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吻吻季棉棉的臉頰：「這就是你長大的地方。」

季棉棉沒力氣不想動，「嗯……」

慕容眠直起身子，拿起書桌上的相框，裡面是季棉棉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上應該是季棉棉上初中的時候，頭短短的，笑容燦爛，看起來像個小男孩兒。

他看了好一會放下，又拿起另一個相框，裡面是季棉棉在學校比賽拿獎的照片。

他隨手拉開抽屜，裡面放著一些季棉棉上學時的東西，文具盒，還有相冊。

慕容眠看的非常仔細，從小到大，照片一直持續到季棉棉大學畢業。

他真的好遺憾，自己為什麼沒有再早一點認識她，早一些參與到她的生活里去。

翻看完之後，他索性起來，像尋寶一樣，在房間里逛起來，打開衣櫃翻出了季棉棉中學時的校服，白襯衣，蝴蝶結，百褶小裙，看的慕容眠心癢。

季棉棉困的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問：「你不睡嗎？」

慕容眠拿著那衣服心頭冒出一個主意，他道：「我要看看你成長的軌跡。」

「天亮再看啊。」

慕容眠拿著校服走過來，道：「綿綿……我想看看你中學時候穿校服的樣子。」

季棉棉打個哈欠：「唔……傳不上了，太小了。」

「綿綿……你試試吧，」

「天亮再說吧，好睏……」

「我幫你穿。」

說著慕容眠便上手了，季棉棉的身子被他抱起，抬起腿穿裙子，拉起胳膊穿上衣。

那一套校服套在季棉棉身上，裙子倒還勉強能穿上，可上衣……扣子到胸口已經扣不住了，可正是如此才更加勾人，鮮嫩可口，嫵媚妖嬈。

慕容眠看一眼，就伸手去摸鼻子，感覺……鼻血似乎要流出來了。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熱衷制服誘惑了，簡直，沒有半點抵抗力。

季棉棉閉著眼，根本看不到慕容眠那閃爍著綠光，狼一樣的眼神。

她咕噥一聲：「你別折騰了，快睡……不然明天我爸折騰你，你那裡有力氣應對……」

季棉棉側個身，短的剛剛蓋住屁股的裙子，滑下去，完全沒有任何遮擋作用，胸前勉強扣上的一粒扣子隨著她的動作崩開，身上那兩片布料穿著比不穿更加誘人。

慕容眠覺得，這個時候，若是他再忍下去，大概……就真的不算男人了。

於是，一個虎撲上去……

季棉棉被壓醒，困的暴躁：「你幹嘛？」

慕容眠不苟言笑，表情格外的正經，看著她，認真道：「棉棉，你太壞了……」

季棉棉一愣，被他嚴肅的表情嚇的醒過來，問：「你說什麼？」

慕容眠的手鑽到裙子下面，道：「你怎麼能勾引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受的了你的制服誘惑？」

季棉棉：「……」

慕容眠手上的動作，和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分裂為兩個人，他一本正經道：「既然你這麼賣力的勾引我，那我，只好讓你如願以償了。」

——

說圍觀造小人兒，就是要圍觀，啦啦啦