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人雖多,可莫名的突然有著安靜下來。 秦昊摟著一女的,那手可謂肆無忌憚,見都不說話了,笑著道:“陳小弟,我跟你講,這人生啊,短短幾十年,不及時行樂,老了之后,豈不后悔?趁著年輕,就應該年少輕狂,敢想敢干,別猶豫。” 要是在別的場合聽這秦昊的這些話,覺著還挺有人生道理的。 可在這場合聽著,怎么都覺得怪異。 聽進去沒有先不說,陳偉倒是知道順著來:“的確,人生苦短,求的就一個瀟灑肆意。” 秦昊還真的沒有想到陳偉居然會應和自己,不由看向楊紅梅,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哈哈,你這朋友,我今天交了。來,我們喝一杯。”秦昊也不在意陳偉說的是真是假,看陳偉滿臉真誠的樣子,就當真了。 一直以來,不少人對其生活就指三道四,秦昊雖然不在意吧,可也有著些惱火。 今天難得的遇到了一個“知己”! 人生嘛,能得遇一知己,乃是幸事。 秦昊親自的給陳偉倒上了一杯酒,然后碰杯,玻璃杯碰擊聲很清脆,在安靜的包廂之中格外的響亮。 楊紅梅微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昊意識到陳偉并非楊紅梅養寵之類的后,迅速的改口:“陳兄弟看著挺年輕的?” 無論如何,陳偉這人,不可小瞧。 陳偉:“我今年在讀高二!” “高二?”秦昊驚愕的看向楊紅梅,這楊紅梅可以啊,居然還搞從小培養,養成啊! 秦昊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很快秦昊就意識,事情并不這么的簡單,楊紅梅可不是這樣膚淺的人。 楊紅梅一看秦昊的眼神,就知道他這又是在想某齷齪的想法。 每個人都有齷齪的想法,就看是在心里面想一想,還是說出來,甚至直接做了。 而秦昊無疑是那種敢想又是敢做的人。 至于說楊紅梅為什么會和秦昊認識? 還真的不是因為兩人有一腿什么的,因為他們是高中校友和大學同學。 高中的時候,楊紅梅和秦昊也不熟,也就在學校里面見過,有稍許印象。 彼此的連名字都不知道。 大學的時候在同一所大學,又是來自同一個小縣城,而且還同班,相互也就熟悉了。 曾經的秦昊并不是這樣子的,而是一個很正直的青年,只能夠說世事無常,人會變! “你成績應該不錯的吧?” 以楊紅梅的性子,可瞧不上一般的人。 “還行吧!” 秦昊:“你這就不耿直了。還行就是極好嘛,都自己人,好就是好,有什么不能直說的。” 楊紅梅:“他是擔心打擊到你,縣一中年級前十,華清京大沒有什么問題。” “哦呦,真的是可以!” 陳偉笑了笑:“還得要繼續多努力才行。” 東拉西扯了一頓之后,說起了正事。 秦昊將包間里面的無關人員都給叫了出去。 “你寄過來的絲綢樣品,挺不錯的。我給杰森特看過了,他很感興趣。只不過吧,他要你親自到香江去談。” 香江在很長時間里面都承擔著華國對外交流窗口的地位,在香江也聚集起不少的貿易公司。 楊紅梅輕輕的點頭:“謝謝!” “謝我做什么,我又是沒有做什么。” 秦昊突然一臉八卦的問道:“說起來,你這突然的進入到絲綢這塊,是不是存了心思要和李家打擂臺的意思?” 秦昊口中的李家,是楊紅梅的前夫家。 在申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當然,李家前幾年鬧出了笑話,其他人都看著呢! 畢竟離婚這類的事情,在他們這類家庭里面屬于很少見的事情。 楊紅梅:“李家也進軍絲綢市場了?” “對,去年的時候辦了一家絲綢廠。” 秦昊也知道楊紅梅對李家有怨氣:“現在李家的當家人是李洪新娶的老婆,這女人還挺有手段的。” 說著,秦昊突然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道:“聽說,這女人和李老爺子玩到了一起,還生了個兒子,李老爺子親自的發話,讓她來打理家業。” 陳偉都驚了,這么勁爆嗎? 不由的看向楊紅梅,楊紅梅倒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對李家的破事,她并不感興趣。 至于說李家也辦了絲綢廠,要說和其進行競爭,然后將其給擠垮,這種事情楊紅梅還真的不會去做。 沒有必要如此! 整個絲綢產業龐大得很,紅旗絲綢想要單獨去擠垮一家公司,難度太大。 除非說,搞點什么歪招。 可楊紅梅卻不屑于如此。 陳偉對這種豪門密辛很感興趣:“昊哥,你這道聽途說的吧?” 秦昊一副你年輕不懂的樣子:“知道句話嗎?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無魚水不深,既然有這個傳言,那肯定有原因的。” 陳偉還想要說:蒼蠅不叮無縫蛋! 的確,各種傳言的出現,那必然有原因的。 而傳言,最終往往會被證實。 這點可就很可怕。 “要真的,那女的老公就甘心?” 秦昊嗤笑道:“他?窩浪廢一個,天天的就在女人堆,身子骨早就不行了。” 這話,別人說起來還挺那啥的,怎么秦昊說,就有些怪呢? 當然,別人說,給人感覺有點羨慕的感覺在里面。 楊紅梅:“你這也是天天在女人堆,小心身體給搞壞了。我可不想過幾年就去參加你葬禮。對了,你兒子有了沒有?別到時候,連哭喪,都還得要花錢找人,那可就悲劇了。” “找人哭喪有什么不好?找上十幾個美女來哭,梨花帶雨的,多好看。你一個女的,不懂我們男人的浪漫。” 楊紅梅冷笑一聲,這浪漫,真夠可以的。 陳偉:“在燒上幾個漂亮丫鬟下去,就更好了。” “燒什么丫鬟啊,女明星燒上幾個就行!” 陳偉不由的一笑,這個可以有。 楊紅梅不由的揉了揉頭,這兩人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嗎? 她也不想說話,就看陳偉的表演好了。 這酒啊,那是不知不覺喝了不少,秦昊這酒量好像也并不怎么行的樣子。 陳偉喝酒比較的雞賊,淺嘗而止。 “陳兄弟,我跟我你講,這女人啊,真的,妙不可言。男人啊,就不能夠在一顆樹上吊死,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掉整片森林,那就是犯傻!” “世間的女人,無不愛錢,只要有錢,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陳偉好奇的問道:“昊哥,你遇到過,讓你怦然心動,轉輾反側,白天黑夜都想的女人嗎?” 秦昊沉默了一下:“沒有!” 沒有嗎? 既然沒有,為什么會猶豫和沉默? 陳偉:“那是愛情的模樣,希望你有一天能夠遇到,或許,能夠讓你感受到別樣的滋味。” 秦昊擺了擺手:“愛情?我不相信什么愛情。” 陳偉輕笑,沒有親身遇見和感受,誰相信愛情,都覺得愛情就是騙人的。 “昊哥,我們不說這個,來喝酒!” 楊紅梅看著秦昊,輕輕的搖頭,他的愛情早已經散了! 輕嘆了口氣,一個女人改變一個男人! 不知道她,在米國過得如何,好久都沒有聯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