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些人去壯膽的?還是自己躲在后面,讓他們出頭的?”她甚至開始猜測這里面有幾個圣血獵人,會對冷爵風做出什么不利的舉動來。
“白久久,我說過,不要挑釁我。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我不會將你的話放入耳里,讓自己找不痛快。”陸振初連頭都沒有回,車子卻開的穩穩當當的,似乎并沒有因為以初的話而受到一點點的影響。
以初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扭過頭看向車外。
倒是陸振初在如此安靜詭異的氣氛里忍受不住出了聲,“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焦急似的,怎么,覺得我肯定不如冷爵風嗎?”
“不用我覺得吧,你身后都帶了這么多的尾巴。”分明是自己看輕了自己。
“白,久,久。”她不惹火他心里很不舒坦是吧。“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遺言,說不定今天會死在那里。”
白久久挑眉,嗤笑一聲,“我看起來像是一副很怕死的樣子嗎?”
“那冷爵風呢?他不怕死嗎?”
“他?”白久久的神情稍稍的變了一些,卻依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許久,才悠悠的回道:“他也不怕的。”
“不怕?”陸振初嗤笑,“你就信他的花言巧語吧,也不過如此。”他的笑容帶著一絲殘忍,“你知道圣血獵人是什么樣的人嗎?血族的死對頭。”如果不是因為李茫與陸老爺子有私交,他也不會知道原來冷爵風還有這么多的秘密。
白久久不想和他多加爭辯,他這樣的人不可能了解他們之間的那種默契和感情的。他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就能把全世界都想成了那樣的人。自己貪生怕死,就好似所有的人都跟他一樣,承諾的話都是花言巧語,沒有一樣是真的。他覺得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樣齷齪,一樣的對人沒有真心。
她和他,觀點不一致,行為不一致,所以,沒必要聊天聯系感情。
“吱呀……”
白久久正想得出神,車子忽然一個急剎車,車子和地面摩擦出了一條痕跡,最終停了下來。
沒多久,便有一個人匆匆的跑了過來,敲了敲陸振初的車窗,直至車窗降下去露出陸振初半張臉,才聽到他小心翼翼的聲音,“陸少,李首領讓我轉告一聲,夏灣大學后門那邊都盤查過了,沒有任何人埋伏,也沒有人在那附近出現,冷爵風還沒來。”
陸振初點點頭,微微抬頭,“李首領呢?”
“在前面那一輛車子里。”
“知道了,出發吧。”
“是。”
加上李茫這邊的兩輛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仿佛結婚禮隊一樣的車型,緩緩的朝著夏灣大學的后門開去。
夏灣大學后方是一塊十分寬大的空地,本是夏灣大學擴大出來打算蓋教學樓的,然而時至上學時間,機器在此動工聲音過大,有許多的同學投訴抗議,這才暫時擱淺了,打算等到放假的時候再繼續工程。
因此,這塊空地的泥土有些結塊,干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