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看到秦秦自責的樣子心里一軟便說道,“沒關系,一點點而已。”
“可是。。。”如果對方讓她賠她肯定二話不說,因為這塊手表看上去真的很貴。
“真的沒關系。”她朝她展露燦爛的微笑,秦秦頓覺眼前一亮,心里直呼,這個女孩子笑起來好漂亮啊!彎彎的眼角,真誠的眼睛,雖然并不是傾城傾國的姿容,但她親切溫和的樣貌讓人覺得很親切舒適。
“再見——”
“再。。。再見。。。”秦秦不自覺的朝她揮手,看著她走進了自己剛出來的那扇門。
剛走到公交車站,因為周圍人對自己這幅裝扮的指指點點她正低頭努力忽視中,突然手提袋里的手機響了。
“喂?”
“你在哪里?”
咦?這個聲音——
“我、我正準備回去。。。”公交車正在不遠處駛來。
“能回來嗎?”
“恩?”她沒聽錯吧?
“不行嗎。。。那就算。。。”
“好,我、我馬上就回來!”縮回剛踏上車的右腳,她抱歉的向司機敬了個禮,轉身小跑著原路返回。
依舊是光華奪目的晚宴,金碧輝煌歌舞升平,巧笑倩兮的女子,風度翩翩的男子,名流淑媛,極致的奢靡絢爛。
秦秦深吸口氣,伸出手,門后的世界啊。。。是否有她一個小小的立足之地呢?
當眼神搜尋到那個一身白色燕尾服的男子,心里某個地方漸漸崩塌。
從沒見過哪個男人能把白色禮服穿得如此風流倜儻,突然憶起那時風靡大眾的《花樣男子》里俊美秀氣的金賢重,一身修身白色燕尾服,略長的發柔軟的蓋在耳上,只露出那顆耀眼的鉆石耳釘,配上那張比女子還要秀氣幾分卻不失英挺的俊顏,這世上,怕是除了他再沒有人擔得起“俊美”二字。
仿佛感覺到她炙熱的目光,他轉過頭看向她的方向,然后一步步朝她走近。
整個世界在他的緩緩靠近中停止轉動,她的眼里心里,只剩下他望著她時眼底掩飾不住的溫柔。
如果讓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她愿意付出所有代價!
南宮站在她身前,微微躬身,右手附在身后,伸出左手作出“請”的姿勢。
她身體一僵,腦袋中一片空白,無助彷徨的看著他。
“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他在她耳畔柔聲的說,不等她的反應便主動牽起她的手走進舞池。
在輕快的華爾茲中,她的身體被他帶起,一圈一圈,直到天崩地塌世界盡頭,她想她也愿意就這樣和他跳下去,就算是個夢,她也情愿永遠不要醒來。。。
南宮擁著秦秦,感覺懷里的人軟弱無骨幾乎半靠在自己身上,微皺了皺眉,臉上卻依舊云淡風輕的笑著。
一旁一道探究的目光緊緊盯著舞池中兩人的身影,最后深看一眼那個正沉醉在美好中的白色身影,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門口的侍者看到他出來,殷情的為他拿車,“于少爺,您的那位女伴——”
他擺了擺手,開著車揚長而去。
這邊宴會上一曲舞罷,各人都攜著身邊女伴退場,秦秦的手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包住,他帶著她走向某個人,秦秦的心里早已亂的沒了章法,只知道跟著他走。
“你來了。”他淡淡的對這個人打招呼。
“恩。”那人也淡淡的回應,“女朋友?”
感覺到牽著的手輕微顫栗,南宮放開她的手,隨后從走過身邊的侍者手里拿過酒杯遞給那個人,“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幾天,這兩天正準備回家,收到你的請帖就來了。”拿過酒,互相碰杯,飲下。
“還沒回家么。。。”他像是在自語,“孔三在北京,要我叫他回來嗎?”
“不用,回自己的家難道還要人陪著嗎?”她自嘲的說。
秦秦這才舍得視線離開地板,抬起來,看向她。
啊?她她她。。。不就是剛才自己不小心撞到的那個女孩么?
