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星球出一頭這樣的生物也不容易,若是跟了眼前的這幾位長老,肯定是沒什么前途可言的。
“好,兩百萬押段友吧!”見狀,滅絕也沒再遲疑,林易天有那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聶掌門可真是有錢,竟然相信一個小子的話,白白讓那幾百萬打水漂!真是羨煞我等啊!”張長老聞言也湊了過來,他表示對這林易天很是好奇,這滅絕竟然對他如此信服,一句話就投出去兩百萬。
“誰打水漂還不一定,那么著急下定論干嘛!”滅絕把銀行卡拿了出來,交給了左菲讓她去下注。
“呵呵,這還有懸念嗎?秦長老的實力你我都清楚,那小子不過三十出頭,而且還是個殘廢,要贏秦長老可能要等下輩子咯!”張長老嘿嘿一笑。
“我不但要贏他,還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贏你,不要第一回合就被人給淘汰了!”段友聽到張長老的話,也冷笑著回懟了一句。
他這么多年隱居,可不是玩兒過來的,本來他的天賦就很好,這些年他的努力比起在華山的時候更盛,所以境界的提升哪兒是這張長老能預料得到的。
“哼,贏我?癡心妄想,你還是先爭取到資格再到我面前夸海口吧!我倒是想看看,你一個殘廢如何贏秦長老!”張長老也不屑地回到。
論資歷他乃是前輩,論功力他領先幾十年,論天賦他也不差,要不然他也成不了一派長老,所以也沒有理由怕一個后輩小生,尤其是一個殘廢的小生。
“既然你這么有信心,為什么不多賭一點兒,賭上你的家當,才對得起你這份自信嘛!莫非張長老的家當就只有這個數?”段友帶著嘲諷的語氣說到。
“我家當拿出來我怕莊家賠不起!不過為了表示我的信心,我就再加五百萬賭你輸!”張長老再次將銀行卡掏了出來,五百萬對他來說數目已經不算小了,起碼是大半年的油水,再加上之前賭的他一共下了七百多萬。
“好哇,我也押五百萬,不過是賭我贏!”段友跟著將銀行卡掏了出來,去到下注的地方,押了自己五百萬。
“有種,我看你這次是要人財兩空了!”張長老冷笑一聲,隨即也沒再跟段友斗氣。
現在場外的下注基本已經完成,而雙方此刻都也已經準備好了比斗,所有人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在不遠處看著兩人。
秦長老胸有成竹,段友也是一樣。
“秦長老,出手可別拖拉,后邊兒還有比斗,早點兒結束早點兒下來休息!”張長老在開始前,也叮囑了秦長老一聲。
“我的事兒就不由你操心了!”秦長老應了一句,隨即便將注意力落到了段友的身上。
“十年前聽聞你是個了不得的天才,不知道現如今實力幾何了?”秦長老也擺出一個典型的對手架勢,雖然段友年輕,但他也沒有輕敵。
“不好形容,就讓你感受一下吧!”段友體內真氣一動,雙拳左右推動,也擺出一個架勢來。
武當長老實力肯定不弱,所以他也沒打算玩兒什么花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秦長老。
武當的太極拳一般以守為主,而且守中反攻,守無漏出,剛柔變換,很難對付。
段友也很清楚這一點,而一般的破解之道也無非就是強力突擊,力量超出對手的承受范圍,就是再剛柔并濟的招式也能直接粉碎。
不過他并不打算用絕強的力量,而是要以柔克剛,以柔制柔,因為他練的功就是以柔為主的天蠶功,不但能化解強力轟擊,而且以柔相纏,即便是太極拳也絕對扛不住。
“你們猜這小子幾分鐘敗下陣來?”張長老站在后面對著這幾個長老問到。
“我看一分鐘足以!”劉長老不假思索地道。
“兩分鐘吧!我看這小子好像有點兒本事!”白長老想了一下說到。
“五分鐘,我猜!”邱東華最后說到。
“五分鐘?邱長老,你咋不說他能贏勒?五分鐘,足以殺他百次了!我要是上去,五秒之內,我就能取他人頭!”張長老聞言挑眉說到,這勝負就是一瞬間的事,畢竟雙方實力差距如此之大,五分鐘著實算長的有些不合理。
“那可未必!”邱東華不以為意,他雖然不知道段友的實力如何,但是肯定沒有張長老說的那般不堪,畢竟剛剛段友可是連周岳都給殺掉了。
周岳麒麟臂解封的力量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雖然沒有周岳說的那么夸張能到華山第五,但是一般長老級別的實力肯定是有了,大概就是十幾的樣子。
“那我們就走著瞧咯!”張長老抱著手也罷把目光落回了決斗場,此刻兩人已經交鋒。
拳腳之間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秦長老使出的自然就是看家本領太極拳,看起來拳腳之間秦長老一直占著上風,因為兩人出招之間,秦長老都是直接到肉打在段友的身上,段友此刻正處在被動的挨打狀態,而且跟秦長老貼的很緊,秦長老的每個動作似乎都能給段友造成傷害。
“看樣子段友必敗無疑啊!照這樣打下去,段友不死也得殘!虧我還覺得他能爆冷,押了他十萬,媽的,原來是這樣的垃圾貨!”看到段友一直在挨打,一個押了段友的人也忍不住抱怨起來,十萬對他們這種沒有大身份的人來說,已經不算少了。
“哈哈哈,你以為那三倍能讓你輕松賺走?”聞言,他旁邊的一個人也暢快地笑到,他押的是秦長老,所以看到這狀況,心里也是美滋滋。
“師傅,這段友看來是要敗啊!幾乎全程都在挨打,能支撐這么久不倒下已經是奇跡了!”左菲看到這狀況也對著滅絕說到。
滅絕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形式對段友很不妙,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段友必敗無疑,所以她也忍不住看了林易天一樣,不過林易天只是淡淡地看著兩人的比斗,并沒有什么反應。
“難道我信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