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臣不在的這幾天,實際上說起來,也挺無趣的。
過了周六和周末,祁念和顧粥粥便都要去上學和上班了,每天下班之后,便是回家,吃上一頓唐萍做的飯菜,晚上再輔導念念功課,玩一會兒象棋或者電子游戲,之后睡覺。
不斷重復,直到周二的那一天,祁臣回來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她接到了祁臣的電話,于是便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
“晚上想吃什么?”
“隨便吧,什么都可以。”顧粥粥無所謂地說道:“感覺濱海市的飯店已經被我吃遍了,現在每天吃飯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吃什么。”
“烤肉呢?”
“好。”
簡單的吃過晚飯后,時間才8點,于是兩個人隨便挑了飯店不遠處的一家酒吧坐進去了,這家酒吧雖然跟那些火爆的大酒吧不能比,但是反正他們也只有兩個人,而且只是消磨一下時間,所以也沒什么太多要求。
一人叫了一杯酒水,還有一些小菜,便在雅座上聊著最近的事情。
說到去濱海大玩的時候,顧粥粥的臉上禁不住露出笑容。
可惜,好景不長,兩個人聊了沒幾分鐘,忽然來了幾個人。
帶頭的是幾個壯漢,身邊還站著幾個身材稍顯瘦小的男人,不需要任何交流,從表面上觀察,也可以看出都是孔武有力的人。
幾個人都臉上都是夸張的笑,看的出來,都是認識的人。
他們環視了一圈酒吧,便分散開來,向著有客人的桌子走去。
顧粥粥和祁臣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這些人一人去一張桌子,就開始四處勸說那里的客人離開,言辭間雖然顯得客氣,但大有不聽話就要動手大人的意思,許多客人都沒什么底氣,權衡了一下利弊,不少人就抑郁地離開了。
剩下的有些假裝沒聽見的,在那個孔武有力的人動手打了幾個人之后,也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這里。
祁臣看著向他們走過來的男人,并沒有理睬,依舊繼續看著舞臺上的節目,喝著酒。
顧粥粥卻在小聲的對他里說道:“真是……酒吧就是麻煩多。”
“沒什么,他們要過來就把他們打回去。”祁臣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打算以一敵六?”
“是以二敵六。”祁臣看了她一眼:“不是還有你嗎?”
“你打算讓我打架嗎?”顧粥粥看著他,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走過來了,便立刻閉上了口。
帶頭的男人走到近前,也不說話,直接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后皺眉跟旁邊的幾個兄弟朋友小聲地說了些什么。
幾人過來看了一下,便不理會兩人,自顧自地在旁邊的桌子坐下。
“就這么走了?”祁臣眼底閃過一道冷光,語氣低沉的說:“還想拿他們練練手呢,好久沒動過手了。”
顧粥粥到是看了他好幾眼:“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種地方還是不要惹事比較好,等下我們就走吧。”
“你怕了嗎?”男人抿了口酒水。
“當然不。”他都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話雖如此,兩人很快發現,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打算讓兩個好好聊天了。
盡管對方似乎是不想得罪他們的樣子,所以并沒有真的上前挑事,但是,一些人卻時常從祁臣身邊經過。
一開始,兩人還不以為意,但是次數多了之后,祁臣發現,如果讓這些人繼續下去,自己和顧粥粥根本沒辦法說一句話。
總不可能真把別人當成馬鈴薯吧?他到是無所謂,可是看起來她的心還沒有這么大。
祁臣有些惱怒地瞪著幾個不斷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人,幾乎忍不住要動手了。
顧粥粥卻覺得很有趣:“這個……是不是叫做非暴力不合作?”
“……你覺得很有意思?”男人看她一眼。
如果是對方主動上來挑事,說不定祁臣已經開始發火了,可惜,這些人只是走來走去。
祁臣雖然心里有火,可是在對方沒有主動惹事之前,他也不好做什么。
顧粥粥見他皺著眉頭,忍不住笑道:“怎么?祁臣大總裁心里很煩?那要不要我過去說讓他們別從這里過了?”
“他們會聽嗎?”祁臣瞥了她一眼。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這位夫人,只不過這位夫人弱不禁風的樣子,估計過去被人調戲的可能更多些。
祁臣雖然有把握不讓她受傷,但是就算被人口頭占便宜,也是不愿意的。
顧粥粥搖了搖頭:“好了,別跟他們計較,反正今天也只是來說下這幾天的事情,還是回去吧,以后有空去別的地方就行了。”
祁臣雖然覺得有點不爽,但是,顧粥粥都這樣說了,他也不愿意為了這種事情違背她的意思。
兩人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就準備站起身離開了。
“我們走吧。”祁臣說道。
顧粥粥點了點頭,卻沒有站起來。
“怎么了?”
顧粥粥皺了皺眉:“那邊有個人來了。”
“誰?”
祁臣順著他的視線回過頭來:“你認識?”
“見過。”顧粥粥含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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