“你好,又見面了。”女孩友好的向她微笑。
“你。。。好。。。”
“你們——”一頭霧水的南宮正要開口詢問,手里便多了個小巧的盒子。
“生日快樂!還有,宴會辦的很好,看來你們家現在的實力不容小覷啊!”她的笑總是那么清新干凈,“還有就是——女朋友很漂亮!”
“其實我。。。”秦秦剛要解釋——
“你準備走了嗎?”他出聲打斷秦秦的話對那女孩說道,“要讓人送你回去嗎?”
“不用麻煩,今天你是主角,可不要因為我破壞了你的生日宴會,那。。。再見!”
“再見。。。”
望著這個女孩離去的背影,她好像感覺到他和以往的不一樣,因為除了自己以外他第一次在面對女孩子的時候沒有放肆輕佻的勾搭人家。
看樣子他們兩個應該是認識很久的朋友,可是卻讓人覺得比任何人都要生疏,兩個人都刻意保持著距離,淡淡疏遠對方,可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越是這么刻意越讓人經不住猜測兩人的關系。
“你認識她?”
“啊。。。我。。。其實。。。不怎么認識。”她如實回答。
他奇怪的看著她,什么叫“不怎么認識”?
正好有人過來敬酒,他便沒有再問她。
接下來的宴會上,他沒有再邀請她跳舞,而是幾乎邀請了宴會上所有的女賓跳,她站在角落里,仿佛只有這種不起眼的地方才適合她,看著他帶著懷里的女伴邊跳邊微笑著和對方輕談,捧著酒杯的手汗一絲絲冒出來,全身卻冷得發抖。
他今天晚上好像特別高興,不停的跳舞,喝酒,笑鬧,整個宴會廳里充斥了他的笑聲,他的快樂。
只是,她卻在他臉上看到了被掩蓋住的。。。深深的寂寞。
他大笑著朝她走過來,腳下一個踉蹌撲進她懷里,他喝得很醉,滿身的酒氣,連自己抱著的是誰都不清楚,只重復著笑重復的說,今天我很高心,非常高興!
有人過來勸他不要再喝了,讓女朋友送回家吧,他揮開那人的手,手里的杯子“哐當”一聲摔碎在地上。
“回去?”他抬起頭,因醉酒而散發著迷蒙霧氣的眼睛望著她,“你?要送我回去嗎?”
他雖然不胖,但那么高大的身材,壓在她身上,壓得她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把他搬上車,他又倒頭栽在她懷里,賴在她身上不愿起來。
前面的出租車司機看了眼,曖昧的笑笑,“小姐,去哪兒?”
“去。。。哪兒。。。呢?”對啊,她究竟要去哪里?她根本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去簡義家?不被簡義姐扒他皮才怪!去自己家?那個。。。家里就只有一張床!
況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心里有個很微弱的聲音在說“去吧去吧”,但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單身女孩,堅決不能帶男人回家過夜!去酒店?呃。。。那還不如回家!
“小姐,到底去哪里?”司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恩。。。那個。。。您等一下!”秦秦掏出手機打電話,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被接起“喂?真人嗎?”
“秦秦啊!我現在有點事,你等等——喂,你個臭木頭,你咬我干嘛!啊——你放口啦!你屬狗的啊!啊——”很長很長的一段驚叫聲后,真人的聲音才又響起“秦秦,我現在有點麻煩。。。我先掛了。。。再聯系啊!”
“真。。。”哎,看來真人那邊也正熱火朝天水深火熱呢。
“師傅,百花園小區。。。”
她真的是很無奈很無奈才把給他帶回家的,使出吃奶的力把她扛回家,把他小心翼翼推倒在床上,他應該是醉的一點意識也沒有了,任她怎么虐待。。。不對不對,是照顧都沒反應
替他用熱毛巾擦了擦手和臉,勉強脫去他身上的外套,枕上枕頭蓋上被子,熱的一身汗的她甩了甩黏在臉上和脖子上的大波浪,剛吐了口氣,身體突然被人往后一拽,立即跌入一個火熱的胸膛!
