田地了。

      甚至可以說,導致這一切發生的最關鍵點,既不是志村團藏,也不是宇智波鼬,而是阿斯瑪的父親、猿飛一族的最強者、木葉的三代目·猿飛日斬!

      他真的不配為火影,

      至少對宇智波一族來說!

      順手接過由對方遞來的白菊后,荒便與之錯身帶著族人走到了祭奠方陣的最邊角,遠離著所有的木葉家族與其他忍者。

      不多時,當平臺上的人數沒有繼續增加后,同樣身著黑衣的三代目火影緩緩開口:“為了吊唁因為此次戰斗犧牲性命的所有同伴,現在舉行慰靈祭.........”

      猿飛日斬的聲音很沉重、很悲慟,沒有半點做作之態,再配上其花白的頭發,莫名地讓人感到揪心的難受與壓抑。

      于之身后,數道攤開的卷軸與黑白照片放置在桌案上,卷軸上書寫著密密麻麻的名字,相框中則是于此戰中殉身的上忍。

      “結野鋒起、猿飛雪巖、猿飛浩介.........”

      在三代目悲慟的聲音中一個個鮮活而又冰冷的名字被宣讀出。

      ‘啪嗒、啪嗒。’

      陰沉的天空開始墜下雨點,整個氣氛變得愈發的凝重與悲痛。

      隱隱間,還有聲音淺薄的抽泣音。

      這樣的情境讓荒突兀回想起了八年前,回想起自己剛剛降臨在這個世界的時候。

      也是這樣,周遭充斥著悲傷,入目盡是純黑的裝束與白色的悼念菊花。

      只是這一次,沒有族人再站在他的前面。

      “下面給逝者獻花,送木葉的英雄們最后一程。”

      滄桑的聲音于臺下響起,是水戶門炎。

      而臺上的猿飛日斬已然將手中的白菊放在了悼念臺上,對著逝者的照片與名字,欠著身子。

      人群開始走動,前來悼念的木葉忍者依次踏上高臺,將手中的白菊放下。

      期間悲痛的慟哭與再也無法按捺的訴說開始變得洶涌,周遭的雨勢也逐漸密集、滂沱。

      不過也就在這時,在木葉那寬敞的道路上,一行體型魁梧、身背制式武士刀的外鄉人陡然顯現。

      僅遠遠眺望的這一眼,就讓人覺得不是善類。

      “有人過來了。”

      立于城樓上的忍者旋即揚聲警醒。

      “不是普通人!”

      “保持戒備。”

      隨著這一行異鄉人的臨近,眺望的守備人員再度急聲補充道。

      因為普通的商團、普通的武士,是很鍛煉出這樣的體魄與氣勢的。

      “止步,什么人?”

      “來木葉做什么!”

      鋼子鐵獨立于木葉大門的中央,徑直將這突兀到來的數十名異鄉人阻擋了下來。

      浠瀝瀝,雨勢越來越大。

      不過,即便是這密集的嘈雜之音,也無法將來者那戲謔的回應遮掩下:

      “哦,終于到木葉了啊。”

      領頭者緩緩抬起手掌并掀開了褐色的雨衣。

      ‘咔嚓!’

      不耐的蒼穹閃過雷霆,猙獰的雷光將整個世界照耀。

      而借此刺眼的天光,鋼子鐵也看清了對方系于額間的事物,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再三變換。

      “云隱忍者·阿茨伊,奉雷影大人之命,率領云隱使團前來拜會三代目火影。”

      掀開雨帽的金發男子面容猙獰、兇惡地說道。

      于之身后的同行者們也在此間將雨帽撩開,露出那明晃晃的云隱護額。

      ‘終究,還是來了。’

      注視著身前的一行人,鋼子鐵的心情很是僵硬,更是沒有了向下的說辭。

      “抱歉,我們并沒有收到消息貴方會在今日到來,有失遠迎。”

      “還請跟隨我先到會客室暫且休息,火影大人正在舉行慰靈祭,稍后會接見諸位。”

      見狀,一旁的神月出云旋即上前接待,言辭也都十分的規矩與客氣。

      同時他也朝著身后的一名木葉忍者打著手勢,示意讓對方去通知火影大人。

      “欸,慰靈祭。”

      不過,在聽到這樣的言語時,阿茨伊的目光陡然變幻些許,一抹冷冽之色陡然涌上面前。

      這種巧妙的時機,怎么能夠輕易放過?

      “喂,你等一下。”

      他揚聲呼喚。

      聞言,那剛挪開身位的木葉忍者滿目的疑惑地停駐,包括其身前的神月出月與鋼子鐵也是如此。

      “請問,是有什么事情要說明嗎?”

      “稍后等火影大人忙完,自然會接待各位。”

      神月出月眉頭微蹙,眼前云隱忍者的言語似乎囂張了一些。

      不過,他還是保持著克制。

      但阿茨伊卻沒有理會身前人的詢問,而是繼續我行我素揚聲道:

      “告訴你家火影,此行我們是要接回希大人,并帶回宇智波荒。”

      “少一人,木葉就準備開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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