“啊——”她驚呼出聲,發現他只是把她當抱枕似的抱在懷里后,心里慢慢恢復平靜,試著在他懷里扭動一下身體,讓自己和他面對面。
本想著偷看他,卻沒料到他此刻正睜大了雙眼看著她!
“你、你。。。”
只說了兩個“你”字,唇便被他含住,她倒抽一口冷氣,手腳瞬間冰涼。
感覺她毫無反應,他變本加厲,伸出舌頭勾勒她緊閉的唇,在她忍不住低呼時舌頭靈巧的探入她口中,她的口中全是他的味道,清冽的香檳熏染著她的大腦,她知道自己應該用力推開他,然后甩給他一個耳光,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反而順從著他,迎合著他!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身上的禮服早就不堪折磨往下褪至胸口,胸前白嫩的一片刺激著他,而他,完全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放開她的唇,低頭從她細嫩的脖頸一路吻至胸前。
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她掙扎著用手捧起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雖然眼中也是意亂情迷,但她最后的理智強撐著看他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終于問出口,難堪卻真實。
他早已被情.欲迷得失了心性,想強硬的吻上她,卻被她偏頭躲過。
他勾唇一笑,附耳在她耳邊,低啞迷人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失了神的她慢慢閉上眼睛任憑他褪去身上僅剩的衣衫。。。
突然乖順的她再一次引爆內心抑制不住的欲望,身下的人早已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化成一灘泥。
呻吟聲忍不住溢出被吻腫的口中,手緊緊抓住身邊的被單,當他抵在她最后防線上的時候,一聲微弱似呢喃的叫喚聲卻在腦中轟然炸響!
用盡所有力氣推開壓在身上的他,她跌跌撞撞滾落下床,手肘撞在床柱上疼的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正處于欲望中的他早已不顧倫理道德,憑著本能用力把她重新抓回來欺身再次壓了上去。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了!雙手撐在他胸前擋住他的靠近,可是她和他畢竟力量懸殊,他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在她頭頂,空著的手毫不遲疑的朝她大腿間探去。。。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了!雙手撐在他胸前擋住他的靠近,可是她和他畢竟力量懸殊,他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在她頭頂,空著的手毫不遲疑的朝她大腿間探去。。。
“啊——”他突然驚呼一聲從她身上退開,肩膀上的幾道抓痕由淺至深顯現出來。
琥珀“喵嗚”一聲跳到床上,弓起身子,全身的毛根根豎起,琥珀色的貓眼充滿敵視的盯著他。
被酒精沖昏頭腦的南宮狠狠的伸出手想要去抓壞了自己好事的貓,一只纖細的手橫插過來抓住他的手,他微愣,望著眼前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她,神情有片刻的清醒。突然,他又黯然的垂下手,緩緩閉上眼倒在她懷里。
察覺到對方不再有危險琥珀看了眼兩人跳下了床。
她拉過身邊的被子蓋在他身上,任他在自己懷里睡去,不敢動,怕驚醒他,怕他再次瘋狂,更怕他再對著她的時候卻叫著別人的名字。
蔚嶺。。。蔚嶺。。。
在他抱著她吻著她的時候,他在思念的是這個人吧。。。自己原來只是那個人的替身,連他過往那些女友都不如,至少他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是清楚她們是誰的吧!可是自己,什么都不是,一個替身。。。一個只是他用來思念她的玩具。。。
如果不是在最后關頭他輕喚那個人的名字,她現在是不是已經代替那個人給了他暫時的安慰?委屈嗎。。。傷心嗎。。。都比不上此刻的羞愧!
因為她明知他心里并沒有自己卻依然愿意把自己給他!
她到底有多愛這個人?
從第一次見面她在他面前鼻血狂流,第二次見面為了觸碰他扯掉他女伴的衣服,第三次發現自己是他侄女的老師后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